凤竹坐在许忠勇的怀中,听到这叫声,还有那句‘我也是没有办法’,眼中带了笑意,“是张悟,看来丰县的事情解决了。”
众人再去看时,十几位将军中,有两匹马是分别坐着两个人的,一个是张悟与一黑衣男子同坐,一个是一将军带着丰县县衙衙役阿冲。张悟与那男子同坐一匹在咋咋呼呼的大叫,或是是被叫烦了,那男子手往后伸,直接将张悟拎进了自己的怀中。
凤竹看到张悟被拎着换了地方,那脸色都吓白了,整个人不顾形象的往那男子的怀中钻。
众人看到张悟这丢人现眼的样子,纷纷嘴角直抽,许李浩说道:“这小子不会有断袖之好吧,怎么感觉和他身后的男人一比,他跟个小姑娘是的。”张悟身后的男子一看就气势惊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而他怀中文弱无比的县令大人,就像是被抢去做压寨夫人的样子。
被张悟折腾的实在忍无可忍,那男子黑着脸,声音清亮的吼了一句,“坐好了。”
只有另一匹马上的阿冲替他家的县令大人说话,“这位大人,县令大人的衣服是不能拎的,我每次拎大人的时候,都会把他拎成白斩鸡。”
“你刚才把大人从马后拎到马前,要是衣服破了,大人肯定会被摔下马的,这么快的马县令大人还不得把腿摔断了,大人您多担待,我们县令大人胆小,您总是这么吓他,吓傻了怎么办?”
被吓的回魂的张悟哇哇大叫,“阿冲啊,你怎么就不会骑马呢,你要是会骑马,你大人我也不至于这一路上遭这么多的罪啊!”
阿冲无奈的说道:“大人,我不是不会骑马,是不会骑快马,这么快的速度我再带着你,咱俩都会摔断腿的。”
看着张悟鼻涕眼泪横流的样子,许忠勇和凤竹真的很想说不认识他,太丢人了,一个大男人对着这么多的人,他怎么好意思哭出来的?凤竹小声的问许忠勇,“咱能装作不认识他们,离开吗?”
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他们就停下了马匹,现在打马疾驰而过,两边的速度都很快,或许就看不清容貌彼此分开了。
许忠看到阿冲已经看到了他们,而且张嘴就是要喊的架势,无奈的说道:“晚了!”他的话刚落,阿冲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大人,是咱们县的刽子手许忠勇,不对,是许将军,许将军来了。”
像朵枯萎的小花一般,缩在男子怀里的张悟,终于转过了头看向了许忠勇凤竹两人,随后他的魔音便传了过来,“许大哥许大嫂救命啊,你们要是再晚出现一会儿,估计就要到下面去找我了。”
凤竹翻了一个白眼,回道:“你就放心去吧,我们会每年清明记的给你烧纸的。”
张悟叫的更大声了,“你们……你们太没有良心了,枉我一直惦记着你们,身边的事情了结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往你们这边赶,还要遭受大块头的摧残,你们对得起我吗?”
被张悟称为大块头的男子,其实身体一点都不高大,甚至是他坐直了身子,才和倚在人家怀中萎靡的张悟一般高,可是他身上那惊人的气势却是生生的让人感觉他高大,所以喊他大块头却是一点都不违和!
凤竹和张悟拌嘴,与张悟一起同来的十几位将领,纷纷来到许忠勇的面前,激动的喊道:“将军!”
许忠勇平时一般都是面无表情,此时看到这群人,面容不由也缓和了下来,声音中带出一丝温和的问道:“此行可顺利?”既然这么长时间没有传出龙厉登基,皇上驾崩的消息,想来应该顺利解决了。
钱礼回道:“一开始遇到了不少麻烦,甚至刚到了之后,就被关押了起来,是张县令把我们救出来的,在救驾护驾上张县令可是立了汗马功劳的。”
智人张机子唯一的徒弟,被称为鬼才的张悟又怎么可能是弱的,别看他这么年轻,封侯拜相绝对不是问题,只不过是那张嘴总是闯祸,当今皇帝一直压制着他罢了。或者更应该说张悟是给下一任皇帝留的心腹之臣。
张悟听言立刻得瑟的说道:“看到了吧,我救了许大哥这么多的兄弟,你居然还和我吵嘴,是不是充分证明了你们太没良心了。”
对于张悟的得瑟,众人纷纷选择性的忽视了,与张悟同乘一匹马的男子,对着许忠勇抱拳说道:“许将军,我的手下可还得用?”这话倒是让许忠勇一愣,不过看到男子那一身的黑衣,突然让他想到了那群精锐暗卫。
许忠勇问道:“那些暗卫是你的属下?”见那男子点头,许忠勇也抱拳说道:“承蒙照顾,一路上他们替我解决了很多的麻烦。”
张悟突然插嘴说道:“不用对他这么客气,龙潜是我的跟班,他和我打赌赌输了,把自己输给了我。”和张悟斗智,没有几个人能斗得过他,何况他还铁了心要赢。
许忠勇和凤竹听到龙潜姓龙,又是专职保护皇上的人,猜到这人应该和皇室有牵连。
众人聊了这几句的时候,枭瑾和闫月也赶了上来,闫月看到多了不少的人,又开心的说道:“哈哈,好多人,好玩好玩,好要玩,瑾哥哥快跑,跑到最前面去。”
听到闫月的声音,又看到他与闫雪一样的模样,十几个将军脸上有些变色,“卧槽,居然是她!”几人立刻摆了一个魇阵,看着闫月的眼神有些不善。
而在龙潜怀中的张悟,毫不防备的听到闫月的话,立刻被俘获了心神,眼神痴迷了起来。他身后的龙潜,在他痛穴上使劲一按,张悟惨叫了一声,神志也清明了过来。
张悟还想要去看闫月,却是被龙潜捂住了眼睛,“想要活命,就自己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张悟嘟囔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听一个跟班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了,不过还不忘叮嘱龙潜,“跑马的时候一定要抱紧我,要是把我摔下马,我和你没完。”
许忠勇说道:“路上不是聊天的地方,到将军府再聊吧!赵大虎、钱礼你们回边关,协助军师守好边关。”
“军师?是许延年吗?他不是跟着龙厉了吗?”赵大虎问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激动的说道:“军师是假投敌?给我们做内应吗?哈哈,我就知道军师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这些人和军师的感情同样很深,因为军师投敌,他们可是难过了很长时间。
许忠勇点了点头,回道:“若不是他在龙厉身边周旋,这一年来怎么可能全须全尾的保住这么多将领。”
这些人都是他的属下,他还不了解他们吗?都是一群直来直去的性子,大多都是不怎么招人待见,龙厉能一次次放过他们,这里面怎么可能没有军师的影子。
十几个将领想到平时对军师的所作所为,心中纷纷愧疚了起来,说道:“是我们脑子笨,竟然想不到这一层,真是委屈军师了。”这一年军师可是没少挨他们的揍。
十几人与许忠勇分开,打马回边关想着怎么给军师赔不是,而许忠勇很快就顺利的到了将军府,将军府上虽然龙厉离开了,可是侍候他的仆人还有他的姬妾并没有离开。
一行人到了将军府门口,那守门的嚣张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三皇子的府邸吗?进这条大街就要下马而行,你们不知道规矩吗?让三皇子知道了,打死你们都活该!”
张悟从龙潜怀中冷笑,回道:“我还真是纳闷,怎么让三皇子知道,你家主子估计现在正在阎王殿喝茶呢,要不你下去和他说一声?”
“大胆,竟敢诅咒三皇子,你不要命了?”这守门的可见是平常嚣张惯了,并没有将众人放在眼中。
张悟还没有顶回去,一个带着稚气的声音响起,“阎王殿,好玩好玩,你带我去阎王殿!”闫月伸手指着那个守门之人,只见那个男人神情呆滞,呆板的回道:“好!”然后那守门之人便快速的撞墙碰死了。
闫月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到那守门人不动了,嘟着嘴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不带我去阎王殿?我要去阎王殿。”
“小月,闭嘴!”闫雪对着闫月喝到,或许在别人的口中这只是一句平常的话,可是对于被闫月无意中蛊惑的人,那就是致命的杀机。
张悟刚才和守门的人对话没有捂住耳朵,此时听到闫月的话,眼神又是有些迷离,龙潜在他痛穴上又使劲按了一下,张悟回过神来,有些后怕的叫道:“卧槽,这是什么怪物啊!”
一句话就杀了一个人,刚才那一晃神的功夫,他竟然也生出了自杀的念头,张悟想起来就感觉毛骨悚然,跟着这怪物在一起,生命还有保障吗?
张悟再次钻进龙潜的怀里,说道:“只要有这个怪物在,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哪怕睡觉和上茅房也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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