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韶拽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更往他胯中按去,同时腰部配合地用力一个挺动,停留在空气中的另一半也狠狠挤进了本就狭小的空间,那东西一下子插进了喉咙深处,胃部急剧抽搐,欲呕,却被口中的东西挡了个结实,发作不得。
东方韶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起伏快了些,瞳中神色更加幽暗,说话的声音沙哑了许多:“收起牙齿,用你的舌头,舔它”
我生涩地收起了牙齿,艰难地转动着舌头,照着东方韶的话取悦他。
在我彻底学会了如何收起牙齿不会再弄痛他的时候,东方韶稍微改变了一下姿势,抬起了受伤的左腿置于床头。
右手取了矮榻边的那坛酒,左手狠握了一下拳头,面不改色将半坛的酒悉数倒在了伤口上,甚至能听到伤口皮肉血水与浓酒相互融化的剧烈呲呲声,东方韶的*瞬间绷紧紧了,埋在我口中的紫黑阳物勃勃跳动着,我确定因为舒服,而是太痛。
过了好一会儿,东方韶才拿起了锋利的刀,因为埋头在他身下的缘故,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听到有什么划开*血肉的黏腻糜烂声,刺骨糁人。
有鲜红的液体顺着床单滴落一地,有些流到了我的脚边,沾湿了浅薄的鞋面,触目惊心的色泽,甜腥黏稠的味道。
东方韶的呼吸越加粗重,脊背死死绷直了,胸膛剧烈的跳动带动了下腹的震颤,与下腹相连的胯部更是颤栗不已,*内侧肌肉绷得更紧,整个身子都僵硬若石,可想而知他正在忍受何等的剧烈疼痛。
当一声清脆的铁器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东方韶似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般彻底软了脊背,整个人似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而下,晕染开了一地浓稠的血色。有几滴顺着下腹滑落到了我的嘴边,涩咸涩咸的。
东方韶重又抓了我的头发,将有些软垂的*用力挺进了几下,直到重新勃发,丢给我一句:“继续”便闭目积攒起忍受下一波痛楚所需的能量。
良久,在我的舔噬下跳动得愈来愈快速激烈,即将到达爆发边缘的时候,东方韶拿了其中一个瓷瓶,一整瓶全部倒了下去。浓眉狠狠地皱起,为这无法忍受的痛楚。
股间*也瞬间爆发了,大股炽热腥骚浓稠的液体喷射在了我来不及躲闪的口中。
在我的脑袋确切地告诉我它是什么之前,我饱受蹂躏已久的胃部先行发作了。
酸水不停上涌,和着口中的黏液,喉管抽动不止,呕吐感越发强烈,我使力推了东方韶一下,没料想推开了,无暇细想,赶到外面吐了个天昏地暗,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看到地上那许多黄白物事,吐得空空如也的胃仍是再次发作了,连清水都呕不出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恶心的感觉稍退了些。
回身的时候便看到东方韶倚在门口深幽着一双眼直直看着我,那两汪潭水太深太黑,看不出潭底究竟隐藏着什么。
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天荒地老地看下去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沙哑而低缓,同样听不出情绪:的东西,就那么令你恶心么?”
我沉默。为这句本就不是疑问的问话。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绷直了。
东方韶想来也没想要我的回答,在我沉默不久的时间后,他再次开口了:“把房间收拾一下,孤累了”说罢,便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错身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血腥杀戮味道,胃部又是一阵紧缩。
当我把凌乱的房间收拾得凌乱更甚当初,想要出门透透气,休息一下的时候,我在我经常呆着的躺椅上看到了消失已久的东方韶。
他睡着了,浓眉紧皱着,脸色苍白,嘴唇也因失血过多而退去了全部的血色,紧抿了,成一条线。脸颊上两道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结了一层薄薄的痕,伤口周围的血凝固了,黑红的血渍在苍白的脸上更是显眼。长发如主人般失去了活力,无力地散在椅上衣上,有种青松被大雪硬压折枝的脆弱。
因为不想压迫到伤口的缘故,东方韶只松松披了一件略宽松的外衣,衣带只维持着衣服不散开的力度松松系了,不知是因为不小心压迫到伤口还是躺椅睡着并不舒服的缘故,东方韶睡得并不安稳,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试图寻出一个相对身体负荷并不太大的姿势,不过显然成效不大,倒是胸前的大片衣襟因为他的挣动而敞开了。
坦露出了有着细长优美肌肉线条的蜜乳色胸膛,一侧的胸乳少了衣衫的遮蔽颤巍巍挺立在了风中,随着呼吸安静地起伏着。
裸露的肤间不少细细碎碎深深浅浅的血痕,有种刚强坚韧被践踏的凌乱之美。
被蛊惑般,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上前,手欺上浸了不少血渍有些脏污的火烫纤细颈项,张开,收紧,一点点加力。
此时,我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毁灭这个人,让他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他太危险,我的直觉如此告诉我。
东方韶睁开了眼,瞳仁幽黑深沉,没有半点恍惚,清醒得好似从未睡着一般。
他看着我,没有挣脱,直到入喉的空气稀薄到不足以再支撑他的呼吸:“放手”他的声音沙哑,很冷。比他的声音更冷的是他的眼神。
我听而不闻,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虽然那样的力度并不能给他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不要让孤再说第二遍”东方韶眯了眼,有风暴在深邃的潭中凝聚。
“不”我回答,坚决,不退让。手上力道再加一分,虎口都因为绷得太紧而痛了。
东方韶的手握在了我的腕上,欲捏碎腕骨的力度,滚烫,剧痛。
我没有看清他是怎样动作,再回神时,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坚硬的膝骨用力抵在了我身上最柔软的肚腹处,还在加劲下压,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透过那条腿压在了我的身上,痛,无止尽的痛。
本以为此刻已是极限,下一秒却是更尖锐难捱,如坠无间地狱。我白了脸,冷汗湿了衣背,想吐,想呼喊,想挣扎。
却因为身体被他定住了的缘故,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无间冰刀霜剑凌欺己身。
“记住,除非孤愿意,否则没人可以从孤手上拿走孤的命”说话时喷洒出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炽热,欲烈,我有一种下一秒便会彻底被他灼伤焚毁的错觉。
番外 前世纠葛之殇韶(十)
前世一
但下一秒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他再次睡着了,或者说,是昏过去了。
抵在腰腹间的腿软软垂了下去,失了压迫。
东方韶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我身上,很重。
脑袋搁在我的颈间,喷出的气息凌乱急促无规律,隔着薄薄的衣料,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火一般炽烈的热度。他生病了。
头无法转动,我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看着头上那片被绿荫切割成无数块的不规则天空。
三日后,东方韶带着我依照先前的约定再次来到了族长的家中,身后多了一个冷脸冷面冷心冷漠的黑衣男子。
他叫武二,是三日前在我穴道被制东方韶昏迷不醒的第三个时辰后出现的。
具体情形我并不清楚,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在胃部不停抗议饥饿身体不断抗议疲累的情况下,神经各器官自行选择了进入睡眠状态。
族长这次学聪明了很多,只字不提过往风波,也没有再对东方韶横眉冷对出言不逊。
我也终于吃到了上次无缘得见许久未再尝到的熟悉美味,是仆人的手艺。
吃饱喝足,虚伪的客套交际落幕后,两方合谈终于进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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