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作者:茗香宝儿
舒然在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才在大厨的指导下熬制出了一份汤,她尝了一口,清淡爽口,很适合现在的尚卿文。
午间她把自己的午餐也端到了床边,先喂尚卿文吃完,自己才开始吃,不过她也吃得清淡,其一她不想吃太油腻的,其二便是,她怕自己自己桌子上面摆多了盘子让只能吃清淡的尚卿文看着眼馋,当然后面的这个原因是她想象的,因为貌似她还没有看过他想吃某件东西的馋样!
午餐后的休息时间舒然定好了闹钟,只睡半个小时,考虑到深度入眠睡着可能需要半个小时,所以定下一个小时的时间。
躺在病床上的尚卿文看着床边的小女人忙活着,她一来就接管了护工的活儿,最初的两天是跟在护工后面慢慢地学,两天后她就进入了状态,给他按摩身子,擦洗身体,最开始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直到那天她嘟着嘴红着脸说了一句,“你连卫生巾都给我垫过了!”言外之意是她做的这些事情都算不上是很亲密的!跟他做过的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尚卿文哭笑不得,这样,能比吗?男人照顾女人是天经地义,但--
“睡着舒服吗?”舒然侧着身子问,询问他要不要翻个身再休息!
尚卿文摇了摇头,侧来侧去都是疼,还不如就这么平躺着舒服些,朗润打趣说这车祸就是让他难受的,上肢伤了右手,下肢伤了左腿,所以,无论他是往那边侧身,不是上面疼就是下面疼,反正都是换着来疼,张晨初调侃说他就是作恶多端,这不,报应来了!
“是不是想上洗手间?”舒然又问,尚卿文表情一顿,眉毛挑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隐忍,而这个表情被舒然看成了隐忍,所以她急忙下床要给他找夜壶。
“然然!”尚卿文看着睡在身边的女人翻身下床麻利地去床下找夜壶,耸着眉头唤了她一声,语气有些无奈,他不是想要小解!
其实让她照顾喂饭,擦洗身体倒是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但就这方面,比如小解之类的,解决生理所需的这种,尚卿文还真的不能习惯!
人多说生病卧床不能动弹的时候是能考验对方的时候,因为嫌弃你的人不会细心到这样的来照顾你,不怕脏不怕累,尤其是像现在的尚卿文,右腿还动不得,翻身都需要人推着他的腰才能翻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男人最害怕的时候,因为他们不希望在自己另外一半面前露出这么柔弱不堪的一幕,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天生就有着这样的心结,昨天张晨初过来看了摸着鼻子酸溜溜地说,要有个女人能这样对我,死了也值得了,这话听在尚卿文的耳朵里,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小得意!
舒然已经取出了夜壶,提起来时却见尚卿文对着她轻轻摇头,舒然眼神确认之后只好又放了回去,躺回床上时认真地看着他,“你别不好意思,大不了我背过身去不看就行了!”
尚卿文觉得额头上冒出了几条黑线,而且好像还有乌鸦从头顶飞过去了,呱呱呱地落下了一地的鸟毛!
这妞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迟了些?大有看都看腻了不想再看了的意思在里面!之前怎么没见她这么自觉过?
见尚卿文不说话,舒然以为他不信,马上爬起来要为自己辩白,她也是怕他一只手不方便!却听见尚卿文无奈笑着挑眉:“那你觉得,跟以前想比,尺寸是大了还是小了?手感好不好?”
舒然的脑子开始还没有转过来,还在纠结着什么大了,什么小了?什么手感好不好?见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顿时才明白,跳脚着要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跟他在一起,他处处丢陷阱给她下套,人是躺在床上动不了了,但是这张嘴巴--
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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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cbd某家商场门口的标志性景观花坛前,春日樱花朵朵,艳阳天,大朵的粉色樱花争先绽放着,过往的人都纷纷拿出手机对着亮眼的花朵拍照,周末的广场上,五分钟一次喷高的喷泉‘呲--’的一声冲天窜起,水花四溅,惊得旁边看喷泉的人尖叫着连连躲开。
广场上,一个女子提着包包朝这边快步走来是,见到站在花坛边的人时,会心一笑,小跑着过来,“等很久了吗?”
舒童娅先是微愣,然后也跟着笑了笑,舒然便伸手挽着她的胳膊,碎碎念着,“妈,怎么今天想着叫我逛街啊?”
舒童娅蹙眉,这丫头变化很大,以前都不会在她面前撒娇,可是现在举手投足不经意地就流露出这种小女孩该有的撒娇状态,让她先是一惊,慢慢地才欣慰地笑了,尚卿文把她女儿照顾得这么好,她也很放心!
因为只有一个事事包容你把你当小孩子一样宠着的男人,才会让女人的这种小女人心态展露无余。
就像以前,秦侯远在的时候,她有一次去商场给舒然挑生日礼物,以她的眼光应该挑比较成熟的有气质的东西当礼物的,但是她却看中了一只粉色的kt猫,付钱的时候店员含笑着说,“太太,您的丈夫一定很宠您!”
她不明白,问怎么看出来的呢?店员笑着解释,说这个年龄段的女顾客还会喜欢这种青春的小礼物其实心里是始终保持着一份童真在的,而维持保护着你内心这份童真的就是你身边的男人,他的爱织出来的大网为你遮挡住这个物质社会包括来自岁月侵蚀的各种纷杂,才会让你心里始终保持着这份纯真。
有替你遮风避雨的男人,你只需要躲在他怀里就好!
舒童娅看着挽着自己手臂的女儿,会心地笑了!
“感觉你都瘦了一圈了,是担心他的身体还是你身体不舒服了?”舒童娅拍了一下舒然的手,刚才还话多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呢?
舒然前两天还是把尚卿文出了车祸的事情告诉了舒童娅,当然她是在询问过尚卿文的意见之后才说的,舒童娅和冉启东听了都很焦虑,因为他们也不好去张家看望,所以也只能靠给舒然打电话询问尚卿文最近的身体状况。
“没有,我很好的!”舒然深吸一口气,看了舒童娅一眼,“妈,你能陪我去看一下戒指吗?”
戒指?
舒童娅面带疑惑,目光不由得移到了舒然的左手上,但舒然的左手被右手覆盖着,她伸手拉过她的左手,看见上面空空如也,“你的结婚戒指呢?”
“掉了!”舒然脸色别提有多颓废,说着她眉头蹙了一下,想起了当日问聂展云的时候,聂展云跟她亲口说的,扔了!
舒然一想起当日的情景,就内心愤怒,他凭什么扔掉她的戒指?
舒然自然不会跟舒童娅说戒指是被聂展云扔掉的,说出来舒童娅会追问为什么,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那你的意思是,买个一模一样的----”舒童娅看着舒然那郁郁寡欢的表情,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便挑眉提醒了她,“戒指?”
舒然被舒童娅突然低下来的声音给唤回了神,面色犹豫了一阵,既没有点头又没有否认,看样子心里还是很犹豫,舒童娅见状松开她的手,低声说道:“掉了就掉了,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只会让他觉得你心里有鬼!”
如果没有,大可直接跟尚卿文说明白就行了,可女儿这表情,明显是--
舒童娅心里想着,目光投注在了舒然的脸上,眼睛变得有些犀利了。
舒然心里一跳,她想,尚卿文应该看到她手指上没有戒指了,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每次看到他左手上佩戴的那只戒指,而自己手上空空如也,她就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见舒然又沉默了,舒童娅则皱了一下眉头,问了一句,“你在贵州还遇到了谁?”
舒然抬脸,眼神有些躲闪,被舒童娅捕捉到了,眼睛微微一沉,“你是不是碰上聂展云了?”
“你的戒指也是在碰上他之后不见的对不对?”
舒童娅一双火眼金睛一针见血地点破,连续的追问之下,舒然的沉默就是很好的证明,她微叹一声,“你要跟尚卿文在一起就少跟聂展云接触,这个人心思太沉!”舒童娅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舒然一眼,脸色有些严肃地说道:“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对聂展云念念不舍?”
“我没有!”舒然急忙回答,小脸都皱了起来,打从聂展云跟佟媛媛订婚的消息一传出来她就再也没动那个念头了,不管之后聂展云给了她多次的暗示和明示,她都没有松口过,就像那次在家里收出那么多本年轻时候的日记,尽管每一页的日子里都却不了聂展云的名字,但是那晚上她平心静气地再次翻阅了一遍,她不否认在那段青涩的岁月里,聂展云给了她最温馨的依靠,可是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是自己那个时候的青涩,那是对对方的一种深深的崇拜和依恋,是飞蛾扑火的执著是轰轰烈烈的投入,之前她觉得那就是爱,爱不就是需要轰轰烈烈的只想要跟对方一路走到底吗?但是有一种感情又是不同的,它就像生活中的白开水,少不了,你觉得平淡如水想丢掉却现,却如同罂粟般地戒不掉,前者你以为很深刻但只痛一时,后者你觉得寡淡平静,却渗入了骨髓。
自以为轰轰烈烈的爱情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但想不到的偶遇却真正遗失掉那颗真心,舒然觉得,她真的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对于舒童娅质疑的是不是她还对聂展云有其他想法。
舒然的这个回答,问心无愧!
在这方面,她绝对没有拖泥带水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想法,绝对没有!
见舒然这么强烈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舒童娅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也泛起了深深的愧疚,说起来,他们也有责任!若不是在舒然缺少关爱的年龄她和冉启东都缺了席,那么舒然也不会把心灵的依靠全寄托在了聂展云的身上,聂展云对舒然来说不仅是初恋,在特殊的时间段里,聂展云充当的是父亲,兄长,男朋友的三种角色,之前舒童娅是很感激聂展云的,堂堂市长公子哥没有那些高干子弟的浮躁和高傲,沉稳内敛,对舒然也很好,当她和冉启东都没办法走进女儿的内心世界时,是聂展云在陪着她,陪着她成长,但也是这个男人,给了女儿最不堪的回忆,等了那么多年,换来的是他跟其他女人相偕手的订婚消息,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苦衷,这都是不能原谅的,有谁会在原地等你那么多年?当你觉得后悔了转身时,谁还会那么傻地站在原地等你?
舒童娅拉了舒然一把,握了握她的手,她相信女儿的话,女儿这性子看似软,其实骨子里却强势,她是不屑中说一套做一套的处事方式的。
“我相信你!但然然,如果是这样,你就更不应该瞒着他另外再买一个戒指了,一来没有必要,二来你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我如果是男人,我也会想你这是不是在欲盖弥彰!”舒童娅轻声说着拉着舒然的手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看着女儿那踌躇的表情,拍着她的手,“好好想想!有些事明明很简单,是你把它越做越复杂,换句话说,其实你可以跟他坦白说明的!”
舒然听完舒童娅的话,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母亲说得很有道理的,可是,可是,她要如何跟他解释,她跟聂展云在一起的那几个小时?
舒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想简化处理,但一旦深入挖掘,恐怕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
舒童娅见女儿还沉浸在那件事情里,便拉了拉她的手,“今天叫你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你先听我说完,但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事儿你都得依我的!”
舒然被母亲的这句话给说懵了,这又像是以前那样子,不管她答不答应,反正都必须听她的!
舒然以前很反感舒童娅的这种处理方式,就像之前和秦叔叔一起在秦氏集团里的年轻才俊中为她物色男友,不管她点不点头,反正舒童娅是说一不二,在舒童娅面前,舒然完全是没有了自己的选择权,也正是因为这样舒然才会事事跟她唱反调,就像现在很多孩子们对父母说的那句话一样,你说的有可能是对的,但是你说话的这种态度真的让人很讨厌!
在父母跟孩子交流的方式上,舒童娅用上了命令,甚至是用上了强制手段,但是很多时候,舒然虽然讨厌,但是内心深处却是知道的,那就是,舒童娅的出点都是为了她好!
之前是无法做到敞开心扉,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人情冷暖的参杂,关系融洽了,舒然也感觉,貌似舒童娅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不等舒然说话表态,舒童娅就开始说话了,“我已经想好了,你秦叔叔当日为你准备的嫁妆,你现在就拿回去!”
舒然表情愕然,怎么又提到这件事情了?前段时间舒童娅就跟她提起过,不过她当日就回绝了,秦叔叔留下的海外财产是想让她们母女在他离开之后能生活无忧,她怎么能拿走呢?
“你秦叔叔在十年前就开始用你的名义在海外置设了四个庄园,分别在英国,新西兰,美国和瑞士,还有几家大型的农牧场地和林场,新西兰的那一块地正在协商中,政aa府想高价买回去作为天然生态林,半年前你叔叔在世的时候就在协商了,但你叔叔觉得价格有待商榷,所以一直没点头,现在那价格翻了两倍,我觉得时机成熟,而然然,你现在就需要钱,这些海外资产能帮你一把!”
“妈,我现在--”舒然抬脸有些惊愕,她记得秦叔叔在她婚礼当天拿给她时说的是保她们母女此生无忧,而且当日秦氏已经四面楚歌,濒临破产,她没想到秦叔叔会留下这么多的财产给她,毕竟,秦家都快倒了,秦叔叔怎么可能藏着这么多的财产而不拿出来救秦氏呢?现在舒童娅这么说,她都不敢相信!
舒然现在才明白了之前阮欣时常冷言嘲讽或是撕心裂肺地喊着说秦叔叔偏心,秦叔叔,是真的偏心了!
舒然记得秦家被尚卿文收购之后,秦羽非从看守所出来,家里的别墅轿车等一切的不动产都用来偿还了银行债务,他们出国的时候,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秦叔叔没有给他亲生儿子留下任何的东西,却把所有值钱的都留给了她!
“你先听我说完--”舒童娅打断了舒然的话,眼神颇为严肃地低声说着,“听着,舒然,你现在真的需要钱,就像你曾经说过的话,这个世界上唯有钱最是可靠,我现在要说的就是,没有权势作为靠山嫁进豪门的人,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能的!而且,你平心而论,你现在难道不想帮他一把吗?”
舒然怔住了,舒童娅这句话是问到了她的心头上,她的内心在喊着,我想,我真的想!
虽然她不知道尚卿文到底有多少身价,但是这段时间她心里有些茫然,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谈论过钱的问题,就那些书中所看到的夫妻共同理财之类的话题,她是完全沾不上边,因为他的身价在她心里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被完全忽略掉了,因为舒然没有要花他钱的意识,就像那日在超市里买食材一样,就那么一百多块钱她心里不安,直到偷偷摸摸地塞进他钱包之后她才觉得安心了,更别说是两人坐在一起谈论一下未来的经济安排!
比如,如果暂时没有工作了,家庭的日常开销如何来安排?
这个问题其实在舒然心里想了好几天了,就是找不到机会跟他谈谈,因为这两天,她见他很忙,就是躺在床上不动,手里也在翻看着一些文件,他看文件的时候很安静,看的很快,并且在看的时候眉头一直紧锁着,她都没见他有过一次舒颜的时候!
见他这么忙,她也不可能拿这事去打扰他,前几天她跟父亲打过电话了,说学校的那套房子暂时就不要了,毕竟她手里的现金不多,当时卖掉的那套房子就是她所有的身价,如今留在手里的钱就那么五万多块,之前还想着能给那套房子凑个首付,现在是暂时是不能要了!
想想,舒然心里有些想笑,觉得尚卿文娶她是娶亏了,人家豪门联姻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你的家族能给你提供经济保障,但现在你可是银行户头上就那么少得可怜的五万块,所有的家当还不够那些有钱人一顿饭的花销。
舒然不禁想起了那天苏茉说的那句话,你能帮到他什么?
她能帮他什么呢?她没钱,没权,也没势--
现实可真是让人既颓废又可恨的东西!
舒童娅看着舒然脸上的表情是既愤世嫉俗又无可奈何,微微一叹,“那些东西你抽个时间到我住的地方去拿,那本来就是你秦叔叔留给你的,我相信能把尚钢和秦氏都管理得很好的尚卿文不会糟蹋了你秦叔叔这么多年的心血,交到他手里我也放心!”
舒然心里明白,舒童娅是想把这一大笔的财产留作尚卿文东山再起的资金,舒然心里涌出满满的感动来,做出这个决定对女人来说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因为尚卿文对她来说,也就是挂了个‘女婿’标牌的外人,她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因为她对尚卿文是有足够的信心!
“看你刚才那样子,我也知道了,你应该对他的资产一无所知!”舒童娅的话音变了调儿,这变化的节奏险些让舒然没有适应过来,等舒然反应过来时,舒童娅已经挑眉了,“舒然,作为他太太的你,对枕边人的资产一无所知,你的胆大真是让我感到离奇!”
舒然心里响起了警铃,果然铃声还没断,就听见舒童娅厉色低语:“不知道资产以后要是他出轨或是出柜,他随随便便都可以用很少的钱把你给打掉,这些基本常识你一个二十三岁的教授居然都不知道?你这些年读书都读哪儿去了?”
舒然都恨不得要捂耳朵了,拜托拜托,别说了行吗?比起你那无限信任甚至把身价都押上来的绝对,我这点事儿简直都不算事儿了!
等等,出轨?出柜???
舒然瞪大了眼睛,对舒童娅的话有些不可思议!喃喃地反复念了两遍,最后落在了‘出柜’这个词上,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妈,你--”
舒童娅不以为然,轮到排队的她,掏出钱包要了两杯热奶茶,递给舒然一杯,刷得根根上翘的眼睫毛眨了眨,唇瓣含着吸管喝了一小口,挑眉,“没听过这年头女人的幸福标准已经更新到了找个结婚不出轨不出柜的男人就是幸福?跟你说,玩这种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很有内涵而且高学历还很有钱的男人!”
舒然心里一咯噔,觉得浑身的毛细血管的血液都刷刷刷地倒流了,妈呀,尚卿文很男人的!
而且,出柜!!!!
舒然脑子里就一下子换成了这样的画面,尚卿文搂着一个男人香艳的亲吻场景!
舒然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给炸开了!!
我的天!!!
舒然一口奶茶吸得太快,结果吸进去的奶茶烫得她想要吐出来,可大街上人来人往,身边还有个事事要求‘淑女行事’的舒童娅,她能吐吗能吐吗?答案是肯定不能的,所以那口热奶茶在她的嘴里飞快地转了两圈之后就要被她咕咚一声给吞下去。
舒然觉得,那种烫,肯定是从舌头,口腔,到咽喉,一直烫进胃里。
而这么让人抓狂要跳脚的反应却远没有刚才听到‘出柜’时反应来得强烈,因为舒然在见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时,要一口要强逼着吞下去的热奶茶就这么出人意料地直接喷了出去!
奶茶喷出去的效果是花洒似的,被面前的人一挡,成功地挡住了花洒继续往周边喷洒的趋势,但被喷的人此时却无语地眯起了眼睛,好半响,气氛怪得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地要抹汗,舒童娅凝眉,对于女儿这个举动,她是先看女儿,再看受害者,然后又把目光转过来,掏出纸巾慢条斯理地给舒然擦嘴。
站在面前的人也开始擦了起来,并毫不客气地低咒出声,“我上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是被你这个女人欺负!”
舒然本来还存着要道歉的心思,听他这么一说,连这心情都没有了,抓起手里的奶茶扬了扬,有本事再说一句?
贺谦寻正从身边的助理手里拿纸巾擦自己西装上面的奶茶渍水,看着舒然那一脸的泼妇相,剑眉一竖,“好歹也嫁做人妇,能不能矜持一点儿?”
几个月不见,开口说的话依然不是人话!舒然瞥了他一眼,贺谦寻把用过的纸巾扔给助理,整理好了衣服眼底郁郁,却也没再跟舒然计较,在他的意识里,跟舒然这种女人是划清界限的好。
不过他今天确实是来找她的。
“舒阿姨,我能跟舒然说几句话吗?”贺谦寻一转眼便变了脸,舒童娅看了舒然一眼,往一边走了去,而舒然握着手里的奶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事?”
难得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舒然觉得她跟贺谦寻这厮的关系有些奇怪,之前两人是闹得撕破了脸,不过这人就是一个直性子,脾气是急了点,爆了点,但人其实并不坏!
“嗯!”贺谦寻‘嗯’了一声,看着舒然,眼睛里鲜少正色地说着,“我闲话少说,只想问一下,你跟聂展云到底有多熟?”
舒然挑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见舒然表情疑惑,贺谦寻低声说道,“跟你也实在玩不起阴的,实话跟你说,普华流动资金这几个月有异常,而掌控这些资金源的几个重要人物都跟聂展云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跟你说这些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问你刚才的那个问题,舒然,你有多了解聂展云?告诉我!”
--------啊啊啊啊,今天有多余的免费的五百字,就当是福利吧,明天茗宝要赶回苏州,十有八九是没有时间赶稿子,所以,十有八九会断更一天,对不住,没有提前跟你们说,因为我怕明天估计路上要堵车,赶回家估计也有些晚了,疲累得估计也写不出来,欠下的更新我会在后面补上------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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