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就算您今天杀光我们,我们也不能让您把那个孩子带回谷。若是谷主执意的话,那么属下等只有冒犯了。”此时那些一直被当成谷主候选妻子的人还不知道这个情况,要不然的话,怕是早就鸡犬不宁。
心里很怕,真的很怕,但是再怕也不能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进入到魄魂谷,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绝不能绒毛这那个孩子辱了魄魂谷存在以来的神秘尊贵。
“这样啊!”龙绝风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眼底却在急速的聚拢令人惊骇的杀伐。
看来多年不风,本座真的该给他们一个别开生面的重逢之礼。
“黑河。”真是不愿,可是再不愿也不能让炎儿涉及到一丝一毫的危险期,再来要是一会儿动起手来,那些卑贱的血溅到炎儿身上他可不愿。
炎儿是他一个人的,怎么能容许别人的血接触到宝贝的身体。
“主子。”一直紧跟在龙绝风身后的黑河赶紧应声着,他最了解主子,所以知道目前的主子有多危险。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抱好炎儿,不许打扰到炎儿的休息。”这一路上炎儿都没有休息好,这是他当爹爹的错,以后要是赶路的话,一定要更加注意些。
“是……”黑河其实是不想抱的,倒不是他讨厌少主,其实他也很疼少主的,问题是他这次抱了,以后肯定会被主子拿来说事,顺便恶整自己,就算不是他要求的,是主子要求自己抱的,到后来,他也可以想象主子得给他穿多少小鞋。
真的,在抱起少主的那一刻起,黑河就已经把自己将来的命运预测的十拿九稳,因为就在他抱起龙墨炎的那一刹那,黑河甚至能感受到主子落在自己身上那杀人的眼神。
那颗惊悚可怕,狠辣残忍。
主子啊!这是您要属下抱的,您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天的就给属下定死罪。
黑河被龙绝风看得差点手抖,把龙墨炎给惊着,还好这么多年跟在主子身边,多多少少已经有些定力,这才稳住心神。
“炎儿,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爹爹一会儿就回来。”如大军压境般般站在黑河的身前,此时高挑的龙绝风有着与黑河相差无几的身高,让本来就怕他怕得要死的黑河心肝是加速跳动,当然那不是心动的感觉,那是心惧的反应。
龙绝风是忍了又忍,才没有把抱着儿子的黑河的双臂砍掉,先是宠溺疼爱的轻声在儿子根本听不到的耳畔细心交待,如疯子般。然后一吻落在儿子的额前。
接着便阴霾着神情,警告似的狠狠瞪了黑河几眼,便转身不去看自己宝贝儿子在别人怀里的画面。
那会让他作出比杀人更可怕的行为来。
“雨,保护好炎儿,有人偷袭的话,直接用血盅。”血盅,盅虫之中最稀有罕见的一类,也是最可怕血腥的盅虫。
只要中了此盅,就是开启修罗炼狱的通道。
“是,主子。”任南雨在听命的同时,心里也在想,那群老家伙怎么就是不死心。
主子的人生岂是他们可以插手的,现在竟然还想对少主不利,也难怪主子会生气。
他就是才知道少主此人,这短暂的几天下来,也能看出并且清楚的知道,主子是有多宠溺疼爱少主,那种根本无法想象的深厚感情,谁见到都会心惊。
只要是关乎少主的,主子便会用上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紧张,那种超乎所有的在乎,仅仅几天,就已经让自己一直处于震憾之中,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任南雨知道自己有多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么温柔,那么有耐心,那么和悦的男人是他阴晴不定的主子。
而且主子对少主的疼爱在乎是与日俱增,根本看不到头,所以他也会一直持续在那种震憾中无法自拔。
只有一点,那就是拼死守护好少主,因为他真的无法想象要是少主出点什么小差错的话,主子会不会把他给肢解了,或是让自己日日煎熬在生不如死中。
而且少主的安危更加关系着主子的脾性,他可不敢保证主子会不会发疯发狂,作出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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