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孩子,都多次观看过那个“成人深夜场”的热辣秀。
烛光把两人的身影照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更显出常建的优雅鹅颈和欧阳公子热力四射的好身材。他们听着常建皱着眉头的浅吟低唱,像是在求饶,本想冲出去救他,常七却拉着他们的衣襟,不让他们冲进去。他们耐着性子又在缝里敲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这种求饶是另一种邀约。
原来那便是欲迎还拒。
基本都是那样一个过程。
一开始老师羞涩而痛苦地叫着:“不要啊……好痛……求你不要啦……”
后来却迎合着那疯狂的节奏,踏着生命的鼓点,搂着他身上人的宽肩,妖娆的叫着:“快一点……好舒服……就这样……爽死了……”
到了最后,他几乎凶狠的滚了半圈,骑在欧阳身上,如纵马驰骋一般,如乱舞的狂魔,大喊着:“不要射……我还要……”
最后大家一起咆哮着达到高峰,看得这边旁观的小萝卜头眼睛都直了,狼血沸腾起来。
结果余温过后,常建还要邪恶地抚着欧阳光曦的胸,假装不满意地道:“哎呀,人家还没爽嘛……”
欧阳是个老实孩子,立马要重振雄风,再次欺身上来,常建又忙摆手道:“我开玩笑的,嘿嘿,睡吧,睡吧……”
然后欧阳光曦就真的睡着了。
被他吸干了,能不昏睡吗?
所以在这所有娃们的心目中,他们都固执的认为:常建在床上是个很不老实的人。他一开始的拒绝,只是为了勾引你给的更多一些。多不知飨足的坏男人啊!
于是这次,常建被这无数个蘑菇吓得大叫不要啊,不要时,这帮家伙意见统一的认为,老师基本是在说:“来啊,来啊,来上我啊!”
于是狼来了的故事再次上演,而常建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这些究竟,内心还别提多憋闷多纠结了。
最怕XX了,而且是一群生涩的小蘑菇。常建头皮发麻地遥想起当年和欧阳光曦的初次,那是疼得有多XX!
现在要一路疼疼疼到死吗?不如咬舌自尽算了。
能自尽吗?怕是咬到一半,也能自愈吧!
不过现在怕连咬舌自尽的念头也别起了,因为嘴被堵死了。常七这家伙平日里一派温文尔雅、有名的乖乖牌,现在却再也没有比他更邪恶的了。
他用温暖的唇舌掠夺着他的呼吸,青涩而霸道。
好不容易到了换气的时候,常建挣脱出来,却在双唇间勾出一条水亮的细丝,别提有多暧昧。
“别……”常建垂死挣扎,却完全是徒劳。
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就是这么回事儿。而且这哪里是四手,简直就是三头六臂,不,千手观音啊……
“别咬,痒……”哪个死没良心的,专啃他的耳垂和脖子……
“啊啊……不要……”居然咬他的胸口,还如婴儿一般吮吸,太过分了吧,他是奶爹没错,可是没有奶啊……
常建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是他神志清晰时最让人挫败的一次。以往的初七他昏迷着,早上身边躺着一片也便罢了,可以恬不知耻的欺骗自己说我神志不清呢,做过的事儿可以不算数,现在再也不能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了……
也不知道是哪辈子做了孽,为什么这些鲜嫩可口的小蘑菇都得惦记着他这朵老菊花啊……
“我一定会疼死的……不如现在给我个痛快好了,你们不叫我活啦!”到了这个光景,常建顾得了头顾不了腿,顾得了前胸顾不了后背,绝望极了。嘴角还挂着那根银丝,开始撒泼。
靳熊虎声虎气地说着老实话:“还没开始呢,摸摸亲亲都不行吗?往常不是老师挺喜欢的吗?”手里却一点儿也不放松,正游移在他大腿内侧,像品鉴着一匹上好的绸子。
常建恨不得一头撞死,难道自己往常神志不清的时候,真的说过这样不知廉耻的话?而且还非常主动?都是那个XX王,非要教他什么秽邪系的法术,让他胃口大开,连小嫩芽们也不放过……
而眼前的这些小嫩芽们却一点也不小……
他现在被他们的咸猪手上下摸索的有些遭不住,只得像只虾米一样五体投地地半跪在宽广的大铺上。眼睛却正好对着常七胯下粉红色的XX。
常七笑XX地道:“不会疼的哦,老师。我们知道你最喜欢玫瑰味儿,所以都有用哦……”说着从怀里递出来一盒很眼熟的东西,扔给了常十。
常十开了盒子,一股醉人而熟悉的玫瑰香味飘了出来……
正是他和欧阳光曦常用的那一款。
但这是他和欧阳的秘密,他们怎么会知道?
正在沉思中,觉得身后一凉,常十正在帮他摸那膏,缓慢而仔细,动作温柔极了,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为。那双擅于弹琴的手指纤长,修剪保养得非常好,只有指腹有着长期弹奏留下的伤疤厚茧,他正慢悠悠地把滑溜的香膏点在指尖,往密出驱进。
“啊……”这对常建简直是一种缓刑折磨。他的身体被开发的很好,敏感而妖娆。
看着常建一头乌发披散在XX的XX上,面若桃花,目若星子,而且身前的XX勃发,已然情动。
时不我待。
常七笑盈盈地道:“大家可以开动了哦,我不客气啦……老师,你还要像以前一样疼我哦……”
常见还在纳闷我以前怎么疼你了,突然常七一挺身就把小蘑菇塞他嘴里,堵住了他所有的XX和不满……
现在常建同学只能发出苦逼的闷哼,完全没有回嘴的余地,满腹怨言都被逼着吞到肚里去……他以前真的这样对待过常七吗?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常建已经来不及哀悼自己苦逼的命运,身子任由小混蛋们把玩着,XX冲上脑袋,身体的本能占据了理智的地盘。还好有充足的前戏,玫瑰膏也涂抹的恰到好处,在进入的那一刻,真的不那么难受,只不过冲撞的力量有点让人承受不了,那频率也让人跟不上。
而且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欢爱,这更像是一场看不到终点的马拉松。
常建像是一条鱼,赤条条地游在XX的深海里。那海没有边际、没有尽头。他只能摆动身躯,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冲击,盲目地与浩渺的水流搏击。拼尽了一身的力气,最后却也只能顺着水的方向做着原始的滑翔。
逆流而上,却终会被漩涡折返,再又回到那个大流之中。顺流而上,才是一只鱼最终学到的哲学。
绵长的XX变成了一场无穷无尽的游荡。常建简直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是现实还是梦中,死了还是活着。
又一个迥然不同的冲撞过来,伴着另一种声音,他欠了欠身,却变相的刺激到了身后的那个崽子,带来新一轮更疯狂的掠夺,他终于知道自己还活着。
死不去,也是种悲哀……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生不如死,还是欲仙欲死。
帐外已经是满天星辰。现在这两尊门神再也没有站立的力气,正盘着脚坐在草地上,喝着一锅粥。现在已经是晚膳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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