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痒得轻轻缩了一下,蹭着常三的胸,觉得后背有两个明显的小凸起,正坚硬地磨蹭着自己的裸背,觉得全身“腾”地起火了,细胞不由战栗起来。
明显地觉得身后的常三身子一僵,皮肤的温度又高了几度,接着便听见常三沙哑的低吟:“老师,你的心真恨,这么久了,信也不回。”
常建涨红了脸,不自在地说:“哼,你们骗了我,我还能理你们呢?好好地养了一帮大话精,亏死了。还是不长大最好,长大了,你们全变坏了。”
不料连常三这样的老实孩子,这会儿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突然冒上了句荤话:“可是我们不长大,怎么疼老师呢?”一边说着,一边用硬邦邦的武器伸到了常建的腿侧。
常建本能地往前一让,恰让常七得逞了,直撞在常七怀里。
常七脸上似乎亲切无比,可暗地里却邪恶透了,两只手忙乎个没完没了,直把常建弄得狼狈不堪,顾得了上就顾不了下,最后只得挺了胸收了腰,求他恩宠。
常七一边舔着他的胸前的小红豆,一边帮他撸动着。然后道:“老师,变坏了,便可以欺负老师哟。”一边说着,一边轻咬了一下小红豆,直让常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生发出不可言喻的快感。
见他已经动情,这一前一后的两个崽子也毫不客气地享受起福利来。两人眼都不想眨,就着光亮的日光,瞧着常建风情万种的模样和如玉的肌肤、优美的身体曲线,觉得怎么瞧都不够。
常建现在快乐极了。觉得这一阳刚一温柔的组合,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常三强健疯狂地律动着,如同上了发条,常建觉得都快追不上他的节奏了,于是只好任由他作贱,常七却是个温吞的性子,步步为赢,直挑逗得常建要去求他。
这样又被欺负了好久,终是常三嘶叫着,如战场上冲锋的猛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直冲到了常建的身体最深处。而常七则体贴地XX着常建,又去伺候着把沉睡中的常三安置好,这才抱了常建去淋浴清理。
不过这清理也并不好心,只不过是下半场,或者说,只是新的开始……
等到十九拖着疲倦的身了回到晋国使馆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推开门,满屋子淫靡的气息,味道非常的奇怪,而且浓烈。三哥和七哥正躺在常建左边和右边,早昏睡过去,中间的常建也没好哪去,累极了、困极了,于是也倒头而睡,毫无形象地叉了腿,一只裸腿搭在常三腰上,另一只手臂则搭到常三的胸前。
十九刚死里逃生出来,本有一肚子的委屈要窝到常建臂弯里诉,也本有满脑的疑惑要问自己的哥哥,这下子可好,常十和白未知还未醒,自己的三哥七哥又刚刚睡去。
尼玛常建你是睡神制造者啊?
十九愤愤地甩了门,怒气冲冲地又冲出使馆,直把白小米等闲人吓了一跳。从未见他面色如此不善。
十九出了使馆,巳蛇还正踱了步子慢悠悠地在前面走着,于是大叫一声道:“喂死蛇,有没有空,去喝两杯?”
巳蛇转过身,媚眼如丝地嘲笑道:“臭小白脸,你未成年,也想学大人借酒浇仇?”
十九更大声地叫嚣道:“拼酒,你敢不敢来?”
巳蛇美丽的薄唇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轻蔑地道:“谁怕谁!”
这两位美少年到了最大的酒馆最上等的雅座,一路上很受人注目。
这两位年纪相仿,长得这样漂亮,真如瑜亮一样,美得互不相让。十九的一双眼睛如葡萄般幽黑亮莹,睫毛弯弯长长,又有些可爱,又有些勾人心魄。巳蛇长着一双单凤眼,微翘,顾盼有神,真如春风柳月。十九行着龙形虎步,亭亭公子,如堤上杨柳,巳蛇一身紫衣,更添些甜美可人。
一落座,两人便开始斗酒。
十九第一次认真喝酒,是在他刚刚跟了木人张的那会儿。那天晚上,木人张教他亲手解剖一具尸体,查验死者的死因。虽然他平日见了许多这样血淋淋的场面,但那都是木人张做,他看。这会儿要亲自动手,他依然打着鼓,全身如筛糠一样,两腿都软绵了。
当时木人张取了一杯血红的酒,命他喝了。
他问:“这酒怎么是红的,莫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木人张麻木的脸面无表情,道:“高粱酒,红高粱自然是红的。”
十九点首道:“也对。红色的不光是血,也有可能是高粱。”说着一仰脖,饮尽了杯中酒。那酒是烈酒,醉得很。一喝了进去,如同活的一般,直烧到胃里。
十九本有些后悔,觉得这酒又难喝、又呛人、还烧心。可是过了一会儿,便知这酒的妙处。他身子开始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胆儿也变大了。自己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就像真正的主人,提着线开始操纵自己的肉身。这样的感觉太妙了。
后来借了这碗红高粱酒,十九开始了他作为医学生的第一步。
每到他觉得自己懦弱的时候,他便会喝一碗酒,给自己壮胆。
所以他叫店家给他来一坛最烈的红高粱酒,而巳蛇一边叫着上好的玉壶春,一边嘲笑他:“乡巴佬,就会喝些下三滥的贱酒。”
十发嚷道:“我就是乡巴佬,怎么,来毒死我啊!”
巳蛇撇撇嘴道:“你杀不了我,可我也毒不死你。省点儿力气了吧。斗酒斗酒!”
等到十杯下肚,两人都开始不客气了,二十杯后,开始哥俩好的划拳,全无一点美少年应有的矜持和仪态,三十杯后,直接开始称兄道弟,两种酒儿互相斟来斟去,四十杯后,两人开始话多。
“死蛇,你告诉我,为什么人要长大?为什么长大了就要说谎,骗别人也罢了,可为什么要骗自己的亲人,骗自己身边的这些重要的人?为什么!”这明显是小十九的疯话。
可巳蛇却正经八百地答道:“嘿嘿,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那我还问你呢,为什么明明喜欢,却都藏在心里,半点不拿出来。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可是为什么我要靠近他,他却说只当我是师弟?”
十九点点头道:“是啊,那你小时候,有没有这烦恼?”
巳蛇勉力睁了下眼道:“那倒没有。我们年纪小时,吃在一块、练功在一块、睡在一块儿。连一块饼也要分食,一杯水也要分喝,才不像现在这样生分。他现在瞧见我,便像见了鬼似地躲。”
十九肯定地道:“嗯,可见,这便是长大了的坏处!”
巳蛇道:“可不是!去他妈的长大。”
第二百一十一章 Freedom
常建悠悠转醒,已经是次日清晨。
昨日睡的时候,全身酸痛无比,虚弱的像滩烂泥,今日醒来,魔法满格,精力充满,犹如新生。
昨天是初七,常建突然想到。
现在这样便轻易地渡过了“月劫”,不由让人唏嘘。这些年,那个风骚的如花蝴蝶似的阎罗王,也未在他的梦里出现过,自己居然犯贱地有些想他,有时候清晨醒来,枕头湿了一块,也不知道梦里见了什么样的伤心事,总觉得自己的大脑像被清洗过一样干净,他这一年多来,连梦也不曾有过,着实奇怪。
一见了身边躺着的光溜溜的两人,常建又不免想到昨天下午的荒唐事,不由面红耳赤,尴尬地把他们的裸体盖严。
收拾了一下出了大厅,何似早醒了,已经殷勤地备好精美的早餐,让人食欲大动。
季诺白和十四自是还留在阮府学习,常建自招呼着其他娃也来吃,不料平日最爱美食的十八却有些食不甘味,还唉声叹气的。
“怎么了这是?”常建伸了纤长的手臂,越过去捏了捏他的包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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