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书卷,“这一大早的,所为何事?”蹙眉问道。
“是一名本该在前去枢城途中的青字辈弟子。至于何时,属下并未问询。只是见他神色忧惧,身有血迹。这边速来通传一声。”
“那边让他进来罢。”垂眸想了想,言道。
“是。”应了便出门传唤那人进来。
人一进的室内,便“扑通”一声跪下,双眸泛雾,“庄主!恳请庄主为枉死的诸位兄弟做主!”
不解问道,“何意?你为何独身返回山庄?”
一听的这句问话便哽咽起来,“昨夜有人偷袭我们驻扎之地,除了我一人以外,诸位兄弟都已被……屠戮殆尽了!”
急站而起,“怎会如此!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不知……只听的一句话,说是我们惹怒了城主,因而城主容不得我们!”
“城主?哪位城主?”紧接追问道。
“弟子不知。我们一路上从未惹是生非,亦未曾遇到过什么城主。”
“庄主,属下有一猜想。”拱手言道。
“说。”
“天下城主诸多,唯有一个城主,胆敢亦有本事屠去这许多遍翎庄人。”
“你是说……枢城那一位?”
“正是。”应道,转向跪在下边之人问道,“你们可曾遇到过那燕长寂?”
“未曾。不过我们并不识得枢城城主。”回道。
“或许你们确是遇上了,只是未曾识出,这才得罪了他?”又问道。
紧接回道,“怎会?我们谨记庄主教诲,一路安分守己,即便未曾识出城主身份,亦不会无故挑事,招来横祸呢!”
座上之人半晌恨道,“无论如何,此事必得寻那燕长寂讨一个说法!我遍翎庄人,怎可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枉死?”
“庄主,那先下如何是好?”
“我亲自走一趟!”
“只是那武术大会又如何?庄中的才干大部分都已派出去,又死在了途中。如何还能拨出人手前去?”
“如此,便只有联系岂非楼,寻求他明助山庄一臂之力了。”
“是,属下这便去办。”
随风早早起身,便修整马车去了。本事平日里起的最晚的燕长寂也醒了,手脚并用的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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