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糊涂事。不知该怪传消息之人,还是给怪自己。
“他听闻萧恪回了矗戮宫廷,竟去擅闯宫门。本不是大事,可是矗戮国的五王子不知从何处请来一个高手,竟将穆镜给伤了。”穆景看着燕长寂言道。
燕长寂有些不自在,避开了穆景的视线,言道,“高手?竟能伤了穆镜?可有查到那人是什么身份?”
“暂时还未有线索。”穆景言道,“来历不明,功力高深……倒像是那处之人。”
“怎会?若是那处有人来,怎会不联系你我?除非……”有甚不可告人的目的。“那穆镜情况如何?”
“伤势不算重,我已将他接了回来,让他好好休养了。”
“你多看着他些。从小就不是个安分的主。”燕长寂言道。
穆景闻言却是一笑,“他和你以前像得很。总是不停闹腾,管也管不住。”言毕又觉这些话并不当说。这便笑容微滞。
“既你无事,我也该走了。”燕长寂起身道。
失落感涌上心头。“这般快便要走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若受伤的当真是自己,长寂可会多留片刻?想来是会的。即便不为其他,单就往日情谊也会留下照看自己吧?
“枢城还有许多事物要处理。”燕长寂随口言道。
“不是说交由燕子,好让他多加锻炼?”穆景忍了忍,终究还是揭穿了燕长寂的借口,只为争取他多留片刻。
覆云华· 重生 第三卷 宦海沉浮 肆 重游
以往总以为他不愿多多见自己。如今看来,倒不是如此?若是不愿见自己,想来该不会为了自己而赶路前来吧?
燕长寂默然,穆景此刻的心思自己不是猜不到。只是如此相处究竟是否合适?不明不白,牵扯不断。岂非是耽误穆景?
穆景见得燕长寂如此,便猜得几分燕长寂的想法。微微苦笑,“你若是有事便回吧。”
看着穆景的神色,燕长寂不由言道,“我在你这叨唠一晚吧。”
喜色一闪,穆景笑道,“好。”
庭院深深,绿意盎然,有小溪水途径,带来清幽之感。石椅上有男子一手执壶,一手拂袖。
青玉冠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偶有几丝墨发随风轻扬。俊美面上神情轻浅,似是无忧无喜,不过自在罢了。
“你说罔月与信河要派使臣来?”
“是,属下以为,主子或可争取一二。”
“如何争取?订立盟约?许以城池?”放下银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
“这……未尝不可。”入夜含糊着回道。
男子轻笑一声,“城池对于小国来说,便犹如鸡肋。甚至可说是‘怀璧其罪’。即便许以三五城池,小国终究男仔大乱之前形成气候。除非……几个小国愿意结成联盟。”
入夜神色一僵,“罔月国与恩阙国素来交恶,而罔月与信河关系较好,恩阙与添恭来往较密。结成联盟一事,实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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