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便回吧。”龙越一摆手,言道。
刘梓勤见了便赶紧行了退礼往外而去了。
“那边最近可有甚消息?”龙越目光落在虚空之处,问道。
“未有甚大事情。不过有影卫打探到一点边角消息,那位似是打算入洪噬官场。且已派人前来打通关系。主子是任由他们还是……”一影回道。
“不必理会。”
主子这意思是既不出手帮忙,亦不出手阻拦?莫不当真是要让一个男侍来做洪噬官员?要是让别的官员知晓,岂非要心生不满?
“纳兰氏的下落该寻到了吧?”龙越转而言道。
“是,就在洪京近郊处。”一影看了一眼龙越的神色,“过得似是听惬意。”
龙越微眯双眼,“莫让他接近两国使臣,其余的,暂时不动。”
一影垂首,“属下稍后便派人盯着。”
“与其盯着他,不如盯着两国使臣。”纳兰复颐好歹是个有手段的,哪能轻易就防范得住?与其盯着他,当真不如盯着使臣。
“属下省得了。”
“狩崛国那边有无甚动静?”
“听闻老大汗有意让三王子立妃,那三王子俱都推脱了。”
龙越微勾唇角,“寡人倒是希望他立妃。”
一影疑惑道,“可老大汗竟在这紧要关头让三王子立妃,主子不觉奇怪?”罔月、信河两国派使臣前来,虽不是明面儿上的事,可狩崛国王室必定有收到消息。又怎会置之不理,反而忙起立妃之事来?
“不奇怪,他们亦会想到联姻之事。便是想着抢在寡人前头,与那两国联姻了。”龙越言道。
“可是罔月、信河靠近洪噬,与那狩崛可离得有些远,联姻当真有用?”他日一旦斗起来,狩崛这“远水”怎能救得了“近火”?想来罔月、信河两国亦不会放心吧?
“洪噬确是最佳选择,可亦不是唯一选择。”龙越轻敲了敲桌面,又道,“无论是否当真联姻,无论罔月、信河最后决定如何,寡人都要这两国归入洪噬版图。”
一影听得心惊,本以为主子只是要那两国向洪噬俯首称臣,而洪噬亦给予他们一定的保护。原来主子却是打算直接吞并?
“去寻夫人下落。然后拔出几个影部、光部里的有用之人,让她离开的时候一并带去。”自幼离开了母亲口中的“枉梁”,因而此时实在想不出关于那处的一星半点,不派些自己人去,实在不放心。
一影讶然,“夫人要离开?”语毕却觉自己多言,于是又很快言道,“属下遵命。”无论是主子的去向,还是主子母亲的去向,不该自己知道的,是一点也不要知道。
“今日天气不错,寡人出去走走。”龙越站起身来,往外而去。
“主子是要出宫?那能否先容属下等做好准备?”一影紧走几步,随在龙越身后言道。
“不必如此麻烦。随便走走看看罢了。”龙越一边给自己戴上假面皮,一边走着言道。
二人行至洪京街上。依旧是繁闹如昔,似是日日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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