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雅言有些愣,原来父皇才是……被压的那个,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是这样做的。
那一夜,符雅言第一次做了所谓的春梦,窗外繁花似锦,温暖的寝宫内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缠在雪白的床榻上,待他看清楚与他引颈相交之人时,他吓得清醒过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符雅言捂着下半身焦虑万分,他竟然在梦中与自己的先生颠鸾倒凤。
符雅言心惊胆战地过了好一段日子,上课不是盯着先生看出了神就是遨游天外去了,总之,那一年,他又重新尝到了板子的味道,还是父皇亲自交代的。
“太子近日可是有事困恼?”先生的声音依旧温润如水,比父亲的还好听几分。
“没……没有!”除了反驳,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不是没想过的,父皇能和父亲在一起,那他也能和先生在一起不是吗?可是他知道,父皇之所以可以毫无顾虑地和父亲一起生活,是因为他解决了子嗣问题,可是他,难道要一边与女子结婚生子,一边与先生纠缠不清吗?那是对先生最大的侮辱。
他开始逃避了,除了上课他不再私下和先生交谈玩耍,不再和先生下棋,也不会再和他抱怨父皇今天因为父亲亲了他一下而生气了。
又过一年,符雅言十四年,生辰宴上,父皇当着群臣的面问:“皇儿想要个什么样的太子妃?”
那一句话宛如天雷,劈得他直接愣在了当场,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偷偷看先生,可是那人却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丝毫没有动容,他想,果真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吧?
“儿臣……暂时不想成亲!”悬着心,符雅言试探地说了一句,要是父皇同意,他就再给自己几年时间想办法,若是不同意……他无法想象。
令他意外的是,父皇竟然轻易同意了,“成亲是你自己的事,太子妃人选你也可以自己定,父皇不干涉!”
就在他悄悄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对上了父亲意味深长的视线。
几日过后,父亲将他叫到跟前,开门见山地问:“有心上人了?”
符雅言一愣,随后缓缓点头,他需要找一个人倾诉,而父亲是最好的人选。
父亲听完他一大段杂乱无章,结结巴巴的话后,居然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吃惊,只是拉着他出了宫门。
被带着在繁华的京城绕了许久,符雅言不懂得父亲的用意何在,直到日头西落,父亲才将他带进了一座鸟语花香的小楼。
“父亲……这里是……?”符雅言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之人。
“如你所想,这里就是青楼!”只不过是一个高级的青楼罢了。
从小到大,符雅言时常能和两位父亲出宫了解民情,父亲说:“只有深知百姓疾苦的皇帝才能真正为民着想。”
“今天,你就放弃身份,好好感受一下温柔乡,要是不行,你就出来。”父亲的话盘旋在耳,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他记得他被两个貌美妖娆的女子带进了一间厢房,身体被各种抚摸挑逗,他目睹着两位身段优美的女子一件件脱落衣物直到赤身裸体,眼前的一切吓得他落荒而逃。
他算是彻底确定了,原来他真的无法对任何女子提起兴致,他低着头慢慢走到父亲身前,仿佛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等待着家长的训斥。
意料之外,父亲并没有教训他,只是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叹了口气,然后两人毫不停留地回了宫。
他们不知,宫内因为他们二人已经乱了套,父皇满心怒火地质问两个晚归的人:“去哪里了?”
“妓院!”这是父亲的回答,这种时候,符雅言向来不会主动出声的。
之后一个月内,父亲被父皇踢出了寝宫,住进了偏殿,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阴云中,他很奇怪,父皇没道理会为了这点小事和父亲置气啊。
“父亲,您为何不对父皇说实话?”符雅言逮着一个人默默看书的父亲问。
“我们的确是去青楼了不是吗?”
“父亲为何不解释清楚呢?”
“小鬼,你父亲也有耍脾气的时候!”说完不理会他慢悠悠地走了。
就在全天下人都以为父亲要失宠的时候,父亲将他带到了父皇面前,当着他的面抱着父皇说:“寒……你儿子受我们的影响,弯了……”
之后的事让符雅言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他的父皇,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你决定了?”
很奇怪,他当时竟然知道父皇问的是什么,他缓缓地点头,坚定地回答:“是!”
“随你!过几年从你皇弟那过继几个孩子过来就好!记住,自己做出的决定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朕不会替你善后的!”
“是!”符雅言满心欢喜,没想到事情竟然能如此顺利。
转身离开,耳中传来父皇委屈的声音,“就为了这点小事,你竟然无视了我一个月!”
之后父亲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惹来父皇一阵怒骂,可是还没骂两声,身后便归于平静了,他想,父亲果然很强大,总能将父皇轻易摆平。
走出宫殿,仰望着初升的太阳,符雅言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先生,学生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跟您耗着,您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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