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本来不想这么做,但你逼我。”唐烈德说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用皮带将男人的一只手固定在冰制扶手上,确定男人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才弯下腰拾起之前一并带进来的铁桶,里面满满的都是大块大块的厚冰。
李天震只看一眼就猜出那些冰块是干什么的,他盯着唐烈德的眼神愈发锐利,“你敢?”
唐烈德没回答,他直接用行动证明,拿起两块冰贴到男人胸口,最敏感的两点上,在男人那咬牙切齿充满杀气的目光中,他举重若轻地又拾起一块厚冰,顺便把男人的下身也‘照顾’到了……
李天震难耐地轻哼出声,敏感地带被这样刺激,没有人能受得了,他紧咬牙关咬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嘴唇也在微微颤动,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气得,或者两者都有。
全程唐烈德都没有表情,没说话,眼神也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盯着男人裸露的身体看,从上至下。
男人健美的胸肌饱满富有弹性的光泽,平坦的小腹上八块腹肌条理分明紧绷着,冰块稍微融化的水珠顺着男人结实胸板缓慢地,往下滑动,滚到更深的地方……
这副画面不管任何女人看来都很难不心动,就连身为同性的唐烈德,都多看了男人两眼。
李天震注意到对方的目光,索性把两腿打开,要看是吧,那就索性看个够好了,反正都是男人,他不吃亏。他累得发不出火了,只好选择用这种方式对抗。
唐烈德看到男人这样的举动,眼底缓缓划过一抹短暂的惊诧,就听气极而笑的男人问他,“满意了没有?好不好看?”
唐烈德脸色变了变但没有回答,只是眯起的鹰眸中多了几分探究,面前这个男人,总会做出一些令他意外的事,比如说刚才用烟头故意烫他,还咬他,现在干脆是两腿打开任他打量……
羞耻心低到极点。
也许根本没有。
李天震知道他把唐烈德给问住了,也知道自己多少有点卑劣,但他做事向来这样,谁让他难堪,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贴着身躯的冰寒冷渗人,他均匀的肤色因为受冷泛起苍白,手也已经有些失去知觉,而对面的唐烈德脸色都恢复如常,他看到唐烈德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说,“还不错。”
这个回答瞬间就让男人的理智崩盘了。
他以为唐烈德至少会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揍一顿,再教训他不知羞耻,因为他宁愿激怒唐烈德挨揍,也不想继续坐在这里,他皮肤被冰镇得没有一点温度,血流却在沸腾叫嚣,冰与火在体内交融对冲,撒拉着皮肉,那种煎熬的感觉难受得他恨不得走到墙边一头撞死,如果条件允许,如果他还有力气,他真的会这么做。
“你干脆杀了我,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折磨我一天,一个月我还是不知道,我死了你也找不回那批货。”李天震一字一顿地说,他语速刻意放慢,要唐烈德听清楚他的话,他是不走运被抓住了,唐烈德就算现在得意一时,找不到量子箱的线索也要跟着他一起倒霉,谁也别想好过。
唐烈德听完他露骨的威胁,还是没什么反应,很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就让男人变了脸色。
“我不关心什么货。”
唐烈德的手忽然扼上李天震的咽喉,力气不轻不重,但却足以令人呼吸不顺,他凑近男人,在男人的脸边低声说,“我临时被调去,上面知道有人今天会有动作,放了消息下来。”
意思很明确,即使东西丢了,唐烈德也不用负责。
李天震这才意识到他猜错了,他还以为唐烈德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才这么咄咄逼人,变着花样折腾他,但其实不是。
掐在喉咙上的手掌滚烫,和李天震没有温度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让他觉得……喉咙要被灼伤了。
他想问为什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唐烈德还要这么对待他。
但他被扼住咽喉,就快不能呼吸,更别说向唐烈德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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