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刑池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这个角度让他可以更加方便地观察廖云沉堪称完美的身材:“我只是害怕你在意而已。”
拿起被刑池丢下的报纸,廖云沉坐在床上穿上衬衣,倒是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其实我还是很在意,毕竟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翻了翻眼皮,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长相好,心地善良,身份高贵……”
“想的真清楚,我以为当年联盟的屠首军团的团长会更加在意这个人的心思险恶,或者他的利用价值。”刑池站起来,他将廖云沉压倒后双手撑在床上,有一条腿更是得寸进尺的抵着,这个动作几乎控制了这会儿连衣服扣子都没有扣上的廖云沉,闪着冷光的皮带束缚着精致的腰,因为先前弯腰的动作,它甚至在廖云沉的小腹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色压痕。
他往下压了压身子,廖云沉却没有丝毫往后避让的意思,他就这样把头埋在廖云沉的颈项边,嗅着肌肤和还没有擦干的皮肤上面传来的淡淡香味,舌尖就舔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觉得自己的利用价值有多少?”
廖云沉回头,两人的额头就抵在了一起,他的眼睛紧紧得盯着刑池,似乎想要从其中看出一些什么,但是目前好像都是徒劳。
“我的价值?”刑池咧嘴笑了一下,他的舌尖舔在廖云沉刚刚被红茶滋润过的嘴唇上面,有些痴迷地厮磨着:“起码足够让我把你吃干抹净之类的。”
“罚站两小时,理由是调戏教官。”廖云沉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突然一用力,就把刑池掀翻在床,他整个人半坐在刑池的身上,一只手还拽着刑池的领带,他亲吻了一下上面星海军团的徽章,笑容难得带了一些得意:“说句真的,我喜欢这个身份。”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刑池的喉结急促的滚动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这个人坐在他的身上跃动,被自己从下到上狠狠贯穿的模样。他喘息两口气,就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燥热都喘出去一般,只可惜,下面如同利刃一般挺立在廖云沉股缝间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容易喘气了。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丝毫没有保护自己要害的意思,反而是抚摸着廖云沉的脸,带着几分享受:“如果我们换一个时间,在这张床上,我一定会好好指导你,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教官,我期待用皮带帮助你的双手很久了。”他眼中满满都是兴奋,舌尖不断给干燥的嘴唇补充着水分,其实他更想舔舔自家教官大人那张嘴。
至于是哪张嘴呢?
嗯哼。
廖云沉眯着眼睛一肘子就捣在了刑池的胸膛,趁着这人岔气的时候,翻身而起,带着几分蔑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人高高挺立的地方,不怎么美好的就想起了上一个世界结束时那个糟糕的经历。说句实话,要不是他当时确定了雷晟和翟裘之间的关系,打算进一步刺探情报,早就离开了,谁知道居然被人反将了一军。
每逢想到这里,廖云沉就要咬牙切齿,菊花也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这让他黑着脸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临走前还很蔑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刑池:“要是让星海军团的机师们看到你这个样子,呵呵……”
他走出房间,外面满是一片光芒,照耀在脸颊上的感觉是那么幸福。不要在现在嫌弃这些温暖,只有在阴暗的宇宙中长年遨游的年才能明白它的可贵之处。外面的光屏到处都在直播着帝国三皇子的婚礼,他嫁给了帝国的丞相,这是一个曾经付出了很多的人,只是可惜今年已经过了八十岁了,虽然基本目前仍的平均寿命足足有两百,但是很可惜,三皇子殿下今年二十岁。
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大的代沟!
廖云沉耸了耸肩,他离开了地上,来到了星海军团的训练场,这些人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就是今天,他们将离开帝国,踏上讨伐联盟的征途,到时候是帝国的军队和他们一起。有人把这演绎成浪漫兄弟之情,说二皇子在今天出兵是为了把这一场胜利作为自己的弟弟的新婚礼物,只可惜,在廖云沉看来,与其作为礼物,二皇子估计更想要自己的弟弟死在这场战争中。
廖云沉幻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弟弟,自己是不是能克制住自己掐死他的心情,然而这个假设不成立的,因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他还没有任何记忆,翟裘估计已经让他含笑九泉了。
哦,我可怜的弟弟。
他无所谓地感叹了一句,然后从钢铁大门内走入,注视着满满教练场的人,露出了一点点满意的笑容。
原本在下面认真训练和热身的人中,当有第一个人发现廖云沉的时候,就一脸兴奋地和他打招呼,这种情绪从一个人感染到所有人的速度快的惊人,他们看着廖云沉欢呼着,高兴着,他们在今天就要为自己的军队献上自己的生命,也就是今天,他们要把自己在地下痛苦训练的成果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今天他们将要踏上讨伐的道路,同样的是,今天他们就要把联盟和帝的颜面狠狠地踩在脚下。
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洗劫一下隔壁那群星盗的老窝。
主舰在星辰计时二十二点的时候将会离开帝国,现在所有的一切已经全部整装待发,他们认认真真地检查过了每一颗钉子,把所有的机甲全部归进自己的小窝,然后拿着武器站在了自己坚守的地方,每一个军人穿着最整齐的军装,每一个机甲师带着最精良的装备,他们站在刑池的面前,没有一个人低着自己的头颅。
他们是骄傲的。
他们是要取得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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