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好好做师父……解药,会……洗干净……”
“不许再说!”
叶云詹喘息出声,捧过她的脸,低头吻住抽泣双唇,将那些锥心刺骨话语堵回肚里去。
而后俯身将她放在榻上,分开她并拢双腿,张口含住汁水淋淋穴儿,吸含舔弄。
他连她穴儿都能吃,何时嫌过她身子,他身中淫毒,内里浪荡不堪,无时无刻不想着奸淫蹂虐她。
但她不同,纯净如山泉一般,怎能说那些淫词浪语。
他恼她,也恼自己,更恼这世态丑陋。
“不要……脏……”景昔缩了身子往上纵,并着双腿想逃离腿间唇舌。
叶云詹起身,皱了眉头盯着她,他都做到这般,她还再为适才话语生气。
他闭了眸,而后躺下,掐过她身子,让她倒趴在他身上,将她两腿分开,而后捧着大开花户沉声:“那就一起,要是你给我舔不射,就是你嫌我脏!”
景昔还在恍惚抽泣着小嘴,突然这般被架在他身上,满脸懵然,不知他这又是施的何招数来变着花样训诫她。
更让她羞耻是,她居然被迫骑在他脸上。
这招“颠鸾倒凤”口含图,她看春宵册的时候都羞耻不已,更别提而今还实战实练骑了上来。
强烈羞耻感让她哆嗦了身子,腿间便是他灼热呼吸,那大手攥着她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又让她软了身子,有气无力趴在他身上,就这般扎扎实实骑在了他唇上,被那大舌穿刺着操弄了透彻。
“你快泄身了,我可还硬着,你是嫌我脏?”叶云詹伸手捏了捏眼前肿胀粉核,看她哆嗦着身子,微微冷哼。
若是往日,有人说他会将女人骑在身下奸淫蹂虐,舔舐穴口,他定要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而今桑毒在身,他是什么花样都能玩得出,不仅奸淫蹂虐,还要玩儿哭身上这奶娃。
那些个羞耻到极至姿势每日都在他脑海里上演数遍,他早就想与她一一试炼。
景昔软着身子微微俯身,眼下便是粗壮直挺“二嫡仙”,硕大的冠头肿胀赤红,湿漉漉吐着水珠。
景昔看的生畏,不知该如何行事,可身下之人委实太会作弄她,口活绝佳。
那烫人软舌不仅调戏着缝间花珠,还次次故意贴着尿口一划而过,手指也不得安分扣着腔内软肉一阵摸索,灭顶快感已是要将她理智湮没。
她未有去含他坚硬挺立欲棍,而是伸了手去抚那杂乱湿泽耻毛,想要将它捋顺。
“你撸猫呢?!含住我!”叶云詹挺了挺胯,不满斥声。
他是起了心要惩戒这女娃,弄坏他笛子他都没问责她,适才他就训了一句不是,她就与他较劲多时。
说他嫌她脏?
看看现在是谁嫌弃谁!
她都能吐出那番淫词浪句来,他还训斥她不得了?还敢说别人大!
他不大吗?他玩儿不爽她吗?
就这小穴口,他一条舌头都能堵得死死,将她从里吃到外。
还有这小花道,以往他也只用了三分力去插,就将她入得死去活来,若要他拿出杀人对决气势,还不得将她入晕过去。
他是舍不得用力摆弄她,不然以这淫荡药物厉害,他能耸胯玩儿脱她。
身下浪潮滚滚,景昔缩着穴儿,低头将那吐着水珠茎头含进口中,用力一吸,直吮得叶云詹连连抽气,微微喘声:“轻些,用舌头。”
景昔忙松了口,伸出舌头去舔那热气腾腾“大脑袋”,可舔了良久,都不见他有射意,且还越肿越大,本就手腕粗的茎身,已是胀到景昔不敢去碰。
他不射,可她已是快要大雨倾盆,一泄如注了。
叶云詹歇了动作,故意掐了把她臀尖,不让她泄身:“就你这手法,舔上一夜我都射不出!”
“那……那要如何?”景昔双腿都开始打颤了,求道一般问声。
叶云詹从枕下摸出那本春宵册扔给她:“文你读不通,画应该能看懂吧。”
景昔颤着手翻开书锦,照着上面墨画张口含住茎头,本想伸出舌尖去舔冠棱,可那“脑袋”着实太大,这般含着,撑得她连舌头都动不了,只得含着硬棍,上下轻轻套弄。
她生有虎牙,又不懂技巧,套弄时尖牙碰上茎头,刺得叶云詹闷然哼声:“别用牙碰,用手把苞衣退下去再含住。”
见她含进喉咙深处,不住轻咳起来,叶云詹抖了身子气喘道:“不用全含,你受不住,用手。”
“手?”景昔迷蒙。
他到底让她用手还是用口。
叶云詹已是皱了眉:“手口并用不会吗!边撸边含!另一只手呢?揉住下面……没让你搓我阴毛!”
景昔抬眸,回头颤巍巍喏声:“下面……没有了……”
叶云詹眉峰一扬,沉了容哑声:“你确定?”
见他面色不善,景昔忙回头捏着男根在那腿间前前后后查看良久,方才红着脸回头:“只……只有两个马球,师父……”
叶云詹登时黑了容,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气声:“那是精囊!没它你别想当娘!”
说完,又是一顿,他听沐彦说过,她孕宫受寒,恐是无法生育。
不能生育,在这男尊女卑法则中,是要被他人鄙夷,即便她能受孕,他又以何身份与她孕育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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