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本王会让你跟发情期一样,三天下不了床?”
顾望舒差点就想反驳赫连明昭下流了,但在思及赫连明昭话里的内容的时候,还是有所顾忌,只能紧紧的咬着牙,拿那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眼睛去瞪赫连明昭。
赫连明昭也褪去衣物,迈入浴桶中。
无论那浴桶如何的大,在盛了两个成年男人之后,都会显得有些拥挤。
顾望舒的身体发颤,气呼呼的开口:“放开我。赫连明昭,你不要太过分了!!!”
赫连明昭对顾望舒的叫嚣充耳不闻,反而是微微扬了扬眉:“竟知道本王的名字?不错。”
说着,他伸手举起顾望舒,让顾望舒坐在浴桶边缘,顾望舒肯定不依,立即踢腾起来。
赫连明昭皱眉:“你是想本王再点你穴道?”
赫连明昭有威胁在顾望舒看来实在无赖:“你……你堂堂一个王爷,仗着自己的武功欺负人算什么,有本事……有本事你跟我比飞镖啊!”
……………………………………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有些黑了。
顾望舒的心情也平复了,他穿戴整齐,软着腿脚下了床,唤人去找书旗和福伯来。
赫连明昭如此危险。
他不能待在这里!!!
吩咐完之后,他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目光触及之前放浴桶的地方,还掩不住脸颊通红,那些让人羞恼的场景,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里重放,让他恼怒不已。
幸好门及时被推开,福伯和书旗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正了正脸色,努力让自己正常些。
“小舒,听说你找我们?”
假福伯真零零一首先开口道。
顾望舒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书旗便道:“小少夫人!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飞鹰回来了!!!太神奇了,它简单太通人性了,我们都搬到这里了,它还能找到这里来。”
顾望舒听到这里怔了怔。
飞鹰?
那不是白元君让人送给他的信鸽么?
他上次给白元君写回信,信中曾让白元君帮他查下裴行云的下落……难道,有消息了?
一想到这里,顾望舒就激动起来了,立马将之前自己想说的事情给忘记了。
“飞鹰在哪里?书旗,快将它带来给我。”
刚搬到赫连明昭这别院的时候,顾望舒还在担忧,怕飞鹰回来后直接去将军府,会错过白元君的信件,没想到,这飞鹰竟然这么通灵,竟能找到他在哪里。
“好的,小少夫人你稍等。”
书旗离开去找飞鹰了。
假福伯真零零一站在顾望舒身旁,一言不发。
顾望舒有些疑惑。
福伯对他是很上心的,平日在一起,福伯总爱说些关心他的话,但最近的福伯却越来越沉默了。
难道是因为在赫连明昭的别庄的缘故么?
他跟福伯关系极好,他拿福伯当敬重的长辈,福伯拿他当疼爱的小辈,两人在一起总是温馨而温暖的,何时会像现在这样尴尬的相顾两无言?
而且……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眼前的福伯,似乎比以前高了些?
顾望舒眼神怪异的打量着福伯。
正看着,书旗带着飞鹰进来了。
飞鹰站在一个没有关闭的鸟笼边上喝水,见到顾望舒就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
顾望舒伸出手掌,飞鹰稳稳的停到他手掌心。
顾望舒一眼就看到了绑在它爪子上的书信。
怀着激动的心情,顾望舒解开了飞鹰上的书信,将飞鹰送回到鸟笼边,开始看那书信。
看到一半,他呼吸急促,面色大变,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不……怎么可能……”
他摇着头,看着书信的手指甚至开始颤抖。
是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白元君竟然说,竟然说裴行云死了?
怎么会!!!!
裴行云是大京的守护神,是不败的神话,他怎么会死了?
死的那么悄无声息,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顾望舒想着,只觉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眼前一阵阵发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就栽倒下去。
幸好书旗及时扶住了他。
顾望舒稳了稳身体:“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福伯,你去帮我找赫连明昭来,我要问他,我要问问他大哥到底怎么了……”
听到顾望舒这么说,书旗也变了脸色:“小少夫人,可是将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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