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舒展开眉,语气平淡的开口:
“进宫,见皇上,与其他皇子竞争,不管阴谋阳谋,都往皇位上爬。”
国师垂下眼睑:
“你且在我这里住下。”
“那你到底是帮还是……”
“这么沉不住所了,可做不了皇帝呢,小舒,你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
他已开始指导顾望舒,言下之意,是肯帮顾望舒了。
顾望舒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立即起身朝国师行礼:
“多谢国师。”
国师摆了摆手:“行了,我向来不喜欢礼数约束,在我这里,不用那一套,你这家伙,虽然没有仁爱,却很重情,你自小没受过帝王教育,不在其位不谋其职,自然不知仁爱,况且,现在天下一团糟的局势,要的就是你这样为了小爱不惜一切奋不顾身的,只有把小爱做好了,才有能力来谈大爱,等天下安定,等你做了皇帝,不用我说,你自然就知道什么是仁爱。”
顾望舒听的似懂非懂,但却知道这个国师是真的打算帮他,他本想问一问国师打算怎么做,跟国师商议一下计策,但又想到刚刚国师说他沉不住气,便没有开口。
像赫连明昭那样,说的少,听的多的人,才是真正聪明有智慧的人。
顾望舒暂且与龙飞在国师府住了下来。
顾望舒与国理由说了凤舞的模样,希望在凤舞来寻他的时候,不被拒之门外。
凤舞是在第二天到国师府的,白元君和顾望岩也在往守义王朝这里赶,他们从三年前就开始将重点势力移往守义王朝。
经过三年的发展,到了今日,邪教在守义王朝的势力,也非常的客观,甚至还渗透了一些官员。
因为白元君的交代,凤舞仔仔细细的将邪教的势力给顾望舒解说了一下,让顾望舒心里有数,同时顾望舒也明白了,白元君和他哥哥对他报有多大的希望,他们用他们的全部来支持他。
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顾望舒整理了邪教的资料,默默的背了下来,然后又烧掉。
这是他来国师的第三日。
顾望舒最近一直一边看治国之道,一边跟着龙飞学武。
他的内力非常可观,缺少的只是招式和经验,如今有龙飞认真严厉的教他,和国师府的人毫不怜惜的喂招,他的武功倒是进步飞快,短短三日就足以从二流高手跃身到一流高手,比在大京王朝效率的多——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的人,尤其的认真刻苦的缘故。
“公子,国师有请。”
顾望舒接过凤舞递上来的毛巾,擦了额上的汗,整了整衣衫,就带着龙飞去了。
国师府的大厅中并非是国师一个人。
国师似乎特别爱喝茶,沏茶,他又在动手沏茶,茶香清冽,闻着便让人向往。
他在沏茶,对面坐了一个人。
顾望舒进了门,并没有出声打扰国师,也没有看国师对面的人一眼,即使他感受到对方对他的打量,他也没有去看对方。
“小舒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坐。”
国师放下小茶壶,似乎终于看到了顾望舒,立即开口道。
他眼底带着笑,他上次说顾望舒沉不住气,这次,他终于沉得住气了。
“这位是我的朋友,穆叔。”
穆?
顾望舒心里一动,想到天宗门的姓氏,想到天宗门与守义王朝的皇室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立即就猜出对面的人是谁。
“晚辈顾望舒,见过穆叔。”
守义王朝的皇帝捋着胡须,打量着顾望舒,心中感叹着像,实在是太像了。
刚刚顾望舒的表情凝固的一瞬间,守义王朝的皇帝就知道顾望舒猜到了他的身份。
但即使如此,顾望舒也不卑不亢,不见丝毫的慌乱和激动。
也许是因为他们体内流有几丝相同的血液,他对这个哥儿的印象极好。
“好,好孩子,坐下喝茶吧。就当是在自己屋里,别拘束。”
国师将守义王朝皇帝的表情看在眼里,心时淡淡一笑。
在顾望舒出现之前的两年前,他就在守义王朝的皇帝面前说了不少顾望舒的好话。
当然,那好话,并非是指顾望舒这个人,而是他的命格,是运数。
若顾望舒真的能如国师说的那一统天下,那么,即使让这个不在守义王朝长大,与皇室关系不亲厚的哥儿做皇帝又如何?
这个哥儿,终归是有守义王朝的血脉。
不说国师说他重情是真是假——他已经想开了,就算是假的,顾望舒肯定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狠,只要顾望舒保住自己的孩子,即使杀了现在几个不安分的皇室成员又如何呢?顾望舒的孩子,也是守义王朝的血脉呢。
这就是守义王朝现今皇帝的想法,他不是一个贪恋皇位却很适合做皇帝的皇帝。
顾望舒最初是打算透过国师取得守义王朝皇帝的支持,却不知守义王朝的皇帝另有一番打算。
守义王朝的皇帝,早从国师那里知道顾望舒非常适合做守义王朝下任皇帝,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对顾望舒好,在短时间内跟顾望舒建立起友好的关系,尽量的避免顾望舒登基以后不把他们当自己人看待。
不过,他看好顾望舒,顾望舒也有做皇帝的命,却不知道有没有做皇帝的能力。
国师看出守义王朝皇帝的想法,对守义王朝的皇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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