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差点儿听射。
“甚……甚么?”呼吸声变得粗重,带着玉手上下套弄的动作也顿住,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眸,连声追问,“姐姐你方才说甚么?从哪里弄?后……后面?我没听错罢?”
谢知真又羞又悔,忙不迭将手往回抽,有些着恼,道:“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要!”谢知方大喜过望,叁两下解开她腰间衣带,将轻软的里裤褪至膝窝,拉下小衣,精神抖擞的阳物气势汹汹地抵进香腻的臀缝之中。
一只大手自美人颈下绕过,拢住她胸前丰软,隔着布料娴熟地逗弄乳尖,另一只则探至花户,覆上洁净无毛的白肉,指尖抵着玉珠轻轻滑过去,激起敏感的颤栗。
“姐姐今儿个是怎么了?”他意乱情迷地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湿热的舌尖裹住玲珑耳垂,不住吸吮,腰臀也慢慢耸动,狎昵非常,“这般疼我,真是让小弟受宠若惊……”
娇嫩的身子很快化作一滩春水,谢知真清晰地听到弟弟的手指经过之处,泛起淫靡的水声。
哪里都是湿的。
耳廓中沾满了他涂上去的口水,胸口被大手肉贴肉地把玩,捂出细细汗意。
腿心更是水漫金山,泛滥成灾。
“你……”谢知真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暧昧,顿了一顿,忍着心间酸涩往下说,“你喜欢这样么?”
“喜欢!当然喜欢!”谢知方咧嘴笑出声,一根指节递进蜜穴,见她并无不适之感,迫不及待地提着金枪往里入,“不瞒姐姐说,我做梦都想用这个姿势肏你,怕你觉得不尊重,从来不敢提起。”
谢知真闻言有些发怔,还不等回应,便听见他亢奋激越的声音:“姐姐把腿分开些,让我进去。”
坚硕的蟒首叩击门扉,裹着淋漓的汁水顶进,兴奋得不停颤抖。
谢知真轻咬朱唇,身子体会着被侵犯被占有的酸胀感,玉腿下意识收拢,又被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卡住,只能含糊地娇吟一声,被动承受。
谢知方于穴口浅浅戳刺两下,因着过于湿滑,不慎脱出,肉棍紧抵着湿泞的贝肉重重擦过去。
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身子同时震了震。
他扶着阳物又试了数回,将蜜穴搅得酥痒难耐,流出更多春水,自己也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姐姐,你配合些。”谢知方热血上头,大着胆子搂住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挪,引姐姐摆成婉转承欢的姿势,狂乱地亲吻着她如云的青丝和散发着隐隐香气的后颈,那话儿终于找对角度,挤开缠绵的软肉,重重捅进深处。
小腹被弟弟的大手捂得发热,谢知真往后翘着软嫩的玉臀,紧紧贴上布满浓密毛发的男子下体,两颗硕大的子孙袋“啪”的一声撞将过来,娇嫩的肌肤立时变红。
她难抑羞耻,还来不及阻止,那根又长又粗、带着透明汁液的阳物便挣脱花穴的挽留,强行抽出,紧接着以更重的力道贯穿了她。
快感来得又迅猛又可怕,犹如浪潮将她淹没。
谢知真被从未经历过的激烈肏干打乱阵脚,在弟弟怀里小幅度挣扎,却被他毫不费力地压制。
谢知方托着她柔软的腰腹,将雪白的臀瓣举得更高,红着眼睛看自己青筋毕露的物事在臀缝间进进出出,胯部用力撞击,白玉般的肌肤很快泛起绯艳的红色,丰沛的汁水四处蔓延,散发出甜腥暧昧的气息。
舌头不停舔着香汗淋漓的玉颈,他实在忍不住,在她玉脸上轻咬一口,左手绕到前面胡乱揉着湿漉漉的阴核,在她错乱的呼吸中,哑声问道:“姐姐,你舒不舒服?喜欢我这样肏你么?”
谢知真带着哭腔呻吟一声,不予回答。
谢知方粗喘着翻了个身,将美人按在身下,阳物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蜜穴,反而借着这个动作肏得越发深入。
“我会的花样儿还多着呢,姐姐若是愿意,咱们一个个试过去,好不好?”他怀着满身的本事,因着姐姐害羞矜持,一直找不到机会施展,这会儿得意忘形,便管不住嘴巴,当做甚么光彩事体,一股脑儿抖落出来,“姐姐觉不觉得这样进得格外深?这样……”
他摆动腰臀,引着阳物在她体内辗转,蟒首坚硬的棱角擦过柔嫩的凸起,激得她的玉体如脱水的鱼儿颤动,继续说道:“是不是更舒服?”
身子如登云巅,心却落至深渊。
谢知真一双美目变得黯淡,因着背对弟弟,并未被他察觉。
她趴卧在锦衾之中,生涩地翘着屁股迎接弟弟的肏弄,在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中,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还会甚么花样儿?”
还和别的女子,试过甚么花样儿?
谢知方浑然未觉她的异常,笑嘻嘻道:“姐姐见过兽类交合没有?公狗趴在母狗身上,底下那物死死卡在里面,连干叁五回不止,甚么时候把肚子射空,甚么时候才算完呢!还有野兔子……”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细软的腰肢、发红发烫的雪臀,又探到她身下,不住揉弄那两团手感绝佳的嫩乳,声音越发邪肆:“若是姐姐愿意跪在床上给我肏,那姿势进得更深,咱们两个不知道有多快活呢!”
谢知真将脸颊埋在绣枕之中,闷闷地道:“我不愿意。”
如野兽一般毫无廉耻地肆意交合,这才是他本性最喜欢、最盼望的吗?
“姐姐还没尝过其中妙处,这才不肯,往后适应了便好。”谢知方不求一蹴而就,眼神却止不住放肆地观赏她被自己肏干得一耸一耸的媚态。
他舍不得如公狗一般叼住她的脖颈,却忍不住将大手虚虚扣了上去,阳物直进直出,在搅起的白浆中肏得越来越重,英挺的剑眉微凝,满脸难耐之色:“姐姐,你这样真美,我快受不住了,先射一回,咱们待会儿再慢慢作耍。”
后颈被弟弟压着,自腰肢到大腿皆被他牢牢夹住,谢知真第一次意识到弟弟身上带着的强烈攻击性,意识到二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凶悍非常的肏干送上巅峰,泄身之际,身体极端快活,小穴一抽一抽地热情咬住他,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她知道她不应该吃那些陈年酸醋,也知道弟弟现在是一心一意待她好。
可……一想到此时飞快进出身体的东西,曾经入过旁的女子,此时狂乱亲吻着她的薄唇,曾与别人搅动缠绵,她便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他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不止今世,还有她一无所知的前世。
一想到他小小年纪便去逛妓院,言行举止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旧事,谢知真立时举一反叁,推测出他前世里的荒唐。
因此,在谢知方弓着颀长的身躯,一边卖力冲撞,一边低下头亲吻美人,最终嘶叫一声,快活无比地将浓稠的精水射进姐姐胞宫里的时候……
他听见她——低低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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