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宁君刚喝到嘴里的牛奶,瞬间就喷了!
宁少将脸一黑,瞪了他一眼,就唤人来擦桌子,幸好他们坐对面,餐桌长,离得也远,不然还得上楼换衣服。
等收拾干净了,宁君迫不及待地就凑到宁少见跟前,再也忍不住地大声牢骚起来:“我说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啊!这刚离完婚,俩儿子也送到国外了,你要是有需要随便找个就算了,现在正是你大显身手情场失意战场得意的时候,爸也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你说你干嘛还要搞这一出啊!对,你看上一人,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管不着,毕竟你是单身,找个伴儿也无可厚非,可你、可你、你、你……你找谁不行,偏偏找个明星!这不明摆着要别人抓你的小辫子吗!老婆出轨,你就去包养小情儿,这宁家的脸你还不嫌黑啊!”
越说越激动,简直媲美宁老爷子教训儿子时的威严厉喝。
宁少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更是一片鐡青,见小弟的嘴依然噼里啪啦的飞着吐沬星子,他霍地站起身,拽着人衣领子就拖到了餐厅后门,一双力大无穷的手臂顺溜溜地就把人给提到了后花园里,扑通一声,在一声故意发出惊恐的惨叫中,宁少将很绅士地把人“请”到了一架摇椅上。
“给我闭嘴!”您少将一声怒吼,吓得正在持续尖叫的宁君,立刻噤声。
“听着,那人己经是你的嫂子了,不过当初他被人下药我就顺势给人睡了,现在我想追他,你得帮我。但最近我事情多,腾不出空来,你私底下多照顾下你嫂子,知道么?”
宁君瞪着一脸认真又严肃的大哥,呆呆地点点头。
“还有,别太过了,让人发现了,我可就不好了。那人的家世背景还挺不错,跟小礼倒是一路,有空你给大姐透露一下,让她出面帮我去给人父亲说说。”宁少将这会儿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交代下属时的严谨冷厉,那勾起的嘴角含着一抹柔情的笑意,连眼神也透露着一丝荡漾春光,简直把宁君给差点吓尿了!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记着就行,别让人知道了,追人的事我自己有办法,你只要不帮倒忙,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唔……”宁君捂着被大哥弾了一下的脑门,满眼幽怨。
“走吧,该吃饭了。”拍了拍小弟的脑袋,宁少将恢复了一贯的儒雅温和,满脸笑意地扭身走了。
“……”很心塞的宁君。
“怎么了,媳妇?”武斌刚才在洗澡,这边的动静就没听到,他下楼就立马找来,一见正坐在后花园摇椅上发愣的媳妇,就赶紧担忧地大步走了过去。
“没事,我最近头疼。斌子,吃完饭咱们就回家吧,我想给自己放几天假,轻松一下。”宁君满心疲惫地道。
“嗯。”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吃完了早饭,宁君就立刻拉着爱人闪了,宁少将对此毫不介意,上楼去了贺谦礼的房间,拿了要处理的军机文件,就守在了外甥床边。
武斌回到家后,在床上好好的把自己媳妇“安抚”了好几遍,等人彻底睡死了过去,武斌起身洗澡换衣,然后去了隔壁牵走大白,开车来到华安总部。
“斌哥!”
武斌的身份以前是华安的老大,早几年就升职成为了国家特别行动组的组长,就把华安交给了弟弟武卓来负责。武家跟唐家一样,都是来自古武世家,但武家早年间因为动荡被拆得七零八散,主支脉也只剩下了武家兄弟俩,他们从小父母去世得早,一直跟在一个跟父亲关系很要好的道长身边长大,二人自小学武,武艺高强,在整个华国的武朮界都是赫赫有名的。
不过,这些实名,却在碰到邵义这个异类之后,就成了虚名。
当武斌走进训练室的时候,周围站满了人的武斗场上,穿着一身正统武朮劲装的邵义和只穿了一条背心和紧身裤的武卓,正打得难舍难分。
那些大老爷儿们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爆发出阵阵喝彩,当然,那些赞赏和鼓掌都是献给一直占据上风的邵义,很明显,那个处在下风节节败退的人,正是自己那个以前打遍无敌手的亲弟弟,武卓。
本来是要把大白交给邵义就立即回去陪媳妇的,可看到这么热血沸腾的一幕,武斌显然也来了兴致,他找来一个手下,暂时安顿了大白,接着就去了更衣室。
武斗仍在继续,邵义早在武卓之前,就己经跟十几个人对打过了,他不但丝毫不觉得吃力,反而在持续不断的高热量运动中,隐隐感觉内体长期滞涩不进的那股气流,正缓慢地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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