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己经没事了,但需要躺在床上至少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辽医生是宁少将的主治医师,他的话,让众人彻底放下心来。
“那另一个人呢?”贺谦礼猜得没错的话,欧辰就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妈吧。
“他的伤虽然没那么严重,但因为失血过多,现在仍在昏迷,而且他身体上的那些银针我不敢乱动。所以,我没有为他进行手术,只是简单的取出体内的子弹和缝合伤口,清理止血。”
贺谦礼闻言,立刻扭头去看身边的哑巴,刚才哑巴己经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跟他讲了一遍。
邵义点头,上前一步,拿出电脑跟辽医生交谈起来。
贺谦礼松口气,很快,几名医务士兵推着大舅出来了。
宁君、宁惠、穆德,以及贺谦礼,全都赶紧围上去,护送宁昀一直到楼上的专用监护病房。
邵义跟着辽医生为欧辰取针治疗,贺谦礼陪着母亲和小舅守在大舅床边,宁叔敲门进来,提醒他们都去休息一下,若实在不想睡,早饭也己经准备好了,吃点东西保持体力。
贺谦礼吃不下去,宁惠和宁君更是毫无胃口,穆德不忍心看着未婚妻憔悴的样子,主动去楼下端来了几碗清粥,宁惠和宁君这才多少吃了一些,贺谦礼也不好意思地喝了一小碗。
邵义很快就为欧辰做了一个简单的手术,并开了一张补血益气的中药方子,辽医生对邵义的中医手法很感兴趣,但现在显然不适合进行中西医交流。
邵义来到宁少将的病房中时,宁惠和穆德在,宁君和贺谦礼都出去了。宁君是开着车急急出门的,邵义知道他担心武斌的安危。贺谦礼则是在书房里,邵义没有去打扰,他知道心上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了想,邵义给心上人发了条短信,然后又跟宁叔打了声招呼,连早饭都没吃,就迅速离开了。
邵义回到华安总部的时候,正要去例行报道,却被突然出现的阿音,拽着带到了一间医务室。
邵义满脸不解,但看阿音面沉如水,他想起可能遇难的金毛儿,就立刻垂下了眼眸。
“邵义,你身体没有感觉不适吗?”阿音正在给邵义做检查,让他平躺在仪器床上,无论是皮肤还是血液都采集过了,正在进行检验。可奇怪的是,邵义居然根本毫无任何中毒的反应,就连最基本的血液凝固和神经麻痹也没发生。
邵义摇摇头,但似乎想起什么,他立刻抬起右臂,橹起袖子,手肘处赫然呈现着一片黑紫色。邵义恍然大悟,原来昨晚唐狸的那一枪,重点在这里!邵义眼神一冷,若不是有内功护体,他恐怕早己毒发身亡了。想到这里,邵义瞬间就熄灭了要运功的念头,若真的是中剧毒,他更不能轻举妄动,催动内力不但无法逼出毒素,反而还会加剧毒素对身体的侵害。
“邵义,你别担心,头儿己经跟对方换来了解药。我就是怕你撑不住,但又无法联系到你。可头儿说了,你自己有问题了就会回来的。没想到,你真的没事。那就好,我给你注射了解药,你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邵义默默点头,从阿音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信息。但他仍不放心,用手势问道:“金毛儿呢?”
正在给邵义伤口做消毒处理的阿音,顿时一僵。
邵义心一沉,难道真的……
“他受伤很重,为了救大飞,脑袋上挨了一枪。”阿音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可邵义听得出来,那其中隐含的杀意和愤怒。
邵义暗松口气,只要还活着,那就好。
血液捡测结果很快出来,阿音根据邵义中毒的轻重调配了解药,接着很快给邵义进行了注射。
“谢谢。”邵义起身整理好衣物,对这个颇有男子汉风格且重情重义的女人,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己人。”阿音说的不错,他们这个小组全都隶属武卓管制,他们跟其他分组不一样,而是一个单独行动神秘任务的特殊成员。
邵义点头,他很欣赏这个小组里所有成员的行事风格和融洽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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