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李建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李明祥是你带回来的吧?”
闻言,李建脸色一变,正当他要说什么,贺毅冷笑,又道:“李明祥曾经是刘家的人,因为行为不端,就被赶了出来。他的妹妹怀了你父亲的私生子,这件事,你也不用再査了,我就明摆着告诉你,我的确是故意隐瞒了李森的身份,想要利用他得到你们李家。”
“贺毅,你无耻!”
“是,我是很无耻,也很卑鄙。现在,我也不想再装模作样了。李欣是我的人,她也是我贺毅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所以,我不会把她交给你,我要带她回家。但是,我跟你们李家,就算是两清了。”
“你想得美!两清?你要怎么两清!”李建大声怒吼,脸色极为难看:“李森是你带来的,李欣也是你招惹的。若不是你,我们李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一句两清了就能解决,放你妈的屁!快把我妹妹交出来,不然,咱们法庭上见!”
“随便你。”贺毅丝毫不受威胁和警告,在众多保镖的保护下,快步离开医院,而李欣的尸体早己被他不知带往了何处。
李建由于来的紧急,带的人并不多,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毅扬长而去,他气得脸都青了,可又无能为力,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贺谦礼,谁知打电话一问,谦少居然出国了。
这下子,李建不知该怎么才好。其实,他是不喜欢趟这趟浑水的,只要把李森这个私生子彻底赶出帝都,或者让妹妹认清楚贺毅的本性后不再与之交往,这样,李家就不用面临被人吞并的危险。可偏偏,其中还有刘家的手笔和阴谋,他不得不跟谦少合作。
但这一次,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妹妹被人杀害,是凶手竟是李森。说来说去,都是他们李家内部的事情,哪怕闹上官司,贺毅也会想办法说是情杀,从而为他自己洗脱嫌疑。
想来想去,李建最终咬咬牙,拨通了谦少留给他的一个号码,那是宁家二少,宁君的私人电话。
看来,有些事情,一旦插手了,就无法全身而退了。
谦少说得对,他不能再犹豫了。这场角逐,早己不是贺、李两家的私人恩怨和商场争斗,而是关系着整个帝都上层的时代变革。
要么妥协,失去属于自己的一切。
要么交易,用重要的东西换得另一个新的机会!
李家千金在医院猝死的消息,不胫而走,但她真正的死因没有被人宣扬出去,或许是有人在暗中操作,外界得到的只不过是李千金因意外失子,心理压力过大而引发心疾,不治而亡。
同样的,李老爷子也是因为心脏病住院,虽然及时抢救了过来,但依然昏迷不醒,在加护病房中还未度过危险期。
而李建,趁机凭借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和绝对的控股权,快速掌握了李氏财团,并在短短半个月内,通过宁二少的暗中协助,让因李老爷子倒下而李氏大跌的股票,再次回升,创造了一个新的商业奇迹。
当然,这是后话。
李欣的丧事办得很快,贺毅以未婚夫的身份为李欣风风光光地下葬,但前来出席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贺毅在商界里的朋友,因为贺毅不喜欢太过喧哗的场合,他想安安静静地送走李欣,这个在他心中留下了最美好回忆和最真挚爱情的女人。
“呵呵,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明白对方有多重要。死了也好,不用再痛苦的活在这个世上,你说是不是?”
彼时,在南洲某海岛国的贺谦礼,正穿着一条泳裤,和刘海洋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得到这个消失的时候,刘海洋眼神轻微一闪,而贺谦礼,则是别有深意地吐出一段话。
“嘿嘿,谦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贺毅就该得到一点教训,太花心的男人,始终都要死在色这个字上。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虽然没事,但却连累了别的无辜女人,实在是混蛋至极呀!”
刘海洋咧开嘴,凑到贺谦礼跟前,给他递了一杯果汁,殷勤献得无比讨好,那狗腿的模样简直令人发指。
贺谦礼挑挑眉,接过果汁,就着吸管喝了一口,讥讽地冲他冷笑:“你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吧。”
“我哪敢啊!我现在可是改邪归正了,绝对不再烂花心,只对你一个人好。”刘海洋眼神贪婪地在贺谦礼白皙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说出去的话十分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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