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金牌妖后 作者:虚妄浮生
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吃到肉肉了,而且又是小别胜新婚,皇甫雨泽本想与自家娘子再好好温存一番,谁想还没等他开始行动呢,屋外就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细细一听,竟是自家岳父大人和冉尘。
原来,两人见皇甫雨泽已经远远超出了平日起床的时辰还未见到人影,心里难免会有些担忧,就想着来看看,哪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被影给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去。
如此一来,两人这心里的疑惑是更甚了,说什么也必须让影给出个理由来,否则就硬闯!
万般无奈之下,影也只得将尉迟妍姗回来了的事说了出来,还有昨夜生的那档子事儿。
可尉迟文景和皇甫冉尘两人才刚一听到“尉迟妍姗”四个字就不淡定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他后来又说了什么?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要往里闯,激动兴奋得仪态全无,直看得一众下人瞠目结舌。
而屋子里的尉迟妍姗一听到父亲和冉尘的声音,立马也激动了,忙一个翻身就想起来,不想动作太大,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就出来了,再加上昨夜又是她的第一次,就算练武之人身体异于常人,可怎么说到底也还是女人啊。
这不,那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痛得她顿时连连倒吸冷气。
“姗姗你怎么了?还痛吗?”
皇甫雨泽担忧地看着她,想到自己一心爱着的人儿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一颗心就止不住化成了一汪春水,一抹幸福的,傻傻的笑意荡漾在嘴边。
但是看到娘子这般难受,心里又不禁担忧心疼了起来,俊脸也跟着皱成了一团。
于是乎,一张原本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就呈现出了现在这样一副怪异纠结的模样,倒是平添了几分喜感。
尉迟妍姗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绯红的小脸上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幸福甜蜜,本就极美的人儿,经过男人的努力滋润,愈显得娇媚动人了,一夜之间从女孩蜕变成女人,气质上也生了转变,出尘的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小女人特有的妩媚娇艳,就好似那盛开的花儿,真真是美极了。
一时间,皇甫雨泽竟是看呆了去,整个人都迷失在了她那艳若桃李的笑容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娘子,你好美······”
尉迟妍姗羞涩地微微垂下了脑袋,嘟起粉嫩红唇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尽显小女人家的柔媚娇态。
“咕噜”皇甫雨泽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竟是透出了股别样的性感。
愈幽深火热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那饱满润泽的樱唇,缓缓凑了上去······
尉迟妍姗泯唇轻笑,一只纤纤玉手阻挡在了中间,正贴上了他火热的唇瓣,那温度,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给灼烧了一般。
心儿“怦怦”乱跳,身体竟也莫名地涌起了一股渴望。
一窥探到自己的这一念头,小脸儿更是火烧火燎一般,红通通的就像一颗硕大的樱桃,煞是可口的模样,让人不禁就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念头······
“呀!你干嘛咬我啦!”
自己的半边脸蛋被他给咬了一口,其实并不重,但那暧昧亲昵的行为却让尉迟妍姗不由的臊了。
瞧着自家小娘子嗔怒的娇俏模样,以及刚刚入口的香甜可口,刚刚初尝禁果的某男顿时有些把持不住了。
“娘子,我想要······”
心霎时跳漏了一拍,强行逼迫自己忽略掉心底的那丝渴望,尉迟妍姗故作镇定道:“不行,影似乎已经快要拦不住爹爹他们了,还不快起来穿衣服?真是难为情了死了!”
皇甫雨泽无奈泄气了,外面越来越清晰的声响,就如一盆冰水一般,瞬间将他一身的邪火都给浇灭了。
“好吧,起来吧。”
“你先起来出去。”尉迟妍姗红着脸嘟囔到。
皇甫雨泽一愣,很快便想到了关键,不由的暧昧一笑,也不勉强她,甚是大方地掀开了被子。
顿时,一具赤条条的精壮完美的男性身躯便呈现了在尉迟妍姗的眼前!
那强而有力的臂膀,宽厚性感的胸膛,明晃晃的性感得教人口水直流的八块腹肌,还有下面······
噗!
尉迟妍姗只觉全身顿时血气上涌,直冲大脑,鼻子一阵温热,险些没流出鼻血来!
忙伸手一拉,将杯子盖过自己的头顶,整个人鸵鸟似的钻进了被窝,看也不敢再看一眼,可男人赤果果的身躯却像是烙印在了脑海中似的,一直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见状,皇甫雨泽忍不住笑出了声,低沉醇厚的嗓音更让窝在被子里的某女不由的颤了一颤。
嘴角的笑,愈加深了,只是却没再笑出声,而是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欢愉,眼底深深的宠溺和柔情足以溺毙任何一个女人。
他绝不会承认,他是故意在她面前“搔首弄礀”的,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好好调教自家小女人了。
现在她还太羞涩了,必须得让她快些习惯这样的亲密才行,为了自己日后的福利,嘿嘿······
“娘子,我先出去咯。”
尉迟妍姗不语,皇甫雨泽似乎也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并不在意,自行打开门走了出去,从始至终,脸上那笑都没消失过,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那样的意气风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只不过他那大大的灿烂笑脸,是注定要吓惨不知多少人了。
听到关门声,一直缩在被子里的某女方才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探出了小脑袋,也不知是被闷的还是怎么着,那张红霞遍布的小脸,可真真是有够精彩的呢。
“吱嘎”一声,门再次打开了。
尉迟妍姗一愣,还没来得及重新将头缩回被子里,便看到婉筠和绮菱一脸激动地走了进来。
“小姐······”
在看到她的那一刹,两人皆不由的红了眼眶,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滚落。
叫她“小姐”而非皇后娘娘,那是因为在她们的心里,无论她现在、以后会是什么身份,无论过多久,她都只是她们的小姐,是她们最爱的小姐。
尉迟妍姗亦不禁湿了眼眶,扬起唇瓣,嗔怪着笑道:“还不快过来?”
“是!”
两人异口同声响亮地应到,抹了把眼泪,忙上前去服侍她起床,脸上均露出了深深的满足的笑。
当看到尉迟妍姗满身暧昧的痕迹时,两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反应过来后,小脸儿均忍不住臊红了,脸上满是喜色,看向尉迟妍姗的目光也充满了暧昧的色彩。
一直作为她的贴身侍婢,尉迟妍姗和皇甫雨泽有没有圆房她们是再清楚不过了,之前也难免有过担心,但看自家主子也没有落寞伤心什么的,且两人的感情也愈深厚并不像存在什么问题的样子,她们便也没多嘴问,只是将这事儿给搁在了心底。
现在可好了,也算是了了她们的一桩心愿了。
“娘娘,咱们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小皇子了吖?”绮菱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期待的问道,炙热的眸子直射在尉迟妍姗的小腹上,眼睛都变成星星眼了,好像尉迟妍姗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似的。
唔,小姐和皇上的孩子,一定是世上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的孩子!
一旁的婉筠不由的笑出了声,“也说不定哦,没准儿再过不了多久就要有好消息了呢。”
“你们两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尉迟妍姗涨红了脸娇嗔道:“要本宫说啊,其实你们俩死丫头就是思春了吧?要不回头本宫给皇上说说,让他给你们俩寻些青年才俊来给好好挑挑?”
尉迟妍姗忽然想起来,绮菱似乎已经十七岁了,婉筠都十八岁了,人家这年纪的都当娘了,而她们······似乎真的到该许配人家的时候了呢。
虽然让她们俩离开自己身边真的很舍不得,但她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耽误了她们的终身啊。
于是乎,原本随口的一句戏言,倒当真是被她给记在了心上。
“娘娘!奴婢要伺候您一辈子,才不要嫁人!”绮菱红着脸急道。
婉筠亦不淡定了,“奴婢也是!”
“婉筠姐姐你就不要跟我争啦,你不是已经有······”
“绮菱!休要胡言!”
嗯?有猫腻?
尉迟妍姗挑眉,“你们有事瞒着本宫?”
“没!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好吧,那今晚本宫就给皇上提提,你们虽是婢女,可好歹也是本宫视为姐妹的人,就算想当状元夫人也不是问题。嗯,一个文状元,一个武状元,正好。”
“娘娘!”火爆性子又不那么藏得住话的绮菱首先忍不住了,“其实婉筠姐姐心里已经有人了!”
“绮菱!”婉筠羞愤地大吼了一声,却为时已晚。
尉迟妍姗登时露出了抹“果然如此”的表情,轻笑道:“哦?不知是谁竟能得了我们婉筠的青睐呢?”
被婉筠那么瞪着,绮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事已至此,如何还能瞒得下去?反正小姐迟早也会查到的了。
“就是······就是卫郓啦!”
“卫郓?”蹙着眉头想了老半晌,尉迟妍姗才总算有了些印象,“就是以前的那个禁卫军统领?”
“是。”一边说,绮菱还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婉筠的表情,见她磨牙,小心肝儿不由的一颤,深知自己怕是要“倒霉”了。
尉迟妍姗犹疑地看了婉筠一眼,不放心道:“他以前不是曾对楼舒雅······”
婉筠眼神一黯,默默地低下了头。
尉迟妍姗轻叹,“别太担心了,毕竟楼舒雅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之前卫郓之所以会对她·····也不过是被她的假面具给蒙蔽了罢了,在那之前卫郓也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对她想必早已失望至极。”
“再者了,我们家婉筠这么优秀,人长得美不说,还这么温婉善良,贤淑体贴,比那楼舒雅不知好了多少倍,他卫郓要是这还看不上你,那就是瞎子,是傻子!”
“没错没错,婉筠姐姐你就别担心啦,依我看,那呆子保准对你也有意思呢,没看到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那么闪闪亮么?再说了,要实在不行,那就让娘娘帮你将人给绑了去拜堂洞房,待到生米煮成熟饭,他想不认账也不成!”
“你!好你个小蹄子,看我不收拾你!”一向脸皮薄的婉筠顿时被绮菱那“豪言壮语”给羞了个半死,脸红得似要滴出了血来,伸手过去就想将人逮来好好教训一番。
绮菱倒也聪明,就躲在尉迟妍姗的背后死也不出来,见婉筠那气得跳脚的模样,更调皮地冲她扮起了鬼脸。
尉迟妍姗亦被那“逼婚”之说给雷到了,看她们绕着自己吵吵闹闹,心里蓦地生起了股满足感,脸上的笑,是那样灿烂,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好了,别闹了,外面他们该等急了。”
两人这才停止了打闹,婉筠却还是不甘心地磨了磨牙,眼底诡异光芒一闪,笑道:“娘娘,您是不知道,其实啊,咱们绮菱才是真的有意中人了呢。”
“婉筠姐姐!”绮菱登时急了,见尉迟妍姗投来了疑问的目光,羞得直跺脚,忙摇头道:“娘娘您别信她的,奴婢才没有呢,绝对没有!”
却不知,自己这样分明是欲盖弥彰。
尉迟妍姗笑道:“会撒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哦。”
“奴婢······奴婢真的没······”
婉筠很不厚道地“报仇”了,“娘娘,其实那人您也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哦。”
“哦?”这么一说,尉迟妍姗立马来了兴致,“快说说,究竟是谁?”
婉筠得意地瞥了绮菱一眼,无视她哀求的眼神,笑意盈盈道:“就是······影啦!”
“影?!”尉迟妍姗诧异地眨了眨眼,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婉筠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天,绮菱这样火爆的脾性,是怎么看上影那个冰块的?若这两人真的结合了,一冰一火,似乎也还不错呢,正好互补了。
“嗯,不错,影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
“什么不错啦?我才不喜欢他呢!”绮菱愤愤道:“就算我之前对他······对他有点那意思,可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不再喜欢他了!”
“嗯?这是为何?”
“他刚刚不仅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来,还对我说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用那种眼神看我······”越想,绮菱就越觉得委屈,咬了咬牙倔强道:“就那个死冰块臭冰块,他以为他是谁啊,我才不要喜欢他呢!”
尉迟妍姗凝重地蹙起了眉,看得出来绮菱并不是在开玩笑,“婉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婉筠轻叹道:“其实奴婢也不是听得很明白,好像大概意思是说因为您皇上什么什么的,反正应该是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他才迁怒了吧,刚刚对绮菱完全是黑着脸的,语气很不善······”
恍惚间,尉迟妍姗似是想起昨晚的一些混沌片段了,大概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对于影阻拦雨泽救她,她并不记恨,那也只能说明,影是真正完全一颗心忠诚于雨泽,处处以他的安全为重,将他的安危看得太过重才会如此。
思衬了片刻,尉迟妍姗蓦地眸光一闪,忽然抓到了她们两人话里的一个重点,“那他对你呢?态度如何?”
婉筠愣了愣,“对奴婢倒还好,只是比平常冷漠了些······”这么一说,婉筠也现不对劲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底精光闪烁,看向绮菱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些许暧昧和算计,只可惜沉浸于念念叨叨数落某人的她并未注意到罢了,只是觉得周围气温似乎骤然下降了不少。
与父亲和皇甫冉尘重逢,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感慨,一早上眼泪就没断过,空落落了两年的心,终于归家了。
当问及她当年为何离开时,尉迟妍姗沉默了一下,不是想瞒着他们,只是担心话一出口,他们会彻底记恨上墨。
墨是她当做亲人的人,她不希望他们会记恨他,墨是孤傲的,是寂寞的,她希望当有一天他来找她时,可以感受到温暖的亲情和友情,她希望他能够真正融入这个世界,不再那么孤独。
想了想,尉迟妍姗还是说了,只不过却是换了种说法,只说是她自己意识到自己能力尚且太弱,不愿再拖累雨泽,所以才会强行拜墨为师,跟他回神月教习武。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当他们真真切切感受到她如今的强大时,便连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对此,几人自然是为她高兴的,虽然不满她当初的就那样轻易选择离开,两年来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捎过,但她能变强,他们哪还有不乐意的道理?
只不过在为她高兴的同时,皇甫雨泽的眼底却不禁流露出了一丝黯然,虽然隐藏得很好,但却还是没能逃过尉迟妍姗敏锐的感官。
对于一个常人来说,一夕之间失去自己努力了十几年的功力,从一个顶尖强者瞬间跌落谷底变成废人,那都是难以接受的,何况他还是一个王者?那样骄傲的他,该如何承受这个巨大的打击?
如今他是废人了,而他的女人却成了绝世强者,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还反过来要自己的女人来保护他······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骄傲的自尊心,渀若被狠狠撕裂了般。
尉迟妍姗自责地低下了头,心里对毒灵儿的恨更深了几分。
若是功力可以传输该多好······
忽然间,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尉迟妍姗蓦地一愣,抬头正对上他关切安慰的目光。
无言苦笑,明明是他有事,倒反过来换成他来安慰自己了······
两人的互动落在尉迟文景和皇甫冉尘的眼里,大家都不是傻子,显然看出其中似乎有什么猫腻了。
“出了什么事吗?”尉迟文景忧心道。
尉迟妍姗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冉尘,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并非她成心想瞒着他们,只是她实在没有办法无视雨泽的感受,或许他不会介意让最亲的人知道,可是她却不想损了他的骄傲。
知道她不想说,两人也识趣地没再多问,人嘛,谁还能没有个不能说的秘密?
况且这应该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就算他们是再亲的亲人,也不应该去多问多管。
小心翼翼地藏起眸中那不该有的火热情愫,皇甫冉尘淡笑道:“已经好多了,那毒灵儿倒也还算有几分真本事。”
她更美了,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了,两年来他拼命想要抹去那份不伦之恋,然而她的身影、面庞却越来越深刻,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他的心底,他的灵魂······
想爱不能爱,想忘忘不了。何以解脱?
尉迟妍姗点了点头,从怀中舀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递给他,“这里有十颗续命丹。”
“续命丹?!”三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续命丹,顾名思义,续命之用。
传言,无论你受了多重的伤,或是中了怎样霸道的毒,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一颗续命丹便可吊住你三个月的性命。别小看这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对于一个随时有可能会死去的人来说,那可是极其珍贵的。
有些人身受重伤来不及就医,有这续命丹吊命,便能捡回一条命。
有些人身中剧毒一时间找不到解药,有了续命丹,就等于增添了活命的机会。
这样极其珍贵的救命良药,自是极其珍贵的,别说是千金了,就是万金你也不见得能买到半颗,最关键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传言,续命丹乃是神月教教主呕心沥血所炼,每三年才能炼出一颗······
而现在,这样珍贵的东西,竟一下子出现了十颗,放在江湖上,乃至整个天下,都绝对会掀起一场旷世大风暴。
十颗续命丹,便是两年半的笀命,那可是连毒灵儿都不敢保证的数字······
“是那个墨给你的?”皇甫雨泽拧着剑眉瞪着那玉瓶,忽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这样珍贵的东西,能给一颗都了不起了,可他竟然一下子给了十颗?!莫不是他所有的库存都奉献出来了?
一个男人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这样好,若说其中没有猫腻,怕是鬼都不会相信吧?
他家娘子这么优秀,那个男人与她朝夕相处两年,真的能不动心么?
一想到他们曾经朝夕相处了两年,皇甫雨泽这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那个酸哟!
铁臂一勾,极具占有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顺带还捏了捏她柔软的腰,似是在宣告他的不满。
尉迟妍姗无奈抚额,对上自家父亲暧昧调侃的目光,顿时羞得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玉足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嗔怒似的瞪了他一眼,暗含的威胁警告登时让皇甫雨泽败下阵来,黝黑的星眸满含委屈地看着她,活似被人抛弃的怨夫。
尉迟妍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江湖传言三年炼一颗那完全是神月教有意放出去的谎言,实际上墨那边还有最少二十颗呢。”
她当初也误信了江湖传言,所以在墨将这个送给她时,她才说什么也不肯舀,但后来墨解释说什么三年一颗那都是假的,只是用来迷惑世人的谎言,她才释然了,毕竟炼一颗丹药需要三年,那实在是太过夸张了,说实在的,对那三年之说,她还真不太相信。
之所以会那么轻易相信墨的话,除去这个原因以外,也是因为这两年间墨从未欺骗过她,她潜意识里也就将他当成了不会说谎的人。
再加上想到皇甫冉尘正好需要此药来续命,她便也没再多想,没再扭捏,很坦然地接受了那十颗续命丹。
只是她却没想到,墨的确不会说谎,可为了能让她接受他的好意,他第一次对她撒了谎。
那三年之说,的确是假的,但续命丹也并非随便想炼便能炼,至少也需一年才能炼成一颗。之所以一颗丹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那是因为这丹药的药引,乃是他的一滴心头血,为了不影响身体,他必须要用一年左右的时间来缓和,让那重中之重却少之又少的心头血有足够的时间循环再生。
这么多年下来,除去被他用掉的,以及鲜少流露到外界的,他的手里也只存下了七颗,另外三颗,却是他硬拼着身体负荷所炼。
只是这一切,尉迟妍姗是注定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墨是爱她没错,但别忘了,他是孤傲的苍狼,用这种方法来博取心爱之人的愧疚,甚至以此作为筹码来要求些什么,他不屑。
听了尉迟妍姗的解释,皇甫雨泽这才稍稍安心了些,并不是因为那什么三年之说真与假,他在乎的,仅仅只是她的态度。
皇甫冉尘却是淡笑着摇了摇头,“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再贵重,能比得上你的命贵重吗?”尉迟妍姗不悦地皱起了柳眉。
感受到她的关怀,皇甫冉尘笑了,“这是人家给你紧要关头保命之用,为了我这残破的身体浪费实在太不值了。”
一听这话,尉迟妍姗更加不悦了,眉宇间已经隐隐染上了丝怒容,“什么值不值的?我的命是命,难道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况且如今我的武功已经这般厉害了,放眼整个天下都不见得有谁还能是我的对手,我哪里会用的上这个?”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相信他也是这般想,所以才······”
“不用再多说了!这东西你爱要不要,不要就丢掉好了!”尉迟妍姗是真的怒了,气他这般轻贱自己。
将玉瓶丢在桌子上,尉迟妍姗便带着满脸的怒容离开了。
皇甫雨泽轻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她接受这药的初衷,必定是因为你。”说罢,他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屋子里,皇甫冉尘望着那只玉瓶,不禁有些迷茫了。
真的是这样吗?她之所以接受这药,其实是因为他?那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里,他也很重要?即使无关乎情爱。
想着,皇甫冉尘不由笑了,笑容是那样璀璨,那样满足,渀若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一旁的尉迟文景见状暗自无奈地叹了口气,鹰眸中满满都是对眼前这个优秀年轻人的惋惜与怜爱,像个慈父般。
两年的时间,足够他看清某些事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怜惜他。
拖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身体,对他来说已是天大的磨难,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人,奈何却爱而不得,甚至连说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将之深深的隐藏于心底······
将心比心,那样的痛苦,自己恐怕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承受,所以对于皇甫冉尘,他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
“娘子,你生气了?”皇甫雨泽后脚跟进房间,小心翼翼地问道。
似乎自从她真正变成他的女人后,他就对她愈的千依百顺宠溺无度了,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尉迟妍姗不语,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美丽的脸蛋上陇上了一层忧愁。
她是气他,气他如此不珍视自己,气他如此轻贱自己······可更多的,却是怜惜,是心疼。
墨的医术似乎很不错,不知他是否能治好冉尘?
一丝微弱的希望升起,尉迟妍姗当机立断,写下几行字用飞鸽传书送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扭头便对上了男人黑的俊脸,眼中那纠结的委屈和别扭让尉迟妍姗忍俊不禁。
“娘子,你太没良心了,为夫很伤心,很生气。”某男幽幽道。
尉迟妍姗囧,知道他是在耍宝,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好了啦,不要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没有诚意。”
“那要怎样才算有诚意呢?”
“实质补偿。”
怎么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什么实质补偿?”
眼底一缕阴险幽光闪过,“我想要你······”
“你!无赖!”小脸骤然爆红,羞愤地跺着脚嗔怒道:“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你这都想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笑意一闪而过,皇甫雨泽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应该是娘子你在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吧?为夫只是说,我想要你亲我一下就好,这个有何不可吗?莫非······娘子你想到更‘深层次’去了?”
“轰!”尉迟妍姗傻眼了,彻底不淡定了。
“你耍我?!”磨牙。
“没有啊。”无辜地眨眼。
“那你为何不一次性将话说全了?”握拳。
“是你太激动了,没给我机会说啊。”憋笑。
尉迟妍姗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并狠狠磨了磨牙。
皇甫雨泽禁不住嘤咛了一声,说是吃痛吧,可那调调怎么听怎么就那么怪呢?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尉迟妍姗呆了,傻愣愣地松开了牙关,忙就想逃。
可男人哪里肯嘛,当即双手已圈紧紧搂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对准那片他觊觎已久的红唇就狠狠贴了上去。
“唔······”尉迟妍姗条件反射性的微微挣扎了那么一下,但很快就迷失在了男人高超的技巧中不可自拔。
神志逐渐混沌,身体莫名的酥麻软,丁香小舌亦不受控制地展开了回应,很快便于他的柔软纠缠到了一起,缱婘**缠绵悱恻。
“别······”尉迟妍姗急促喘着气拦住了他即
将进行下一步的手,满脸酡红娇艳无比,“现在还是白日呢,况且你的身体······”
“你多给为夫补补,为夫就没事了。”皇甫雨泽极其暧昧道。
“讨厌!没个正形!”小粉拳挠痒似的捶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玫瑰唇瓣微微翘起,尽显无限诱人风情。
“啵 ̄”忍不住又偷了个香,咂咂嘴,嗯,味道果真不错。
火辣辣的目光再度幽深了几分,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魔力般,诱得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无论亲她多少次,无论要她多少次,都难缓解他的渴望,甚至愈着迷,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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