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作者:雾灯花
这么一吼,孟达先是一怔,而后坐了起来,薄被随他动作而往下滑,露出那软.绵绵黑色东西。爱睍莼璩
清清楚楚地露在孙丽丽眼前,随即她又尖叫起来,同时她脑海里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是那个东西让她醉死醉活好几次。
吵得孟达头痛,脱口而出便让孙丽丽闭嘴。
边上的孟带财朦胧睁开眼,见自己和自己的爹还有孙丽丽都是光着身子,她继而想起昨晚的一切,有了一次被土匪强.暴,她反应不像孙丽丽那般,反而月余以来昨晚是她在土匪之后得到的满足,原来乱.伦滋味那般好,于是她乖巧又羞涩地坐起身来。
孟达见她乖乖接受事实,便想着让孙丽丽也乖乖接受他,于是他不顾孙丽丽的挣扎,一把将她推其倒于床上,扭曲的肥脸张口便低骂,“臭娘们,昨晚你放.荡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得,你现竟然说我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就会让你知道我到底算什么东西。膈”
说完一手拉开孙丽丽的腿,另一手来回摸下面的黑黑东西,一会滚热起来,他抵住孙丽丽幽口狠狠沉入。
火辣辣的疼痛淹没于孙丽丽所有理智,她手不断拍打孟达,喊道,“你停下来,好痛。”根本就没像昨晚那般欢喜,舒服。
“闭嘴,臭娘们。”孟达愤怒甩一个耳光给她,身下未有停,反而继续像是往死里干的架势剧烈碰撞她下面,许是碰对她的那个点,一会孙丽丽便不知廉耻地低吟起来政。
就在孙丽丽快要到达高.潮时孟达突然一阵哆嗦都掏给了孙丽丽下面,然后软下,肥大身躯压在孙丽丽身上,被压喘不过气的孙丽丽再加上那事她又没到达,心底泛起一股怒气和嫌弃,伸手就把孟达肥胖身子推开,她面色僵硬地斜睨瘫软的孟达不断喘气,那一身肥肉上下浮动。
娘的,一点用处都没。
想着这里又是迎花楼,再加上她在绑架孟初雪之前就先看过男女.欢爱画像,自是知道有下面模型可以自.慰。
于是,她翻下床,翻开妆奁匣,果然看到一根下面模型,而且比孟达那黑黑东西还要大。
回到床上,孙丽丽当着孟达和孟带财把那模型埋入她下面,她就在上下抽动,不顾孟达二人瞪大眼眸,唇间出低吟声。
看着那玉质的模型来回进入孙丽丽下面,不由孟带财也觉得自己下面勾起一阵阵的空虚,想法比她动作还要快,她蹭到孙丽丽身边,一手捧着孙丽丽的白馒头,俯身又含着另一边。
就这样她们便玩起了自.慰,而孟达心是想扑向她们,而下面却是无能为力,起不来。
在中秋佳节那天,孟初雪从客栈回梅花村,但在回来之际夏东旭与她说,孙立文这两天没动静,就连孙丽丽被强一事也不做声,就不知是孙立文不知此事,还是在装傻。
而她让夏东旭不管孙立文知不知此事,都把孙丽丽上迎花楼与孟达上床一事传出去。
这样一来有利用让他们对付孙立文。
果然中秋节一过,梅花村开始散播出孟达与孙丽丽的事,但这不是夏东旭的人散播出去,而是孟达在到处高言流传这事。
目的可想而知。
孟初雪伤口逐渐复原,可下床走动,只要不大幅度动就不会疼痛。
刚慢走到院子,薛沐晨推门而进,一见她,他眉头便紧了起来,快步走去扶着她,“我不是让你躺在床上休息吗?怎么又下地走动?”自从她回梅花村他便跟着回,现还住在李大同家。
“走动走动反而对伤口复原有帮助。”孟初雪侧目对他微笑。
她做了几天的玻璃娃娃骨头也开始酸疼,看来她还是天生的劳碌命。
想想也觉得是,从她一出生便是忙碌帮亲戚做家务,回到爸妈身边也是忙着给姐姐顶罪,出来又是忙着事业,忙事业又是忙着照顾老公,直到现在还是忙着赚钱。
不由长长一叹。
这就生活吧!
见她又是叹气又是微笑,薛沐晨凤眼灵活一转,片刻,似乎猜测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神色有些苦恼,于是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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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雪笑说自己没想什么。
这时,孟初雪看到灵芝背着药篓神色焦急跑进来。
她一看孟初雪在院子,几步上前,喘气不断,“不好了,姑娘,那个孙老爷要买下我们村里以及其他村里的山,现在几条村子的村长带着孙老爷在山脚下走动,奴婢让李叔留意他们,奴婢就跑回来告诉你了。”
孟初雪莹眸一沉,眉梢间略显沉重。
看来这个孙立文是要出绝招,要断了她和夏东旭的路。
不过她倒是不怕孙立文,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走,随我去看看。”
午时阳光正炎热,薛沐晨搀扶着孟初雪行走而来。
孙立文瞥见她,便想着她已经知道他要买下这几座山,于是得意地朝孟初雪笑了笑,别有意味地道,“孟姑娘,姜还是老的辣。”跟他斗还嫩了一点。
闻言,孟初雪嘴角含笑,从容不迫地道,“姜当然还是老的辣,不过孙老爷你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话一落,她便看到孙立文面色泛起黑云,怒目狠瞪着自己,她恍若未看到般,嘴角弧线随着孙立文的脸有多黑便是有多弯又多翘。
“各位村长请听小女一言。”孟初雪缓缓施一礼。
“不要听这种小女子妖言惑众。”孙立文边上插话。
这要是让她开口说话,自己的事肯定又是不会成了。
“孙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未开口说话,你又是如何得知我说的话便是妖言惑众呢?说不定我这话会对各位村长都有好处,还是说你不想看到各位村长得利,倒让你一个人得利了?”
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孙立文只能干瞪着孟初雪。
孟初雪姿态从容又淡然,高贵气质由此而迸,一袭素色裙子的她便犹如梨花仙子,她轻轻地一笑,淡道,“再说卖山头是大事,是村中之人都可有份提话。”
边上的李大同道,“是呀,我们都可以提意见。”
“不让提我们就不同意卖。”
“不卖。”
跟着十几名老汉起哄道。
一看这架势,梅花村的村长面色开始变得很为难,他上一回栽在孟初雪手上,这要山头要是卖不成,那他就没银子到手,这怎么行。“你是一个姑娘家这事不好掺和,你还是回去吧,这事我会与你家宗族族长商量决定。”
想把她赶走才好卖出山头,她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走的人。孟初雪宛然一笑,“村长,我话还未说你就这么着急让我回去,我这话说了可是对你有好处的。”
村长沉目想了一下,“什么话。”说了要是不中听便可以有理由赶她走。
“其实各位村长卖山头也是为了村民生活可以得到改善一些,不过要是卖得价格太低,村民得银子寥寥无几,那不卖好过卖,而且你们背后可是会受村民背后辱骂,就连你们的子子孙孙也会被骂。”
几位村长闻言,面色迅速一变,其实他们就想着反正山头都是无用,有人就索性卖了完事,不想这事还牵扯到自己的子子孙孙,看来这事要慎重考虑才行。
“我倒有一法子,可以让所有村民都不会在日后辱骂各位,还会得到一个好名声。”孟初雪从容道。
“快说。”其中一名村长眼睛一亮。
“先根据村里人数,再来算计每一户得多少银子,然后得出银子总额之后进行拍卖,只要有银子之人都可以叫价买下,高价者便得,这样一来的话,这卖山的银子是有多不会少。”
村长们开始细想孟初雪这的法子,一会都纷纷点头同意,说这法子好。
村长们好了,就是孙立文不好。
眼看低价买下的山头转瞬间就成了烟雾,什么都没了。
见孙立文被气得快爆炸的模样,孟初雪浅浅一笑,明知故问地说,“孙老爷要是觉得这法子不好可不买。”
孙立文当然知道孟初雪这举动是在阻止
自己买下山头,要事不成了,她就可以继续上山采药,成了就是她和夏东旭死期到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怎么会不买,无论如何我都会买下这几座山头。”
半个时辰,几条村子都知道要卖山头,一下子都涌来梅花村。
首当其冲就是孟达一家,除孟带财没到。
几个村长把山头价格算出,一共加起来就是三千两银子。
叫价就三千两,孙立文一边心思都搁在孟初雪身上,预防她又会出来捣蛋,现在这山头他已经买贵了,荒废山头虽大花几十两便可以买下一座。
孟初雪坐在灵芝搬来的椅上,薛沐晨和灵芝等人围在她旁边,目光直盯她看,眼底掩饰不了那期待的光芒。
“我出四千两。”孟初雪淡淡开口。
孙立文看她眼神立即变得毒辣,“你有银子吗?”
四千两对一个村姑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我当然有。”
话一完,孟家宗族人员突地看着她,不少眼里含贪婪的心思。
孟初雪接着又道,“就算我没有,夏少东家也会有。”
“这算是你买还是算夏东旭买?”孙立文难以遏制心中的愤怒,咻一下子冲到她跟前质问。
面对孙立文,孟初雪仍然淡然,目光清冷,“两个都算。”反正他们是合作关系,她买也是夏东旭买。
“你又和夏东旭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代替他来买下山头。”孙立文脑袋一转。
孟初雪淡眉微微一挑,这是在想毁她清誉吗?可惜她不会随他意。“我们是雇主关系,我受雇于夏少东家,所以我代替东家买东西又何不可?”
突然,她丝帕遮掩嘴一笑,“还是孙老爷出不起价格才说这般话,为的就是我不再叫价好让你捡了个便宜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孙老爷你便直说,我退出就好了。”
这一招以进为退,看你还如何说话。
瞬间孙立文感觉四周投向他的目光不友善,有些还是赤.裸裸的威胁,谁不想把山头价格卖高一些,好得银子。
“孙老爷你要是再不叫价的话我便当你是弃权,这山头便是我的了。”孟初雪笑盈盈催道。
说完,边上自是有村民起哄,“不价就走人。”
“不要挡着别人叫价。”
“没钱打肿充胖子。”
“就是。”
难以下台的孙立文面色窘迫,开口叫四千五。
孟初雪抬手叫五千。
怒火中烧的孙立文接着往上叫价。
最后价格叫到六千,孟初雪便再没叫价。
孙立文原本想着等她再叫价格便出八千,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再叫价格,看夏东旭如何去筹备这银子,谁知左右等了半晌都不见孟初雪再出价格。
顿时孙立文急了,价格叫到六千这不是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几位村长会看眼色,知道孟初雪是有意帮着抬高价格,便连忙说山头现在是属于孙立文,成交为六千两银子。
面色铁青的孙立文怒瞪孟初雪离去的背影。
灵芝跟随后面,不时回头看孙立文,笑嘻嘻地跑到孟初雪边上,“姑娘,你看那孙老爷的脸都绿了。”
孟初雪目光温柔看她,淡淡一笑,她不用看也知道孙立文脸色不好,现在她人走了,孙立文却走不得,几条村子的村民围他,等着他给银子。
陡然,灵芝纯澈的双眸黯然,有些闷闷不乐地瞥着孟初雪,“姑娘要是以后没了山头我们还怎么草药呀?”
“是,姑娘,难道我们都要失业吗?”李大同边上接着道。
“你们当然不会失业,银子我照给,没山采药可以改做别的,刚好九月就要到了,我种的黄豆也该有人收了,到时你带着他们收,然后再晒个一百天。”等到那段时间,很多事情自会有了变数。
这一回她故意孙立文吃了亏,再让夏东旭乘胜追击,看那孙立文还能支持多久,再加上孙立文在药材这一行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孙立文要是垮下了都不知有多少人额手称庆。
而且好戏还在后头。
她意味深长朝孟达瞥了一眼,才迈步离去。
一些村民怕孙立文会反悔,硬是不让他离开,让他身边的小厮回去拿银子。
孙立文心性多疑,当然是不可能会让小厮回去拿银子,而且拿这么大一笔银子就必须用到盖章,有了盖章就可以动他所有财产。
最后他把带来几百两银子给了村民,连贴身玉佩也拿出来作抵押,这才让一帮村民放他回去。
正待他要上马车时孟达朝他拱手叫岳父。
这可把所有村民震惊了,就连刘氏和宗族族长他们膛目结舌看着孟达。
虽和孟达生意上没来往,但在镇上偶然会碰面,他的这一举动让孙立文难以置信看着他,年龄和他一般大小,竟然朝他喊岳父,看来孟达是真的疯了。
而孟达笑呵呵再重复一回称他岳父。
孙立文立即怒冲冠朝孟达大吼,“闭嘴,你算什么东西,管我叫岳父?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你应该去看看大夫,我女儿才十岁。”
“十岁?可她与我在迎花楼欢爱一夜不回家,她身子早已经给了我,我理所当然要娶她。”孟达笑着有恃无恐地道。
“你血口喷人,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孙立文立即恼羞成怒低吼。
脑子回忆前几日女儿一夜未归,但又问不出什么来,他便以为只是出去找朋友玩耍,第二日他便听说自己女儿出现在迎花楼与孟达纠缠在一起。
乍听他当然是不相信,他女儿一直都是喜欢夏东旭,怎会和孟达这种肥胖老得可以当爹的人搞在一起。
于是这事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如今这事又被孟达挑起说,神色决定不像是说谎,于是他又不得不怀疑自己女儿是不是真的和孟达搞在一起。
“告我?那你去告呀,谁怕谁,迎花楼的妈妈都见过我们一起从房间出来,你女儿的处已经被我破了,她是我娶定了。”他早在村里传这件事就计划想着夺孙家财产,反正孙家一女儿,他要是娶了孙丽丽,那些钱财都是他的了,所以他才故意当所有人面喊孙立文岳父,就是把他和孙丽丽的事闹得人人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孙丽丽失贞于他,让孙立文不得不承认他,最后还是他娶孙丽丽。
“你”孙立文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倒是等一回遇上孟达这种,一下子怒火攻心,气晕过去。
这事后面在村里流传许多个版本。
灵芝闻言这事可高兴几天,倒是孟达家不怎么安宁。
听说孟旺财媳妇陈氏觉得此事不光荣,在床上又狠狠地修理孟旺财一番。
而苗姨娘和刘氏两人抱头痛哭,暗地骂孟达没良心。
许多邻居都骂孟达太不是人,这么老把人家十岁女孩给上了。
半个月过去,一些药铺见像夏东旭这么大药铺都不在孙立文手头进药材,而且坚硬态度不像孙立文妥协,无疑是给了一些稍小药铺勇气,他们便也开始纷纷转向小药商进货,而且小药商价格便宜不说,还常送一些好处给他们。
票号知道孙立文没有了收入便趁机追着孙立文还钱,孙立文彻彻底底地完了,家奴和侍妾一个个跑了,房子被收走作抵押,一下子他们流落街头,住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
孙立文日日夜夜饮酒。
而孟达在知道孙家垮了,也不敢再提起要娶孙丽丽一事,家里有两个要养,再来一股姨娘他是养不起。
一下子孙丽丽便成了大家口中失贞荡.妇,人人恨不得向她吐口水,还家中小孩见到孙丽丽要赶快跑,不然会被她抓到迎花楼去卖。
这天孙立文饮醉酒摸到孙丽丽房间。
听到声音的孙丽丽立即爬起来,这半个月孙立文日日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现在的她见到孙立文就
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闪躲。
原本她想着躲到床底下去,可惜孙立文比她要快一步,醉酒的孙立文踉跄把孙丽丽压在床上,拳头如雨滴落在孙丽丽脸上和身上,“都是你这个臭娘们,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这般模样,敢给我上迎花楼跟孟达这样的男人混在一起,他那一点东西满足你了吗?淫.妇,不要脸的荡.妇,我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女儿?娘的。”
脸肿得像猪头的孙丽丽呜呜哭出声,狼狈不堪的她哪还有以前傲慢模样。
听到她哭声,醉晕晕的孙立文一巴掌甩过去,“哭什么哭,我又没死,都是你哭才害我这么倒霉。”
被人的孙丽丽哭声未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哭着。
“娘的,就欠修理。”
喝醉的孙立文这时想着反正都已经被孟达用过,也不在乎他用,想着以前老是在外面偷看孙丽丽洗澡时露出稚.嫩身子,一下子他下面便耸硬起来。
扯下里裤,孙立文俯身便挤进孙丽丽下面,那下面紧得比她娘要好很多,难怪孟达老男人一直喊着和她床上多么愉悦。
未等孙丽丽适应,他便开始像头牛一样胡乱往里面碰撞。
虽然疼痛,但已经半个月不做此事,孙丽丽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怀念,一会便在孙立文身下低吟。
而房外面,孙夫人面色泛白站在外面。
当晚她绑紧白绫上吊自杀死了。
夏东旭找到了孙立文杀自己父亲的证据,送去官府,而孙立文早已听到了消息,收拾一下包袱跑路,没盘缠,把孙丽丽一两银子卖到迎花楼。
知道孙立文逃跑,夏东旭骑马乘胜追去。
终于在偏僻高耸入云的山头找到孙立文,而无路可退的孙立文一下子跪在地下求饶道,“夏少东家你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会回到这地方,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夏东旭寒着俊颜,冷瞅着胆小如鼠的孙立文。
“怎么可能,你害得我家家破人亡,让我从小就成了没爹的孩子,而你还要一直压迫我,还想陷害我坐牢,要不是我懂得在你面前掩饰,你早已经不放过我,那现在我又何必要放过你。”
“你放过我就告诉你一件不知道的事。”孙立文抬眸惶恐看他。
“我会有什么事不知道,孙立文你向我地狱里的爹后悔去吧。”
“不要,夏少东家,其实杀你爹不止是我一个人。”眼看夏东旭步步逼近,一下子孙立文慌乱便脱口而出。
“不止你一个?”夏东旭冷眸一怔,随即问,“还有谁?”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让我走。”孙立文试图道。
“不说也是死,说了也是死。”他不会放过害死他爹的人。
孙立文心一横,想着到地狱多一个陪伴也不错,突然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到了地狱你爹还不是我对手,还是受我欺负。”
“闭嘴。”
“你知道你爹为什么会死吗?是因为他知道你娘和我在一起,活活气的,而娘根本就不爱你爹,说你爹一点都不懂体贴她,我温柔体贴她,又可以在床上满足她。”
夏东旭心狠狠一疼,恍若被谁拿针在刺着般,面色霍地白得无血色。
他不敢相信以前温柔和蔼的娘亲竟然会是和孙立文害死自己爹的凶手,他原以为是他爹走后,娘亲才会变成这样,原来不是。
孙立文趁他怔便侧身溜走,然而,夏东旭在他一动,便已经回神,从衣袖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孙立文的背后,当场毙命。
他一脚把孙立文尸首踢下山崖,决然骑马离开。
回到家中,夏老夫人上吊自杀死了。
空荡荡的夏家就剩余他一个人,他这次真正成了孤儿。
双掌捂着俊颜,无助地痛哭出声。
仿佛老天爷知道他内心的忧伤,乌云覆盖住晴天,下起倾盆大雨。
孟初雪撑着油伞进入前院
,起初想着来问他有没有找到孙立文下落,谁知看到站在雨中悲伤哭泣的他。
不假思索,她缓缓走到他身边,举高油伞遮住淋在他身上的雨水。
“你这样很容易生病,进去吧!”她虽不知他到底生什么事,不过他身上的忧伤却让她觉得十足熟悉。
“世间之事再困难也都可以解决,但要是身子坏了就再也没有第二副,保重为好。”
上滴下雨水,融入了他滑下的泪水,眼底一抹的脆弱让他看起来不堪一击,他呆呆地看着她,“初雪你有失去过亲人吗?”
“有。”难怪她会觉得他身上的忧伤格外熟悉,原来那时疼爱她的外公走了,她也想他这般。
“会不会一切都化为乌有?仿佛做什么都没意义了一般?”看着她,不知不觉她身躯也被雨淋湿了。
孟初雪恍若未感觉到,她定定看着他双眸,此刻的他眼底非常干净,像是纯净的云朵,然而却是如此的忧伤与伤痛,她嫣然一笑,这恐怕也是她笑得灿烂的一次,“有,不过后面我慢慢地学会去适应,我也知道你有随之而去的心里,但是,我们活着要永远记着对方也想着自己过得好,所以我们都要为了他们好好地活着。”
原来这么多年来,是这个信念不知不觉在支撑着她。
外公,谢谢你!
不由莹眸涌现朦胧。
我一定会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两个忧伤的人站在雨中淋了一个下午。
自从少了那些碍眼的人,余奶妈安分,孟初雪的日子真正舒适起来。
一天下来偶尔间到田地里去看看蔬菜,转瞬间就到夜晚,时间非常快。
薛沐晨见她去哪都跟着,生怕她会走丢了一般。
两人相处,薛沐晨还是挂着嘻嘻哈哈地笑脸,一下子和那群上山采药的老汉混熟了便称兄道弟。
这也让孟初雪不得不佩服他这一点。
这天她刚从田里归来。
灵芝便说族长让她到河边去。
孟初雪微蹙了蹙眉头,“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说,只说身为孟家子孙必须到达。”
孟初雪与薛沐晨一起到河边,见村里基本上都出现,围在河边。
疑惑不解,拨开人群,孟初雪瞥见宗族族长一脸正气凛然伫立河边,而他脚下搁着两个猪笼。
顿时孟初雪心里暗叫不好。
在古代浸猪笼,那是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就可以报给有威望的宗族族长,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这是极其残酷的惩罚。
女子身在古代就是这么可悲与可怜,命不由己。
到底是孟家谁做出出格的事?
脑海里马上浮现两个身影,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把这两个道德败坏奸.夫.淫.妇拉出来。”族长铿锵有力道。
这时旁系的孟家子弟将捆绑的孟达和孟带财二人架到人前,二人衣衫不整,身子接近半.裸。
薛沐晨见此,幸灾乐祸地笑,“活该。”要不是初雪拦住他,他就在第二日就去把他们都杀了。
孟初雪看着他们,神色极其凝重,她总觉得又有事要生。
“父女生关系被我当场抓住,今日我要把他们淹死在河中。”
一听浸猪笼,孟带财哭了起来,叫囔,“族长我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因为孟初雪,如果不是因为孟初雪我们就不会这样,要浸猪笼也应该把孟初雪抓来浸猪笼,不关心我的事呀。”
闻言,薛沐晨眼底掠过寒芒,早知就应该杀了孟带财,现在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刘氏悲伤痛哭,从人群钻出来,跪到族长跟前,“族长,带财和老
爷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孟初雪搞得鬼才会让他们变成这样,抓人浸猪笼就应该去抓孟初雪,我家老爷和女儿都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们。”说着刘氏对着石头猛磕头,几回下,额前血淋淋。
“是,族长,你一定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把人抓去浸猪笼呀!”苗姨娘也跪下帕子遮掩嘴角,模样柔软楚楚可怜。
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了寡妇,那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难道她要天天抱着模型度过吗?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
陈氏一脸嫌弃看她们,一手扯住孟旺财耳朵,不允许他去为了不要脸的父女跪下求族长,她是巴不得他们都早死早了,这样的话,孟家就换女主人,看苗氏和刘氏还怎么压她。
族长犹豫片刻,才道,“为了公平起见,初雪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她。
有些极其可怜她,有些极其幸灾乐祸。
她默不作声走到河边,淡然目光居高临下睨了孟达和孟带财一眼,真是事到临头都不忘咬她一口,她侧目看族长,“问吧,我如实回答。”
“到底是怎么回事,带财你先说。”族长却对孟带财道。
“是孟初雪给我下了药,我才会和爹这样的。”孟带财通红双眸布满了毒辣。
闻言,孟初雪嘴角嘲讽一笑,目光清冷凝望孟带财,“真是奇了怪,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可以让你和你爹纠缠在一起?而且是人都知道我今天没有去过你家,我又是如何下药呢?”
“这个我可以做证。”围观者突然道。
“我们都可以见证,方才我们还和孟姑娘一起走回去。”
一些厌恶孟带财的妇人,尖酸刻薄道,“上一回自个脱光衣服跑到人家门口闹,这一回又冤枉人家孟姑娘给她下药,说你贱就贱,真是不要脸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女人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就是,不知羞耻,快把她抓去浸猪笼吧,以免害人害己,咱们这梅花村都被她这一粒老鼠屎搞臭了。”
“前几天我给我儿子说媒去,人家一听我们是梅花村马上就不愿意,说我们村出了个孟带财,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就是搞臭她女儿的名声,像她这种就应该早早死了算。”
“就是”
不知是谁带头朝孟带财扔石头,一下子引起大家共鸣,纷纷捡石头掷去。
那石头大小不定,直把孟带财砸破额头流血。
就连她身边的孟达也遭殃,像脸盆一样大的面孔顿时肿得猪头那般,再加上他膨大身躯,大家都以为他变成了猪八戒。
族长也受一两颗石头突袭,幸好他连忙躲到孟初雪身边去,不然也会想孟达一样变成功猪头。
终于众人停止掷石头,族长才站出来,指孟带财大骂,“明明是就自己做错了还来冤枉初雪。”
“我没有冤枉她,这是真的。”孟带财不顾脸上伤痛急切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浸猪笼而死。
“就是在迎花楼那一次,是她给我和孙丽丽下了药,我们才会情不自禁纠缠在一起,族长你要相信我,这是真的,如果不信你可以看孟初雪胸口上有刀疤,你看了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一下子众人纷纷转向孟初雪,看她如何反驳孟带财。
“那个为了公平起见,初雪你要把那给我们看一下,当然,由我夫人去看,把结果说给我们大家听。”族长窘然道。
薛沐晨这时人群走出来,冷然看着族长,讥笑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我还说孟带财绑架初雪呢,那是不是应该先送孟带财去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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