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作者:雾灯花
她心神一定,抬眸一看,那刀从天而降,就算是她想躲开都已经来不及,更何况她的手还一直被赵怀墨拽着。爱睍莼璩
赵怀墨敏锐察觉到有危险靠近,他一看才知道是她有危险,眼看那刀就要砍向她,那一瞬间,他心悬挂得高高,有着他从未有过的惊慌。
他不假思索扑向她,那利刀直划破他手臂,鲜血簌簌溢出,转瞬间染红了他和她的衣裳。
赵怀墨趁此时不顾受伤的手臂,持着软剑迅速一划,一剑准确划破对方喉咙。
那血如泉水喷涌而出来,那人眼睛瞪得大大,身躯直直倒在地上熨。
孟初雪心神平定才看到他受伤,脱口便问,“你没事吧!”
“没事!”冷漠低沉嗓音不变。
视线落在他染红的伤口上,莹眸隐隐幽深,“你不用管我,我可以对付他们。”他牵自己只会拖累他,她可不想欠他人情,不过现在就算是她不想欠也不行,都已经是欠了秸。
赵怀墨身躯刹那间涌出翻天覆地的怒气,持软剑的手指一紧,凶狠地挥向敌人,回眸瞪着她,沉沉嗓音透着薄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闹脾气,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对付得了他们吗?他们都不是经过训练的高手,不是普通的平民,你以为会动动脑子就可以把他们击倒。”
原本他心情已是很乱了,救她而受伤,她还不领自己的情,这不像是往他脸上甩耳光吗?
他哪里受过如此的待遇。
闻言,孟初雪也不知怎么啦,就是想与他对着干,“我不是绣花枕,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要不是他牵着自己,说不定她也可以闪躲开那一刀。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当然就是我的事,身为一女子就应该待在男人背后,让男人来保护你。”赵怀墨要不是看现在这场合不对,他恨不得想揍她。
这世间哪有女子不靠男子,她就想着自己靠自己,她还真以为这世道就像她想得这么容易呀!
对他的霸道宣言,孟初雪顿时微怔,下一刻便恢复她淡静神情,心却是狂跳不已,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样,不受她控制。
然而,她脑中画面撩过上一世的丈夫,那急促跳动的心逐渐恢复平稳,之前不也是说一生一世只爱她吗?可结果才过了多久他就背叛自己了,这男人要是可以相信,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更何况像赵怀墨这么理智的人,会喜欢上一女子那才是奇了怪的事,最多就是觉得她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是想要保护她而已,她没必要为他的话而乱了心思。
还有,竟然他都已这么说了,那他受得伤不算是她欠他一人情了。
瞥她终于安静,他心中随之也松了口气,同时又涌出暗喜,没错,女人就是要乖一点,听话一点才可爱。
赵老太爷和卫管家一边厮杀敌人,他目光不时会往他们这边看来,看到他们算是有神情的进展,心坎不自觉也流露出喜悦。
总算是没浪费这一次来这边的意图,有收获。
孟初雪随他而闪躲敌人,骤然间,由远处传来马蹄声,眼角余光瞥去,等看清楚来人之时,心立时慌乱,难怪她总觉得心情烦躁,原来她担心的事生了。
骑马而来的高远瞥见那么多人黑衣人包围厮杀他们,想也不想,骑着马冲了过去,直接从那些黑衣人头顶跳过,来到孟初雪身边,慌忙道,“姑娘,夫人出事了,江姨娘派了许多仆人想要撞开落秋阁的门,她是想着对付夫人,夫人让你赶回去。”
张望着四周的黑衣人,高远心暗想着,不过现在想赶回去,有些困难了。
孟初雪不顾赵怀墨扼住自己的手腕,硬是挣脱开他,眼眸闪着莹亮和冰冷,恍若那寒冬冰冷世界里渗透进一丝的阳光,却给人感觉非常地寒栗。
“我不是让你待在她身边保护,有什么事你可以先处理,你怎么跑来这里,你这一出来那不是给江姨娘有机可乘对我娘亲动手吗?”
她只要想到阮芸娘有危险,她便心焦如焚,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要赶回去才行,假怀孕一事是自己安排了这么久,一定不能让江丽娘他们知道,要是他们一知道,肯定是对她娘亲动粗。
她不假思索抢过高
远手里的马缰绳,赵怀墨刺杀了一名黑衣人,见她如此,急忙拉住她手腕,“你要去哪里?”
孟初雪冷眸对视他深得无法形容的眼眸,坚定口吻道,“我要回去救我娘亲。”
“可现在你哪能冲出重围,他们的刀锋无眼,万一划伤你,怎么办?”
“我不管,我一定要回去救我娘亲。”她执意要上马。
“不行,除非等下他们都死得所剩无几之时,你才可以离开。”赵怀墨说什么都不让她这么回去。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孟初雪看着那些黑衣人,口气略松了一些。
听她这话,赵怀墨知道自己总算是劝得住她了,便随口冷淡淡地说,“你要是离开就都把他们杀光了。”
孟初雪沉默,眼眸看着赵老太爷和卫管家抵抗黑衣人,还有不远处的楚魅歌,为了保护不会武功的高晴儿,向来注意形象的他也狼狈不堪,还想着自己娘亲还在孟家等着她回去救她,她不能让自己娘亲失望。
这是你们逼我的。
她冷淡地把马缰绳扔给高远,厮杀敌人的赵怀墨才刚一转身,就看到她冲进黑衣人当中,他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见她怒气冲冲,身子敏捷闪躲黑衣人的利刀,来到黑衣人背后,她拳头疾速袭向黑衣人背后。
他看到那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直接断气了。
这引起其他的黑衣人以及赵老太爷他们往她这边看来。
孟初雪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瞪着脚下已断气的黑衣人,赵怀墨诧异凝视她,这一拳击中人,这要出多的大力气才可把人一拳打死,她身子弱小,她哪来得这么大力气?其实她也没用多大力气,不过是她打中黑衣人脊椎的心肺区,把那脊椎击断可直接要了那人的命。
她学中医可不只是救人,也可以杀人,关键是他们惹火了本姑娘,更是耽搁本姑娘的时间,她还要赶出回去救人,所以,她只能是速战速决了。赵老太爷先怔了一下,眼神似乎有些茫然,随即听到黑衣人领头的说要杀她,他才恍回神,朝她喊去,“孟丫头小心。”
接下来让他们惊愕的是黑衣人靠近她,她身子敏捷闪躲,她一拳头就解决一个黑衣人,有些黑衣人还被她捏断手和头,听着咔嚓咔嚓的骨头断的声音,不由心生寒意,他们都想着幸好他们不是她的敌人,那手段比常人都还要残忍。
孟初雪又解决一个黑衣人,稍稍分神朝他们看来,见他们微怔看着自己,烦躁和怒气齐齐涌出她心底,紧随覆盖,让她原本控制已久的本性,刹那间冲出她体内,冲断她理智,也不管对方是护国公或者大将军,她直对他们大喊,“你们到底做什么,还不快动手,是不是想我请你们吃骨头呀!”
她在一边辛苦杀敌,目的是想着赶回去,他们倒是好,就会呆。
她一声吆喝,拉回微怔的他们,也不知是不是秋风冷还是因为她的话而冷,他们心底不由颤抖了下,然后又升腾起对她的佩服,她实在是太强悍了。
孟初雪不断地闪躲挥砍过来的利刀,那些黑衣人知道她不容易对付,于是他们三人选择了齐齐上,那利刀砍了一刀又一刀,丝毫不让孟初雪有停下来喘气的机会。
敏捷左右闪的孟初雪察觉他们这一点,而自个跳来闪去,也觉得实在是累人,她要是不解决他们,就会换他们解决自己了,不行,她要想个办法才行。
黑衣人锋利刀挥向腹部,孟初雪目光紧看着那刀,在咫尺之际,她向后倒去,身子非常地柔软,双手着地,目光随即一触地面有一把利刀,不假思索伸手握住刀靶,另一手撑着地面,持有刀的手挥向黑衣人脚根,而她双脚陆续一翻,地面一滚圈便迅速站起身,那三名黑衣人直倒地下不起,他们伤口周围的肉裂开,只见骨头,脚上经络已断。
而他们的鲜血飞溅到她纯白色衣裳,犹如那寒冬绽放的寒梅,冷傲却有种怪异的惊艳,她丝凌乱,还沾上了不少灰尘,却不影响她的美丽。
原本赵怀墨见她受三人围攻,便想着来解救她,却不想刚一到她身边,她就敏锐利索解决了他们三人,而且光看他们三人的脚伤,他心中的震撼持续。
领头的黑衣人见活着的手下已不多,心里顿生惶恐,便有想撤退的心里,又见两名手下死在自己眼前,撤退的想法更为坚定,“我们撤!”
nb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一听领头如此说,立即停止攻击,步伐频频往后退,轻功一跃,迅速消失在他们眼前。
敌人一退,孟初雪夺过高远马缰绳,一跃而上马,冰冷看着高远道,“你的账我们回去再算,你现在先把晴儿送回来,我先赶回去。”
话一完,她策马飞驰离去。
赵怀墨凝望她裙裾轻盈飞舞,仿佛恍若天边的云朵,潇洒而淡泊。
当他们重新坐上新的马车,赵老太爷瞥赵怀墨沉着不说话,嘴角勾起一抹知晓的弧线,极其淡的语气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她适合做我们赵家长孙媳妇了吗?她的所作所为以及聪明,才足以够配得上你,而你,不正是在寻找这样的女子吗?”
孟初雪给他感觉,确实是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她今日的举动,杨媚儿连半分都不上她。
墨眸幽幽地沉下,看着受伤的手臂,心思不由沉溺。
赵老太爷看他不说话,嘴角勾勒出一抹极其喜悦的笑容,心里感慨,终于懂得开窍了。
“孟丫头是回家救她娘亲,孟夫人怎么说都是你未来岳母,等下进城你先去孟府看看情况如何,需不需要帮忙。”
“是!”赵怀墨应下后,心神略略恍惚。
“爷爷你觉得今日之事是谁派人来刺杀我们?”半晌,赵怀墨才问。
赵老太爷对他笑了笑,“刺杀不成功,总会来第二次,回去之后再把事情调查清楚。”
另一边,孟初雪回到京城直策马从孟府后门进去,跨过走廊和小石子路才来到落秋阁。
取来木柱要撞门的仆人一见她煞气凌然策马而来,立时冷若寒蝉,江丽娘听到声音转身回看,看孟初雪的眼神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之前嚣张的模样全无,惊惶不已。
坐在马背上的孟初雪冷极地笑了,眼中寒气不断溢出,“江姨娘果真是厉害呀!竟然把你们这些人唤过来撞门,你们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盛气凌人的语气足吓得几名仆人连忙寒栗下跪,孟初雪傲然指着落秋阁的门,“里面的人是孟家嫡夫人,是赵大将军未来的岳母,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说你们都想提前到地狱向阎罗王报道?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你们,方才我在回来才路上,杀了不人,一点都不介意再多杀几个。”
孟初雪脚一翻,下了马背,冷寒的面容步步走近江丽娘,眼眸犹如尖锐的匕首,盯着江丽娘看,这对江丽娘来说好比正割着她的肉,鲜血淋漓,疼痛至极,然而,内心更为恐惧。
丫鬟不是说孟初雪一时半会回不来吗?那为什么她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眼前呢?
“江姨娘,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回到孟家会安分守己,乖乖待在院中不出门,你现在这又算什么呢?”孟初雪慵懒神情,目光冷厉却幽深,缓缓地落在江丽娘身上。
看到她惧怕而泛白的面容,孟初雪知道自己越是如此盯着她看,江丽娘就越是害怕。
不管是杀人还是做什么,气势就可以压迫一切,还有心思绝不让对方猜测到,这才是残忍至极的最高境界,直可以把人活活吓死。
江丽娘煞白的面容艰难地挤出僵硬的笑容,视线落在她沾有血迹的裙子,那心颤抖得想晕死过去,直接忘了要说些什么,支支吾吾,挤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我我”
“你‘我’完了没?要是完了,今日我就让见识一下我的残忍手段。”她心里深知今日要不给江丽娘一个深刻教训,下次还会再生这样的事“什什么手段。”江丽娘恐慌看着她,身子控制不住瑟缩。
孟初雪绽放一抹灿烂妖娆的笑容,她随手拽起一名仆人,“江姨娘,你要看清楚哦,这仆人是因为你才会变成如此。”
道完,在江丽娘还未知道她想做什么时,孟初雪两指直戳向那仆人的眼睛,红艳艳的血液不断从眼眶里溢出,滴落在仆人胸口上的衣裳,那仆人痛感剧烈,想挣扎却被孟初雪在挖他眼睛之前就已经点了穴位。
江丽娘一时吓呆了,孟初雪邪恶冰冷的神情已牢牢烙印她脑中,那面色比白纸还要白,身子逐渐出现了剧烈的颤抖。
孟初雪冷冷斜睨她,不顾边上恐慌的仆人,她推开手里的仆人,掏出布帕拭擦
干净手上的鲜血。
她手段可以不用这么残忍,但这些都是他们逼她的,孟府里的仆人个个把她娘亲看在眼里,今日她收拾江丽娘,这要是万一吴婉清又来,唤上这些仆人对付她娘亲,怎么办?
所以她还是决定也让这些仆人知道她厉害的手段。
“在世上人命贱如砂,仆人就要有仆人的模样,如果做不到,下场只能是死。”说完,她把沾有血迹的帕子往那群仆人扔去,轻盈帕子缓缓落在他们面前,那上面的血迹直刺了他们的眼和心,惶恐看着孟初雪,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现在你们都该知道落秋阁里住的是谁了?”充斥威慑的声音直刺向他们的耳膜。
其中三四个仆人吓得尿裤子,直哭喊道,“里面的人是夫人,是孟家嫡夫人,大姑娘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奴才们都不想的,是江姨娘的丫鬟逼着奴才来的,要是奴才不来他们就会拉奴才到外面卖了,大姑娘求求你放过奴才吧!奴才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剩余的仆人纷纷跟随道。
“放过你们下次还会有这样的事,还不如让你们都像他一样。”孟初雪冷冰冰地指着躺在地上欲想动却不能动的仆人,那鲜血仍然未停止,簌簌地眼眶溢出。
“不要,求求大姑娘,奴才真的不敢了。”
里面,阮芸娘听到奴才们一片求饶声,于心不忍,便让周婆子推开重物,打开门,孟初雪沿着开门声看去,秀眉微蹙了下,责怪的目光看着阮芸娘旁边的周婆子,“这里晦气那么多,还不快把夫人带回去。”
她不愿让阮芸娘看到她如此残忍的一面。
“是!”
阮芸娘却不愿走,目光最先落在她脚下已瞎的仆人,又看了看那群求饶的仆人,心更为不忍,“初雪,算了吧!他们都已经受到教训,这次就放过他们吧!下次他们不敢如此做了。”
那些仆人一听阮芸娘为了自己求情,又想着自己方才是如此对她,内心感到很惭愧,觉得自个都不配做人了,可这世上人命如砂,可也要活着呀!
于是他们转向阮芸娘求饶,他们心里清楚现在能让大姑娘改变心意的只有阮芸娘了。
看着这群惨哭的仆人,阮芸娘恳求看着她。
孟初雪撇去视线,不与她对视,却冰冷对周婆子道,“扶夫人回去。”
“是!”
周婆子这回不管阮芸娘不愿离去,直拉她回去,把落秋阁的门关上,她才苦口婆心地对阮芸娘道,“夫人,大姑娘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回去,那个江姨娘定是会向你求情,这要是万一她这个时候对你下手怎么办?还有。”她顿了下,特地把声音降低了许久,“大姑娘会放过他们的,我们先进屋吧!等下孟老夫人他们就回来了。”
外面
孟老夫人和孟财闻风而来,见地上鲜血淋漓,再见孟初雪穿着一身有血迹的衣裳,立时心惊胆战,问一边的仆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仆人惊悚地把事情给孟老夫人听。
完后,孟老夫人恼瞪着吓呆了的江丽娘,大骂,“我就知道你这个小贱人不安分,竟想着来把我的宝宝孙子弄没,你好歹毒的心呀!”接着她转对孟财埋怨,“都是你,偏偏要把她带回孟家,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偏偏把你迷成这样?你方才也听到了,她这要是害死我们孟家的孙子呀!”
孟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凝视江丽娘。
江丽娘一听到孟老夫人的骂声,随即回神,又看了看孟财,直朝孟财扑了过去,而孟财一副厌恶的表情,闪躲开,于是江丽娘扑倒在他脚下,她心神惊慌抓着孟财的鞋子,顺着抱着孟财的小腿,她放声哭道,“老爷,孟初雪要杀我,你要救救我呀!你看她把家仆都戳瞎了,你要救救我呀!我不想变瞎,我不想死呀!老爷,老夫人你们救救我呀!”
孟老夫人光是听仆人说事情经过她都已经是心惊惶恐,她怎么可能会为江丽娘求情,这要是万一惹孟初雪不高兴了,那跑来挖她眼珠子怎么办?有生命危险的事,她才不会做。
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江丽娘不对。
同样心惶惶地还有孟财,这些日子孟初雪的手段他已见
识过,现下更为残忍,女人娶就有了,只要有银子什么女人没有,他宁愿把江丽娘弄死了,也不愿意现在得罪孟初雪。
孟财生硬把江丽娘的手拽开,却不想江丽娘在他拽开之后另一手又继续缠上他小腿,最后他忍无可忍了,用脚踹开她。
扑倒在地面的江丽娘不顾身上的疼痛,又朝孟财的小腿扑去,硬是抱着不动,对她来说孟财就是她唯一的活命的木头,她说什么都不放手。
这下轮到孟财怎么踹她,江丽娘都还是不放手,最后孟老夫人唤来身边的丫鬟,“还不快帮老爷把这个贱人拉开。”
春文春梅上前用力拉开江丽娘,结果无论她们怎么拉都是拉不开江丽娘的手,因为江丽娘的手就像是章鱼手一样,拉开了她又缠上,拉开了又缠上……这时吴婉清和孟宝瑶她们姗姗来迟,孟初雪凝霜的莹眸冷冷瞟看她,江丽娘在落秋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孟家上上下下是无人不知,吴婉清现在才来,这事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
孟老夫人斜睨孟初雪的神情冰冷至极,她谄媚笑道,“初雪呀,你要想怎么处理江姨娘那是你的事,今日之事都怪她趁我们都不在,才敢如此放肆,你娘亲没事吧!”
孟初雪淡红的唇瓣勾起嘲弄的笑弧,她哪会听不出孟老夫人的意思,她现在是孟家管事的,出了这样的事按道理说她也有责任,现下她通通把责任推到江丽娘身上,真是精明呀,可她也不笨。
“娘我方才见了她,我让周婆子带她回去休息了,我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动了胎气,不过这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今日要是有老夫人在,这事就不会生了,老夫人连铺上的事都应付不过来,我觉得这府上的事就应该有个人来管管,这样的话,老夫人你不用这么辛苦,两头来回跑。”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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