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妻耍大牌 作者:何甄甄
吴佩慈也很兴奋:“路县长,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路县长,我们都没想到你回来啊!”秦乐乐也很意外。
他的视线落在夏溪脸上,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缓缓地低声开口:“夏小姐,别来无恙!”
夏溪突然惊了一下,很想笑的,可是鼻头却莫名的酸,她不会哭,不能哭。没有人珍惜你的眼泪,而可以珍惜你眼泪的那个男人是不会让你哭得,他也舍不得你哭。
思及此,她淡淡一笑,装出漠然的样子看着路遇琛,扯了一个笑容,轻声礼貌地开口:“路县长,好久不见!”
只是十几个小时不见而已,却好似一个世纪之久。因为她身上有他加注的痛,那样痛,还未消散,又见到了他。而他装得那样子,还真是淡漠,谁能想到,先前他们还上过床呢!
陈博然看了眼赵明生。“你这是怎么了?阿琛哥难得回来,我哥打电话,我就叫他们过来了!”
赵明生冷哼一声,看向路遇琛,抿唇,很不欢迎的态度。
陈之言有点奇怪。“明生,怎么了?你哥俩还闹别扭啊?这都多少年了,还没闹过去啊?”
“谁跟他闹别扭啊!”赵明生轻哼一声,转头对夏溪道:“夏溪,走了,我们先进去!”
说完,直接握住夏溪的手腕,拉着她先进了。
留下几个人,错愕的看着夏溪被赵明生拉进去夜色。
吴佩慈和秦乐乐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那意思好像说,原来冰山赵警官对夏溪有意思啊,亲自去接她,这都拉手了。
“不是吧!明生那小子不会是对夏溪有意思吧?“陈博然出喃喃低呼。
路遇琛锐利的视线瞥向夜色门口,他是冷静的,但,冷静的眸底深处有着难以察觉的隐匿怒气。
这个女人在公然挑战他的权威,她还真是厉害,学勇敢了,好!很好!
“走了,进去吧!”陈之言说道。
吴佩慈偷偷地看了一眼路遇琛,“路县长,我们也进去吧?”
“好啊!”路遇琛淡淡一笑,笑容更加迷人。
吴佩慈一时怔忪了下,往前一迈步,或许是因为冬天结冰,或许是因为高跟鞋有点高了,突然拐了脚,让她整个人朝前倾去。
“啊——”吴佩慈吓得尖叫。
路遇琛,一把勾住吴佩慈的腰,将她托住,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一个猛力的拉扯,落入宽阔的胸膛。
吴佩慈脸色都白了,幸好,幸好被人拉住,等到她回神想要道谢时,才现抱着自己的是路遇琛。
“谢谢,谢谢路县长!”吴佩慈尴尬的道谢,并没有立刻起身,或许是太害怕了,一时没回神,或许是这个怀抱太温暖,有点贪恋。
而被赵明生拉着进了夜色的夏溪,不经意的回头,就看到夜色门口,俊男勾着美女纤腰的一幕,她一下怔住,忙回头。
“没事吧??”路遇琛低声问吴佩慈。
“呃!没事,没事!”吴佩慈立刻站起来,抓着他有离的臂膀站稳,脸上火la辣的,“刚才多亏了你!”
“地上滑!”路遇琛说道:“小心点!”
“是!”吴佩慈娇嗔的点头。
秦乐乐走了过来,挽住她胳膊:“谁让你穿这么高的靴子,明天赶紧换了,这次幸运,下次摔一下,路县长要不在,你小心你一条腿报废啊!”
“你咒我啊!”
“我是好心提醒你!”秦乐乐笑道。
陈博然也说:“幸好没事,不然玩都玩不痛快!”
一行人朝夜色走去。
秦乐乐偷偷俯在吴佩慈耳边问:“亲密接触啊!”
吴佩慈心跳加速,俏脸上浮起一抹绯红,同样小声道:“强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好**啊!”
秦乐乐也贼贼地笑:“那你现在是不是浑身都软了?”
“猥琐!”
“有你猥琐吗?”秦乐乐挑眉。
“嘘!”吴佩慈阻止她继续说话。
三楼包厢。
大伙儿进去的时候,赵明生已经在翻着菜单了。
夏溪见到他们进来,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却不看路遇琛。
这个包间非常豪华,洗手间就在包间,还分男女,刚才进门的时候现楼下是表演厅,好多余兴节目。
不得不承认这家娱乐城的收费确实贵得有道理。有人说过,要想看一个地方是不是真的高档,就看它的厕所。这里的厕所就非常地令人赏心悦目,干净整洁高档的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赵明生点了几个菜,然后问夏溪:“你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好!”夏溪说道。
“没有忌口?”
夏溪摇头。
“嗯!你们要不要点?”赵明生把菜单递过去,递给陈博然。
陈博然给吴佩慈,吴佩慈和秦乐乐研究菜单,夏溪突然现自己坐在这里如坐针毡,她小声跟赵明生说:“我去看看外面的表演!”
“嗯!去吧!”赵明生随口说道。
“夏小姐,我陪你一起去!”路遇琛突然开口。
夏溪猛地一怔,有点惊恐。
赵明生一愣,语气不耐:“你去干嘛?”
“怎么?怕我把你的小女友拐走啊?”路遇琛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
夏溪猛地一惊,他是故意的,她什么时候成了赵明生的小女友了?
她难以置信的望向路遇琛,他只是笑了笑。
“走吧,夏小姐,路某陪你去看看外面的节目!”
夏溪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又怕人看出来她跟路遇琛的关系,一下子踌躇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赵明生转头看了眼路遇琛,又看看夏溪,询问她的意思。
夏溪知道,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于是咬牙。“谢谢路县长,走吧!没想到路县长也喜欢看通俗表演!”
他们说着走出去,路遇琛出门却伸手直接拉着她朝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他似乎对这里异常熟悉。
夏溪震惊的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将她拉到走廊尽头拐角处,他把她拉过去,突然停下来,就这样看着她,冷峻异常的脸庞上,一双眼格外的冰冷锐利,深邃里,有着可以狙杀一切的冷傲气势。
“怎么?不认识了?”站定在了她面前,对上她惊慌的眼神,路遇琛勾着唇角,锐利的视线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呆滞住的夏溪。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夏溪只是轻声的开口。
“几日不见,一夜折磨,看起来倒是瘦了不少!”视线落在夏溪那张小脸上,淡淡的吐出话来,伸过手来,大手抚上她的脸,在她要挣扎的瞬间,快速的钳住她的下巴,“你好大的胆子!昨晚长了胆子,赶我走?看来还没学会教训,今晚咱们继续!”
“是你不给我期限,我做不到一直这样见不得光!求你放过我好吗?”她永远无法窥探路遇琛那深沉的心思,她怕自己一辈子都这样见不得光。
看着她凄绝的眸光,路遇琛心头忽然涌现出一股的动容的柔情。
见到她憔悴的样子,他才知道自己竟然很思念她。
可是昨天,想到昨天换锁的事情,想起她突然说结束的事情,想起她在他跟她做了三次累极还要赶她走的时候,他又不由得怒意滋生。
“你安下心吧,别给我找事,离你自由的时间还早点,不然你永远也别想了。”突然的,路遇琛沉声的开口,冰冷冷的嗓音里有着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心思,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败给了自己的心,所以才会这样对她动了心思,只是她心一直不安稳。
“你为什么要这样?”夏溪真的不解了,他怎么就不能放过她?
路遇琛低头看着她,看到她纠结的眸子,那里有着浓重的愁肠百结,没有扎起的披肩黑里勾勒出一张素白而纯净的脸庞,清秀里满是娇媚,薄唇不由的微微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冷硬的脸部线条也在瞬间软化下来,“这是我的报酬,我应该得的,不是吗?”
“是!”这是她求他的,他说了,再惹上他,就不是好结果了。
“那你还有什么疑问?”
“没有了!”
“我希望下次这个问题不要再问,还有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周一为什么不告而别?”斜睨着一脸苦瓜样的夏溪,路遇琛眼神诡异的勾了勾。
“我就是想逃走!”她老实承认。“我不想那样,不想一辈子这样见不得光,就这样!”
“见不得光?阳光在天上,什么时候见不得光了?我看你是心理见不得光!”路遇琛身影逼近,低声烦躁的说道,面目可憎的瞪着夏溪。
夏溪眉头皱的更深,看着面色难看阴沉的路遇琛,漠然的推开他的身体,“你懂的,见不得光就是见不得光,情人的身份能见得了光嘛?”
“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这样的结果!”他语气低沉。
“是!”他的话,让夏溪的脸色忽地转为无奈,“这是我该得的!我知道了。”
莫名,他心里一抽,她这个表情让他感到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了,可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下,他不愿看到她的后悔和纠结。
身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他这样的男人,很不希望私生活暴露出来,就算她是他的妻,他也不会拿出来,给这个看,给那个看的。
只是,她又何尝懂?
他需要的是怎样的女人?他路遇琛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只是,她,到底是不是他需要的那种?
夏溪暗自叹息一声,秀气的小脸有着无可奈何的悲伤,不管如何,她总是欠了他,这是一笔烂帐,怕是算不清楚了,她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心又怎样?逃走,换锁,这不过都是小孩子把戏,她这是怎么?以路遇琛的脾气,只怕他不亲口说放她走,她这辈子都逃不掉,所以她还是认命吧!
这样想着,夏溪不由得舒下心来,认命吧!
“最近桃花开的很多啊!”他突然又道。
她讶异的抬头,突然想起刚才他故意说她是赵明生的小女友时地样子,眸色一暗,忍不住回道:“再多也没领导的桃花多,你的后院只怕开了一个桃花源!”
路遇琛依靠在楼梯扶手上,大概是都喜欢乘坐电梯,没人来这里,这里倒显得异常清净,他嘴角依旧挂着那份意味深长的笑容,诡异的弄不清到底想些什么。“怎么?吃醋了?你看到我的后院了吗?好像我的后院只长了你这一棵桃树吧?而且还是脾气很大的歪脖树!呃!你不会以为我种了很多吧?我种得过来吗?浇水施肥还得想办法找土杂肥我养的过来嘛我?”
他似乎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让夏溪一愣,有点懵懂。
成功捕捉到了夏溪眼底的疑惑,路遇琛又是诡异一笑,“不过一棵桃树就让人很费劲在种了,种太多,不知道是轻快还是费力,或许我可以试试!”
想起周一她突然离开,他就一阵恼火,他可是回去吃饭的,没想到面对的却是冷锅冷灶还一室的寂寞,路遇琛目光落在夏溪的脸上,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用意。
“那你就多种啊,又没人不让你种。”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说话就有着不悦。
错愕一怔,路遇琛幽深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锐利,目光狠厉的盯着夏溪那张带着一丝恼意的脸,心底有着一丝喜悦飞快的划过,她这样子像是吃醋吗?
“你看起来吃醋了!”路遇琛刚刚的锐利此刻已经全然的压抑下来,依旧是那副冷傲的模样,唇角有着似笑非笑的笑意,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我吃醋?”夏溪感到好笑,“路先生,路领导,我有什么资格吃醋?我只是又想当biao子又想立牌坊的女人,很贱的女人而已,我配吃醋吗?”
夏溪觉自己有些的傻,她那是吃醋吗?她只是想结束这种身份而已。
没有开口反驳,路遇琛剑眉微蹙,看了她半天,不由得薄唇微微的上扬,不言而喻的嘲讽之色浮现在了线条冷峻的脸上,这才悠然的开口道:“还记得啊,不就是说了你几句难听的吗?吵架不都是拿最尖利的话当刀子使直插对方心脏吗?女人果然是很容易记仇,记得这么清楚,怎么也没见你记得我的好呢?”
“我是感激你。”夏溪脸一红,也觉得自己有点记仇了,有点小肚鸡肠了。“我喜欢把感激记在心里!”
“哦!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喜欢别人用行动对我表示感激!”他似笑非笑地,且意有所指的说道。“今晚,用你的行动来感激我吧,我喜欢实实在在的!”
她的脸瞬间通红。“你——”
“我怎么了?”他挑眉。视线紧迫的盯着夏溪的小脸,心底最深处慢慢地流露出一股的温柔和邪肆,他忍耐了几天的怒意和不爽,今晚都要加倍讨回来。
她居然敢偷跑,她这性子还需要磨砺,一个人不清楚现实的女人,将来也只会吃亏,而且是吃大亏,而他,将来要一步步平步青云,走向权力上层。
可是,似乎越走越累,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让他有点累了,倦了,回到家没有女人的时候也会觉得寂寞,而他在吉县只怕要做一年多的县长,而她又一直没有稳定的心思,总想逃离自己。
一瞬间,原本总是狂傲冷酷的脸上有着晦暗,漠然的转过视线,看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犹豫和寂寞。这个女人,他想要!可是她是不是他能要的呢?
感觉到路遇琛突然而来的低落情绪,夏溪疑惑的愣了愣,可是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时,赵明生突然出现在转角处,高大的身材立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他们,“呃!路县长,不是说去看大厅的表演吗?怎么来这里看啊?表演在哪里?我看看!”
夏溪闻言脸顿时一红。“我先回去了!”
赵明生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夏溪飞快的离开,赵明生和路遇琛没有跟来,她很快回到了包厢。
“不管闲事你会死吗?”路遇琛蹙眉看着赵明生,真是头疼,他怎么会有这种表弟?
“别人闲事我不管,我就管你的!”赵明生轻声道。
“呵呵,有意思吗?”路遇琛高深莫测地一笑,看向一脸阴沉的赵明生,继续道:“其实你不是为了夏溪,既然为了灵灵,没必要找我,我和灵灵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果然是忘恩负义!”赵明生轻哼一声,颇为讽刺的语气。“到今天你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提她的名字,我真是为她不值得!”
“那又如何?我有对不起她吗?”路遇琛又是一笑。“我跟夏溪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也轮不到你来替夏溪所谓着想!也休想夏溪来感激你,你那点小心思,让灵灵感激去吧!”
“可是你根本跟夏溪不可能走到一起,你忘记你的身份了,灵灵都不行,更何况她??”这才是赵明生担心的地方。
“明生,你觉得,在身份地位面前,什么最重要?”路遇琛叹息一声,“你觉得灵灵委屈吗?替她打抱不平吗?我告诉你,那是她选的路,她的选择,注定了一切早已结束!我有我的生活,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
“你对夏溪认真地?”赵明生完全错愕。
“认真不认真与你何干?再说了,我跟夏溪有什么关系?我跟她看起来很熟悉吗?还是我们两个脑门上写字我们有关系!”路遇琛淡淡一笑,笑得异常欠扁。
“伪君子!”赵明生压抑下心头的担忧,路遇琛永远将最睿智精明的一面展露在人前,这让他这个表弟都很生气。
转头看了眼楼梯口窗外的夜色,路遇琛脑海里忽地浮现过什么,他可以将一切计算到分毫不差,却无法预料她感情的变化。
而他,不到志在必得,是不轻易给出承诺。
一诺千金,一旦给出,就是一生,除非别人违约,他从不违约。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轻易给出承诺,他也不是那样轻易给出承诺的人。
“灵灵她有问到你!还有,衣服,又来了!”赵明生一顿后说道。
路遇琛身子一僵,继而面容平静,“吉县欠达,我一县之长,不可穿的太奢华,限量版的衣服,以后就不要了。告诉她,别再给我寄了!”
“你自己告诉她吧!”
“我什么都不会说!”路遇琛沉声道:“她已不再是我的责任!”
“跟她说句话都不行吗?是因为夏溪?”大胆的推测下,赵明生脱口而出。
前段时间路遇琛还穿着灵灵设计的衣服,而这段时间,他穿的异常朴素,虽然时西装白衬衣,却看起来很是普通,难道是因为夏溪?
赵明生自顾自得想着,可是当视线瞄到路遇琛突然僵硬的背影,随即沉声道:“就是为了夏溪是不是?你对她真的用心了,可你不能伤害她,她不是灵灵。”
“我饿了,去吃饭。”路遇琛突然开口,迈步朝包厢走去,边走边说:“你的性子果然不适合从政,你给你自己定位很睿智,当你的小警察吧!也警告你,家里人面前,别多嘴,否则我把你嘴缝上!”
“我还没那么变tai,乱说话!”赵明生嘟哝一句。“你真的不要灵灵了?”
“干卿何事?”路遇琛转头瞪他一眼。
“你就是到处惹桃花的烂人!”赵明生骂了一句。
路遇琛不再理他,径直朝包厢走去,又丢给他一句话:“我不是烂人,私生活没那么糜烂,请注意措辞,赵警官!”
路遇琛推门进包厢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光景,夏溪跟陈博然挨着坐在那里,主位留给路遇琛,副主位陈之言坐,这里就他们两个年纪大点,虽然都才刚到三十,但却明显是按照年龄坐的位置。
赵明生进来后,坐在夏溪的另一边,吴佩慈跟路遇琛挨着。
“开宴吧,我饿了!”陈之言看到他们走进来,说道。
“吃啊,又不是国宴,没人不让你吃!”路遇琛丢过去一句话。
“可你们不来,美女们说要等到齐了才开宴,我这都饿死了!”
“开动!”路遇琛也不矫情,坐下来后,看了眼自己的盘子,皱皱眉,抓过茶壶倒了点水,涮了一下杯子,筷子,这才开动。
“洁癖啊!”陈之言哼道。“我给你刷过了!”
“心理变tai!”赵明生说道。
“哈哈,阿琛哥,你可以当医生的,医生大都这样洁癖!”陈博然在旁边说道。
路遇琛面无表情,依然刷着自己的碗筷,好似大家不存在,然后唰好了才把视线转向他们,看看他们:“你们都不吃吗?不吃别影响我食欲,我可是一天都没吃了!”
话一出口,夏溪说一顿。
吴佩慈立刻关切地问道:“路县长为什么不吃饭啊?”
“忙!昨晚看了一出戏,看的太晚了!”路遇琛漫不经心的开口。
看戏?夏溪一呆!
“什么戏啊?”吴佩慈有点八卦,不由得问道:“什么戏这么吸引你啊,路县长?”
夏溪偷偷看了他一眼,看到吴佩慈坐在他旁边,笑得那样柔媚。
路遇琛也在勾唇,看起来似笑非笑,他们挨着坐,看上去那样般配,那样令人艳羡。
夏溪转过脸,重新将视线凝注在面前的杯子上,陈博然帮她夹菜,她连忙说谢谢,赵明生也帮她夹菜,“夏溪,吃饭!”
“谢谢!”夏溪端起茶杯,先喝了口茶水。
就听到路遇琛说:“昨天回来,在s大大街上看大一个女人,躲在巷子里哭,哭得撕心裂肺的,让人好不心疼!一不小心,就看了一会儿!”
夏溪猛地身子一僵,一口茶突然就呛在了喉咙里。“咳咳咳——”
“小心!”陈博然亲自帮她垂着后背。“没事吧?”
路遇琛他在说什么?夏溪憋得脸色通红,小声道:“没事,谢谢陈医生!”
有女人在哭?躲在巷子里!难道他昨晚看到了?
“是吗?路县长,那女人为什么哭啊?”吴佩慈还不明所以。
“不知道啊!我一直在想呢!”路遇琛佯装沉思。
“后来呢?”吴佩慈又问。
“后来去了一个男人,把她接走了!”路遇琛说道。
“啊!那一定是她男朋友吧!肯定是吵架了!”吴佩慈说道。
路遇琛突然玩味的笑了,说:“嗯!我也想知道那个是不是她男朋友!”
“路县长,你真逗,居然有心情看人家哭,还关心人家男朋友,呵呵!”吴佩慈笑呵呵的说道:“原来领导也会八卦啊!”
“嗯!这叫关注民生,我一直在想,那个女孩子回去后是不是还在哭,莫名还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人在梦里骂我。于是,我就失眠了!人一失眠,也会变得没胃口,没胃口就饿肚子!”
夏溪又被水呛了一下,她昨天的确在心里恨着他来的,在心里咒骂他多少遍,可是——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居然在这里说这个,原来昨天他真的看到她了,他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她怎么就没看到他呢?这么说他是看到高阳送她回去了?他看到了,今天在这里讲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指桑骂槐,这个男人,他心机是如此的重。
“小心点,夏溪!”陈博然再度拍拍她的后背。
夏溪尴尬的摇头:“没事!”
她微微红着小脸,低头看茶杯里的水,翠绿的茶叶在水中温柔地舒展着,盘旋着。她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却不知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阿琛,你闲的没事了啊?”陈之言很是狐疑:“这种街头哭泣的女人多了,你管人家吵架不吵架啊?又不是你的女人,真是闲的,我刚才还说你怎么这么累,原来是为个陌生女人做恶梦失眠,你可真够二的!”
秦乐乐也笑:“大概是路县长太忧国忧民了!”
路遇琛淡淡笑着,抬起手,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遇到点事就哭,值当的吗?”
“那肯定是很伤心很委屈了,不然怎么会哭?”吴佩慈小声道:“女人有时候很脆弱的,是你们男人不懂的!”
“是吗?可我还是觉得坚强的女人比较可爱!还有,动不动就扑到男人怀里哭的女人,是很容易被男人误会的,人家以为那女人对他有意思!”路遇琛说着视线不经意的环视了一下圆形餐桌旁围坐的几位,而视线落在夏溪脸上时,更是一脸的淡然。
“夏小姐,你认为呢?”
“我?”夏溪被点名,一下子有点慌乱,忙点头。“路县长说的是!”
他要干嘛?
她怎么觉得他说的这些话都是说给她听的,到底什么意思?嫌弃她不够坚强?她哭关他什么事?她又没让他看她哭!
直到路遇琛问了夏溪话,赵明生突然明白了什么,狐疑的望了一眼路遇琛,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又微微蹙眉。
“哎我说你是不是下了基层变傻了?”陈博然还不明所以,“既然一天没吃饭,你还不快点吃!”
“不好吃!”路遇琛又说道。
“啊!”吴佩慈和秦乐乐同时低呼,看着桌子上满满的菜色,又精美又漂亮,味道个个是美味,路县长居然说不好吃。
“你是不是吃的压根黄掉了?”陈博然很不耐烦的开口:“这满桌子好吃的,你还挑食,我看你得回炉另造!”
话一出口,众人皆敛气息声望向路遇琛,神色间带着几丝期待和好奇。夏溪也随着众人的视线望向路遇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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