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妻耍大牌 作者:何甄甄
“路姐!”夏溪走到路安晴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她很担心她,也没有顾得上害怕路程俊,她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魔头了。
路程俊转头看向路遇琛,低声道:“行啊,你看上的,还知道自己是哪一国的!我可最烦卖国贼、汉了!这丫头眼力劲儿还算可以,不是木头疙瘩!知道跟谁站一队,看在这个份上,哥不玩她!
他说的是夏溪,路程俊对于夏溪自动走到路安晴身边很是满意,又转头看了眼夏溪,夏溪被他突然转头吓了一跳,似乎明白他刚才话里的意思了
她吓得一个瑟缩
路程俊却乐了。“丫头,怎么的?我怎么听说你看不上我家小弟啊?完了哥哥我请你坐坐,咱们聊聊,你到底哪里看不上我家路哥了!咱们摆出来看看,让哥哥我开开眼界!”
“啊——”夏溪被他问得一愣,实在怕极了他的样子,眼神犀利而危险,让人忍不住有种毛骨悚然感。
“就明天吧!”路程俊说道
夏溪吓得吞了口口水,本就很小胆的,倒是被他这么强势的话更吓住了。好半天,夏溪小声问:“可不可以不去?”
“哈哈哈——”路程俊哈哈大笑,而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夏溪,轻哼一声:“你说呢?等下你在决定去不去!”
一句反问轻松平常,却透着诡异,似乎有股子威胁在里面。夏溪听着已经是冷汗涔涔,站在那里不敢说一句话。
“哥,你别吓小溪!”路安晴悠悠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带着一抹无奈,望向路程俊,又望了眼站在他边上的路遇琛。
路程俊敛去了脸上的似笑非笑,望着夏溪坚定异常得说道:“看你长得还算激灵,不是榆木疙瘩,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可没耐心宠着你!”
“路程俊!”路遇琛终于开口。“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宠!”
他的女人,不需要路程俊宠!他自己宠着就可以了!
他的话,让路程俊惊了下,而最最震惊的,还是夏溪,她的脑袋霎時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路领导……”她几近虚弱的开口,却被他一下子打断:“闭嘴!明天你哪里都不许去!”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却足够她听得清楚,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却也莫名安心。
“嗯哼!行啊!行!!”路程俊望向他,一字一句开口。“路哥,你还真是让哥哥我开了眼界!”
“话太多了!”路遇琛瞥了自己大哥一眼。“别忘了你的目的!”
路程俊耸耸肩,高声喊道:“老陈,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一个屠夫模样的壮硕男子走来,身上穿着白大褂,脚上一双黑色及膝皮靴子。
这時,陈之言就在院子里了,站在车边。
陈之言也跟着走到了他们身边,他的视线先是看了眼路安晴,带着愧疚,带着点视死如归的神色。“程俊哥,要杀要刮,随你吧,我毫无怨言!”
“怨言?你可不配提怨言二字!”路程俊嗤笑一声。“我没冤枉你吧?”
这時,两辆车子驶入院子,一辆皮卡,一辆黑色的轿车,只听到路程俊喊道:“把院子给我锁起来,谁也甭想离开!都等着啊!我去准备准备!”
他老人家的这个准备准备,让人着实摸不着头脑,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都给你准备好了!”老陈在一旁说道。
“好叻!”路程俊道。“把东西拉过来,就在这院子里吧!”
“好!”
“我去换衣服啊!”路程俊说道。
这時,有屠宰场的工人搬了椅子过来,“坐吧!”
这情形,谁敢坐啊!路遇琛也不说话,径直坐了下来,抽出一支烟,点燃了起来。他倒是老神在在的,谁有他那城府和气度啊!
夏溪都有点晕了,这是要干啥?
陈之言脸上灰败着,他真的不知道路程俊到底要怎么拾掇自己。
路遇琛抽着烟,抬起眼睛看了眼陈之言。
“路哥,程俊哥到底要干什么?”陈之言问了句。
“不知道!”路遇琛沉声开口。“你自己做的好事,就该知道结果!”
“我——”陈之言不说话了。他也真的无脸,视线又转向了路安晴。
宽大的屠宰场大院里,路安晴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靠在夏溪的身上,夏溪让她过去坐那边,她也没有动作,而陈之言也没有动作,只是一直都望着她。
路安晴的视线却是看向别处的!
夏溪轻声开口:“路姐,你坐下休息吧!”
她担心她这么下去站不住,因为她身上明显的没有力气。
路安晴点点头,坐下来,离路遇琛挺远的。
可是,烟味随风而来,夏溪心里就跟着颤抖了一下,他身上的特有的烟草的气息传来,蛊惑着她的鼻息,她看着他抽烟,每一次见他,他都在抽烟,似乎烟不离手,他知不知道这么抽烟对身体不好啊?
她看向他手里的烟,他刚好抬头,注意到她的目光。
他笑了,眼底闪烁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夏溪恍惚中又看见以往的那个他,那个总笑得让人捉摸不透的路遇琛,举手投足间总是高深莫测,他又知不知道他的大哥要怎么收拾陈之言?
两人在这屠宰场里四目相对,彼此间视线纠缠,各自心中百转千回。
她真的想说,别抽烟了,抽烟对身体不好!可是,话一出口的结果,她真的不知道!
而他似乎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闪过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而这時,老陈和几个工人推着一个钢筋打造的长方体笼子走来,那笼子是用手指那么粗的螺纹钢焊接而至的!一个长方体,有八十公分高,一米半长,只有不到半米宽的样子,这样一个长体笼子,只有一扇门,很窄,大家都不知道干啥用的!
笼子被抬了下来,门打开。
就这样摆放在那里了!
而这時,又有人搬了一个折叠椅子从早先停在那里的黑色的商务车上下来,等到椅子转过来,大家才看到一个简易布椅上躺了一个完整的骨头架子——那是一个整人的尸骨!
不是石膏做的骨头模型!
是人的尸骨!
天哪。
夏溪整个人吓得一个瑟缩。
路遇琛眼神瞥向她,站起来,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跟路安晴的身边坐下里,这样夏溪就站在他跟路安晴之间的椅子旁。
而那副尸骨,被抬到了一边,让人惊吓的骷髅头,整个骨骼都是完好无损的。
而保存的这样完整的尸骨真的让人觉得很是罕见,头骨和四肢躯干活灵活现,像是被什么特别的东西专门定住了一般,不然很难这样抬过来,尤其是那肱骨、尺骨、桡骨,还有股骨、胫腓骨,一应俱全。完整的一个尸骨架子,在人的面前摆放着,让人真的是吓都吓死了。
“天哪!程俊哥这是要干嘛?”陈博然都呆了!他是学医学的,解剖过尸体,而对于这个专业是法医的路家老大来说,他见过尸体,也没这么摆弄过人的尸骨啊。
也许是路遇琛坐到了身边,夏溪不觉得那么害怕了!可还是忍不住有点瑟缩。
路遇琛不动声色的伸手,隔着椅子,握住她的小手。
瞬间,夏溪的目光怔住了!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她的手因为受到这种惊吓而有点凉,他看着她,眼底是温柔的眸光。夏溪的身子一颤,心痛的无以复加,他还是那么的聪明,第一時间就看出她的害怕,上来握住她的手!
她心里万分的感动,视线与他温柔如水的眸子纠缠。
路遇琛的手抚上她的小手,那么宽厚的手掌,让她心生安定。
可是看着他纠缠的眼神,夏溪心下忽然有些慌,不敢看他,手却没有抽回去。
路遇琛轻轻一笑,像是漫不经心一般地开口:“别怕!这是董老!”
他记得她怕的,尤其是那天在吉县县大院的家里,他给她讲鬼故事,她吓得靠在她怀中,那晚他们的缠绵,她是难得主动。
“董老?”夏溪错愕着,难道他认识这副尸骨?
路遇琛也愣了一愣,轻笑了声,温柔的摩挲着她的手:“难得你开口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们的问题还是稍后再说吧!眼下这一堆事先解决了!”
夏溪这才想起来干什么了!
而路安晴也是女人,她不怕吗?
她担心的看向路安晴,她面容平静,除了有点哀戚外,她看起来很是平静。
路安晴倒是没有害怕,只是看向那副尸骨,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他还是把董老带来了!董老怎么会把自己交给大哥这种不靠谱的男人呢!即使死了,也不能安息,还被他折腾的天南地北的带着到处乱跑!”
董老?路安晴也认识吗?
夏溪微微一呆。
路安晴转头看了眼夏溪,不看陈之言,也不管,只是轻声道:“董老是大哥的莫逆之交,大哥认识他時还很小!董老是法医,省里很有名的法医,大哥大学学的也是法医!他大二那年,董老因病去世,医嘱嘱托,把尸体送给大哥的大学,但是只送给大哥一个人作研究。遗嘱里还有跟大哥的约定,他的尸骨随便大哥怎么处置!大哥解剖了他的尸体,带着他的尸骨几乎游遍了大江南北,经常被警察抓,还好他有手续!到现在,差不多有十多年了!”
天哪!
谁能想象这是什么情况?
夏溪不由得佩服起那尸骨的主人了!
而路程俊又是怎样一个人?玩世不恭?还是重情重义?
这時,就听到路程俊的声音传来:“都准备好了吧?董老也来了吧?”
大家同時回头,看到了穿了白大褂出来的路程俊,他穿了白大褂,戴了帽子,脚上一双黑色的皮靴子,手里一把一尺多长的杀猪刀!
“头儿,董老来了!”抬着尸骨下车的两个男孩说道。
“行!把猪和安盈盈都给我弄下来!”路程俊大手一挥,朝着对面一辆车子,那车子停在门边,还有皮卡车也在不远处。
那车上,立刻下来两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安盈盈又是谁?
而皮卡上,有人在卸猪。不多時,工人也压着一头猪过来,这時,大家才明白过来,刚才那钢笼子是要杀猪用的啊!
等到安盈盈被压过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们一堆人,又看到了路程俊手里一把杀猪刀,顿時吓得毫无血色:“晴晴姐,你饶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姐?”路安晴错愕着。“安盈盈,你敢叫我姐?”
她比路安晴大一岁呢!
路安晴真是无语了!想起那天她在北京酒店抓到她跟陈之言的時候,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再看看现在,安盈盈怎么说也是大院里长大的人,居然这样小胆!路安晴轻轻一笑,有点不屑。“当初你怎么说的来着?”
“晴晴,你饶过我吧,我都三十二了,我还怀着孩子啊!当初是我不对,可我也是因为爱陈之言啊!我跟他才是初恋啊!”
路安晴自嘲一笑,别过脸去。“你别求我,我什么都么做!”
“晴晴——”
“闭上你的粪坑嘴!”路程俊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如此犀利,然安盈盈立刻闭上嘴巴,一双眼睛立刻腾起泪雾,求救般地看向陈之言。
而陈之言此刻,低着头,不一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把安盈盈给拖到了椅子上,离董老那副尸骨很近。
“拉远点!别脏了董老,董老这么高尚的人格,怎么能跟下三滥的臭娘们同坐?”路程俊瞥了眼安盈盈,冷冷一笑。
安盈盈才看到那副尸骨,顿時软了腿,就要瘫软下去。
路程俊的人一把拖住她,拖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之言,怎么的?你来说说怎么个情况?”路程俊沉声道。
“程俊哥,我无话可说!我对不起晴晴!你要做什么,我真的没意见!”陈之言早已无言推脱责任了,他也很委屈,他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是他的了!关于那晚的记忆,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路程俊就拿出了他腰带后面的包,随手拿出一炳手术刀。“之言啊!既然你不记得自己闯祸了!闯祸的又不是你!是你的老二,那咱就不要那玩意儿了!”
此话一出,顿時惊得人倒抽一口冷气。
夏溪也是错愕着,惊恐了一下。
陈之言完全错愕,看先路程俊。
“程俊哥,这事赖我哥,能不能给他留点尊严!”
“他没尊严!”路程俊打断陈博然的话。“博然,你该知道我手艺不差,人体的各个器官我比你拆的多!哥玩得就是尸体,还没玩过活人!今个儿想玩玩这对狗男女!”
“不——”话还没说完,安盈盈先吓哭了。“不!别这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了!”
“法治社会都不抓卖的,你这人都能随便勾搭男人!法律管不着,哥哥我只能站出来管管法律管不着的地方了!替天行道,董老都没意见,不信你们问问他?他要是说饶过你们,我就饶了你们,你们问问他吧!”
问一副尸骨,尸骨怎么说,他这根本是耍人啊。
“我会告你!”安盈盈惊呼。
“是吗?那我还真的得做点什么,让你告我!”路程俊轻轻一笑,手里握着手术刀,那锋利的刀刃在夕阳里闪烁着褶褶光辉,寒光崩现。
陈之言脸色苍白,陈博然脸色也是!
夏溪真的有点被他们吓到了,不会是真的吧?
“哥的这枚手术刀,跟了哥十六年!拆了百十具尸体了!今个儿就拆拆你们一个器官!你一个老二,这女拆个什么呢?不如剌一块肉怎样?”路程俊说着就要走过去。
“程俊哥,真的要这样吗?”陈之言看着他,颤抖着问道:“这事我的确错了!”
“程俊哥,我们好好说不行吗?”陈博然也跟着赶紧说道。
“行啊!”路程俊看向陈博然,视线又转向了陈之言。“不如这样吧,让你哥先在这女身上剌一块肉下来,咱们再好好谈!”
“程俊哥,她是孕妇啊!”陈博然说道。
“关我屁事?”路程俊挑眉:“陈博然,她是孕妇关我屁事?再说费尽心机怀上的孽种,掉了也就掉了,我可没义务帮她保护着!陈之言,怎么样?你剌她一块肉怎样?不多,咱就在她手臂上,割一块皮好了!不用太大,就跟这鸡蛋大的贝壳一样大的一块皮怎样?”
“哥,你还是直接割了我吧!”陈之言下不去手,不管怎样他真的下不去手。
路程俊的手术刀给了旁边的一个人,那像是他的助手。淡淡一笑,他另一只手抓着一直多长的明晃晃的刀子。“先杀了这头猪,让你们看看我手艺,完了再割你,一个个的谁都少不了!”
呃!
夏溪又是一慌,真是可怕,他说话这么慢条斯理的,可是却透着极致的危险。路程俊他也太可怕了吧!
路遇琛一直握着夏溪的手,他的大手很温暖,夏溪也没有抽回去。
感受到她的颤动,他看向她,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美丽的黑眸深幽似一汪不见底的幽潭,红艳艳的小嘴微张。他从未见过夏溪这般惊愣的样子。
他用力,将她的小手握紧,几乎要把她深深嵌入到他的骨血中。
她也看着他,视线又看了眼路程俊,有点担心。
路遇琛却不急不躁,让她安心不少。
只是那头猪被推进了笼子里,那头猪,大概得有三百斤,很大的猪,他老人家这真的要杀猪啊?
猪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杀,进了笼子里,刚好,无法转头,那笼子像是给它量身定做的一般,窄窄的,挤在里面根本无法回头。
“程俊哥!”陈博然低叫了一下。“咱别闹了!”
“这怎么是闹呢?你们来了,得看场好戏是不是?老陈,给我帮把手!拿盐水盆!”
“准备好了!”这時有人端了一个盆过来,里面有盐水。
又有人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八仙桌抬来,笼子被抬上桌子。
路安晴皱着眉!
路遇琛也皱眉。
“路哥,大哥今天过火了,他怎么不注意自己身份,这是我们这种身份干的事吗?”路安晴还尚有理智。
“让他玩吧,我看失恋的人是他!”路遇琛突然开口道。
“他!”路安晴呆怔了下,“他不是有了小清!”
“只怕他没拿住人的心,所以他有点急躁!”路遇琛叹息一声,这是什么事啊!
“之言啊,哥放血很快的!”路程俊这话喊得是陈之言的名字,却是对着猪说的。说完,他一把扯住猪耳朵,那猪下了一跳,开始挣扎,出叫声。
“噗——”一声。
钢刀从猪的脖子下刺入,直刺心脏,猪的声音立马就闷了,出吱吱的闷叫声,血顺着刀子流下来,老陈用盆子接住血。“刀法还是那么准,比我们这老手都厉害啊!”
“一刀毙命,不是很痛苦!不过这是玩猪,要是玩人,可能不玩死了!一来我不想背负法律责任,二来,也是最主要的,不能让人那么痛快的玩完,要一点点的折磨,生不如死才是玩得最高境界!”路程俊缓慢的抽出刀子,视线转向了一干人等。
一句话,说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夏溪看着那鲜血从猪的脖子里流出,白着一张小脸别过脸去。
路遇琛剑眉微蹙!
路安晴也是别过脸去,这血腥的一幕,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是来威胁人,还是来体验前沿生活啊?
“之言啊,不疼吧?一刀毙命哦!”路程俊这才把视线转向陈之言和安盈盈。“今个要不见血,我这情绪还不好稳定!哈,现在轮到谁了?之言,你?还是你的女人?”
“我不——”安盈盈都被吓坏了。
路程俊从容的从猪脖子里抽出刀子,那带血的刀子凌空一抛,抛到陈之言的面前,刀子落地出哐当一声巨响,回荡在院子里。
“那就你好了!割你块肉!”路程俊眉头一挑,从助手手里拿过手术刀,朝着安盈盈走去,手脚如此之快,在安盈盈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的手被路程俊一把握住。
“啊——救命啊——”安盈盈大叫。
“说吧,怎么的陈之言?”路程俊问道。
“我——”安盈盈卡壳,哆嗦着看先路程俊。
“安盈盈啊!别以为你爸当了个小小的领导,就把这些人不放眼里了!是不是以为怀上了陈之言的孩子就高枕无忧了?我就在想,人究竟可以得意忘形到什么样的程度,现在我知道,人一旦得意起来,可以连命的都不要。可是你忘了,我妹妹好欺负,我路程俊好欺负吗?”路程俊精致如雕塑的面孔上表情平淡的宛如平日与说着情话的模样,他的嗓音磁而平缓,像涓涓小溪,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透着杀意。
他在她面前站定,撩起一双美丽的眼睛凝望她,安盈盈浑身一颤,他的眼里并没有杀气,却让她毛骨悚然。
她张嘴试图说话,可是,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的掉落,哭的凄凉。“我给他下药了!那晚他喝酒了,我给他下了药!呜呜——我爱他有什么错?我们是初恋!你妹妹硬插进来的!”
“你确定是我妹妹插足?还是你们结束了?陈之言移情的?”路程俊看见她的眼泪却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的视线淡淡瞟过陈之言,陈博然,定格在路安晴那一脸的哀默上。
路程俊皱眉,若有所思,然后,抬起脸认真的问安盈盈:“安盈盈啊,你可是想清楚了再说啊,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刀子划过脸的感觉。”
安盈盈察觉到他眼里一晃而过的残忍,大惊失色:“程俊哥,我错了!她没插足,是我们结束了,他们才好的!”
她话没说完,路程俊的刀子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冰凉的手术刀,贴在脸上的感觉很是可怕。
她的泪水簌簌落下,花容失色,泣不成声。
路程俊没有半点怜惜的感觉。
“程俊哥,我是孕妇,我孩子无辜的!”
“与我何干?”路程俊挑眉。
安盈盈被这吓到了。
路程俊低沉的嗓音像是不含任何情绪,淡淡问道:“下了药勾搭?陈之言啊陈之言,你听到了吧?”
陈之言咬牙,原来如此!“安盈盈,你真是不择手段!我错看了你!”
“我爱你啊,陈之言!”安盈盈低呼着。“我们又不是没感情,你敢说你一点不喜欢我吗?我们那些快乐的日子,你都忘记了吗?大学時候的日子,你忘记了吗?我们同居四年,你也忘记了吗?”
陈之言脸上死灰一片,下意识地低头,又赶紧看向路安晴,可是路安晴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的视线空洞。
下了药!
呵呵!
还真是没想到!
可是尽管这样,可是对于路安晴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有些错误,有心也好,无心也罢,造成的伤害都是一样的!
“晴晴!”陈之言低喊:“对不起!”
路安晴转过头来,对上陈之言的眸子,不说一句话。
“晴晴!”陈之言又喊:“这事我对不起你!”
路安晴从始至终凝望陈之言,沉默不语。
“之言——”而安盈盈的眼神脆弱,眼泪横飞。那如瀑般的长和略显纤细的肩膀,很容易让人产生柔弱的错觉,但她是一个相当有手段的女子,她不择手段。
路安晴笑了笑,她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伍,爱上同一个男人是她的悲哀!大学同居四年!呵!真是情深似海啊!
“哥,算了吧!我们回去吧!别浪费時间了!”路安晴站起来说道:“他们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问也问了,从此个不相干吧!”
“那可不行,董老说,他最近需要个人皮,我正打算割一块给他呢!”
他的刀子从安盈盈的脸上滑下来,落在安盈盈的手臂上。
“程俊哥,放手!”陈博然见他眼神犀利,真的要动手了,赶紧制止。
路遇琛也噌得站起来。
“哥!”路遇琛话还没说完,一块肉皮从安盈盈的手背上掉了下来,不大,有指甲那么大小。
“啊——”安盈盈出一声尖叫,歇斯底里。
夏溪真的呆了,她完全没想到路程俊真的动手了,这根本是个魔鬼,正常人怎么可能这么做他真的动手了!
安盈盈已经吓得软了腿,瞬间晕死过去。她手背上的伤口,这才开始渗血,鲜血直流。
路程俊的人也是汗哒哒的,拖住了昏过去的安盈盈,谁都没想到头儿今个这么血腥。“割了一块,不大,等着待会儿醒过来再补一刀!”
陈之言的脸都白了,毫无血色!
“之言,怎么样?哥的刀法不错吧?”路程俊看向陈之言,朝着他走去:“来吧,有胆子欺负我妹妹,就有胆子承受我一刀,下辈子别做男人了,做女人岂不是更好!反正孩子也有了!以后你们姐俩一起照顾你们的孩子好了!”
“哥,不要了!别这样!”路安晴上前一拦住路程俊。“哥,放过他吧!”
她没想到路程俊这次这么反常,居然会真的动手,她以为他只是吓唬安盈盈的!
路程俊低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又看看陈之言,眉头一紧,叹息道:“路安晴,你确定要为这个男人求情?”
路安晴握着他手臂的手一紧,哑着嗓音道:“哥,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今日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知道你不想我被人欺负,但是够了!看在陈叔和白姨的面上,让他滚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也不想看到安盈盈!”
安盈盈软软的躺倒在椅子上,裙子已经开始流血!
“啊!不是要流产吧!”陈博然急声喊道。
路程俊冷酷一笑。“流产岂不是更好,这么一个孽种,流了就流了吧!”
“程俊哥,这孩子是无辜的!人命关天啊!”陈博然喊道。“我带她去医院!”
“不许!”路程俊看着他,不疾不徐地说道。
夏溪也被吓住了,这真的是人命关天啊!她吓得看向路遇琛,路遇琛走到路程俊面前,沉声开口道:“大哥,可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陈之言看着安盈盈,眼底闪过一抹痛,那毕竟是他的孩子,他说不出的滋味!
而在那一刹,路安晴彻底死心了!
她亲眼看到他为安盈盈担心,她真的死心了!“哥,咱们回家吧!让他们走吧,从此各不相欠!”
“博然,你送人去医院!”路遇琛望了一眼眼前的形式,沉稳地说道。“老陈,开大门!
老陈却一动不动,视线转向路程俊。
路程俊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拿出一块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手术刀,厌恶的皱眉,冷笑一声:“妇人之仁!晴晴,路遇琛,还有你夏溪,你们给我记住啊!妇人之仁,害人终害己!”
夏溪一呆,怎么连她也捎带着啊?
她不知道路程俊什么意思,他这是把自己归结于他们家人吗?
夏溪看到安盈盈的脸色过于苍白,她脸上的痛苦那样的明显。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安盈盈低呼着:“陈之言,救我们的孩子!博然——”
陈之言一动没动,只是视线看着她,眼底闪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他的视线转向了路安晴,他想起那一个孩子,他跟路安晴之间的孩子。
他的心真疼啊!
那好似被被人硬硬扯开的心,那天,她说肚子痛,他却接到了安盈盈的求救电话,他丢下了路安晴,也是那一夜他被安盈盈设计有了孩子吗?
陈之言的视线有点恍惚。依稀间又回到了那一夜——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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