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 作者:流白靓雪
“阿然?”
“都跟上吧!”
古悠然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绝非她这个当家庭支柱的人没有威严和魄力,而是他们这个特殊的家庭,这群本身清贵不群,卓尔不凡的绝世美男子,所组成的这个特殊的家庭后院,原本就不是因为利益或者其他而结合成的榛。爱睍莼璩
当日能团聚在她周边的缘由是因为爱。
那么直至今日能依旧束缚和维持住这个团体的必备绳索,依旧只能是爱。
而不是怒火或者威望甚至于其他的东西裔。
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常说,红颜易折了英雄气概,温柔能蚀了铁骨铮铮,对于英雄气概的男人而言,一个‘情’字尚且威力如斯,更恍若古悠然骨子里就是个柔情深重的女人?
顾希声也好,唐拓也罢,都不是伴她一朝一夕的乱花杂草,而是契阔于心,白首要共度的钟情配偶。
任是谁人说出再难听的话,古悠然的心中也是明如水清如镜的,顾希声是无半分对不住她的地方。
但凡有愧疚和亏欠,也只她一人而已。
现在她又一次用他对自己的爱,用他自己都无法放弃的内心的骄傲,令得他再一次妥协了。
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没有逃出她的预料之外的,可即便如此,这样的侥胜,也没有任何值得称道和自得的地方,只有更多的疲惫和对自己变成如此卑劣的鄙夷。
地动山摇的越加剧烈,纳兰洛已经被唐拓一把抓住,拉走了。
虽然没有刻意,可落在最后面的人依旧是冷忧寒和古悠然。
“我不知道……这次再见面,顾希声的心中竟然对我有这着这么大的芥蒂,也许我——”
“忧寒别说!你知道我不想要听这个的,你也知道再难我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单的,顾郎只是短时间有点难接受,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我了解他的为人,我更相信他!”
“我不想令得他这般委屈,我更不想令得你伤心难过,可我这个女人真的笨的不行,自打认识你们开始,我就无时不刻的在令你们难过,对不起!”
“悠然,别说了,情之一道,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如若真有人受不得这样的日子,便也早就走了散了,死生不与你相见了,可现在,唐拓也好,魏岑也罢,包括不待见我的顾希声也好,哪个真的狠得下心离开?”
“便是我,与你分开的这些日子,心里又何尝不是牵肠挂肚,一个劲地压制着自己的后悔?”
“终了终了的,我还是不顾一切的又要回来你的身边!”
“你说这些都是为着什么?不就是因为爱这种情感的存在,本来就谈不上什么道理!”
“从前我们把所有的责任都一股脑的推给你,在内心深处告诉自己,我们都是高尚的,都是伟大的,也都是无所错误的,因为最大错处的人是你,你用情不专,你一心多用,你喜新不厌旧,以至于身边男人成群……”
“可若是我们真的有半分自爱,真的有半分骄傲到不愿意与他人共享的话,腿长在我们自个儿身上,你纵然是武功纵天,智慧如海,也怕是绑不住渴望自由的心的!”
“因此,今日,我该给你一个公道,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也没有对不起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地方,你只一个古悠然,我们也都只各自一个,在一对一的情感和心的给予上,你不曾欺骗和少了我们任何一个人一份专情!”
“你若真的对某个人有愧疚和错误的话,那便是你承认你内心深处不曾爱过他,一直在欺骗他,那这是不可饶恕的,古悠然,你有吗?”
古悠然的脸上,早已经随着他的这些话,泪流满面,满满潸然了。
她用力地摇头,“我没有!我爱你们!此自我心,绝无一点虚假!”
“那便够了!”
冷忧寒笑了。
伸出一只手,揩着她的眼泪,虽然双眸诡谲,形容十分的可怖,可看在古悠然的泪眼里,他还是那个一身白衣,气质超绝世外,清冷如天边明月的那个完美大公子。
在忘忧谷的那十多年岁月里,她不止一次从睡梦中惊醒,遥望着天空无尽处的光,想着梦中她不断的追逐那道雪白的衣袂背影,可却永远都差着那几米距离,就是追之不上。
就如同当年现实里她与冷忧寒的情形是一样。
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里有自己,可就是不能完全无隔阂的在一起。
但是现在,在隔了十年这个时空之后,她终于能握紧他的手,同时感觉到他的心的完全靠近了。
古悠然真的无法不哭。
不期然间的她想起了陈奕迅的那首《十年》: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她的眼泪,的确不止是为了冷忧寒流,也为了其他的人都流。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伤感,可更是一种幸福和责任。
“冷忧寒,我爱你!真的爱你!”
脚下是地动山摇,背后是滔天的火海岩浆,面前也是震颤不清的世界,可是对着冷忧寒的眼睛,说出这句庄重的告白的古悠然的语声,却是那么的坚定和平稳,不带一丝震颤。
甚至于她的表情都是那么的认真和端严,犹如他们不是站在即将要被颠覆和淹没掉的大地上,而是在庄严宣誓的雪白教堂中。
这是她早就该给冷忧寒的一句正式的定情盟誓。
冷忧寒那没什么血色的莹白唇瓣,微微的掀起,单手便搂住了古悠然娇巧的香肩,用从无有过得轻松俏皮的语气说道,“我的好夫人,虽然为夫的听到这么认真地表白很高兴,但是你好歹也该热情洋溢一些啊,说的这么严肃,好似是要去杀人一样!”
“呃,忧寒你——”
古悠然这下有些傻眼了。
似乎怎么也没想到在她这么认真虔诚的表白说出口后,冷忧寒会用这种俏皮的方式,这么自然又融洽的接下了。
“别我啊你的了,别怪我没提醒啊,再不追上去,你的其他男人可就带着你的娃都跑光了哟!”
“啊?那,那我们这就走!”
古悠然也佯装慌张的赶忙拉住冷忧寒的一只手,就往前飞奔而去。
她飘扬的头,划过他的眼前,不时的落到他的脸上,他单手稳稳的抱着纳兰小宝,修长的身影被她拽着往前飞掠的画面,恍惚中,冷忧寒蓦地觉得他们这样其实也是一家三口。
纵然这小小的幸福和恍惚不过是偷来的片刻,但是心里有过这一幕,便也算是得到了。
……
这边两人不管是心灵上还是彼此相处的距离上,都取得了长足的展和进步,那边先走一步的顾希声和其他人却遇上了麻烦。
古悠然和冷忧寒他们携手追上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魏岑和沈烈被双双击飞吐血的一幕。
而几乎同时顾希声和唐拓、邓傲三人则全然不惧死的继续围攻着中间那穿白衣服的怪人。
就在魏岑和沈烈受伤落地的不远处,纳兰洛的唇角也溢着血的正把所有的孩子都搂在身边或藏在身后。
而那总是冲在最前面的老管家老李头,此刻也早就人事不知的被重伤倒地了。
古悠然见状,几乎牙龇目裂。
丫的,那货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杀千刀的!
居然在他们好不容易从那地底深渊处脱险出来就把她的人伤成这样?
md,说句不客气一点的话,她的这些个男人,那是骂上一句她都不舍得,更别提伤他们一根头丝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可倒好,接连打伤了这么多人!
古悠然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对冷忧寒交代一下,就见她松开手,身影便如同鬼魅一样的倏一下出现在了场中顾希声他们的旁边。
“顾郎,阿拓,傲,你们都退开,让我来!”
“悠然(娘子)小心,这家伙有点邪门!他似乎能禁锢我们的内力!”
顾希声纵然是和古悠然有闹别扭,可那毕竟是家事。
在对外的态度上,两人绝对是一致的。
是以,见到古悠然上来接手的第一时间,顾希声就和唐拓两人异口同声地提醒起了她。
尤其是这个家伙,是突然间冒了出来,然后冲着纳兰洛就直接飞了过来,被唐拓奋力地挡了一下,饶是如此,唐拓的手臂受了伤,这家伙却来势不减,贼手直接抓到了纳兰洛的肩膀上。
幸亏旁边的邓傲和顾希声都反应极快,马上就上前援救。
纳兰洛自己也吃惊之余,奋力地反抗,重重地用手抓伤了那家伙抓着他的肩膀的手。
这才侥幸暂时脱了桎梏,可也正因为他的这个强烈的反抗,似乎激怒了这人,抽手的同时,也打伤了纳兰洛的一边肩膀。
这令得顾希声、唐拓、邓傲和魏岑沈烈在内的所有人都火了。
出道江湖这么多年以来,能令他们受伤的人不是没有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明目张胆,毫无理由的凶残出手,还是头一个。
尤其是这人竟然直接冲着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纳兰洛而去,这行为更是不可饶恕。
“护好孩子,交给我们!”
顾希声本来就满心的郁闷和怒火,不知道该泄到什么地方去,这个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不说就对着他们凶猛攻击的家伙,正好成了送上|门的活靶子。
唐拓却从之前那人击到他手臂上的一下,明白这个长相实在没什么特点的中年男人,没那么简单,顿时就提醒道,“希声小心,这家伙外门功夫练到了极致!”
所谓的外门功夫就是指练筋骨皮的,唐拓不过挡了那人的手臂一下,就感觉到他的手臂几乎是撞击在了万年玄铁上一般,可见这人且不说内家功夫练得如何,这身体的坚硬怕是早就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了。
不由心中暗自一凛,这天底下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不可一世的人物?
难道说忘忧谷里过掉的十多年不入世的时间里,天下出了这样的奇葩?
只是纵然是少见的高手,有什么理由一句话不说,不问缘由的上来就冲着他们动手了?
尤其是冲着书生的纳兰洛而去?
莫不是与神笔世家的纳兰家有仇?
这些念头飞快地在每个人心里闪现,但是没人因此就停下对这人回击的手段,不管这人到底为什么攻击纳兰洛,他们也要先把这厮擒下,好顿收拾一通,到时候自然能问出理由来。
可他们却没想到,想法是好的,但是实际动手的过程中,却令人无比的郁闷和惊骇。
这中年男人非但肌体坚硬堪比寒铁,而且还有一种手段,每当他们攻击到他的要害处的时候,就会现自己的真气被禁锢了,提不出来。
虽然很快就能恢复,但是那一顿一停之间,先机也早就被对方抢了去了。
也正因此,原本偷袭的老李头直接被打飞出去昏迷不醒,而随后武功稍弱一筹的魏岑和沈烈也双双被击中了去。
若是古悠然再晚来片刻,下一个轮到落下风的人就该是原本手臂就有了暗伤的唐拓了。
可既然古悠然来了,就断然是不会继续容忍这个混蛋打伤她的男人的,“我会小心的,你们都让开就是!”
【真是奇葩,‘上|门’这两字都成了禁词,非让我在中间隔开才可以上传,我真是勒个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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