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你结婚是为了保护阿巧的利益,你和他没有奸情?”
陈霏缓缓点了下头,是这个意思没错……
仲平不说信还是不信,他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之前问你你为什么不说?如果真的只是做戏,有什么不敢告诉我的?”
陈霏吞吞吐吐道:“我就是觉得不太好……”
仲平“哦”了一声,“不太好?你还知道不太好?”
他的语调平静地让她发慌,陈霏赶紧道歉,说也是怕他生气。
他突然吼道:“怕我生气就不要去做啊!你不嫁给他,我就会看着我妈妈去欺负阿巧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软弱无用吗?”
陈琇和他关系不好,他没有为她去为难母亲的道理。但唐盼巧是他亲妹妹,又吃了那么多苦,他怎么可能不顾惜她?
陈霏靠着墙站着,可怜巴巴的抹眼泪,“我当时觉得没关系呀,我又不知道我们还会有牵扯的……”
仲平冷哼一声,说他会问清楚的,让她这几天好好待在明城。
“你去哪儿?你要去找姑父吗?”她睁着一双泪眼看向他,担心焦急的模样。
仲平气得磨后槽牙,活像要吃了她。她担心谁呢?担心他还是担心他父亲?
陈霏乍着胆子蹭近了一点,想去拉他衣袖,“你还回来吗?”
他手臂往回一撤,然后起身回卧室收拾了证件,拎了一个公文包便走。
刚握上门锁,背后陈霏哭喊道:“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不出现的时候我过得很好,你一出现,我就过得不好!我讨厌你!”
她明明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可他一出现,她就变成了追着胡萝卜的那头蠢驴!如果她不配,就不要给她希望。不要给了希望又告诉她不可以……
仲平的手紧了又紧,他转过身,冷嘲道:“你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又长进了。”
陈霏别过脸不看他,也发狠话,“你走吧,我待会儿就回学校,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说着也往卧室走,她的衣服和首饰还是要拿走的。
刚进门,背后一股推力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脖子被人摁住,脸死死贴在被子上。
仲平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陈霏,你非要气死我了才甘心是不是?”
耳环的耳钩被压变了形,戳在她耳后的软肉上尖锐的疼。她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你放开我……我呼吸不上来了……”
憋了几秒,刚被翻过来,还没喘上气,口鼻又被压住。
他咬着她的唇不放,恶狠狠地撕她衣裙,冲进去占有她,跟狼似的。
“好疼……”陈霏哭道。
干涸的甬道,肉贴肉磨得生疼。
仲平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哑声道:“我不疼吗?”
陈霏呜呜地哭,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只是做了当下最合适的选择,为什么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一团糟!
陈霏的嘴巴被咬得红肿一片,齿痕迭着口红印,铺漫开来,眼泪不绝,两人都尝到了那股苦涩咸味。
他微微起身,撑在她上方俯视着她,眼里除了怒气还有疑惑,“你怎么敢?你姑妈干不成的事叫你干成了,嗯?你就跟我小妈这个位置较上劲了?”ρō㈠➑м.Ⅽōм(po18m.com)
他一动,她就疼,身上疼,心里疼,疼得她绝望又无助,“都说是假的了,你不信我也要信姑父啊!”
他就是太相信他们了,才叫自己被瞒在鼓里这么些年!
还有他父亲!他对孙珊珊的态度,阿巧看不懂,但仲云霆会看不懂吗?他为什么也要跟陈霏说他是认真的?
身下的哭声可怜,他看着她红润潮湿的脸,心里又爱又恨,几股情绪乱窜,直要破胸而出。
他有心事,手上的劲儿便没数了许多,给她做前戏也跟泄愤似的,掐得她敢怒不敢言。一场性事活像是折磨。
第二天,陈霏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也没说。
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决定回学校。
刚动身,浑身就疼。但她却不恼,她知道仲平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晚上,陈霏开始还想忍,中途实在受不了,也憋了气,抱着他的背肌又是抓又是抠,两人一起较起劲儿来。
她打赌,他背上的伤起码让他疼叁天,洗澡疼死他!
发扬了一下阿Q精神,陈霏洗漱完出卧室,发现冬益居然坐在客厅里。
陈霏惊讶了,“你怎么在这儿?”
“老板让我接送你上下班。”
呵,是监视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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