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吗?”魏老焦急的问到。
李崴想了想说到:“也不是没有,探子们在药房处理药渣的时候偷偷的带出来了一些,辨认一下之后发现都是些常用的药材,多数都是调理用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年前今上的那一场病确实是来势汹汹,可不是听说已经是调养好了吗?难道还有什么反复不成?若是没有,做出这样一幅样子来是要给谁看那?”魏老问到。
“谁知道那,今上的心思从来就没有谁能够摸得清楚,我也只是从京里的来信里隐约的察觉出什么,才防了一手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李崴回到。
魏老闻言说到:“你那个草包大哥又不老实了?这一次的人士变动是他搞出来的?”
李崴闻言轻哼了一声说到:“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一次只不过是有人借着他的手给我一些警告,要我识相一些而已。”
魏老闻言问到:“你的意思是有些人快要等不及了,想逼你表态?”
李崴闻言冷笑了一下说到:“鲁地水师是除了京津水师之外最靠近京城的一支部队了,这些年圣上将大多数的兵力都压制在了边防上面,如今环顾京城内外四野,除了皇宫禁卫和京津水师之外,还有兵力的就只有我们了,这么大的一个目标立在那里,只要不是瞎子,哪个看不到那。”
魏老闻言到抽了一口凉气说到:“圣上是故意的,他把我们竖成了靶子,可那几位也不是笨的呀,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们会看不出来?”
李崴闻言轻笑了一下说到:“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那,皇宫禁卫营的首领萧将军,是已故孝恩皇后的亲弟弟,皇后没有嫡子,哪一位上位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关系,现任九门提督曹大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办起事儿来连今上的脸面都不会给,更何况是那些宵小之辈,在说京津水师的元帅欧阳老将军,跟着先帝南征北战几十年,有从龙救驾之功,是先帝亲封的开国五大元帅的其中之一,这么多年风里浪里的闯过来,什么没见过,岂是一些小恩小惠可以收买的。所以综上所述,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了那份心思,那么唯一可以动一动的地方,也就只有咱们这里了。”
魏老闻言赶忙问到:“即是如此,那你干嘛还要把亲卫队调开,留他们下来不是更安全一些吗?”
李崴闻言回到:“我毕竟是当朝的海军元帅,他们要动我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那些都是朝堂上的事了,留他们下来有什么用那,还能去劫法场吗,还不如先做出一副示弱的样子来,让他们以为我是好控制的,能放下一些戒心来。在说我的亲卫队可不是白动的,我有事需要他们去做呀。”
魏老闻言无力的摇了摇头说到:“这些年我看着你步步为营处处小心,行事说话不敢有半点的错处,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呀。”
李崴闻言回到:“快了,崟弟今年已满二十了,可以加冠了,等他加冠之后我就奏请圣上请封爵位,崟弟可是我李家正经八本的嫡子嫡孙,这回该没有人出来废话了吧,到时候要是再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人跳出来说什么,我可是不会在有丝毫的客气了。”
魏老闻言回到:“没有那么容易的,那些心存歹念之人若是怎么容易便会放手,也就不会与咱们缠斗这么长的时间了。”
李崴闻言冷笑了一下说到:“那就试试吧,八年前我纵是人小事微,也不曾低头,更何况是现在。”
夜里,海面上出航的船只迎着风浪在继续前行着,他们本该今天下午就到达目的地的,但是张云却在中午的时候下令改换船线,向东偏移。
队伍里的舵手执行了长官的命令,却发现按着队长给的线路走,他们好像是又要回到陆地上去了,这不是带着大伙兜圈子吗?队长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张云没有理会那些满腹疑虑的队员们,他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那里有个人像雕像似的坐在船头整整一天了。
张云也没说话,只是坐到了名为东方钬的雕像旁边待了一会,半晌过后‘雕塑’开口说话了他到:“队长,你不用理我,这里海风大,我吹一吹能让脑袋清醒一些。”
张云闻言回到:“吹了一整天了,在热的脑袋也能吹凉了吧,天可是已经黑了,海面上什么都看不见,你现在要是从这里掉进海里去,那可是谁也救不了你。”
东方钬闻言则头看了张云一眼说到:“队长,我真的很需要冷静,你让我在搁着里待一会吧,我怕我一动地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跳到海里游回去。”
张云闻言伸出脖子冲着海里看了一下对他说到:“虽然外面现在离陆地已经很近了,但是以你的游泳水平来说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做,我不想大半夜的还要发动队员到海里去捞你。”
东方钬闻言轻笑了一下然后回到:“队长,我真的很羡慕你,你和璟哥儿琴瑟和鸣,不像我,一遇到什么事情就被他护在身后,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不想一辈子只能去看他的背影。”
张云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东方钬的肩膀,给予无言的安慰,东方钬对元帅的感情营队里世人皆知,每当有元帅出现的时候,这小子的眼神都不待转弯的,眼睛里从来都容不下第二个人。
张云想元帅应该也是知情的,要不然以这小子那么放肆的眼神早就被亲卫队们拖出去好好的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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