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早就料到关二婶一定不会实话实说,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信口开河到这种程度,照她这么一说,他们一家人就都是受害者,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的过处,这不完全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张云甚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不成自己是长了一张傻瓜脸?一看就非常的好骗?要不然为什么关二婶会到他这里来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那?
关二婶在那里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讲了半天,见张云不搭理她便说到:“云哥儿呀,你看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到是说句话呀。”
张云闻言说到:“婶子,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不得,自古军政就分家,各自不理对方的事情,别说是我,就是元帅也不能插手地方上的事情,这是军法,违者要严惩的。”
关二婶闻言说到:“看你说的,这规矩是死的,咱们人不是活的吗,该变动的时候就得变动一下,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又升官了,现在是正七品的武将了是吧,这样就更好了,你现在和那个县令平级,就好说话了,相互的打个招呼,平级吗,这种事说一说就好了,根本就不用求他了。”
张云听了关二婶的话心想到,我才刚刚说完,军队里的军官,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是不得擅自插手地方上的事情,否则就要受罚。这位二婶子还开口就是要我去给他们家求情,这是没听到我说的话那,还是压根就没把我的死活当回事那?
以这一位的人品。恐怕是后面的这一条吧,就这样一幅态度还想让我帮她,这得有多大的心呀,自己要是这么着了还能同意,那得是多大的脑袋呀?
所以不论关二婶在这么墨迹,张云就是一句话,我无权插手地方上的事儿,然后就会换回来一阵更猛烈的唾沫星子,实在是被说烦了,张云便开口回到:“二婶不是说二叔是被冤枉的吗,即是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着急的那,等到官府把事情调查清楚了,自然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关二婶被噎的哑口无言,就是因为等不得了,她才四处的去求人的呀,要是真等着衙门把事实的真相都调查出来,那估计关二叔家就不只是二叔坐牢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不孝是大罪,在十大不可特赦的罪名里也是排在前面的,要真是坐实了,那可能真的会抄家带口,祸连满门的。
关二婶想到这里边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表演,她抬起衣袖轻轻的试了试眼角,带着哭声说到:“我知道我们家和你岳父家里有些矛盾,你不想伸手帮忙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我们和你岳父家里毕竟是亲兄弟,两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那不是吗?你就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吧。”
张云闻言嘴角直抽抽,心说你现在想起来是兄弟、是亲戚了,早干嘛去了?你们做过的那些事情有顾及过一点亲戚的情面吗?哦,感情用着了的就是亲戚,用不着的就从不搭理,挨着你们事儿了的不管是谁都要往死的踩两脚是吧?
对于这一家人的人品,张云已经不想在说任何的评语了,他无语的看着赖在客厅里假哭的关二婶,关二婶见这一招不好使,便眼珠子一转说到:“璟哥儿那,我那乖侄子还有我可爱的小侄孙女都那里去了,我来了怎么也不出来招待一下,我都想他们了,快叫璟哥儿抱着孩子出来给我看看,我可是有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们了,我这次来还给他们带了礼物的,都是一些小孩子可以用上的,把你们家孩子抱出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张云看着那个眼珠里乱转的二婶心想到,你连我们家孩子叫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开口说想他们,我看是不怀好意吧,于是开口回到:“今个一早,璟儿带着宝宝回娘家去了。”
关二婶一听眉毛倒立,怒气冲冲的说到:“好呀,知道我要来还敢躲出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发达了就想不认人了是吧?”
张云一听都气乐了说到:“看婶子这话说的,你做什么了,要我们躲你呀,按你的话来说,这出了事情你们这边可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那有什么可怕的那,咱们县老爷公正廉明是出了名的,你们要是没做错事那就肯定没事,你就放心吧。”
关二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哭叫着说到:“你们都欺负我们家,看我们家没本事就不想管我们是吧,我今天就要大伙看看,你张云就是这么做人的。”
说着就要往大门外冲,只不过没出客厅就被截回来了,只见关璟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着一位老人进来了。
而关二婶自打看见那位老人之后就不在哭喊,似乎是没料到这位会在这里出现,二婶现在满脑袋都在想办法,要怎么把这件事情拖延过去,自己男人孝期压,妓的事可万万不能叫着一位知道,不然他们一家人就真的没活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伙猜一猜,关璟扶出来的人是谁?给个提示,他在关璟回门的时候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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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二婶看着被扶进来的老人,勉强的抽动脸皮,裂出了一个笑脸,说到:“五爷爷,您老怎么过来了?”
被关二婶称为五爷爷的人,正是关氏家族这一代的族长,他闻言淡淡的扫了一眼满脸心虚的关二婶说到:“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
关二婶闻言悻悻的说到:“看你老说的,我哪里敢这么想呀,您想到那里就到那里,我那里敢说什么。{}!”
关氏老族长看着关二婶冷笑了一下说到:“我知道你今天是过来干什么的,你要是还想给自己留一张脸,就赶快自己离开。”
关二婶一听什么???你让我离开,那我丈夫怎么办?别以为我不知道,自打我一进门就发现,你们族里的那一群老不死的总是不拿正眼看我们夫妇,我们做什么都不对,老大家做什么都是对的,偏心也不能这样吧。
于是关二婶噗通往地下一坐,咧着嘴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嚎到:“五爷爷,我男人可还在牢里蹲着那,他也是关家的人呀,你可不能太偏心了呀。他张云口口声声的说没法帮忙,不过是不想帮罢了。”
关氏族长冷冷的看了做在地上撒泼的关二婶说到:“哦,那他是为什么进去的呀,你倒是说一说呀,不要在给我胡说八道,我可是还没到眼瞎耳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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