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走到内室门口,还未绕过屏风,就已经听到里面传来的低低的呻吟声,如低声啜泣,又像是甜蜜的低吟,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瞬间就让容琛觉得整个空间都被这声音充盈了甜腻而动/情的气息。
但他依然有一丝的迟疑,心想,魏颐真想通了,用这一招来勾/引他?
容琛转过屏风,只见魏颐床上床帐高挂,床上情致一览无余。
窗外月亮已经升上来挂在了树梢,房间里还燃着几盏烛灯,光影交汇迷离里,床上之人白色轻薄的衣衫凌乱,头发也早被他蹭得散开了,如黑缎铺在床上,有些撩在了脸上身上。
伴随着他凌乱的沉重呼吸和不时的低泣呻吟,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情/潮涌动的气息。
只需要这么一个在光影交汇处的剪影,容琛已经同样气息凌乱了,他几步走到床边,在床上坐下来,手抚上魏颐的脸,额头,上面已经有一层薄汗,能够闻到魏颐身上淡淡的特有的体香。
容琛低头亲上他的唇,魏颐迷糊着,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嘴里低泣出声,“容琛,容琛……,是你吗?我难受……难受……你摸摸我……”
容琛目光更加幽深,心潮澎湃,柔情万丈,又激动万分。
采红和迎绿两个姑娘家跪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喘息声,动/情的呻/吟声,甚至亲吻的声音,撞击声,间或一两声拔高的煽情叫声……
伴随着外面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皎洁的月神清辉,这些声音听在耳里,一切动/情又淫靡。
采红和迎绿都听得面红耳赤,心神动摇,之后再不敢跪在那里,而是侯到了外间门外去,吩咐下面伺候的宫人和太监去准备香汤和茶水等物。
魏颐神智不清,和容琛在床上缠绵悱恻,容琛更是感受着从没有过的酣畅淋漓,魏颐热情又大胆,似乎连以前有过的羞涩和不自在全都抛之脑后了,一双胳膊动/情地绕在他的肩颈上,和他接吻,更是不断把身子往他身上磨蹭。
容琛被他刺激地几欲发狂,整个灵魂似乎都迷失在他那双迷离的魅惑黑眸里。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到月上中天才总算是停下来,魏颐已经昏在了容琛怀里,容琛心里又满足又快活,将魏颐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在他脸上,耳朵上,下巴上,肩膀上不断细细亲吻,又去吻他的嘴唇,动作轻柔,满是柔情爱意,即使魏颐已经昏睡过去,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他也满足无比。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魏颐软在容琛的怀里,身子上带着点点红痕,容琛也没有让人赶紧伺候浴汤,就那样搂着魏颐躺在床上,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似乎永远摸不够,又不时亲吻一下他脸颊耳朵头发。
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灭了两支了,月亮也早转过了窗户,房间里光线暗淡很多。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冷起来,容琛抚摸着魏颐也凉了的身体,将他的身子用薄被裹好,这才起身来让外面伺候的人准备浴汤和一应物品。
外面的采红和迎绿赶紧应了,说已经准备好了,问她们可否进来伺候。
魏颐自食其力惯了,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他在宫里面,就只得采红和迎绿这两位以前在魏府伺候过他的人近身伺候他。这两人刚才在外面听到房间里动静总算消停了,就赶紧让准备好了浴汤,没想到房间里静下来了很久,依然没听到皇帝叫她们伺候,她们正忐忑着,又等了很久,才总算传出了皇帝的吩咐。
容琛亲自抱了累得昏睡过去的魏颐去沐浴,魏颐在热水里也没有醒过来,睡得非常熟。
容琛看着魏颐带着粉色的脸颊,垂下来的眼睫,心中一阵宁和,在他脸颊上又亲了好几下,给他洗好后,才把他从浴池了抱起来。
第二天,容琛不用早朝,天未亮,心情极度愉悦的他就起床来练了大半时辰的剑,沐浴后进卧室里去看魏颐,魏颐还在睡,睡得非常酣沉,容琛心中高兴,又上床去陪着魏颐躺着,静静看着他的睡颜,便觉无比欢喜。
魏颐醒过来时,觉得头脑迷迷糊糊的,不大清醒,身体上的酸软,特别是腰上的酸疼和那个部位的干涩疼痛却非常清楚。
魏颐楞楞出神,好半天才紧皱着眉头从床上想坐起身来,但是却全身无力,撑起一点身体又倒了下去了。
他撩开一角床帐,看到窗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光线明亮。
他因难受低声呻吟了一声,进来的采红看到他醒了,赶紧叫了迎绿进来一起伺候。
采红眼里含笑,过来询问魏颐道,“公子,可是要起床?”
魏颐让她把床帐挂起来,声音嘶哑,道,“什么时辰了?”
采红挂起床帐,道,“已经巳时过了。”
魏颐想坐起身来,却又软□子去,一声低吟,“怎么这么晚了。”说着,昏昏的头脑里似乎意识到了昨夜可能的迷乱,他僵在了那里。
迎绿已经端了蜂蜜水来给他润喉,又道,“皇上说了,公子您身子不舒服,就在床上歇着吧!一会儿易太医来给您诊脉。”
采红迎绿虽然心里还是惴惴的,但是又掩不住喜色。
因为昨晚的事情,估计皇帝到最后都以为这是魏颐为挽回他心思的手段,心里万分高兴,一夜缠绵,分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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