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顾双城舔了一下言战呛出眼泪的眼角,揉|弄她的耳垂问。
“百分之六,够她花了。不多不少……大哥,大哥……我必须这么做。”
“为什么?”
言战又不说话了,好像顾双城的舔|舐惊扰了她,让她想到了其他事情。
过了一会儿,她
侧过头,又咳嗽了几声,“别杀她……只要你留她一命,我现在就给你下跪。……她是个好孩子。她是个好孩子……”
“言战?”顾双城捏住她抽搐的手,“言战?姑姑……姑姑?你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姑姑的错。姑姑以后再也……再也不那样了……”
“姑姑,你看着我?言战,你看着我?”顾双城蹭蹭她的鼻子,她的鼻子冰凉,浑身却开始冒汗,双手既抽搐又颤抖,她好像要去抓住什么东西,但就是抓不住。
“我发誓,我再也不那样了。我不会的……我不是……我不想伤害她。呜嗯……”言战张开嘴巴,小声的哭泣起来,她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苦。
顾双城解开她的外套,伸手一摸,里面全是汗。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至于流这么多汗?言战的全身上下都在微微抽搐,她忽然推开顾双城,捂住肚子,“疼,疼……疼……疼……”
“你不会嗑药了吧?姑姑,姑姑?看着我,看我一眼?”
言战又捂住心口,“疼,我好疼……我好疼……”
顾双城想去抱她,言战又再次用力推开她,她哽咽着说:“五年,五年……五年……五年……呜嗯,五年……五年……”
她不停着重复着五年,千言万语,也都凝噎在这五年两个字上。
顾双城看着她的眼泪从眼角静静的滑落,言战低下头,抱着枕头,“她很快就出狱了……她很快就能出来了。我保证,在此期间,我不会偷偷去探望她,很抱歉,你们云家的那个孩子就这么死了……还有两年,还有两年,她就能出来陪我去喝茶了……我要买很多衣服给她,我要买很多好吃的给她……呜嗯……呜嗯……我好想她。”
眼泪静悄悄的从顾双城的眸子里涌出来,她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靠在床沿上的言战,问:“姑姑……你想谁?”
“我的双城……我的双城没了!没了!没了!你还给我,你还给我!你还给我!我要杀了你,云中天!我发誓,我要你们云氏给我的双城陪葬!”言战忽然掐住了顾双城的脖子,恶狠狠的说,她剧烈的喘息着,骑在顾双城身上,瞪大眼睛,“云中天,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
顾双城闭上眼睛,她觉得喉咙里有什么苦苦的东西,让她难以下咽。
——她又睁开眼睛,言战的力气不大,她微微坐起来,又问:“姑姑,我在这儿?姑姑,我在这儿呢。”她拖起她的手,侧头,半张脸温顺的贴在她冰冷的掌心里。
言战皱皱眉,眼泪还挂在脸上,她又忽然笑了,一把抱住顾双城,轻轻的说:“别怕,别怕……别怕,姑姑最喜欢你,姑姑谁都不喜欢,最喜欢你。姑姑什
么都给你,都给你。”
顾双城凄然一笑,她哑着嗓子问:“这五年,你到底怎么过的?”
“我?我吃得好,睡得好,都好。你好不好?”言战又咳嗽了两声,顾双城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她又轻轻的抚摸顾双城的脸,扁嘴道:“我知道这是做梦……呜嗯,我的双城恨我……呜嗯……她恨我……”
顾双城咬紧下唇,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言战又轻轻推开她,自顾自的从床上走了下去。
“你要去哪儿?”顾双城一张口,眼泪又再次汹涌而出。
“我要去找她。就去白山看一眼,马上就回来。”言战认真而笃定的说着,走路摇摇晃晃,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最后跌倒在地毯上,她刚要爬起来,顾双城三两步跨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姑姑,我在这儿,我在你身边,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她闭上眼睛,呜咽起来,“你看看我,言战,你看看我。”
“又下雨了……”言战靠在顾双城身上,“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又下雨了……”
顾双城看向窗口,原来是救火队的水喷到了十楼,窗外确实“淅沥淅沥”,就像是天空在流泪的y雨天。
“呵呵……呵呵……”言战又笑了,她仰起头,说:“妈妈,我要回家……,妈妈,我要回家……妈妈,我要回家……”
那个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的言战,此刻,在顾双城眼前,轰然消失。
她点点头,握住言战的手, “姑姑,我们回家,我们这就回家。”
“你不能叫我姑姑,你们,你和言赋,只能叫我姑。一个字!只能叫我姑。”言战睁开眼泪濡shi的双眼,命令道。
“为什么?”顾双城凑过去,轻轻啄了一下的唇,言战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她想了一会儿,“……呵呵,不告诉你们。不告诉你们……”
“姑姑,告诉我,告诉我,全都告诉我。”顾双城吻住了她的唇,紧紧的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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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就是一个世界。
这不像是个吻,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酒窖,这个酒窖里,只有两个工人,顾双城在一刻不停的搅拌着新鲜的葡萄,言战消极怠工,坐在橡皮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踩踏着葡萄。但这并不妨碍,在一翻辛苦的劳作之后,两个气喘吁吁的工人,都能尝到那一点点香醇入骨的葡萄美酒。
顾双城喘息着,看向躺在地毯上,已经没有力气的言战,她乖乖躺在哪儿,唇上的口红都被顾双城咽进了肚子里,两人都是口干
舌燥,仿佛,刚酿出来的葡萄美酒,根本不够两个人一起啜饮。
言战又开口说了些什么,顾双城一把抱起了言战,“先去洗澡,我们先去洗澡。”
言战踢踏着双腿,顾双城又低下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唇,她又渐渐安稳下来,伸出舌头,去追逐她的舌尖。
“嗯……”
第二个吻,第三个吻,第四个吻……顾双城的脑袋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要记住今晚自己到底在言战身上丢下了多少个吻,但是数到一百之后,她就再也没那个心思了。
脱衣服是个麻烦的过程,她索x_i,ng打开花洒,把言战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边吻边脱。
言战很不配合,她时而轻笑,时而惊喘,又傻气又妖娆,仰头的时候,带着一股难以抵挡的媚色,让顾双城的心跳一再加快。
她不是人,在雾蒙蒙的浴室里,在顾双城燃火的眸子里,言战不是人,是个等待被她从头到脚品尝的妖ji,ng。
“嗯!疼……”
言战拍了一下顾双城的手,顾双城借势扯掉了她沾shi了的最后一层防护,她拿起花洒,对着言战那对娇挺的柔软,冲洗起来。
浴缸里放满了水,顾双城先把她放了进去,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坐进去,一把将言战拽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告诉我,那晚,你在干什么?”顾双城的手从她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流连,无数个吻印在言战的后颈上,她只是笑了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双手轻轻的分开言战的大腿,让她的左脚和右脚抵在浴缸的边缘,顾双城又说:“我现在知道,你那晚在浴缸里干什么……是干|这个,对么……”
她的双手来到了言战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揉了两下,她惊讶的发现,言战的某处剃得干干净净,就像是惹不得尘埃的仙子。
“嗯……呵呵……”言战张开嘴巴,仰起头,抓住顾双城的手,“不准摸这里……不准……”
“我不是摸,是捏。”顾双城果真暂时离开了那个地方,在那颗小桃子附近遛弯,这里捏一捏,那里按一按。
在言战放松警惕的时候,顾双城忽然吻住了她的唇,接着右手潜入了红润的桃子里,轻轻划了几下,言战扭着腰,想要从她怀里挣脱开,顾双城仍旧深深的吻住了她,左手捏着她娇挺的红樱,微微一提,言战浑身一颤,“啊嗯”了一声。
顾双城松开着胁迫的吻,右手收了回来,言战原本张开的双腿渐渐合上,她喘息着,睁开眼睛,靠在顾双城的臂弯里,嘴唇微微张开,眸子里有些无措。
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姑姑,我们到床上去|做。”顾双城轮流缠|吻了她胸|口的两颗红樱,言战的双
手cha进了顾双城的shi润的头发里,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舒服么?”顾双城含了一口浴缸里的水,张开嘴巴,那温热的水像是透明游丝,一缕一缕的落在言战的脸上,她闭上眼睛,顾双城的手再次捏住了她的红樱,“回答我?”
“嗯……舒服……”言战睁开微红的双眼,双腿夹得死紧,顾双城低低的笑了一声,又咬住她的耳朵,说:“不准自己来。”
“咳咳!”言战咳嗽了一声,她有些涣散迷乱的眸子有了片刻的清明,“放开我!放开我!”
她在浴室里大声喊道,她连连后退,疯也似的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姑姑,姑姑,姑姑?”
她扯出了一块浴巾,裹在自己身上,严词厉声道:“不准你叫我姑姑!我早就说过了,不准你叫我姑姑!言赋,你疯了,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好,好,好。我不叫你姑姑。我叫你言战,我叫你言战。”言战就这么坐在shi淋淋的地板上,她慌张的看向后面,不停的向后退,“不准你过来,不准你过来!”
顾双城从浴缸里站起来,“我是双城,我是双城,姑姑。不是言赋,姑姑?”
言战惊恐的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顾双城,她长长的黑发shi漉漉的黏住了肩膀和前|胸,又大声喊道:“双城,快来救我!快来救我!走开,走开!别过来!”
顾双城一把抱住了言战,她在她的怀里踢踏着,依旧喊道:“双城,快来救我,快来救我,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别这样,言战,别这样,别这样。”顾双城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只换来她剧烈的颤抖,仍旧不管不顾的求救,“双城,双城,快来救我!”
“言战!言战!?”顾双城看着言战眸子里苍白凄切的恐慌,将她放在床上之后,就紧紧的抱住了她,无论她怎么踢打,她只在她耳边说:“别怕,言战,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半步诗云,一钻裙底深似海,从此姑姑是爱人。
——有人问结局是否he?看到本章节题目木有?翻译成中文之后,就是我对本文结局的个人看法。
半步猜永远不预测将来的事情,只要做好当下即可。
另外,有读者说跑题且越跑越远,我只能说,乃们自己跑题,光看云雾而不拨开云雾一览明月,8要来说俺介个苦逼作者跑题,你同意么?反正我同意了。
☆、求你了
……很坚硬的磐石,被曝晒在烈阳之下,日日夜夜,年年岁岁,磐石永远坚守在原地,无论回头去看多少次,磐石仍旧在那里,没有丝毫变化。
一滴大大的露珠,清晨的第一颗露珠,从叶尖上缓慢的坠落下去,在这个磐石上,jian破了……顺着这个磐石纷乱而又柔软的纹理,缓缓的流动和渗透。
顾双城一下一下的吸吮着言战的舌尖,她脑袋里崩裂了很多奇怪的画面,微微眯着双眼,她恍然觉得那滴露珠,缓缓的从她的胸|口滑过,一直渗入了她燥|热的身体禁区。
言战的左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那些被过分攥揉的褶皱,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奇花,一边无畏绽放,一边退缩收敛,矛盾得无以复加。她的右手已经在顾双城的后背上制造了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色的抓痕。
身体在缓慢的下沉,言战觉得自己快抓不住自己了。
“姑姑……”顾双城忽而轻咬她的舌尖,再慢慢吞进口中,言战的舌头被她的口腔团团包围,再也无处可逃,言战“唔嗯”了两声之后,企图从她的怀里逃开,顾双城不紧不慢的松口,又低低的叫了一声,“姑姑……”
泪痕还挂在脸上,言战楚楚怯怯的看着顾双城,张口欲言,顾双城又忽然捧住她的脸,深吻淹没了她想说的所有。
言战像个未成形的蛇ji,ng,身子化成了温软的水,在她的身下不停的流动着,勾引着,顾双城又觉得自己驾驭的是永远无法被人左右的……一条绵延到雪山深处的长河。
她会不会淹死在这条河里呢?顾双城在心底失笑,言战每一寸肌肤都在为她发热,淹死在这条河里,又有何妨。
“嗯嗯……”言战蓦得仰起头,shi润的双眸陡然睁大,顾双城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张开|双腿,就这么毫无防卫的坐在自己身上。
“看着我,看着我。”顾双城又扣住她的脖子,深深的吸|吮着她口中所有战栗发抖的胆怯,言战渐渐松开了抓着床单的左手,她轻轻的抱住了顾双城,双手在她的背后轻轻的触摸着。
顾双城松开她的唇,又抓住了她的双手,放在唇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舔过去。
言战向后退了一些,又轻轻的问:“……我好看么?”
“好看。所有地方都好看。”顾双城的左手搂住她,焦急的嘴很快就再次黏上了言战娇挺处硬如小糖豆的红樱,每吸一下,言战就“嗯嗯”个不停,她的喘息让顾双城一再加重了嘴里吸|吮的力度,她悠闲的左手揉弄了两下另外一个早
就shi淋淋的红樱。
帷幔下的小床上,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仰起头,呼吸急剧变快的言战,她的侧脸拧出了一段斑驳且再也回不去的岁月。她想起了很多事,在不停收|缩和膨|胀的漩涡里,她有些想念自己早已死去的妈妈,也有些想念她和妈妈以前住得那间小公寓。
她觉得自己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打开了门,旧旧的木色鞋架,印在夕阳里泛着光的闹钟,格子床单铺就的小床,几个被丢在书架旁边的玩具熊……
“嗯……”言战难耐的张开嘴巴,顾双城亲了一下她的唇,轻轻的说:“姑姑,你能感觉到我么?”
她轻轻探向言战的身下,拨开了她那颗红润的小桃子,轻轻刮了两下之后——
“妈妈……妈妈。”言战整个人被顾双城圈在怀里,她靠着顾双城的肩膀,低低的叫了两声。
“言战,叫妈妈也没用哦。”顾双城将她放倒在床上,轻轻的压住她,两人发热的部位靠在了一起,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看向言战,“别怕,马上就到了。你想要的,马上就给你。”
顾双城像是一只再也按捺不住的野狼,咬住了言战的唇,她拨开了自己□那个发热地方,也拨开了言战不停溢出蜜汁的小桃子,她嗯哼了一声,两个人就这么毫无任何缝隙的贴在起来,言战也急促的惊喘了一下。
顾双城轻轻动着腰,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厮磨|着言战。
“啊嗯。”言战推开了顾双城啃噬她的唇,微微睁开眼睛,喃喃道:“走开……走开……”
“不。”顾双城咬住了她的红樱,用力的咬拽起来,配合着身下的力道,她一次次的拽起,言战就一次次的仰起头,哑声低吟。
“走开,走开!”言战的叫声越来越大,好像整个身体都消失了,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那个早就shi|热一片的部位,这让她无比恐惧,她的意识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正被别人完全驾驭着。
而在顾双城炙火燃透的眸子里,只觉得快要被自己逼得哭出来的言战,既像个放|荡的 y|妇,又像个未出阁的深闺倩女。
“姑姑……要快一点么?”言战的双手拽住了床单,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而从未体会过这种蚀骨感觉的顾双城只觉得自己的脊梁骨一下一下的绷紧,万事,万物,幻觉,错觉,感知,苦楚,癫狂……所有,一切,全都已经汇聚到两人紧紧依偎的那一处。
心里有一簇又一簇的火焰,永不停歇地,燃起,燃起,燃起。
“要……要……我要……”言战终是哭了起来,顾双城大力
的揉捏着她酸胀的娇挺,在她的胸口落满在被燃尽之前——所有的吻。
“叫我的名字……言战……叫我的名字。”顾双城闭上眼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半身爆发的海啸,一场陌生的、从未发生过的、难以预料的、已经吞没她所有理智的海啸。
“姑姑,叫我的名字,求你了,别再折磨我……”顾双城开始频繁轻撞着言战,刚才温情的厮磨荡然无存,她压住了她想要逃离的身体,“求你了,叫我的名字。”
“……双……双城……”言战咬住下唇,痛哭着,呻|吟着,好像心里的秘密被人生生的劈成两半,“双城!双城!”
“言战……嗯……”顾双城在那一刻来临之时,紧紧抱住了言战,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又恨不得只是这样抱着她,亿万年也不松开。
“双城,双城……”言战失神的睁开眼睛,看向不知名的某地,喃喃的喊着:“双城,双城。”
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仍旧一刻不停的厮|磨着,言战被顾双城一下一下的向上推搡,顾双城动着腰,小幅度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撞击着言战。她侧过头,咬住了言战的侧颈,在一起痉|挛的同时,她只想把那些从自己身体里蹿出去的热情,全部送入言战的身体深处,让她那可怜颤抖的小桃子彻底吃饱。
“姑姑……”
“双城……呵呵……”不知道为什么,言战开始轻笑,她好像在那个不知名的某处,终于见到了那个总是牵着她的手,叫她姑姑,小小的,可爱的,乖顺的顾双城。
媚色爬满她的眸子深处,惹得顾双城一次次去亲吻她的眼角。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顾双城伸出手,把那些遗留在自己身下的所有热|液,全都涂在了言战的臀|上,言战只是侧头低笑,舔着自己的下唇,似是回味刚才的疯狂。
“让我看看,你吃饱了没有”顾双城陡然打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桃子的细缝处触了两下,言战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
“一塌糊涂了。”言战的双腿之间早就shi透了,还沁着如火如荼的红晕。
好奇的拨弄了两下,顾双城就收回手。
再次把言战密密实实的压住,此刻的言战没了多少力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泯,她轻轻的喘着气,顾双城也跟着她一起喘息。
“姑姑,你现在,好点了么?”
“嗯……”言战侧卧着,喃喃道:“好……好。”
顾双城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摸了一下她后背上的汗,她将她搂在怀里,说:“不怕了么?”
“不怕
。不怕……”言战蜷缩在她的怀里,又喃喃自语了一会儿,顾双城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又按摩了两下她的腰腹,言战的浑身上下都被她重重的啃|噬了一遍,她低头一瞧,真是留下了不少吻|痕。
“姑姑。”顾双城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一看,言战已经沉沉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从现在到月底,我可能非常忙,没有一个完整连贯的时间ake情节。
暂时就无法很快更新了。
不过,如果你们见到隔了很多天再更,那应该会是个大章节。
好吧……不知道这一章会带来些什么,多给我留言,猜测一下后续剧情吧,我喜欢看你们讨论的。
☆、脱身直播
这一觉,言战酣眠。
顾双城一晚上抱着她,时而亲吻她的发梢,时而有捏着她的手指,循环往复的逐一亲吻,硬是一夜都没找到自己的大脑丢哪儿去了。
机械般的把言战抱回浴室里,用温热的大毛巾轻轻的擦干净。在浴室的时候,顾双城企图弄醒她,但是后来她没这么做,只是看着被热雾熏得模糊至极的镜子里,浅浅的映出来……她自己抱着言战的样子。
起初,她很想伸出手去,拂开那一层覆盖在镜面上的薄薄的雾,可她没有,只是这么抱着言战,在镜子前面站了一会儿。
因为她知道,就算是擦干那些液化成小水滴的薄雾,也看不清现在的她和言战。
她宁愿结结实实的感受到言战在她怀里,而不是去看镜子里虚无的世界。
脑袋空空的,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钻了进去,但是好像又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随之离去。
一夜无眠的顾双城,在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窜进来的一刹那,就一坐而起。
她觉得这张大床上有刺,她再也不想躺在这陌生的被单上。
言战仍旧睡着,顾双城看向在熹微的晨光中,乖巧侧卧的言战,心噗通一跳,她自己突然惊醒。
一夜未合眼的顾双城,完全肯定自己此刻是真的醒了。
火在烧她的屁|股,火也在烧她的后背,火也在烧她昨夜啃|噬言战的唇,火也在烧昨夜揉|捏言战的双手,她想低头吻一下言战,但却被什么拽着向后退。
双手迅速的找到自己的衣服,裤子、t恤,不对,是内衣内裤,再然后是穿上裤子t恤,又错了,顾双城穿上得是言战的内裤!她连忙脱下来,在床边走了两圈。
深吸一口气,顾双城低下头,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然后小跑着钻进浴室,拿起酒店的一次x_i,ng牙刷,挤上牙膏,想了一下,又给言战挤了一个。
牙刷塞进嘴里,顾双城迅速穿上了自己的内裤和自己的裤子,穿好之后,她又再次确定了一下,内裤和裤子是否真实自己的。
刷了两下牙齿,牙刷又再次被塞进嘴里,泡沫顺着嘴角流到了她的肩膀上,她立刻穿上t恤,又拿起一块大毛巾,擦了两下仍旧雾蒙蒙看不清的镜子,结果很糟,她发现自己的额头上起了两个痘痘,鼻翼右侧也生出了一个痘痘,不明显,但很凸|出。
她又凑近了一点,看向自己ji窝般的头发,洗脸的时候泼了点水上去,揉了几下。
好吧,发型恢复了。
顾双城的脸是史无前例的紧紧贴着镜子,好像誓死要和镜子融为一体,就这么认真的检查自己的脸、脖子、手够不够干净,裤子和t恤颜色是否般配,整体看起来——她有点泄气的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如临大敌一般的站在镜子前,
向左走,向右走,好像是在全方位的审视自己的穿着打扮,眼神十分乖戾。
两分钟后,她忽然安静下来。转过身,打开洗手间的门,穿上袜子之后,一步一步,无声的走到了言战面前,她甚至没有坐下来,这张床太软了,坐一下,床垫下陷,言战会不会立刻就醒过来?
当她终于发现自己在忌惮言战醒过来这件事情之后,整个人顿时向后退了半步,并且,再也没有上前。她从头到脚丫子的看了言战一遍,接着从地上拾起言战的所有衣物,绕到另外一边,弯下腰,像是一个最尽忠职守的客房服务人员一样,谨慎而认真的给言战穿上内裤,内衣,还有那一整套真的很多人都在穿但也许只是牌子不一样的黑色商务装。
“嗯!”顾双城钻到了床底下,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言战的短丝袜,出来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头,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看了一眼与此同时翻了个身的言战。
轻舒一口气,顾双城慢慢的站起来,看到了远远被她扔在小沙发上的两只袜子。
拿到袜子,给言战穿上之后,所有一切……当然不够。
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厚重的窗帘外一定是阳光明媚、车水马龙、繁花似锦……顾双城掐着腰,决定甩掉这些形容词,略微掀开窗帘的一角,望了一眼那耀眼的日光。
借着光线,她开始恢复这个房间的原貌,以前在少管所她最擅长把一片狼藉的打架斗殴痕迹,一个一个的回到没有发生该事件之前。
比如,进门的那半块地毯是横躺的,不是想现在这样,偏移了主线二十七度。
又比如,小茶几的那个茶具,不是茶壶在外面,茶杯在里面,而是调换过来。
又比如,沙发上不可能挂着shi漉漉的毛巾,没收毛巾,她立刻找到了垃圾桶,拽出里面的垃圾袋。把所有不该在那个位置出现的那个东西,统统归于原位,所有用过的东西,全部一概扔进垃圾袋,包括刚才她给言战挤得那一小撮牙膏。
再比如,这个床单上顾双城自己睡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人形的凹印,在弹指间抹平它,这样看上去,这个房间整个看上去,都可以说,只有言战昨晚自己一个人,在1314包房里休息。
只有她。只有她。
顾双城拎着一小袋垃圾,一步一步向后退至门边,转动门把,眼睛紧紧盯着仍旧睡在床上的言战,然而,她的脚却已经迈出了1314包房。
最后,那门只留下一个细缝,顾双城也在合上门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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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都说,言战每天只睡三小时,此言不虚,此言也不真。
言战在渐渐苏醒的时候,蓦然觉得自己是睡了快十几个小时,她心一悬,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床顶帷幔,陌生的薄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被单……这是酒店,而且应该是酒店里比较便宜的小房间。
头有点疼,像是昨晚又熬夜开过会一样,她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整齐无褶皱的衣服。
这套很多人都在穿,但是这个牌子本市只有她一个人有的黑色商务装,一丝不苟的贴合着自己……“嗯哼……”言战立刻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拉开 bra一看,那两颗红樱仍旧半|硬着,自己轻轻触一下,都觉得有些疼,她们被人过度吸|吮过,被人挟持在牙齿间狠狠的咬过,被人含在嘴里肆意的玩|弄过。
她又立刻褪下裤子,但微微的腰疼已经提前提醒了她——那个地方肯定被人狠狠的欺负过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到了自己大腿两侧仍未消散的吻痕,都在靠近小桃子的地方,由上到下,吻痕十分集中,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和臀|部恐怕更难看。
“……”言战忽然想撕碎这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商务装,她害怕的退到了床边,又紧紧的抱住了床单,双眼微微泛红,睫毛缓慢的眨动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被她生生的抑制回去。
六分钟后,她整理好自己的黑色商务装,走到了浴室里,刷完牙,梳好头发,走回床边。
——言战双手微颤的抚摸了一下床单,然而静默不语的床单不能给她答案,她又看向这室内一丝不乱的摆设,接着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
艳阳天,烈日迷眼。
她坐回了床边,食指在唇上轻触,又突然发现,自己的耳垂也有点疼,像是被人亵|玩了无数次,闭上眼睛,她的身体,记不清那些魂销骨酥的画面——
模糊地,竟如同一幅被泼上黑墨的好画。
又过了十分钟,言战双手微颤的按下内线,“你好,请问是【one night stay】的服务台吗?”
电话旁的小册子上写着1号键是服务台,且这个造型可爱的电话还印着【one night stay】的标志,一对赤|裸相拥的男女。
“你好,这里是服务台。尊敬的言总,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
那头传来了一点银铃般的笑声,年轻的服务台小姐说:“言总,您昨晚喝醉了,要自己开包房休息一下,昨晚实在没有大房间,就委屈了一下您,开了1314号包房。”
“我自己开得房?”言战的脸埋在右手里,她沉声y翳的问。
“是啊,言总。我们总监挺过意
不去的,昨晚三楼又发生了小火灾,闹腾到大半夜的,昨晚的开房费,总监说免了。希望言总多担待。”
服务台小姐说得如此真切,但言战丝毫没有自己开房的记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她让格蕾丝拿包,当时她要她拿包过来,是想要拿手机给小贾打个电话,当时她也真的发现自己是喝多了,整个人很不舒服,在凌晨四点钟市政厅的会议开始前,她必须让小贾给自己灌几杯醒酒茶。
后来……言战皱皱眉,眸底的惊惧一闪而过,对于昨晚,似乎就没有后来了。
完全空白的后来?言战笑了笑,又客气道:“没关系。火灾怎么样呢?”
“总算没事,消防队来了,现在整个三楼都是水,我们店里所有的员工走在救水呢。真让您见笑了,昨晚,也许是哪个喝醉的客人纵了火。”
“昨晚救火,现在救水,你们【one night stay】可真是多灾多难。”
“言总说笑了。”
“和我一起过来的格蕾丝小姐呢?”言战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自己的包。
“格蕾丝小姐是么,我再找找,她应该还在本店内,只是吓坏了。待会儿给您回话,对了,您需要叫早餐么,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不需要,谢谢。”
言战在室内来回走了两圈,这个1314号房很小,她抬头,警惕的看向装饰华丽的天花板,那个小吊灯,还有那些帷幔,她抿起嘴巴,又再次拿起电话,敲给了小贾,“喂,小贾。我是言战。在公司了吗?”
“是的,言总。……我的言总啊,凌晨四点要去市政厅开得会议,您错过了。”
“……”言战眉头皱起来,她捂住额头,说:“你去了吗?”
“我去了,编了个谎话,说您今晚不能来。最后,会议延期,推迟到今晚凌晨四点。”
“季市长怎么说的?”言战揉揉鼻梁,疲惫的问。
“季市长帮您打了个圆场,他知道您最近很忙,又刚好是……大少爷的忌日快到了,所以……”小贾站了起来,总觉得言战的语气不对,照说,如果真的是和格蕾丝k歌一晚上,玩得乐不思蜀,现在的语气该不会这么僵硬才对?
“言总,您有什么吩咐?”
“立刻帮我找罗石磊罗警司,让他派几个刑侦警探过来。我在【one night stay】的1314号包房。”
“刑侦?是不是又有人在您的房间里安了摄像头?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昨晚应该跟您一起去的。”小贾也立刻紧张起来,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言战住酒店,他都会在罗警司那里预约两个刑侦专家,先把房间彻底检查一遍,才能让言战住进去。
两年前,有人偷拍成功,仅仅是言战的两张裹着浴巾的
照片,就在黑市要价到了四百六十万。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这个房间很小,位置很偏,不是总统套房,一般的客房服务人员,什么人都能进来……很轻易就能装个摄像头,然后来个……”言战轻笑,眼底溢出了嚣艳的鄙夷,“一整晚的直播。”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各位大人能收藏一下我的专栏,拜谢啊拜谢。
——还有,来人呐,把李小海扒光了送到偶床上,偶要送此人去升仙,从李小海的评论完全可以看出,你知道的太多了~哈哈。
锵锵锵,疲惫的半步猜童鞋爬走,肚子好饿,边爬边求花花~
☆、我送你回家
“喂,刚才按照你讲的回答了。不过,她没有点早餐。”
“按照说好的价钱。”
“当然,给钱。”
“给你。希望你当做没见到过我。”
“当然没见过你。我怎么敢得罪姜威的朋友。”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乔乔~有空过来点我呀,给你打折。”
——刚才全程回复言战电话的服务台小姐已经换上了一件暴露的短裙,她浓妆艳抹又哈欠连天的从楼梯口的储藏室里走出来。
一分钟后,顾双城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半++++++++++++++++步+++++++++++++++++++作++++++++++++++品++++++++++
昨晚滞留在【one night stay】的嫖客们,还真是不少,有些没有及时从三楼跑出来的嫖客,竟然被淋成了落汤ji,处理投诉的店内工作人员走来走去。
大步的从一个房间走向另外一个房间,每次推开门,总有很多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看向手里拿着一份早餐,白衬衫笔挺,黑色牛仔西裤落拓,黑色短发温顺的搭在额前的——顾双城。
“抱歉。”再次合上门,顾双城已经检查了四个房间,全都是昨晚被“一场大火”给烧得兵荒马乱的客人,有人素要赔偿,有人惊魂落魄,有人独自狼狈的蹲在一边发呆。
她拿起手机,打给了仍在399包房的陆子曰,“果果醒了吗?”
“已经醒了,在唱歌。”陆子曰在那头哈欠连天,“玩够了没有?我们该回去了。”
“现在听我说。”
“什么?”
“昨天晚上你并没有为我订1314号包房。昨晚,我和你,果果,姜威等等,我们一直在399唱歌喝酒。昨晚,发生火灾的时候,我们399包房的人并没有出去,大家喝得有点高,火警赶到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着火了。但是因为包了一夜,而且着火的房间离我们399房很远,所以,很多人都没在意。”
“……好。”陆子曰点头,看向包房内,楼上楼下,这里躺几个,那里睡几个的和谐场景,“还有么?”
“帮我做掉两个人。一个现在做,一个三天后如果她还没死再做掉她。”
“前者的名字呢?”陆子曰坐下来,喝了半杯热水,问。
“是这里面的一个坐台小姐,乔乔,她欠了人家很多钱,经济纠纷,很恰当的理由。另外一个是格蕾丝,目前炙手可热的新潮设计师,同样负债累累,私生活混乱,情杀吧。”
“……好。姜威也没回去,抱着两个妞,还在睡呢。”
“那么。乔乔让姜威来,你帮我盯一下格蕾丝,如果有人提前出手,你就帮我拿到那个人杀格蕾丝的确切
证据。”
顾双城站在走廊处,终于找到了——头发乱糟糟的,正在和店内的侍者说话的格蕾丝,她仍旧紧紧抱着言战的包,隔得太远,顾双城听不清她在和侍者询问什么。
陆子曰正准备问什么,顾双城又快速的说道:“现在,请你起身去保安部,凭借你的关系也好,姜威他父亲的关系也好,把昨晚关于我的,从失火混乱开始后,在电梯里的,走廊里的,关于我的录像全部删掉,你监督他们完全删掉,或者,你亲自帮我动手。”
“我整晚都和你们在一起,只是刚刚下来买了一份早餐,顺便换了一套干净衣服,顺便剪了个头发。”
“我知道,这里是姜严方(姜威的父亲)的场子。以前在少管所的时候,你可以删得看上去就跟没删一样,现在,你还行么?你只有半小时。”
“呵呵。没问题。绰绰有余。”陆子曰穿上外套,笑着说。“那些录像,我是不是该当做没看见过?”
“是。……半个小时后,到1314号包房来一下。”
“那半小时后见。”陆子曰立刻挂掉了电话。
“昨晚我是和言总一起来的!到现在,我都找遍了,明明是你们这里的男服务生把言总带走的!就昨晚,很乱的时候,他说要帮我抱着言总,我们在走廊上……”
“格蕾丝小姐,你怎么在这里?”顾双城笑着看向快要哭出来的格蕾丝,又看向那名被她揪着不放的侍者。
“你是?……噢,你是言总的侄女。”格蕾丝揉揉眼睛,低头说:“对不起,我把言总弄丢了!”
“你说什么?”顾双城大感意外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我姑姑昨晚也在这里吗?”
“是……是啊。”格蕾丝不知道昨晚那么混乱,言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从安全出口下来之后,因为三楼被喷满了水,所有人都不能回去,她就叫几个保安去找,可是找来找去,乱了一晚上的三楼,就是没找到言战。
她心里害怕极了,生怕言战……她几乎不敢想象,如果那个男服务生真的把言战就那样抱走,按照言战当时醉酒的程度,那个男服务生会把持得住么?
“对不起,我现在找不到她了。当时她已经喝醉了。“格蕾丝抬起头,双眼已经泪痕斑斑。
“别哭了。没事,我打个电话问一下服务台。你一晚上都在担心我姑姑,放松一点,先坐下吧?”顾双城拿起手机,直接再次打通了陆子曰的号码,“是服务台吗?”
“……呵呵,是。”陆子曰配合的说,他已经到了保安部。
“请问一下,我姑姑言战,现在还在店内吗?嗯……嗯……谢谢。”
“不用谢。”
“怎么样?怎么样?”原本坐下的格蕾丝看到顾双城脸上的笑容,
又焦急的站起来。
“服务台的人说,我姑姑昨晚订了包房,一晚上都在里面休息。你不用担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格蕾丝紧紧抱着言战的包,“在哪间包房,我现在就过去看她。谢谢你了,要不然我……”
顾双城笑着问:“格蕾丝小姐,你认为昨晚你不小心弄丢了我、的、姑姑,现在再去看她,她会想要见到你么?”
“我……我不是。”格蕾丝低下头,她心里也害怕,这件事情言战肯定会不高兴的,要是酒醒了,还在气头上的话……她想了一下,就连忙说:“那,这是言总的包,里面的手机响了一晚上,我忙着找她,就把手机关机了。……就请你上去,帮我说说好话吧,当时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很担心她。”
“我的姑姑不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不过,她最近和你很亲近,你在情急之下竟然弃她于不顾?”顾双城又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放心好了,我会替你好好和她说的。”
“那就太谢谢你了。”格蕾丝感激的看着高大瘦削的顾双城,“……你可真高。”
“家族遗传。”顾双城看向迷你娃娃般的格蕾丝,笑着拿起言战的包,“那这样,你也累了一晚上,先回去休息,我上去看看我姑姑。”
“好,真是谢谢你。”
顾双城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她捏住言战的包,又忽而回头道:“是我该谢谢你,这些天,你给我的姑姑,带来了很多快乐。”
格蕾丝脸一红,摇头道:“是言总对我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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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战仍旧坐在床上,她刷了两次牙,窗户大开,这个城市的所有声音都涌入房内,但她的心湖此刻波澜不惊,整个人绷紧异常。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响起,言战立刻收回思绪,她已经把散乱的长发盘了回去,整个人和平时要去公司上班时一样,她想,应该是小贾带着刑侦警探来了。
“呵……”言战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如常的微笑,打开了门——
——“姑姑。”顾双城晃了两下手里的早餐,弯起嘴角问:“肚子饿了吗?”
“啊!”言战不自觉的轻叫出声,她半捂住嘴唇,堪堪后退了几步,她看向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非常正式,就像春光里的韧柳一般的顾双城,“你怎么也在这里?”
昨晚的画面确然已经模糊不清,但言战记得自己在身体彻底沦陷的时候,大声的喊出了顾双城的名字。
“姑姑,原来你也还在这里。”顾双城不着痕迹的吸了一口气,继而大步走了进来,
说:“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之前,给小贾也打了个电话,小贾说你在【one night stay】,然后我给你打电话,因为我也在这里,所以想叫你过来一起玩的,可是你在应酬。”
“……”言战站在离顾双城三步远的地方,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噢。这是你的包。刚才在楼下碰见了格蕾丝,她说一晚上都在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言战睁大眼睛,再次问道。
“问一下服务台就知道,你自己开得房啊。……姑姑,你没事吧,吃早餐。”顾双城笑着坐在沙发上,“姑姑,你知道吗,昨晚三楼发生火灾了。我刚才下楼去才知道的,我在399,喝得太醉,一点也没听到动静。”
“你在399?……发生火灾了,你还在玩?”言战撇过头去,她只觉得耳朵发热,无论昨晚发生什么,她又一次在幻想顾双城的身体中获得了释|放。
“我和姜威拼酒呢。没空理会什么火灾不火灾的。姑姑……”顾双城试探x_i,ng的握住了言战的左手,言战一时失神,等她发现的时候,又觉得抽回手这个动作太过刻意。
“当时你也在3楼,你没事吧?”顾双城关切的问,鬼都不知道,她现在只想把现在低着头,两耳通红的言战脱光了扔回床上,像昨晚那样,再来一次。
“没事。……”言战坐直了身子,靠在沙发上,抽回手,又看向顾双城,“是和同学一起玩的吗?你说,考得不好,我以为你没心情庆祝了。”
“这次高考,我想,我考得……应该还不错。最起码……”顾双城的赶紧移开自己杵在言战胸|口和下半|身的视线,“最起码应该及格。”
“没关系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姑姑在,以后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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