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陈非摸索着站起来,额头上鲜血淋漓,他愤怒又畏怯的看向顾双城,低啐道。
“多谢夸奖。
你现在可以走了,记得告诉跟着你的狗仔队,是克里斯的粉丝敲破了你的头,这样,你们俩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哦,对了,这一定会上头条,你可以在头条上,尽情当你的未婚夫!不过下次,请你别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因为这三个字非常恶心,让我毫无食欲。”
“我希望你能信守诺言,不要伤害我的父母。”陈非捂着头,铿锵的开口道。
“杀人没你想得那么容易,也没有想得那么困难。下次再聊了,陈大导演,慢走。”顾双城笑着说,陈非出了包厢,顾双城叫侍应生过来把茶壶碎片清理了一下,又叫了米酒和一顿ji,ng致可口的中餐,静坐了大约二十分钟,云啸尘姗姗来迟。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云叔叔请坐。”顾双城站起来,礼貌的说。
“长话短说吧,我还要陪灵灵和小佑一块去游乐园。”
“好。……”顾双城有些忧郁的低下头,“我姑姑今天开庭。克里斯是云氏旗下的员工,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姑姑曾告诉我,你和她交谊匪浅。我想问一问,你能不能帮帮我姑姑?”
“双城啊,我知道你姑姑的为人,所以,这件事情,你根本不必太过担心,她不会有事的。”云啸尘皱皱眉,又看向顾双城手上的一枚眼熟的钻戒,“双城啊,你手上的钻戒,看上去……很别致。”
“你说得是真的吗?我姑姑不会有事?”
“当然。”
“……这个钻戒,是我姑姑给我的。听说很老了。”
“能……摘下来,给我看看吗?”
“哦。可以。”顾双城就着云啸尘波动不定的眼光,缓慢的把戒指退下去,奉到云啸尘眼前。
“不……不用看了。”云啸尘有些疑惑的问:“这枚戒指,你姑姑,有没有说,它是谁送的?”
“我姑姑说,是云总送的。”
“我大哥?”云啸尘眨了眨眼睛,“不可能。不可能……”
“很久很久以前的戒指了,款式旧了点,不过钻石的成色不错。”顾双城笑着把钻戒又戴回去,末了,她看了一眼云啸尘,“云叔叔,你怎么了?”
“……”云啸尘缓缓站起来,“原来,他早就……怪不得那么急着叫我结婚生子,原来……他……”一簇又一簇的怒火在云啸尘眸子里旺烈的燃烧起来,顾双城伸出带着钻戒的那只手,又在云啸尘眼前晃了晃,有些无辜的问:“云叔叔,你到底怎么了?”
“……”云啸尘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转过身,推开包厢的门,就疯魔似的跑了出去!
“云叔
叔,云叔叔?”顾双城故作担心的喊了几声,见他如一只暴怒的兔子一般蹿了个没影没踪,就立即缓缓的坐在座位上,嗔嗔的叹道:“一个,两个都走了,一桌子菜,只能我一个人吃了,吃完了,就去法院门口等我姑姑回家,呵呵。”
慢条斯理的吃完饭,顾双城临走时,在【浅窖】洗手间的大镜子前好好补了补妆,把那枚戒指脱下来,瞧也没瞧一眼的扔进了垃圾桶!接着又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顺便去情|趣内衣店里给言战挑几件适合的内衣,又拿着言战的贵宾卡,去美容院做了一个半小时的快速美容spa。
白白嫩嫩的顾双城一“出锅”,就直奔法院去了。
可惜的是,车根本开不进去,围满了记者和克里斯的铁杆粉丝,这些粉丝果然十分忠诚,还打上横幅,写着【还克里斯一个公道言战可耻】之类的标语,顾双城下了车,在门口张望了片刻,就回到了车内,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必经处。
十分钟不到,杨谊在经纪人的陪同下,率先走了出来,他的经纪人和助理一概说着无可奉告,杨谊上了保姆车以后,言战也在言赋和赖伟平的陪同下走出来,她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嘴唇干干的,真想把那两片花瓣当下就吻得shi淋淋,顾双城哂笑,小贾开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顾双城立刻打开车门,长长的按着车喇叭,小贾把车停下来,看向顾双城,问:“你要做司机?”
“我来接我姑姑的,其他的,你负责。”
“……好吧。兵分两路也不错,我被狗仔队,追怕了。”小贾苦着脸,顾双城就和小贾一起开到门口,记者们退到一边,有一个情绪激动的粉丝开始拿矿泉水瓶砸言战,记者们只顾着拍,警察们一个控制不住,其他粉丝也有样学样,纷纷把矿泉水瓶砸向言战。
顾双城立刻从车上下来,扒开拥挤的记者,一把将言战拽到怀里,又用自己的风衣将她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怀里,她没有说话,看了一眼不幸被矿泉水瓶砸中的言赋。
“快带她走。”言赋推开那些记者,和那些涌过来的粉丝,挡在两人身前,喊道:“你在看什么,快带她走!顾双城?!!”
顾双城点点头,护着言战,一脚一脚的踹开那些记者,“对不起,对不起,踩到你的脚了,麻烦,请你让开,谢谢,谢谢,配合。”
终于打开车门,顾双城嘘了一口气,言战低着头,靠在副驾驶上,依旧是面无表情,顾双城立刻坐上车,也不管那些像是苍蝇一样趴在车窗上的记者,缓慢而又激跃得开出了这个乱哄哄的怪圈。
等越野车开远,顾双城又左转右转的和那些狗仔队周旋了几次,她看向言战,“姑姑,是不是不顺利?”
“我现在不想说话,你专心开车。”
顾双城薄怒绽开在眉间,她快速的甩掉狗仔队,执意把越野车开向了高速公路,言战说:“我们回家吧。”
“肯和我说话了?”顾双城瞪了言战一眼,“是好,是坏,也应该和我说一声,什么叫我现在不想说话?”
“我……有点累。”
“好。我们不谈案情。你晚上想吃什么?”顾双城凑过去,俯身吻了吻言战的唇,“我一直在法院门口等你出来,言战,你这是怎么了?”
“我晚上,想喝点汤。”言战抚摸着顾双城的脸,“我有点想睡觉,我们回家吧?”
“我们去郊外的别墅吧?”
“不回言宅?”
“那里全都是狗仔队,我早晨出来差点被照相机拍死。我把别墅收拾好了,现在就去?就我们两个人。”
“依你了。再吻吻我吧?”言战的唇张开,她闭上眼睛,有些撒娇,又有些祈求的说。
顾双城干脆把言战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在车内,一次比一次加倍得惹火深吻,顾双城在这个吻里,越发感觉到言战的野蛮,言战在发泄她的不满和愤怒,顾双城配合的放松下来,言战激|吻得一发不可收拾,她扯开了顾双城杏色的毛衣,命令道:“双城,求我脱你的衣服,求我要你。”
“……姑姑,这里是公路上……”顾双城四下看了看,还是依命说:“言战,求你脱掉我的衣服,快点要我……言战……快点要我……”
言战把手伸进了顾双城的短裙里,按在内裤的中心,大力的揉|弄着,顾双城配合得颤声叫唤,在言战耳边喊着,“言战,你好坏……我都shi|透了,快进来……”
“双城,我的双城……”言战跪了下去,钻进顾双城的短裙里,扒开了她的内裤,顾双城看向高速路上,时不时飚过去的货车,嗯嗯得低叫着,言战的舌头探了进去,没多久,顾双城就浑身痉|挛了一下,脸红的说:“言战,你欺负我……”
言战站起来,又再次跨坐在顾双城的腿上,她脱下了顾双城的丝袜,让自己那个濡|shi的部|位,在顾双城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使劲的前前后后的磨蹭着,顾双城双眼微红的看着言战,又脱下了自己的手套,“我的手很干净……言战?”
“嗯,嗯……”言战仰着头,低喃道:“你想进去吗?”
“嗯,给我吧,言战。”顾双城把言战抱起
来,轻轻扔在了车后座上,随即分|开她的双|腿,那朵深红色的花苞已经初绽,言战躺在那里,在顾双城的拨|弄下,剧烈的喘息起来,顾双城把中|指缓慢的挤|进去,言战颤了一下,“快点……快点……”
“这次,是两根手指了,言战,别动,没问题的。”
“啊恩……啊恩……”言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顾双城随x_i,ng的进出着,在言战再也控制不住叫声的时候,压在她身上,一口吻住了她。
——“嗯!”顾双城松了口,言战浑身上下都陷入了震颤的柔软中,她看向顾双城,但似乎又看得不是顾双城,那大大的眸子里浸透眸中趔趄的哀怨,“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我不是恋|童|癖……那些律师在信口雌黄,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瞧一瞧,看一看嘞,有花捧个花场,没花得砸个地雷,无花无地雷的内裤给我嘞~!e on,喂饱我吧!~
某人啊,昨天我真的太累睡着了,刷微博,刷两下,自己就睡着了,然后,未来的大医生,生日快乐!
今天糗大了,本来看公司很多女孩穿旗袍嘛,我有一件,然后就想说,今天我也穿,靠,轮到我穿,大家都不穿了!于是一个人穿旗袍觉得很尴尬,上厕所的时候,还被几个已婚女摸|胸,问我平时到底吃什么。我发誓今天真的很难熬,因为早晨挤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穿安全裤,我穿得是自己的那个卡通四角裤,我果然是太累了,丢脸。
以下是半步猜的新文(据读者反映,渣攻个数破纪录!):
☆、开打
作者有话要说:这素半步猜的新文(据读者反映,渣攻个数破纪录!cp众多,总有一款感动你噢~!):
“她在发烧,她在发烧。你在开玩笑是不是?我并没有过量的使用那种药物,她的饭量和睡眠,一直都很正常。”
顾双城低沉的声音压到了最低音量,她顺着门缝,看向躺在白色床单上的言战,“她在发烧。”
“我觉得你该停止这种药物的使用。”
“不。不可能。”顾双城抿着唇,她的棕眸一秒钟也没离开过言战,她站在门外,沉思了片刻。
“如果你继续用这种药,那么,也许你并不信任你的爱人。”
“我是顾客,我花钱向你买药,你负责卖给我,就这样。”
“这是违禁药品,你确定你每次点燃的时候,真的是按照我配定好的份量,真的没有过量使用?过去,我的一些主顾曾经过量使用过。”
“没有。”顾双城英挺鼻尖渗出了两点细汗,她靠在楼梯上,“我混合了一点其他的香料,再点燃的。”
“这个没问题。她是不是还在使用其他药物?”
“我会给她用一点cui情药。只是一点。”
“什么牌子的?”
“我怎么会记得,是德国的牌子。”
“好吧。我的建议是停止使用cui情药,燃香的份量减半,你的爱人,可能体质并不是太好。”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比较安全?”
“找你信得过得家庭医生来看看,如果有尿检血检之类的检查,你必须避开,检测出这种违禁药品的话,你的爱人可能会被警察盯上。”
“……”顾双城挂了手机,她推开门,坐在床边,看向熟睡中的言战,“姑姑?姑姑?”
言战没有回答她,她的嘴唇越来越干燥,顾双城低下头,吻了她一下,说:“为什么这半个月这么漫长。我找医生过来,你会没事的。”
家庭医生过来以后,很快给言战打点滴,顾双城送医生出郊外别墅的时候,言赋的车已经开到了别墅门口。
“谢谢你,医生。”
“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用太担心,感冒药按时吃就好了。”
言赋从车上下来,看向这个陌生的家庭医生,“他是谁?”
“家庭医生。”
“言家没有这个医生。”
“新聘的。”顾双城关上了家庭医生的车门,言赋笑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要照顾好姑姑吗?为什么她会生病?”
“是人都会生病。”顾双城转过身,言赋紧跟进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卧室,言赋拉开了死气沉沉的窗帘,又挽起袖子,准备把言战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顾双城警惕的问
。
“难道你没闻到这里有股发霉的味道吗?你让姑姑呆在这里?二楼也许有干净一点房间,这间是下人房。”言赋好笑的看向顾双城,“如果姑姑一生病,你就方寸大乱的话,那么,还是把姑姑交给我照顾好了,顾小姐?”
——顾双城这才回过神来,她轻轻把言战抱起来,言赋拿起点滴,说:“你不要抱得那么紧,她会不舒服。”
两人并排走上楼梯,言战安然的靠在顾双城怀里,言赋则小心翼翼的拿高吊瓶。
“今天在法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克里斯的证词很多不实之处。这场官司应该会很快结束,不过律师问了一些让姑姑……可能不太高兴的荒谬问题。”言赋觉得这场官司就算最后他们这一方赢了,克里斯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名利双收的达到了。
“什么问题?”
“小心点。”言赋把吊瓶挂在高高的花架上,专注得调整了一下点滴的快慢,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言战,“律师不负责任的推测说,姑姑私生活一片空白,作为一个成年人来说,这太不可思议,说姑姑可能有恋|童|癖。”
“不可能,她绝对没有。”顾双城缓缓的给言战盖好了被子,言赋意外的看向顾双城,“你这么肯定?”
“我肯定。那是信口雌黄,因为她的私生活没有污点,所以人们才会想找到一些东西来诟病她,这就是社会,他们希望看到言战堕落肮脏,希望看到她一无是处的那一面,但言战永远没有那一面,这让很多人恼羞成怒,所以他们要胡编乱造一些理由,来证明他们可笑的观点。”
“说得很好。所以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离开她。你,顾双城,足以变成人们诟病姑姑的理由。你会杀死姑姑。”言赋坐在床那边,伸出手去,迅速的探了一下言战的额头,他看着言战,又对顾双城说:“我想,我们可以出去谈谈。”
“我要在这里陪着她。”
“你知道的,在我面前,你不必装成一个温驯的淑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顾小姐。”言赋站了起来,“我收到消息说,您的母亲将于四日后抵达本市,我想和你谈谈你的母亲。”
“我没有母亲,我只有姑姑。”
“我想,我们真的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言赋拽住了顾双城毛衣上的一朵碎钻花饰,满是愠色的盯着顾双城的双眼。
++++++++半++++++++++++++++步+++++++++++++++++++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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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姑姑一直很在意你,我想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分一秒。我的时间很矜贵,你的时间也一样。”言赋握着开瓶器,转开了一瓶年份很足的红酒,绅士的倒了一杯给顾双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松了松领带,抿了一口红酒,笑道:“所以,顾双城小姐,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是言战在郊区的那栋西式别墅,长长的象牙色的餐桌上方,悬挂着两盏龙舌兰型吊灯,灯光静谧而微冷,两个人坐在餐桌两头,话刚拆开半个头。
嗅了嗅红酒醇厚的香味,顾双城转动了一下高脚杯,滴酒未沾,她扣着高脚杯,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交易?”
“我知道一点点,一点点,你的个人意愿。如果你足够识相,那么,我们可以做交易。”
“什么交易?”顾双城眉头微挑,喝了一口红酒,裹在舌尖,让酒味渗透自己的喉舌。
“我要言战。”言赋放下高脚杯,脱口而出就是四个冰冷的字眼。
“那就去要啊,看看她会不会给你?”
“你只是她一时的玩物,新鲜劲一旦过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什么下场?”
“你应该很了解姑姑的个x_i,ng,她对你好,也许是愧疚和同情占得比重大,时间会抹平这一切,有一天,她会不再爱你,但是出于责任感,她依然会让你呆在她的身边,依然会照顾你,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继续说。”顾双城仰头,喝完了一杯红酒,目光沉冽得望着眼前这个和言忱如出一辙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明白,言战不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明智选择,也不是,你可以肆意染指和哄骗的冤大头!”最后几个字,言赋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继续平静道:“更加不是,你泄|欲和嘲笑整个言家的仇恨报复工具。”
顾双城缓缓站起来,拿纸巾拭了一下唇瓣,摊开双手道:“我的双手,”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大脑,”她又指了指自己跳动的心脏,“我的整颗心,”她又指了指自己两腿间的位置,“我的y|道”,顾双城肆意的低笑道:“每一天,每一次看到你用那种饥渴肮脏的眼神盯着言战的时候,都在认真的想着,怎么抓住言战?现在,言赋,我比你幸运,我已经抓住了她。你认为,我会和你这种臭虫的交易,就松手,把她再放出去吗?别闹了。”
“哈哈……你确定你已经抓住了她?你确定吗?做|爱的新鲜感能持续几秒,你
就会在那几秒过后,变得一、文、不、值。”
“……”顾双城双手抵在餐桌上,倾身向前,寒漠得盯着言赋的眼睛,“言战爱我,言战她一直想得到我,她对你,不过就是你父亲遗嘱上那几句屁话所造成的卑劣亲情,可是她对我呢,言赋,你应该比谁都看得清楚,言战在爱我,真真切切的爱我。”
“啪”言赋手上的高脚杯掉到了地上,他站起来,走过去一拳打在了顾双城的脸上,顾双城身子一侧,利落的躲了过去。
“可笑吧?你知道她爱我,所以你害怕了,吓得屁滚尿流。言忱早就腐烂在了他那个肮脏下作的棺材里,你可以去他的墓碑那里问一问,哈哈,你可以呜呜呜的哭着问,哦,我亲爱的爸爸,姑姑到底爱谁?你爸爸一定比谁都清楚,也许他已经烂掉的贱骨头会托梦给你!”
又是一拳挥过来,顾双城后退了一步,“亲爱的言先生,你父亲尚且赢不过我,何况是你?你不过是他低能ji,ng|子得产物而已,你敢说,你要言战?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顾双城,真该让言战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言赋拽住了顾双城手臂,以拧断得架势按扭在酒架上,顾双城仍旧是肆意的笑着,“言赋,我们来打个赌,你变成臭虫的话,姑姑会踩死你,但是我变成臭虫的话,就算我被混在亿万个臭虫堆里,姑姑也会第一眼就看到我,她会把我捧在手心里,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千年!一万年!永远!”
“啪啪啪”酒架上的一瓶瓶暗色的烈酒都坠落到地上,化为一滩滩支离破碎的琼浆。
顾双城推开言赋,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揪住他的领带,指着他的鼻子,两人的鼻尖几乎靠在了一起,言赋看着顾双城眸底涌起的疯狂,大笑道:“顾双城,你不过是个小丑,你能跳梁多久?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千年?一万年?永远?哈哈,你以为言战看到你的真面目之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顾双城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腰侧,言赋大力的将她推到了将要倒塌的酒架上,“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父亲对姑姑的兄妹感情!我父亲没有你那么肮脏,你天天想着,不过是怎么爬上自己亲姑姑的床,怎么用你笨拙的舌头和令人作呕的手指去取悦自己的亲姑姑!?你还有什么?你还能有什么?连一根像样的东西都没有长的你,难道真的以为你的手指是万能的?!”
顾双城一步步走向言赋,她吹了一个颇为不屑的口哨,又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言赋一脚踢到了顾双城的腿弯,两人扭打在一起,从餐厅
一路厮打到客厅。
两人皆是毫不手软的挥向对方的痛处,只是全都没拿对方的脸开打。
“言赋,你知道,你为什么抓不住言战吗?”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下三滥的贱|货!”
“呵呵,你抓不住言战,是因为,你太习惯于用你下|面那|根|东西思考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烂|货,顾双城,你一定在少管所被人c,ao|烂了吧?回到家里,你也只能对着自己的亲姑姑装清纯处|女了!”
“呵呵,我告诉你,想抓住言战,要用y|dao来思考。不过怎么办,你没有这样东西,你这辈子,也别妄想有这样东西!”
“住嘴!住嘴!”
……
顾双城一脚把言赋踢到一边,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咳嗽的看向言赋,“臭虫的儿子,还是臭虫。咳咳,呵,你这辈子,会和你父亲一样,翻不了身的。”
言赋一拳挥向了顾双城,可再次扑了个空,顾双城揪住他的衣领,正准备两拳打爆他那双和言忱极其相似的眼睛时,就听见从二楼传来了言战虚弱的喊声——
“姑姑,我立刻上来!!”顾双城和言赋同时开口道。
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分别快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又竞赛一般的咚咚咚上了楼。
——“……”言战睁开眼睛,顾双城软声道:“姑姑,好点没有?”在高速路上,言战说完我不是恋|童|癖,我是真的爱你以后,就昏昏欲睡般得闭上眼睛,顾双城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她是在发烧。
言赋看向已经只剩下小半瓶得吊瓶,问:“姑姑,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清粥吧?”
“……我是有点饿,楼下怎么了……是不是,记者又跑来了?”言战无力的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她目光无神的看向顾双城和言赋。
“哦,有一只野猫在捣乱。我和双城在抓那只猫。”
“嗯,那只猫的破坏力很大,活蹦乱跳的,我和言赋差点就抓到它了。呵呵”
顾双城和言赋互看一眼,言战叹了口气,说:“别因为一只猫,就把我的红酒全都喂地板了,随它去吧。”
“好吧,如果姑姑说要放过它,那就让它走吧。”顾双城耸耸肩,她给言战捏了捏肩膀,又把手从她的后衣领伸进她的后背上探了探,“姑姑,你出汗了,打完点滴,我给你洗个澡吧。”
“嗯。好。”言战靠在顾双城身上,又看向言赋,“你怎么过来了啊?”
“不放心,就过来了。你好点没有?”
言赋握住言战的手,又抚了一下她的侧脸,“发烧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以为只是没睡好,才觉得脑袋重重的。”言战打了个哈欠,“你还是回言宅吧。”
“不,今晚我要陪着你。”言赋看向拥着言战的顾双城,坚定的说。
“什么,已经到晚上了吗?”言战瞅了瞅外面,摸摸肚子,皱皱鼻子道:“我现在有点饿了,你们俩下去做宵夜给我吃,快去。”
“让他去做,我在这里陪你吧?”顾双城问。
“不用了,你们一起给我做宵夜,三人份,快去。”言战眨了眨眼睛,又在她耳边小声说:“难得小赋在,你要好好和他搞好关系,一家人,要和和气气的。”
“……好吧。”顾双城鼓了鼓嘴,亲了一下言战的脸,她刚亲完,言赋也凑上去,亲了一下言战另外一边的脸颊,“姑姑,我和双城下去做晚饭了,你先休息一会,我一会儿上来帮你拔吊针。”
“……”言战捂住两边都被亲吻了的脸颊,也不好说什么,就木讷的点了点头,她感觉有点怪怪的,这俩孩子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得状态似的……顾双城推搡着言赋出了房门。
☆、不见了
云宅。
罗可欣放下报纸,让女佣把长餐桌中间摆放的一大盘深紫色薰衣草换掉了,她张口道:“换上红玫瑰吧,薰衣草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她又抬头,看向餐桌上空悬挂的吊灯,是灵灵和小佑俩孩子喜欢的魔幻吊灯,家具行模仿哈利波特风格制作得,好用也好拆,等云啸尘携着妻儿出国以后,罗可欣一定会换下这种幼稚的吊灯。
“大夫人,先生说,再过十五分钟就到家了。”老妈子走过来,换上了与红玫瑰相映衬的蕾丝桌布,罗可欣知道最近云中天很忙,所以总是等着他回来吃晚饭的时候,让厨师做上一桌子好菜,也会尽量布置的浪漫一些,以期能和云中天多说上一会儿话。
不过,她摸了摸耳朵,看向这个缱绻繁复的复古桌布,这个桌布,还是她很久之前,和言战一起逛街时候买得。
罗可欣总会不自觉的买下言战一眼相中的物什,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她逐渐发现了,只要是言战喜欢的,云中天通常都会赞不绝口,她皱皱眉,端坐在主位上,开口道:“上菜吧。”
“是的,大夫人。”
小小的雷声在落地窗外响起,罗可欣看向被细雨染得朦胧的窗子,透过这看不清万物的玻璃,她看到了自己丈夫平时上下班的商务车,和两辆保镖车,缓缓的驶向宅内。她立刻整了整自己得裙装,和头上的花饰,小步走到门口,一分钟,两分钟……男佣撑着伞,云中天一脸冷漠得站在黑伞下,看到罗可欣的时候,笑着说:“等我呢。”
“嗯。”罗可欣知道云中天是喜欢自己身上的这套裙子了,就立刻走过去,脱下他的风衣,交给佣人,挽着他的胳膊说:“累不累啊,老公?”
“不累。”云中天松了松领带,习惯x_i,ng的吻了一下罗可欣的侧脸,又看向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噢。谢谢你,老婆。”
“跟我说谢谢,也不怕外人笑话。”
“哦,吃饭了,吃饭咯!”小佑和灵灵也穿着拖鞋走过来,一一亲过云中天的脸颊,纷纷询问自己的大伯今天工作辛不辛苦?云中天揉揉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又叫男佣把新买的玩具和芭比娃娃分给两个小家伙。
他眉间的疲惫松开了,罗可欣的心也跟着松开了,有了孩子就是好,妈妈不能解决的问题,孩子一个撒娇就解决了,可惜的是,她至今还没有孩子。
“弟媳去参加派对了,今晚不回来吃。啸尘今天本来要带小佑和灵灵去游乐园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人还没回来。”
“就是,爸爸总是说话不算话!”小佑和灵灵同时
看向云中天,气闷的说。
“大伯肯定说话算话。如果明天大伯有空,一定你带你们去。好不好?”云中天洗了洗手,捏了捏两个孩子r_ou_r_ou_的脸颊,罗可欣说:“看,大伯多疼你们!他都不疼我,只疼你们。”
“呵呵。”云中天摇摇头,坐上主桌,最后一道菜还没有上来,他和罗可欣又一人一个的帮小佑和灵灵围好餐巾布。
“中天,我们要个孩子吧?”罗可欣笑着说。
“……”云中天没有答话,罗可欣就立刻岔开话题。
夫妻二人,连同可爱的侄子和侄女,正笑着聊天呢——
“啪嗒”一声,皮鞋踩地的声音在近前响起,云中天看向浑身shi透了的云啸尘,“怎么不叫司机去接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很容易感冒。”
“丽姨,快拿干毛巾过来,这是怎么了?”罗可欣站起来,皱眉问道。
“没事。”云啸尘笑着摆了摆手,双眼冰冷的盯着云中天,这个自己信任了快一辈子的大哥,完美的、亲大哥。
“……怎么了?”云中天坐在餐桌边,云啸尘走到云中天的对面,重重的坐了下来,像是一辆行驶了几十年的老火车头,“嘎嗒”一声坐下来,连好看的桌子也跟着颤动了一下,小佑和灵灵好奇的看着这样失魂落魄的老爸,不敢再吱一声。
云啸尘伸出手去,抚摸那些含苞待放的红玫瑰,这些还没有完全绽放的玫瑰,就像是很多年前,他对言战的爱情一样,那么的娇滴和羞涩,可惜,还没有绽放,就死在了花骨朵里。
“哥,你是不是很爱言战?”
“……啸尘,你在说什么胡话,孩子都在这里呢。”罗可欣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她立刻让丽姨把两个孩子带下去,又接过丽姨拿过来的干毛巾,擦了擦云啸尘的头发。
“我们只是商业上的对手而已。”云中天站起来,“你整理好自己,来我书房,我有话问你。”
“为什么是书房,这里不行吗?”云啸尘拧着眉头,他揉碎了一枝红玫瑰。
“你想和哥哥说什么,啸尘,你是成年人了,不要总是让我看到你非常不理x_i,ng的那一面。”
“理x_i,ng,像你一样,那么没有感情,我做不到。像你一样,明明喜欢言战,却连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敢说,我做不到。”云啸尘笑着说。
“你要为言战这个女人,和我闹一辈子吗?哥哥事事都是为你着想。”
“为我好?为我好?”云啸尘扯掉了复古桌布,一桌子饭菜就这么
全都洒在地上,女佣正好端着最后一盘菜上来,她惊讶的站在原地,罗可欣看向这兄弟俩对视的目光,立刻在女佣耳边说:“快去把老夫人请过来……”
女佣立刻端着盘子,退出了杀气腾腾的餐厅。
“为我着想,所以你就亲手把我的爱情毁了。这么多年来,你这张虚伪的嘴巴里,到底说过多少为、我、着、想的话!哥,你真的变了。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啸尘,到底怎么了,你要因为一些风言风语来质问自己的大哥?”
“哥,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两兄弟喜欢上一个女人这种戏码并不少见,但是,你为什么用最卑劣的手段来赢我?”
“你喝多了,你脑袋现在很不清醒,上楼去,洗澡,睡一觉,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谈。”
“我和言战之间的所有误会,根本不是言忱在捣鬼,是你!原来,一直都是你。……你知不知道,为了她,我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哥,你知不知道,我一想到我和她就这么错过了,我心里有多疼!”
云中天面色一沉,他笑着说:“好吧。按照你的逻辑推论下去,我对言战有意思,那么,我至于在商场上和她这么斗得你死我活吗?我还至于,等到现在,都不去碰她,我还至于……”
“你爱她。因为,你爱她!!!”云啸尘顿时泪如雨下,他大吼道:“从我第一次把言战介绍给你!你就对她一见钟情!我追求她的时候,你一直在阻拦!你越过我,你故意让我迟到,然后你去和她约会!你爱她!你爱她!……因为,你真的,爱她。哥,你爱她你竟然真的爱她?”
云中天上前一步,抱住了浑身颤抖,怒气熏天的云啸尘,“啸尘,我们是亲兄弟。”
“走开!你这个骗子,你这个伪君子!我做梦都不会想到,那一年,我不止失去了我今生的挚爱,我还失去了那个从小到大都真得疼爱我的大哥!”云啸尘举起了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他看向被两个女佣缓缓推进客厅的母亲。
“妈妈……”云啸尘剧烈的喘息着,压制住了心头的那头怒兽,他后退了几步,又揉碎了好几枝红玫瑰。
云家老夫人坐在轮椅上,看着一地丰盛的狼藉,和两个面色各异的儿子,开口道:“啸尘,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有时候得到意味着不幸,反而放手,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言战,这个名字,我不希望你们兄弟俩常常把她挂在嘴边。你父亲中风这么久,家里能这么井井有条,全都是可欣在家里劳心劳力的c,ao持着,中天,我希望,你
能趁着你爸爸还有口气的时候,早点和可欣,要几个孩子,家里也热闹一点。”
“是,妈妈。”云中天揉了揉鼻梁,他转身,大步的上了楼。
云啸尘讽刺的笑了笑,“我明天就去云氏上班。我要定居国内,不再出国了。”
说完,他便推开大门,开车奔向了摸不到边得茫茫夜色。
云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罗可欣的手,又让两个女佣推她回屋了。
徒留在原地的罗可欣,她缓缓的跪坐在地板,捂住嘴巴,低低的,悲怆的,满目憎恨的,她再也难以掩饰的恸哭起来……
走进书房的云中天点燃了一根雪茄,他拉开了窗帘,眼睁睁看着云啸尘的车开出云宅,直到完全看不到踪影,他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帮我查一下,啸尘今天都见过谁,都去过什么地方。”
二十分钟后,云中天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那头的人一一汇报出来,“他去见过顾双城?……好。
“言战,现在在哪儿?她还好吗?……生病了?!!”云中天站起来,在书房里踱了一圈,“我不想再看到杨谊再这么闹下去,让他闭嘴。言战必须健健康康的,状态良好的迎战才对。……什么,你们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杨谊是受谁的指使?……尽快查出来,我不希望看到那些见鬼的揣测,还恋|童|癖?真是恶|心的谬论!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见鬼的在诬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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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赋端着盆,顾双城拿着牙刷缸子,言战坐在床头,点滴打完了,宵夜也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吃完了,现在呢,手里拿着牙刷,顾双城手一伸,她就饮水、漱口,言赋手一伸,她就把刷完牙之后的漱口水吐在盆里。
“刷好了。”言战擦了擦嘴,看了一眼顾双城,又看了一眼言赋,“外面在下雨。”
“嗯。”两个人同时嗯了一声,言战摸摸后脑勺,“我今晚,想一个人睡。”
“不行。”言赋和顾双城又同时摇头否定道。
“我……想,一个人,睡。”言战抖了抖被子,一副慢走不送的送客表情。
早已洗漱完毕的顾双城和言赋立即掀开被子,一左一右的钻进被子里,顾双城喊道:“谁允许你和姑姑睡得?你都是个大男人了,不懂得男女
有别吗?”
“姑姑在生病,我只是方便就近照顾她而已。我再拿一床被子出来,我单独一个被窝。”言赋说完就照做,言战头疼的揉了揉双眼,连忽然生病也安生不了么?她又看向顾双城,怕她夜里不老实乱摸,就开口道:“我们三个人,一人一个被窝,我睡旁边。”
“不,姑姑,你要睡在中间。”言赋得意的眉头一挑,他拿出两床被子,扔了一床给顾双城,顾双城冷哼道:“好,一人一个被窝。”
三个人就这么躺在床上,言战闭上了眼睛,顾双城看向言战,言赋也看向言战,两人都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又立即撇开头去。
顾双城向上面睡了一点,她尽量把言战向自己怀里搂过去,言赋也差不多同时采取了行动,两人由初始得漫不经心较劲儿到真的开始抢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言战,用时不过七分钟!言战自然还没有睡熟,她睁开眼睛,说:“要么睡觉,要么都滚下床去,我真的很累了。我要休息,我,要,休,息。”
短暂的安宁——顾双城睁大眼睛,言赋也睁大眼睛,言战完全感受到这俩孩子不同于寻常的气息,就半眯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说:“我给你们讲个童话故事,故事说完了,你们就乖乖睡觉,好不好啊?”
“好。”顾双城和言赋都侧卧在言战旁边,低低的应着。
“从前,有一个……”言战说得十分流畅,好像这个公主与骑士的爱情故事,她已经讲了无数遍,也许她絮絮叨叨的声音真有催眠的功效,顾双城渐渐的闭上了眼睛,言赋也放松了警惕,缓缓的坠入梦乡。
言战说完故事,摸了摸两个孩子睡熟的脑袋,又再次钻回被子里,她闭上眼睛,终于是能安生的睡一觉了。
这一夜很平静——直到第二天早晨,顾双城和言赋醒来时,才发现原本睡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言战已经不见了!两个人都在夜里钻进了言战的被窝里,但是,应该躺在被窝里的病人言战,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上上章《小疯子的执着》,我有萌到一个评论,现在我找不到了,嗯,那个读者说,是我扭曲了么,为什么反而觉得这样的言战更有亲近感?我想说,其实那天我写那一章的时候,也有那样的感觉。言战不常脆弱,所以当我看到她脆弱和黯然无助的时候,那种感觉是非常撕心裂肺的。
另外,如斯啊,法庭部分,我确实没做什么功课,都是脑子里有画面就写得,没有按规章制度来。抱歉,可能不合很多现行的法律制度。
鞠躬谢谢昨天三修的长评,我在评论下面压根回复不了,转着转着就……能在跳阅中依然喜欢,我觉得我很幸运,你读到了我。嗯,其实这个小说,我觉得跳阅会产生混乱感,因为蛮多的细节连不上的话,你就会很快被排出文外的。
遥遥好像在倒着看,嗯,言战在1314的时候会叫妈妈,我觉得那是一种恐惧,本能的流露,就像小孩子害怕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要找妈妈来保护自己,言战会想到言拓的吹得很烂得泥娃娃那首歌,那也是一种依赖,就像小孩子觉得说,无论世界有多大,我有我哥哥保护我的那种感觉,其实这两点揪出来,很容易看出来,姑姑的内心里,到底都装着什么。
人,有些东西是装在脑子里,有些东西,是装在心里。
到底在双城的记忆里,公园里那个和言忱fuck得人,是不是言战呢?请不要轻易说,我不在乎那是不是言战,我喜欢她,所以无论是不是……拜托,诚实一点,连我在没看到结局之前,都一直跺脚说,到底是不是她!?
至于下药,我那天写得时候也觉得意外,是什么药,暂时不能剧透!你们可以猜。顾双城还很年轻,她的x_i,ng格很容易促使她去做这件事情,她的占有欲比言战更强烈,而且是要从头到脚独占才会让她觉得很爽,她心里对言忱的芥蒂其实就是个会变异的种子,以她的x_i,ng格,不可能不在意言忱有没有碰她的女人言战这种事,在没得到言战之前,她会安慰自己说不介意,但是现在已经到这种程度,她会在很多时候在意这件事。言赋的存在,也有读者说到了点子上,他多少可以压制住顾双城一点,把困了太久猛兽放出来,整个生物链都会受到影响的,平衡对很多事情都很重要。
尤其是,其实根本上来说,顾双城并不完全了解言战在商场上的经历,就像言战现在也不了解顾双城在白山的经历一样,现在是热恋,也是磨合期。言赋,云中天等等,这些都是提醒顾双城珍惜言战的一个个砝码,有竞争,才能生生不息,才会有摩擦,失败和……成功,契合。
无风无浪的爱情,没被摧毁过的爱情,对于顾氏夫妇这一对而言,可能都不够长记x_i,ng。
我希望大家不要忽略她的年龄,顾双城很优秀,但是如果一切都让她势不可挡的得到,那今后,未来,日子很长的,顾双城很坏的,年纪大一点,不要姑姑了怎么办?
o(n_n)o~我刚才看到含一的那个公式,就是计算言战有没有发现顾双城倒言行动的公式,好好玩,笑很久,真得蛮有趣的。
这素半步猜的新文(据读者反映,渣攻个数破纪录!cp众多,总有一款感动你噢~!):
☆、欲出
顾双城和言赋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他们互看对方一眼。
“她最近早上通常几点起床?”言赋问。
“从来没有起得这么早,才四点五十分。”顾双城回答道。
两人即可下床,从洗手间,到二楼的所有房间,全都翻遍了,不见踪迹,两人又立刻下楼。
“外面天很黑,如果走山道,会很危险。”顾双城一步跨到桌边,只见水果盘下压着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我想出去走走】。
“是姑姑的字。我问一下我调过来的保镖。”言赋立即打通了保镖的电话,“……好,我知道了。”
“他们说什么?”顾双城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她只觉得后背一凉,心一沉,她不知道言战会去哪儿。
“山道他们封了,早晨没有车出去,姑姑也许在附近。”两人打开门,地下停车场里,两个人的车都好好的停在那儿,顾双城忽然大喊道:“言战!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你真幼稚?你在和我玩捉迷藏吗?医生开得药,你也不吃!”
言战趴在地下停车场上面的通风口处,蜷缩在黑漆漆狭小空间里,盯着在停车场里顾双城和言赋,她身上套着顾双城的风衣,就像个在玩猫捉老鼠游戏的孩子。
“我开车去找,你呢,分头找?”言赋坐上了他的车,顾双城摇摇头,说:“我去附近找找看,找到了打电话给我,她现在应该很虚弱。”
言战眨了眨眼睛,又等了一会儿,顾双城走出了地下停车场,言战挪动了两□体,她笑了笑,隐隐露出期待,果然……才一分钟,顾双城又重新回到了地下停车场,她刚才根本就是装作出去的。
言战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笑声传出去,她皱着眉头,只听见顾双城又说:“言战,你在这儿吗?乖,出来吧?这一点都不好玩……你到底要干什么?出来好不好?”
思考了须臾,言战没有出去,她静静的等待着顾双城真得离开地下停车场。
顾双城见没人回应,就拿着伞,走出了地下停车场,言战则松开了通风口处螺丝钉,揭开那个铁网,从里头爬出来,又一步一步走到车边,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她觉得手脚都有一些软,不过开车还不成问题。
——就在言赋在山道上寻找时,他接到保镖的电话,说言战可能刚刚下山了,山道管理员说看见了一辆越野车开了出去。
——越野车停在路边,言战裹紧风衣,站在路边,她的额头上全是细汗,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不想再开车了,只能站在路边等计程车。
远处的山峦被水汽萦绕着,云山雾罩,让人看不清山峦本来的情态,她的双眼放松的盯着浅山雾色,拦了一辆计程车。
“小姐,去哪儿?”
“【桃舍小聚】。”
“好的。”
云宅。
云中天的更衣室内,他换上了一套浅蓝色的毛衣,和一件淡色的印花棉裤,没有领带,没有西装,连皮鞋也不是平时的灰黑色,而是一双蓝白格子的年轻化皮鞋。他站在全身镜子前,脱掉了手表,把平时不离手腕的手表摆好,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不甚轻松的笑容。
从更衣室走出来,罗可欣眼前一亮,没有了发蜡,没有了名表,也没有了钻戒雕饰的云中天,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老公,今天干什么?”
“要去见一个老朋友。”云中天照常吃了早餐,又对罗可欣说:“今天,我可能会很忙,不要打电话给我。”
“那,晚餐回来吃吗?”
“不用做我的那一份。”
“老公,路上小心。”
“老婆,你在家也要乖乖的。”
云中天来到自家的停车场,从一排车里挑了一辆越野车,老司机刚准备坐上去给云中天开车,就听平日里从不自己开车的大少爷开口道:“今天,我自己开车。”
“哦,好的。”老司机垂手立于一旁,云中天踩下油门,全速向前开去,他又一边打电话给陈勉道:“陈秘书,今天我不去公司。对,我正在去【桃舍小聚】的路上。”
那头的陈勉想了想,又谨慎的询问道:“您是希望和言小姐好好谈一谈吗?”
“是。我不希望,我们不明不白得打起来。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陈勉松了一口气,行内的传言已经愈演愈烈,云氏和言氏这么多年来虽然大摩擦小摩擦不断,但是从来未像现在这样,如此频繁的出现小冲突,尤其是在,双方都没有意愿真的开战的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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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开到了【桃舍小聚】门口,言战从车上下来,这是福山山脚下的一个小庭院,拾阶而上,言战缓步走到内院。
“言小姐,在楼上,第十个包厢。”女侍应生引路,言战就跟在她身后,走
上竹楼,推开第十个包厢的门,云中天站起来,给她拉开了椅子。
“我以为……你不会来。”云中天说。
“why not”言战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说:“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来迟了,云总,抱歉。”
云中天坐到对面,言战看向他的脸色,“你一夜没睡?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生病了?”云中天把小点心推到言战面前,言战拿竹筷夹起半块,尝了尝,回答道:“小感冒,小发烧。你四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在睡觉。”
“抱歉。”云中天也吃了一口小点心,“我让他们搬个躺椅过来?”
“得了吧,我还没那么弱不禁风。”言战喝了一口香浓的椰子汁,擦了擦手,“你找我有事?”
……言战瘦了,言战今天完全没化妆,她身上的那件风衣不是她的,她的手上没了原先云中天挑给陈非,让陈非送给她的那枚钻戒,而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看上去很廉价的陌生戒指,云中天打量着言战,“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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