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女孩子,怎么回事,大晚上的醉成这样…
黄妈走出电梯门后,吴笙也不管‘美女尸体’的感受了,反正一路上她已经确定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具‘尸体’了,连拉带拖将人挪进了电梯房。
“诶,小吴要不要帮忙?”黄妈没走几步才想起来吴笙那瘦瘦小小的身板,估计是吃不消的。
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了,吴笙已经瘫坐在电梯房中央里等着电梯自动关门,一边的‘美女尸体’也被她随意丢靠在电梯角,“诶,小吴,你倒是小心点啊,摔坏了人怎么办?”
黄妈,您重点错了吧,她哪能摔坏,是我要累坏了差不多。
吴笙一边觉得才发现原来黄妈也是一名颜党啊,一边撑着精神说道,“黄妈,您去忙您的,我一个人也行的。”
“哦。”看着电梯门正在缓缓关上,黄妈还是忍不住提醒道,“那你小心点,别把人摔坏了。”虽然黄妈对这种大晚上醉酒醉成这样的女孩一开始就不会有多少好感,但是,小吴是个好孩子,那女孩看着也挺漂亮(话说这两者有什么联系,而且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呼 呼哧~”
到,到家了~~
打开房门,踢掉鞋子,拖着人,穿过客厅,等等…
扔哪?
客房有,但是没铺床单,沙发太短,她太长…
啊啊啊!认命吧。
吴笙一把将人丢到自己床上,自个则是累倒在了地板上,不断的自我安慰中:送佛送到西,既然捡了回来就让她勉强睡一下自己的床咯。5555555我的床啊,就这样被沾满了酒气555555过了今夜,我会把你清理回去的,你还是我最最耐的床。
其实吴笙的床是双人床,睡两个人也足够宽敞,只不过,吴笙从来都不喜欢和别人公用私物,更不用说是共睡一张床了。但是,今夜实在突然,吴笙也懒得在收拾一张床出来了。
现在她只想,洗澡。然后,睡觉……
“oh god oh dear you look amazing for the first sight!
oh my oh jesus i think i am falling for a seind……”(某货的起床铃声)
第2章 反锁?!
“you turn my&husiastiatter how& i&o beoh darling you are an angel in the real life……”
吵!好吵!头痛!
“嗯…”正在诈尸的‘美女尸体’皱着眉,五指不耐烦的到处摸索,摸到了声源处,恶狠狠的砸了出去。
“oh god…”
终于清静了。
!!!
我的小黑!某人不清静了,双人床的一角凸起的小坳包突的炸开了,一个人形物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地板上的那块小黑块。
吴笙爪子抖了三抖,颤巍巍的抱起小黑的遗体。果然,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55555我就想睡个懒觉,小黑啊,是我对不住你!
这女人!
吴笙幽怨的盯向床上的凶手,我好心收留你,你你居然恩将仇报,砸了我的小黑,叔可忍,婶不可忍!
“嘿!”吴笙站起来对着床上的物体,故意提高音量,“起来了!!!”
“唔…”怎么还有人声闹钟…
‘美女尸体’忍着宿醉的爆痛和想杀人的冲动,睁开双眸,愣,海绵宝宝?
哦,不,是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女孩纸…
‘美女尸体’扶着额缓缓起身,微低的头让吴笙看不清她具体的表情,只知道由于宿醉,现在她的脑袋瓜子很疼。
“厕所在哪?”沙哑至极的嗓音。
“?”蛤,美女,大姐,比起厕所,你是不是应该问些其他的才对!
虽然吴笙的表情已经不情愿到拧成了一团,但她还是伸手指了指,“…喏。”
“谢…”嗓子好疼,还是算了…
于是乎,在吴笙的眼中‘美女尸体’问完厕所的位置后就冷着脸走进了厕所,然后…然后没过几分钟,厕所传来了花洒的水声。
……
泥煤!不要太自然了!这是我家好不好!
难道正常人不应该是先惊叫,然后再一脸好像受了侵犯的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不才是正常套路吗??
难道还没反应过来?喝太多喝坏脑子了?不至于吧…
不对,不对!她砸了我的手机这才是重点!她居然砸了已经和我相依为命两年的小黑!等她出来,没错,等她出来,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吴笙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在此期间她只好先去洗把脸清醒一下,然后回来,那人还没洗好,再去刷个牙回来,那人依旧没洗好,再去吃个早餐回来,还是没洗好……
还真特么不随便!最后吴笙干脆一屁股坐在厕所门口的地板等。
“叩叩”由厕所门内向外传来的敲门声。
“干嘛?”吴笙问。
“有没有干净的衣服?”还是很沙哑,但比起一开始好多了。
……好吧,洗澡确实得换衣服。
“你等等。”
“拿去。”吴笙給她找的是她自己之前特意买大了的拿来当睡衣穿的白衬衣和一条新的黑色安全裤以及一条新的小内内。
“谢谢。”
五分钟后,美人终于出浴了
窝去!这大长腿!
由于吴笙是坐在地板上的,所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然后再往上看,隐藏在白衬衣后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身,好像还有马甲线,是不是?吴笙不知觉的在腰上多停留了几秒,再往上,唔…
忘了给她罩罩了,不对,我也没这个码。
跳过,跳过,吴笙不自然的闪开了一下目光,然后直接对上美女的眸。
“林清,你好。”
果然是实打实美女,除去醉态,没了昨夜的勾人,洗净铅华之后是一张略显疲惫和冷清的脸,几缕湿漉漉的发丝打在胸前…
泥煤,还是勾人…
吴笙难为情别过头,“我叫吴笙,你好。”
林清走了几步,坐到床边,虽然她现在嗓子还是火辣辣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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