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山在宽城,除了有钱,最出名的便是爱妻。
他与夫人妙云已成亲将近十年,只可惜夫人t弱,即便是用尽各种良方调理身子,却还是无济于事。
唐庆山爱妻如命,即便是妙云一直无所出,也仍对她初心不改,夫妻俩人这些年来恩爱如常,受影响的似乎只有唐老夫人。
可怜的唐老夫人是夜夜难寝,就是担心唐家要就此绝后了。
在一次妙云又发病卧床不起了将近一个月后,唐老夫人终于是觉得不能再继续纵容了,私下找了妙云,老泪纵横声泪俱下,老人家不仅是搬出了唐家的列祖列宗,还甚至差点下跪央求妙云,这才终于求得了妙云的委屈求全,同意纳妾。
两人瞒着唐庆山,命管家成文宣秘密到韵苑去寻一孕妾,让她为唐庆山生下一儿半女,好让唐家后继有人。
唐庆山是事后得知,虽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可见夫人与母亲双双跪在他的面前泣不成声,他于心不忍,只好应允。
但他虽答应,却也提出,待孕妾生下孩子后,便将她送到乡下,绝不留她在唐府,免成祸害。
*
柳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等着唐庆山,忍受着蚀骨瘙痒的摧残。
催孕丸的药效持久,唯有男子的浓精可解。
蚀骨瘙痒的持续侵蚀下,柳妘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但恍惚间,她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关着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快步走了进来后,很快又将门关上。
柳妘端坐在床上,只是即便有喜服几层的繁琐叠加,但也仍遮掩不住她上身那傲人的曼妙曲线。
“让妘儿久等了。”头顶有声音传来,一直遮掩着柳妘视线的盖头终于被揭开了。
柳妘一双剪水秋眸含情脉脉,缓缓抬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唐庆山的模样b她想象中的要年轻一些,肤色也要更黝黑一些,不胖不瘦,身形颀长,颇为健硕。
柳妘那双天生就会g魂的眼眸光芒流转,看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这便含羞答答唤道:“老爷。”
“春宵一刻,为夫就不让妘儿再多等了。”唐庆山伸手将柳妘羞涩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笑得莫名有几分意味深长。
当下唐庆山如同一头饥饿了许久的凶猛野兽般,瞬间扑向了肥美猎物。
相拥着的两人同时倒在了床上,早已被催孕丸折磨得情欲汹涌的柳妘再也忍不住,如同长蛇似的紧紧缠住唐庆山,任由他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粗鲁剥落着她身上繁琐叠加的大红喜服。
唐庆山的动作粗鲁,顾不上会把价值不菲的喜服脱坏,几下拉扯,便几乎将柳妘剥了个精光,仅剩下单薄的上衣与亵k。
“妘儿的亵k为何湿了如此大一块,莫不是尿了?”唐庆山的大手在柳妘的亵k中央徘徊,却迟迟没有脱下的动作,灼热的掌心清晰感觉到一股湿润,唐庆山y笑着将亵k脱下,又故意将其展示在柳妘的眼前,明知故问,调戏得她面红耳赤。
“老爷……莫要这样取笑妘儿……韵苑出嫁的规矩你可是都知晓的……”柳妘羞红着脸娇嗔道。
她一脸的娇羞,视线更是躲避着不去看那条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的亵k,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情娇羞,更能激发出男人的兽x。
只是柳妘有些意外,唐庆山的性格与她想象中的差得有些远。
他不像是个成熟稳重的商人,倒像是轻佻的登徒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心疼妘儿,在来的路上,定必是想我这根肉棍想得难受极了。”唐庆山笑着将手中的亵k扔开,翻了个身,顺势压在了柳妘的身上。
他跨坐在她的细腰上,擒龙双手将柳妘的上衣剥开,露出绣着青莲的粉色肚兜。
小巧的肚兜无法将柳妘鼓胀饱满的双乳完全兜住,白皙的乳肉从肚兜两旁俏皮的露出,释放着雪白引诱观荷之人。
唐庆山没急着脱下肚兜,他的一只手从下探入肚兜内,握着一只肥美的肉r肆意地抓肉着。
“嗯啊……老爷……妘儿好痒……”柳妘忍不住浪叫,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身子又怎忍受得住唐庆山这样的肉弄,敏感的乳头俏立涨硬着,突起了形状展露在粉色的肚兜上。
敏感与肚兜摩挲,柳妘拢合的双腿忍不住夹得更紧,淫水如同是泄洪似的,汹涌不绝,大腿内侧沾满了溢出的淫水。
“妘儿的奶子真大。”唐庆山将脸凑到柳妘的胸前,像是鉴赏珍宝似的,仔细看着从肚兜透出的乳头形状。
他一边抓肉着,一边忍不住将脸凑近,凑近的鼻尖与从肚兜边缘漏出的乳肉相碰,鼻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n香。dáймēιχ.οm(danmei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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