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已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细想,全身心都紧绷著,对抗著遍布全身,如I骨之蛆般的啃啮撕咬。
魏明之掐算著时间,缓步进入了苏长卿的房间。
一进屋,他就看到了那个即便被捆绑著四肢,仍在床上竭力挣扎扭动的男人。
“逍遥散可以让人很舒服,也可以让人很痛苦。”魏明之站在床边淡淡地说到,将瓶中的药粉撮了些在指上。
苏长卿目光发赤地望著他,口中不可抑制地继续呻吟呜咽著。
魏明之坐了下来,将沾了逍遥散的手指探进了苏长卿的口中,他感到对方的舌头很快卷了上来,将他指上的药粉舔舐得一干二净。
很好,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药粉落肚之後,苏长卿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浑身是汗地躺在床上,挣扎得发红的四肢也瘫软了下来,唯有那双漂亮的眼还充满了氤氲地微微睁著。
“听话的话,你就不会这麽痛苦。我知道你一定会听话的,或许,我早该给你用这东西了。”
魏明之喃喃地念著,眼里也对苏长卿生出了一丝怜悯之色。
逍遥散这种禁药,虽然一时可以给人带来无限快乐,但是长此以往却会慢慢腐蚀服用者的身体,毁掉对方的血肉筋脉乃至五感,直到剥夺走对方残剩的生命。
(11鲜币)八十 临死阴谋
得知自己出逃的父亲已被抓了回来,苏重墨心中百转纠结,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让苏长卿先回到自己身边,这样自己既可以多照顾一下对方,缓和一下父子之间的冲突,亦可以更牢固地看住对方,以免让他再次逃离。
接到苏重墨的命令之後,魏明之和林安商议一番之後,不得不将已开始接受菊字间调教的苏长卿带走。
配合著逍遥散的效力,菊字间的总管三喜又在苏长卿的後穴中涂抹了足够多的秘制媚药。
这个时候他们尚未用上道具,只是著令了一名自小便净身如今也不过十来岁的小太监用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替苏长卿按压著後穴中那极为敏感的一点。
双重的药效已经让苏长卿不再懂得反抗和羞耻,他被绑上口枷的嘴边流淌著晶莹的唾液,而他的眼则舒服地半眯著,整个人都沈沦在了那虚幻的快感之中。
魏明之一进来便见了正在受初步调教的苏长卿,他托起对方的下巴看了看,似是很满意对方这副淫乱失神的模样,当即便微笑道,“好了,随便塞个东西进去让他舒服吧,我们得上路了。”
三喜听了,立刻屏退了那手指替苏长卿按揉著肠壁的小太监,亲自取了一根两指粗的玉势缓缓纳入苏长卿的後穴之内,又取了贴身的锦帕小心地揉做一团堵在了对方的穴口。
随後,几名侍从进屋来,将尚沈浸在药性中不可自拔的苏长卿老练地捆绑了起来,抖开一块黑布将对方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之後,这才抬了出去。
上了马车,林安揭开了黑布,看到了依旧神智恍然的苏长卿。
对方看上去很愉悦,鼻腔中不时溢出不满足的呻吟,紧缚的身体也在扭来扭去,渴求著什麽。
林安饶有兴致地捏住苏长卿胸口的乳环扯了扯,果然,对方呻吟得更加起劲了。
“咳……”
魏明之随後也上了马车,他瞥了眼苏长卿翻滚扭动的身体,探手覆住他下体那根被细绳捆绑住的男根,对林安说道,“这就是逍遥散的效用,看,不枉费我千辛万苦令人找来吧?”
林安沈默地点了点头,手依依不舍地抚摸著苏长卿消瘦的身体,喃喃说道,“是啊,现在的他多舒服多享受,只怕解开了他,他也不会再想著逃跑了。不过……这样下去,他的寿限必定会大大缩短吧。”
“死是所有人的结局,不外乎你我二人。”魏明之冷静地说,他将苏长卿托起来抱在了怀中,转而将手指深入到了对方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轻轻地逗弄著对方的舌头。
事到如今,魏明之已没有再多做奢想,他知道苏长卿被用了逍遥之後只有死路一条,而他也打定主意,好好享用过这麽听话的苏长卿之後,他也可以安然死去了。
他们三人彼此都互相折磨得过於疲累,或许,死才是属於他们的唯一解脱。
林安听见魏明之的话,已然轻轻笑了起来,他叹了一声,眼里有些自嘲又有些不甘。
“真是的……一定要把长卿弄得这副样子才成吗?在他的心中,他必定还是不愿屈从的。唉,他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人啊。我是不成了,咳……能不能活著回太傅府还说不定呢。”林安说著说著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孱弱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著,痛苦让他的清俊的面容也一阵扭曲。
身边伺候的小厮见状,立即将平日林安所服的药送了上去,林安颤抖著接过药丸,吞服落肚之後,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不再落在苏长卿身上,而是落在了魏明之那张沧桑的脸上。
“你我再怎麽折磨他,他也不以为意。或许到死,长卿打从内心也不肯屈服。这样想来,实在是有些令人不甘啊……”林安笑了笑,扭头又看了正自扭动著寻求更多快感的苏长卿身上。
别看对方现在是这副淫荡放浪的模样,但一旦药性消失,那个冷酷坚韧的帝王眼里必定会再度充满赤裸裸的恨意以及永不肯服输的反抗。
“那你想如何?他这样……只怕是经不起更多摧残了。”
虽然没有直接给苏长卿用肉刑,但是魏明之很清楚这个所谓的逍遥散会将对方毁到何等地步。不久之後,苏长卿的四肢便会慢慢出现萎缩,再过一些时日,对方的五感也会逐步消失,直到药石无用地痛苦死去。
“他这麽爱墨儿,你我又怎能不成全他们父子呢?”
林安微微一笑,低头又是一阵猛咳,魏明之冷眼看著对方指缝间溢出的鲜血,似乎已是明白了对方的暗示。
“就当我死前做为长卿做一件好事吧……”
林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瘦削的手指慢慢地划到了苏长卿的肌肤上,他轻轻地戳弄著对方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乳头,微眯的眼里流露出了一种近似悲哀的笑意。
苏重墨听闻上皇苏长卿的车驾已然入城,当即便带了百官前去迎接,以尽子道。
林安因为病重之故特许与苏长卿同在马车内歇息,不必出来,而魏明之则以上皇的近侍臣子的身份恭敬地在前面开路。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苏长卿大约知道自己或许已是回了永昌城了。
他微微抬了抬头,发现自己正在林安的怀中,顿时沈下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你的儿子在外面等著你呢,长卿。”林安一边笑,一边探手到苏长卿身後摸了摸塞堵在对方体内的玉势。
苏长卿战栗著呻吟了出声,额头也有微微细汗,只不过他的嘴早就被牢牢塞了起来,手足也被紧缚在一起,不管他再怎样挣扎也发不出足以惊动外面人的声响。
忽然林安垂下头,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你想了墨儿那麽久,必定也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那孩子吧?今晚,我这个做朋友的就帮帮你,也省得你总是难为。”
苏长卿不解地瞪著林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自从服食了逍遥散之後,苏长卿也渐渐发现自己的头脑愈发迟钝了。
“呜呜!”他料想林安必定是要做出什麽伤害他与苏重墨的事情来,当即便愤怒地扭起了头,使劲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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