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随著苏长卿流落的罪囚之子了,他的身份地位摆在了这里,也不可能和一个区区性奴平等。
但是,面对身边的性奴,苏重墨知道自己心里真正想要拥抱的人是谁……
他喜欢自己的师傅,喜欢那个温和淡定的男人。
自他十多岁起,苏长卿便将他托付给林安教导,近十年来,两人之间的师徒情谊,早就堪比他与苏长卿之间的父子情谊了。而且苏重墨也渐渐察觉,自己对林安,更多了一分超越师徒之间的感情。
“太傅……”
苏重墨强自压抑住自己火热焦躁的欲望,目光迷乱地望著林安,他将手背到了身後,紧紧地攥了起来,终於没用勇气伸出去。
“陛下,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老臣就暂且告退了。”
林安看出了苏重墨内心的纠结,仍是不动声色地劝诱著对方,他早就想好,自己这条命就算不要,就算整个太傅府都会被毁,他今晚也要强迫苏重墨留宿府内,替他好好享用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性奴。
苏重墨不信林安看不出自己对他的感情,但是对方的言语却隐约之间已然告诉了他拒绝的信息。
自己已经不得父皇欢心,原来连自己爱慕的太傅却也是不愿接纳自己的。
苏重墨的心中生出一股悲怆来,此时,他体内媚药的效用已变得更为强烈,让他再也难以忍耐。
他扭开头,不去看林安被搀扶著离开的憔悴模样,只是拉起来床上躺著的男宠。
这个男宠是太傅府中所养,那麽也就是说林安也曾在这男宠身上泄欲过了。
想到区区一个卑微的男宠都可以与自己心爱的太傅肉体相亲,而自己拘泥於身份之故,或许只能远远相望。
这种情绪在苏重墨的心中渐渐变成了难以言表的嫉恨!
他拽起男宠,惊见对方的双乳和铃口处都被穿了环,而几根细细的银链更是将这几处环都连了起来,让对方不得不小心地蜷著身体以免拉扯到。
苏重墨喷著重重的酒气,一把扯住对方胸前的银链狠狠拽了拽。
痛苦而饥渴的呻吟顿时从黑色的头套下传了出来,而对方下体那根东西也不知羞耻和疼痛高高立了起来,被金环穿过的铃口显得饱满红肿。
“哼。淫乱的东西!”
看见性奴这般反应,苏重墨并无欣喜,他暗自厌恶这帮子性奴男宠的低贱,干脆将对方推倒了下去。
他现在身体极为不适,急需泄欲,否则,他可不愿意碰这麽个被自己所爱慕的太傅碰过的男宠。
虽然少有与男宠交欢,但是苏重墨这年纪了也并非全无经验,只是他向来对情欲一事并非那麽看重,不似自己父皇那般纵欲无度。
他拍打著性奴的屁股,凭著手感,他不由感到这性奴似乎也有些年纪了,而且对方身上不少伤痕,看来平时果然是极为顽劣,要不然也不会受这些惩罚吧。
苏重墨相信林安这般温和善良的人必定不会随意惩罚手下人的。
只是为何对方会让这麽个不听话的性奴来伺候自己呢?莫非此人的身体果真是极品?
苏重墨越想脑袋越沈,最後不耐烦地掰了对方的臀瓣,提枪便上。
果然,对方的後穴早就润滑好了,苏重墨进去得很顺利,他长叹了一声,身子往前一倾,顿时整根没入了对方体内,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年轻硕大的男根给对方的身体带来了多麽大的痛楚。
被自己的儿子狠狠操弄著,苏长卿此时真是一言难尽。
他知道林安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果然,对方得不到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和儿子再好好相处。
手被死死地捆著,双臂都已扭得麻木,双腿想闭也闭不上,只能露出一张贪婪的小嘴在自己儿子面前。
苏长卿欲哭无泪。
他跪在床上,头死死地抵住了床板,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在苏重墨凶猛地抽插之下晃动太多,不然他双乳和龟头上的银链可真是要他命了。
沈重的呼吸从他鼻下急促地呼出,当苏重墨年轻炽热的男根在他体内进出冲撞多时之後,苏长卿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更为麻木了,他不再抵抗自己儿子的侵犯,而是开始慢慢地享受起这种操弄。
苏长卿的身体已经被用过很多媚药,即便没人操弄他,他的下体稍受触碰也会有反应,更何况此时正被自己的儿子疯狂地操弄著。
苏重墨并没有关心身下的人到底在想什麽,他只是觉得这性奴似乎有些不知好歹,竟不乖乖地夹紧屁眼,伺候自己。
年轻人的欲望自然比人到中年的苏长卿还要强烈许多,苏重墨并不满足现状,他瞥了眼床单上那性奴滴下的阳精,皱了皱眉,抬掌便重重打到了对方的屁股上。
“岂有此理,谁准你这贱奴先行泄出了,还不好好伺候朕!”
面对一个最卑贱淫荡的性奴,苏重墨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不停地撞著腰,不管对方的哀声呜咽,只想满足自己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
(12鲜币)八十四 有苦难言
後穴里那一点反复被狠狠撞到,苏长卿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晃荡,同时,连在双乳和龟头之间的银链子也自然跟著晃得厉害,之前所感受到的快感渐渐消逝,痛苦逐渐占了上风。
随著体力的消耗,苏长卿的呼吸也变得愈发艰难了,他张不了嘴,连喘一口气也难,只能从鼻腔中费力地呼吸著空气,但即便如此,因为体位所限,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弱。
头脑开始更加昏沈,苏长卿已经无暇顾忌身体的痛楚,他无力地被苏重墨托著腰,双膝业已麻木。
到这个时候,自己该高兴呢,还是伤心?
想了那麽多年能和儿子好好相处,如今却被对方狠狠抱在怀中,这不知能不能算是另一种满足自己愿望的途径。
只是……
“唔!”
一阵尖锐的痛从自己的龟头处传来,苏长卿感到苏重墨正在拉扯自己胸前垂下的银链,就因为自己先泄了的缘故了吗?
“你们这样的人,有手有脚,做什麽不好,偏偏要做人男宠!”
苏重墨愤然地扯动著那根牵连著苏长卿三点的银链,不管自己的粗暴已经弄伤了对方,他知道自己内心是憎恶这个男宠的,憎恶对方怎麽配在自己太傅的床上承欢!
酒意以及媚药让苏重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也不再是那个谦恭仁爱的帝王,这一刻他内心之中的阴暗全然浮现,狠狠地展示著他作为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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