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瞿城笑着挑了挑眉毛,“不说也行,那咱们就继续。”
说着他的手直接撩开徐辞年腰间的毛巾,光明正大探了进去揉他的屁|股,甚至还不要脸的拿着光溜溜的大鸟在他膝盖上顶来顶去,发出粗重的喘息,徐辞年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宁愿实打实打一场,也不愿意落到这种任人羞辱的境地。
忍无可忍的时候,他直接不动了,像个死尸一样挺在那里,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开口,“都说三区的人虽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至少还有几分血性,没想到你们也不过是随便见人就上的孬种,只长下|半|身不长脑子的种猪。以后事情传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三区的大哥有多能耐,硬是能你这头猪给夸成有血性的人。”
瞿城乐了,这么多年骂他禽兽不如的多了去了,“种猪”这个词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多他妈新鲜。
这家伙还真是个牙尖嘴利的,一个脏字也不说就能毒舌到这个地步,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能把脑筋转到用激将法来逼自己出破绽这上面,当真是又聪明又狡猾。
不过这性子对他的胃口,放这么有意思的人走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呢。
居高临下盯着徐辞年那张从容不迫的脸,瞿城突然有一种错觉,哪怕自己才是压制住他的人,徐辞年也仍然高高在上,牢牢地把握着全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罢,这次不过是想跟他逗个乐子,自己还不至于禽兽到第一次见面就想直接硬上,以后跟着这只“小孔雀”斗智斗勇的时间估计还有很多,只要人在他瞿城的地盘,他就不信收服不了这家伙。
“起来吧,这次饶过你,不过下次就说不准了。”他起身站起来,对徐辞年伸出了手。
徐辞年嗤笑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瞿城忍笑,“好歹我也放了你一马,连声谢谢都不说?”
徐辞年斜着眼睛瞥他一眼,目光冷得跟刀子似的,他没好心到需要跟这种人礼貌的说“谢谢您放过我”,更不会对一个XING骚扰自己的人笑脸相迎。
想听谢谢?呵呵,对不起,连门都没有,窗户更没有。
瞿城也不生气,对着徐辞年挺拔的背影,大喇喇的吹了个口哨,“刚才忘了说,你身材真不错,看着瘦摸着肉。”
“……”徐辞年继续往前走。
“喂,别急匆匆的走啊,咱们都‘肌肤相亲’了,吻别一下再走呗,别这么无情。”
“滚。”徐辞年撂下一个字,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喂。”
那“无赖”又叫了一声,徐辞年忍无可忍,回过头冷冰冰的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能不能闭嘴?”
瞿城勾着嘴角,盘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手掌里夹着一块肥皂,情||色又恶劣的说,“我只是提醒你掉了这东西罢了,别这么紧张。”
徐辞年身体一僵,低头看自己手里的肥皂盒,里面空空如也,肥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家伙拿走了。
“还给我。”徐辞年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本来他一句话也不想跟这人多说,可是每个囚犯只有一块肥皂,每次洗完澡还要再交还给门口的狱警,如果弄丢了这东西就算是毁坏公物,要记入刑分,此刻他除了想骂人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啊,给你。”
瞿城笑了笑,伸手把肥皂扔到了地上,肥皂带着泡沫滑行了很远,正好停在徐辞年脚边。
“哎呀,不好意思一时手滑,你弯腰捡一下吧。”瞿城“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徐辞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从耳根到脖颈全都涨得通红。
这家伙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最后他也没有捡起那块滑溜溜的肥皂,直接走出了澡堂,瞿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孔雀还会脸红啊,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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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某雪要考试,求祝福求给力雄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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