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年”这个小名,徐辞年的耳朵瞬间涨红了,扑上去薅他的耳朵,“你他妈不许叫我这么恶心巴拉的名字!”
“喂喂!凭什么人家能叫,我不能叫,我可是被伯母亲封的东床快婿,你不让我叫我偏叫,年年,年年,年年……”
瞿城越叫越乐呵,整个人笑的乐不可支,一边笑一边挤兑徐辞年,“说起来这名字起的真不错,窝窝以后可以改名叫‘糊糊’,这样你们父子俩就可以凑成‘黏糊’组合,听着就好萌啊,哈哈哈……”
“都说了是小时候的乳名了,你小时候难道就没有?说不定还不如我呢,什么狗蛋,瞿黑熊,二王八最适合你了!”
徐辞年伸脚踹他,瞿城抓着他的脚腕用力一扯,把人拉倒在沙发上,接着整个人压上去,低头凑到他的鼻尖坏笑着说,“其实我小时候叫黑驴,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辞年一听当即笑喷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应该最清楚了,昨天你还亲身体验过呢。因为……我小时候下面就比其他人都黑都大,驴鞭你懂不懂?”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是这个“驴鞭”是什么意思,当即脸就绿了,“操!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说着他一脚上去,秒杀某人腿间的大鸟,某人嘻嘻哈哈的左右躲闪,趁机还不忘吃豆腐。
就在两个人胡闹的时候,钟叔突然从厨房出来了,一看这情形,想都没想直接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瞿城脑袋上打。
“你个混账东西!你干什么呢!”
瞿城被打的突然,一时间都打懵了,不是他不能还手,也不是打不过,是不明白他怎么惹着这老头了,上来就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钟叔钟叔,您别动手啊,有事好好说。”
徐辞年见状赶紧上前拦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钟叔,结果却被老头一下子挣开,“年年你别拦着我,你这样的最容易被欺负了,现在的流氓这么多,你别被他骗了!”
我全手全脚的怎么就最容易被欺负了,我又不是娘们!?
徐辞年忍不住就想回嘴,可是等这话到了嘴边,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钟叔从小看着他长大,又是老妈忠心耿耿,那会不会也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站在原地任凭钟叔抽了好几下的瞿城,这时候也没这么好脾气了,一把攥住扫帚,沉声道,“钟叔,我敬您是长辈不还手,但我也不是平白无故被打的主。我跟辞年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您只是他妈妈的朋友,管这么多不觉得多余吗?”
“你在我家欺负年年还有理了!?万一搞出什么事情你担待的起吗你!”
钟叔一把年纪了仍旧声如洪钟,一想到刚才看到瞿城对徐辞年上下其手的样子就火冒三丈,他家的年年跟别的男孩子能一样吗?自己可是从小把他当小姑娘似的护着,凭什么让臭流氓乱碰?
“老爷子,您搞清楚情况再说行吗?辞年都带我去见他妈了,我能把他搞出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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