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钟老爷子拿着干果小吃,抱着窝窝去看春晚,罗小茂一帮子大老爷们没那性子,就又凑在长桌上开第二餐。
所谓的第二餐倒不是再吃一顿,而是大家凑在一起侃大山、聊闲呱,拿着酒杯继续喝。
徐辞年喝的有点高,拽着瞿城非要跟他喝个高低,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大家都喝大了,满脸通红的围着两人嗷嗷直叫,简直跟拉拉队似的,站在两人身后加油助威。
瞿城的酒量是从青龙帮里练出来的,当年龙哥身体不好,在酒席上他以一敌九,愣是放倒了所有人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徐辞年虽然没有他这么“战绩赫赫”,但在进监狱前也是在商界酒桌上历练出来的,推挡绕弯的水平相当之高,几句话就能糊弄的别人一口见底,自己这边还满满的一滴没碰。
这两个人碰到一起简直是火星撞地球,谁也不让谁,瞿城厉害,徐辞年精明,喝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分出胜负,结果围观的群众不干了,不知道是谁缺德,想一个新的游戏规则,让瞿城讲段子,徐辞年猜,要是猜对了就瞿城喝,猜错了就自己喝。
刚才在钟叔跟前,徐辞年被瞿城噎得一肚子火儿,又喝高了玩大了,正好趁现在收回地盘,挑眉看他一眼,手指一勾,“来啊,哥哥等着你。”
狭长的眼睛一眯一挑,落在瞿城眼里就成了活色生香,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
闷掉一口酒,他大喇喇的往靠背上一倚,“你新馆子刚开,我怎么说也得说两句祝福话,不过工作这东西搞不搞的好,还得看本事,一般搞不好就三个原因,你听好喽。”
“第一条像寡妇睡觉,为什么?”
周围听过这个段子的人都笑抽了,直嚷嚷着瞿城犯规,竟然讲起了荤段子,徐少爷这做派一看就是老实人,明摆着不懂这些。
结果徐辞年不慌不忙的挑了一下眉,“因为寡妇睡觉,上面没人。”
所有人哄堂大笑,连瞿城都笑喷了,玩味的看他一眼,“行啊孔雀,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我喝。”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第二条像女支女睡觉,换你猜。”
徐辞年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抿着嘴笑,说出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咳……因为不稳定,上面老换人。”
周围人直接喷了,瞿城也笑的不得了,拿脚在桌子底下勾搭徐辞年,脸上的表情特玩味,眉毛一挤:瞧你平时正经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其实心里骚的很嘛。
徐辞年被他戳到了膝盖窝里的痒痒肉,不停地笑,伸手拍他,“赶紧的喝,别耍赖。”
瞿城仰头又灌进去一杯白酒,辣的啧了一声,坐直身子笑着说,“刚才是我轻敌了,这次非得杀你个片甲不留。”
“说这工作搞不好的第三条,就像是老婆睡觉,为什么?”
他说完这话一直盯着徐辞年,脚丫子也不老实,使劲往徐辞年的大腿缝里钻,脚趾这边蹭蹭那边摸摸,在那一团上面不停地磨蹭,几下子就把徐辞年给揉石更了。
徐辞年尴尬的要命,耳朵根子又红了,使劲瞪他一眼不说话,端起酒灌进肚子里,“这个没猜到,我自罚三杯。”
“不是吧徐大哥,前两条你都猜到了,这个会猜不到?”
周围人直嚷嚷,徐辞年仍然一脸淡定的说,“没办法,谁像瞿城脑袋里这么多淫禾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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