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一把年纪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搞得罗小茂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迫不得已背叛了组织,上交了徐辞年和瞿城新窝的地址,心里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泪。
BOSS,辞年你俩可千万别怪我啊……
盯着钟叔拎着饭盒急匆匆往外跑的身影,罗小茂给徐辞年打了个电话,结果那时候两口子正在床上腻歪着,谁也没注意到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正在响个不停。
“钟叔,我……我真没有啊,咱有事出去说成吗?”
徐辞年被钟叔锐利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知道钟叔心脏病高血压样样俱全,万一知道了他跟瞿城的关系,再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可就完蛋了。
钟叔不理他,右手一挡,拨开徐辞年走进房间,里面立刻涌出一股腥膻暧昧的味道,让他一把岁数老脸都有点挂不住。
放下饭盒,目视四周,这房子装修的十分温馨,一看就是小两口生活的地方,他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徐辞年一眼,“还说没对象?你这房子怎么回事?这屋里的味儿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当然知道男人那点生理需求,看着徐辞年脖子上的红痕,心里也了然了,“既然床都上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那姑娘现在是不是还在屋里?让她出来我看看。”
“我老头子还是那句话,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领养着窝窝,有姑娘愿意跟你就很不错了,她是不是上次瞿城那臭小子跟我说的长得挺漂亮的那个?”
你说的臭小子现在就光着腚在屋里呢好么!
徐辞年急的都快哭了,他这辈子一共就尊敬三个亲人,一个爷爷,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就是钟叔。之前顾虑到钟叔的身体,又怕他不同意自己跟瞿城的关系,所以一直瞒着不说,甚至到现在小豆丁都三个月了,也没敢承认。
可是现在老爷子都堵上门了,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钟叔……这味儿是我……呃……自己弄出来的,你也知道我在医院动手干这事儿太方便,所以刚才没忍住就……”
徐辞年说的耳朵通红,极力把屋里的状况说成自己在DIY,这时候也顾不上脸皮了,只盼着瞿城这家伙能识相一点千万别这时候跑出来。
“孔雀,是不是阿四他们那帮臭小子啊?送个壁纸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轰他们走,我要疼死了,上面下面都流血了……赶紧进来给我舔舔!”
坐在屋里捂住脚丫子不明状况的瞿城突然嚎了一嗓子,让徐辞年的脸当即就绿了。
钟叔一脸被雷劈过的样子,踉跄一下站起来,“刚……刚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瞿城那个臭小子的声音?”
“……”徐辞年捂住半边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钟叔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卧室里钻,徐辞年赶忙伸手拦住,“钟叔您听错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屋里刚装修完,气味不好,咱赶紧出去吧。”
说什么气味大完全是糊弄人,这房子买的时候就已经装修的七七八八,甲醛那些有害气体早就跑光了,更何况瞿城为了让他住进来,天天开窗通风,还在屋里到处塞满了活性炭,要是还能有味道才是见了鬼了!
“徐辞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过是大小姐的家仆,没资格管你的事情?”钟叔突然呵斥一声,拄着拐杖的手都打哆嗦了。
徐辞年一听这个还哪儿敢说话,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瞿城的大嗓门又传来了,“孔雀,你到底干什么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良心!”
“咔嚓”
房门被钟叔不管不顾的推开了,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爷子差点没晕倒。
瞿城的话瞬间被卡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盯着钟叔,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夸下那一大团东西还昂扬的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兴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
脚丫子落地,被钉子扎到的伤口骤然一疼,白色纱布上瞬间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声,看着钟叔身后脸色泛白的徐辞年,慌乱的摸起一个东西就往大鸟儿上遮,结果恰巧拎起了鸡腿儿,小家伙嗷一声尖叫,整个身子悬空,可怜兮兮的挥舞着小爪子,场面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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