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眉头一竖:“你就对本殿下的自控力这么没信心吗?”居然想打昏他,再说了,张澜这点手劲儿对自己来说还不是挠痒痒?
……非要挠的话,就挠那里吧……
阿瑞斯眼角偷偷瞄了瞄张澜素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因为情况紧急,张澜就这么穿着浴袍出来了,那底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呢/////
这个认知让他立即天马行空地幻想出一系列极度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阿瑞斯,你的脸越来越红了。”张澜担忧道,“不然还是昏过去,冷静一下吧,我会一种指法,能让你快速入睡……”
“闭嘴!”阿瑞斯恼怒道,刚才幻想得好好的美景突然被打断,着实不爽。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身体这么热的,就应该好好“降温”……
阿瑞斯重重哼了一声,大爪一挥,把张澜抓了过来——当然在接触他皮肤时快速切换成人类的手。
张澜惊呼一声,但察觉到阿瑞斯身体虽然高热,却没有之前每次发作那种极度暴躁、暴烈时,身体又松懈下来,不解地看着他:“你现在真的能控制自己?”
“对,多亏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我能感到这次跟以前不太一样,我一定能控制,不过总是这样也没办法,”阿瑞斯目光有些邪恶,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某处,那热度都让张澜觉得烫手!
“你给本殿下弄出来,出来了就好了。”
张澜脸有些烧,想缩回手,阿瑞斯却死活不让,硬是摁着,张澜急道:“你发作的原因又不是因为这个!”
“肯定是这个!不信你用那什么灵气,探探我的身体。”
张澜无语地看着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电格空亏,哪有什么灵气。
“试试又不吃亏,再说,你还欠我好几次!”阿瑞斯开始跟他扯旧账。
无奈之下,张澜硬着头皮地答应:“行吧,试试看能不能让你好转……喂,自己脱裤子。”
“你帮我脱。”
“……”
因为机舱内空间有限,张澜只能蹲在阿瑞斯双腿中间,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和臣服感,他脸上更加热了,不过还是咬咬牙,想先试着解决问题。
阿瑞斯看着他葱白细腻的手指拉下自己的拉链时,觉得这一幕前奏实在,实在太青色了,于是乎,小阿瑞斯更加炙热起来。
现在它的主人正值发作期,全身兽化严重,自然它也不例外,并且比平时还要大,还要粗,堪称小儿手臂,还布满了浅浅的兽纹。张澜握上去瞬间,头皮发麻,抱怨了一句:“你这里怎么能这样……”
阿瑞斯又骄傲,又急促道:“少废话,快点。”
张澜皱着眉,忍着缩手的冲动,认命帮他撸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张澜小声抱怨:“喂,你就不能快点……”这特么还是人类的持久力吗?!
“是你技术太差劲了!你当自己钻木取火吗?给你的片子你肯定没有看!”
谁、谁要看那种东西啊!还还有,钻木取火这么伟大的、代表着人类科技里程碑的成语,怎么能用在这种地方!
张澜拼了老命才忍住要断掉它的冲动,继续埋头苦干。
两个小时后。
阿瑞斯在张澜据说“奇烂无比”的技术下,生生泄了三次,然后利爪和獠牙竟然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脸上的兽纹还残留着,不过颜色很浅,估计过一会就会消去。
张澜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累得想废了他。
阿瑞斯满脸餍足,体谅道:“我再帮你?”
张澜翻了个白眼,走到私人舱那张唯一的一米五的床榻上躺了下来,闷闷道:“我需要休息。”
他今天本就刚输血不久,又耗光了宝贵的灵力,还连着两个小时的铁柱磨针,实在没有精力了。
躺下不过几秒钟,张澜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阿瑞斯看着他的睡颜,略微有些心疼怜惜,不过更多的却是逐渐放大的欣喜。
俩人哪里像逃亡,分明是私奔嘛!带着被婆家嫌弃、被婆婆和小叔子迫害的老婆隐居于世什么的……
呵,他才不承认自己在地球时偷偷看过不少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古早电视剧,自己身上发生的,比剧中精彩多了好吗!
帝后一轮番冷漠和偏心的表现让他郁闷了许久,但现在,阿瑞斯早就把那点不愉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走到驾驶台最后确认雷达地图没有异常后,关掉舱内的照明设备,也跟着躺了下来,陶醉地搂着睡得死死的张澜也进入了浅睡中。
大约俩小时后,俩人转醒,不过阿瑞斯是因为警觉性高度保持,而张澜却是被饿醒的。
机舱内倒是存放了足够俩人吃上一个月的营养丸和一星期份的营养餐,张澜许久没吃过这么粗糙的吃食,当下就有些反胃。草草咽下去后,他无比怀念起那些可口的素餐起来,想着似乎有好几天没进网店看了,便打开手环进入了星域。
阿瑞斯本想着让他多睡一会,一看他直奔张记老字号立即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钱串子!”这么爱钱,多讨好讨好自己不就行了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全星际拥有多少地产……
张澜一进店中,立即收到无数条下单通知,而且大部分都是来自阿瑞斯的好舅舅,还伴随着无数钻头差评,指责他不按时发货之类的,张澜看得头大,刚要一一回复,星域突然黑屏,下一秒,一串耸人听闻的大头条强制推送出来。
[讣告:帝星最高祭司被邪能者刺杀,于X日X时逝世,享年35岁……]
这是一条语音信息,非常清晰地传入了俩人耳中,张澜吃惊道:“祭司死了?我,我居然杀了他……”
“不可能,那种程度的伤对于迦耶的医疗来说根本不是事!”阿瑞斯斩钉截铁道。
但话音刚落,新闻随即推放出一段视频,画面是祭司遗体安详平和地躺在水晶棺材中,被一群哭得惨兮兮的弟子供入了祭司协会礼堂,视频中所有人都一致敬起军礼,整个现场极其安静,很肃穆。这段视频很长,基调无比沉重,像一道哀歌,无声奏响了整个星际。
张澜和阿瑞斯只看了开头,随即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一秒,满眼的难以置信。
过了一会,阿瑞斯道:“算了,杀了就杀了,明明是他自己瞎施法,让你射出去的钉子偏离了轨道,他自己还蠢得要拔除那些木钉子能怪谁?!再说,年年审问那么多人,每次审问一批就要死一批,他这是罪孽深重,你不必自责。”
张澜低下头,眉头轻蹙,也不知想些什么。
“对了,”阿瑞斯道,“临走前,你到底对坦尼森做了什么?”
提起这个,张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断了他一截筋脉,让他某种功能丧失。”
“……”某种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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