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 作者:脂点天下
猎场的条件总是不能同宫中相比,纵然是铺陈了不少的被子,床榻依然硬。
随着起伏的律动,床榻上的木板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让人羞红了脸。
水晶珠帘上的珠子被切割成规规矩矩的多面体,每一面都光滑平整的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折射出清冷的月光,倒映着两具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雪白的皮肤隔着薄纱若隐若现,静静的散出淡淡的幽香。
“唔北棠妖”
雪白的肌体一阵轻颤,双臂揽着他精壮的腰身,传来淡淡的娇喘熹。
琉璃色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轻细的吻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轮廓,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去,微湿的舌头舔吻着香软之上的花蕾。
“挽挽”
虞挽歌缓缓睁开流转着水波的眼,只觉得腰好似要折了一般,两腿酸软的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不知疲倦的耕耘着靴。
还未反应过来,腿再次被打到最后,虞挽歌眼中少见的闪过一抹慌乱:“北棠妖”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北棠妖腰身一沉,又是一阵有力的撞击,虞挽歌咬着唇,红了眼,只觉得每一次撞击都足以摇散了她的骨头,精致的指甲扣着他的腰身,留下一排排月牙的痕迹。
腰间垫着一方软枕,枕上的刺绣摩擦的她的皮肤生疼。
黑夜中,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微红,注视着女子玲珑的身段,仿佛化身豺狼的猛兽,浅淡的眸子被那一寸寸雪白惹红了眼,一点点吻过灼热的薄唇,灵活的舌在唇上打着转。
北棠妖只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所有的隐忍和坚持,在这一刻,都溃不成军,所有的耐心和冷静也在这一刻,化作西风,散至南天。
瞧见他那饱含着***的目光,虞挽歌转过了头,心头颤,平生再一次对一个词有了深刻的认识,兽性大,大抵如此。
不满她的不专心,咬着她的唇,毫不迟疑的占领城池,同时展开有力的冲刺。
肌肤一寸寸滚烫,在他的唇瓣下一点点染成绯色,喘息愈来愈重,终究是出淡淡的嘤咛,平添了几分暧昧。
听着那抑制不住的淡淡嘤咛,北棠妖的薄唇勾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在虞挽歌耳边轻洒着淡淡的热气,夹杂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挽挽”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染着两滴细小的水珠,如蝉翼一般,在期待中缓缓睁开,看向面前妖精般的侧脸。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等虞挽歌反应过来,北棠妖已经从她身体里退出,变换了姿势,再次探到她的腿间。
虞挽歌拒绝配合,两条修长的玉腿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曼妙的曲线看的北棠妖几欲***,轻声哄道:“挽挽,乖最后一次”
虞挽歌始终抿着唇,闭着眼,态度坚决,也不说话。
北棠妖只觉得腹下一阵邪火,不出去,压抑许久的情愫似乎都在这黑夜中不安分的迸出来。
将头埋在虞挽歌的颈窝,一点点向下游走着,锁骨上的疤痕因为悉心的调养已经淡去了不少,两片香软亭亭玉立,探手握去,正是合了他手掌的尺寸,顿时让他心情一片飞扬。
虞挽歌抿着唇,不为所动,可心中暗骂着牲口!他的丝柔柔软软,随着他的动作,划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酥酥麻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次嘤咛出声。
北棠妖的额上渐渐浮起细密的汗珠,身下依然滚烫着,将虞挽歌的小动作收在眼底,手上的动作愈轻柔。
渐渐的,困意袭来,虞挽歌有些昏昏欲睡,而就在这时,身下再次起一阵猛烈的撞击,生生将她的困意震碎到九霄之外。
“唔轻点”
瞬间清醒的虞挽歌,红的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北棠妖,你这个牲口!
“恩?你说什么?”又是一次大力的冲击,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时深时浅的不安分着,北棠妖不依不饶。
虞挽歌只觉得再无半点招架之力,微红的眼圈与平日有着不一样的风情,整个身子软的几乎要陷在了床里,三千青丝随意的散乱在床上,同他的纠缠在一起。
见着她咬破了唇瓣,也未开口,北棠妖心头升起不满来,一口衔住那浅粉色的花蕾,牙齿轻轻撕咬着,打着转,摩擦着,待到唇齿累了,身下便是交替着如此,浅浅的探入,深深的贯穿。
终是让虞挽歌轻颤起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随着这妖娆的颤抖,胸口的两片香软轻轻摩擦着北棠妖的脸颊,让他只觉得好似腾云驾雾,欲仙欲死,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身下的火热越膨胀,北棠妖腰身一沉,再次全力贯入。
“唔我不行了。”虞挽歌终是颤抖着无声的哭了起来。
北棠妖没有马上停下动作,轻吻过虞挽歌脸上的泪珠,头埋在她颈窝处,轻声道:“你说你利用我,我总该要取些筹码才对。”
虞挽歌噙着泪花,一拳打在北棠妖胸口:“你去死!”
北棠妖抓住她白嫩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吻,却再次律动起来。
咬着唇瓣不肯开口,可最终一串串嘤咛还是融入了夜色,成为最美的音符。
最终,虞挽歌哭着求饶声中渐渐昏睡过去,北棠妖起身帮她洗净身子,换上一身天青色的亵衣,塞好被角,轻吻了吻她的眼,这才转身去收拾自己。
不是他索求无度,只是时时刻刻的禁锢压抑的他快要疯,平日里相见倒是不少,却偏生连多看一眼都是禁忌,不止如此,还要忍受皇帝老头将她揽在怀中,想起他拉着她手的模样,他就有提刀砍了他的冲动。
穿戴好衣襟,连袖口的一丝褶子都抚的平顺,走到床边,最后看了看熟睡的女子,转身掀起帘帐的一角,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出一阵阵狼嚎,天上的月里藏着两道阴影,透过树木的枝桠投射在林间,西风凛冽,凭添几分肃杀,却依旧掩盖不住这一室香艳的气息。“少主。”
穿行在空无一人的漆黑街巷,苍镰从暗处现身,如鬼魅一般漂浮在北棠妖身后。
“说。”
“是江不寿之女将鱼儿。”
北棠妖止住了步子,站在原地没有再走,脸上的柔情渐渐散去,一双清浅的眸子比月色还冷。
苍镰双膝跪地,头埋的极低:“红柳被控制,所以背叛少主,其余三人,两人已死,被红柳替换成别人,一人投靠了红柳。”
“很好。”北棠妖幽幽的声音,泛着寒气。
苍镰将头埋的更低,因着这逐渐扩散开来的杀气而颤抖,少主在鱼儿身边安插监视的至少有四人,红柳为首,定期汇报鱼儿的情况,可眼下,两人身死,两人背叛,生这等大事,他竟一无所知。
“属下失职,请少主责罚。”
‘嘭!’一声,苍镰重重的撞击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干上,满树的叶子哗哗作响,随后,苍镰重重的摔落在地。
吐出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胸口,苍镰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知道,这次主子是真的怒了,重新跪在北棠妖面前,单手撑地不语。
宫内的神龙宗人都是受他管辖,可却因为他的失职使挽妃几次受到性命之忧,难辞其咎!
‘嘭!’
苍镰整个人再次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远处的一堵矮墙上,本就不大结实的矮墙,瞬间零散成一地砖泥,出轰隆的响声。
因着这声动静,不少休息的百姓纷纷点亮了油灯,偶尔出嘎吱嘎吱的木板声和轻悄悄的脚步声,似乎正顺着门缝张望。
“爹,咱家的墙咋塌了”
话还没说完,孩子的嘴就被紧紧捂上了,老汉紧紧的捂着孩子,颤抖着站在门内,看着月色下寂静而立的那道身影,吓的浑身哆嗦个不停。
从老汉的角度看去,男子的长无风自动,皮肤是他从未见过的雪白玉色,就像是那从画里走下来的一般,双眸呈月辉之色,近乎透明,微垂着的眼睑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根睫毛,娇艳的唇好似刚刚痛饮过鲜血,只待那双眸子一睁开,便是妖精活了过来。
老汉重重的咽了口吐沫,怀里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出声:“爹,那人真好看,不会是鬼吧”
嘭的一声,老汉一个战栗,依着墙的铲子倒了,把他吓的不轻,再次紧紧捂着孩子的嘴:“狗娃啊不要乱说话啊”
一句话被说出无数个颤音,却没有阻止苍镰再次跪在北棠妖面前。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犯了大忌,哪怕是自己的疏漏造成主子夺嫡失败,也不会有这一次来的严重。
北棠妖没有说话,冷冷的扫过他一眼,一双眸子冷的像冰碴,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是从广寒宫上搬下来的寒霜剑,带着直剜人心的杀意。
苍镰浑身绷的笔直,缓缓闭上眼,握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距离他是如此之近。
北棠妖却不再看他,只留下一道身影消失在他眼前。
苍镰浑身一软,再次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腰间的佩剑也随之铿鸣了一声。
缓缓停在西厂门前,守门的太监脸白的像是纸人,手扶着佩刀,来回巡视,纵然夜色过半,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倦意,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冒着森然的绿光,似乎只等着有不长眼的前来惹事。
“什么人!”
才刚刚站定,守门的太监就现了北棠妖的踪迹,走近一看,顿时大惊,齐齐跪地:“奴才参见九殿下。”
北棠妖没有理会,径直走向西厂院内,跪地的太监纷纷撤向两侧,让出一条路来。
随着北棠妖的到来,黑漆漆的西厂里一盏接一盏的明灯亮了起来,一架架火盆烧的极望,迅速穿戴好的西厂统领身后跟着一大堆人,皆是迈着最大的步子,迎面跑来,身上的披风随之飘动,步伐间却不显丝毫溃乱。
“奴才参见九殿下。”
“人呢。”
“押在地牢。”
话落,西厂统领便躬身在前面带路,其余的人一个个也都默不作声。
‘哐啷’一声,地牢的锁被利落的打开,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人皆被惊醒,缩在角落里,抱成一团,至于那些动不了的,紧闭着眼,只恨着自己为何还没死掉。
旁的监牢,狱卒一动,人人皆是扒着栏杆探头,只盼着有什么好消息,又或者送来几个短命鬼?
可是西厂不同,被关在西厂中的人,只巴不得这开锁的声音永远不要出现,因为每一次开锁,都意味着无数人的痛不欲生。
黑黢黢的监牢同太监们抹了面粉般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而让众人最为侧目的则是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统领,此刻正躬身走在华服男子的身侧。
一双双眼睛落在北棠妖身上,却没人敢出声,哪怕是蚊子般的窸窣声,都没有。
因着是北棠妖亲自要的人,所以鱼儿被单独关在一间监牢,除去被带来时太监在她肩头留下的爪印,倒也算是平安无事。
此刻的鱼儿正双手抱着头,埋在膝盖里,浑身哆嗦个不停,只在这里半日,她的精神就已经快要崩溃,听着那一声声凄厉的嘶吼,看着那一幕幕皮开肉绽的血色,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一阵整齐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她不敢抬头,她怕,她怕她会成为下一个被扎成靶子的人,更怕她们把她丢进油锅里炸。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无论是父亲,还是哥哥,都告诉她,地狱不再冥界,而在人间。
一双滚着云纹金边的靴子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上面璀璨的蓝宝石看起来有些眼熟,不染纤尘。
随后,一双双西厂太监特有的长靴也纷纷停下,鱼儿的心开始颤抖个不停。
北棠妖没有说话,身后的太监们便无人开口,不似寻常监牢里的奉承拍马,这里,俨然一切有序。
鱼儿压抑住心中的恐惧,缓缓抬起头来,当目光触及那俊美的脸庞,泪水瞬间喷涌而出,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抓着监牢的铁栏杆:“九殿下九殿下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鱼儿的手探出铁栏,抓住了那乳白色的衣襟,眼含泪珠:“九殿下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不想挽妃娘娘赢罢了真的没有想过伤害她”
北棠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旁的西厂统领却是将鱼儿的话记在心头,挽妃。
“本宫倒是不知西厂的条件如此之好。”
北棠妖幽幽的开口,惊的一众西厂太监齐刷刷的跪下:“奴才该死。”
缓缓抽出一名太监腰间的佩刀,银色的寒光在昏暗的地牢里显得格外肃杀。
西厂统领心头一紧,强迫着自己稳住心神。
‘刺啦’一声,被鱼儿抓着的衣襟就这样,被他割去。
地牢里的喘息声一瞬间重了不少,明显是这些太监活了过来。
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穿过一众太监:“把她带刑场上来。”
西厂统领动作极快,两名太监迅速押着鱼儿跟在了身后。
“九殿下饶命九殿下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寂静的监牢里只有鱼儿哭着的求饶声,旁人却是悄悄松了口气。
北棠妖看着被削去的衣角,有些不舍,今个挽挽穿的劲装可就是白色勾着金边的呢,如此倒是少了一件好衣裳。
鱼儿很快被扔在了地上,爬着上前,想要抓住北棠妖,却被西厂统领一脚踢在了胸口,直接摔了出去。
两名太监搬上一张八仙椅,上面铺就着整张白色狐裘,另外两人提着火炉站在了北棠妖身侧,防止地牢里阴暗的湿气惹的他不悦。
缓缓落座后,北棠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鱼儿身上。
对上那双浅淡的眸子,鱼儿从灵魂深处生出一股恐惧,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九殿下鱼儿都是为了你啊鱼儿都是为了九殿下,才会这么做”
“哦?”
男人终是吝啬的吐出了一个字,却让鱼儿好似看到了生的希望。
“鱼儿是为了九殿下才这样做的,鱼儿真的没想过谋害挽妃娘娘,眼下皇位之争越来越激烈,鱼儿只是想帮九殿下尽一份绵薄之力。”鱼儿一双眼睛瞪的极大,虽然惊恐,脑筋却是转的极快的。
见着北棠妖勾唇不语,鱼儿咽了口吐沫再次道:“殿下,您要相信我,鱼儿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挽妃娘娘,鱼儿只是为了嫁祸给慕仁将军,帮您除掉太子,否则鱼儿大可只在箭尖上淬毒,根本不会在也在箭身上淬毒”
北棠妖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似乎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
“借助挽妃娘娘也是情非得已,眼下挽妃娘娘是陛下的心头肉,若是这箭矢是针对挽妃娘娘的,一切就合情合理,陛下一定会认为是皇后嫉妒挽妃娘娘独占圣宠,所以才会让慕仁将军进行刺杀的,依照挽妃娘娘的受宠,陛下一定不会轻饶慕家,九殿下鱼儿真的只是为了您”
任凭鱼儿说的口干舌燥,北棠妖也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当她提及起刺杀一幕时,目光更浅了一些,倒映着明暗的烛火,闪烁着诡异的光。
鱼儿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指,睁着一双微圆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说话也开始带起了哭腔:“鱼儿只是想借助挽妃娘娘帮个忙,即便是挽妃娘娘真的中箭,鱼儿手中有解药,所以挽妃娘娘是绝对不会有事的,鱼儿是真的没想过要害挽妃的”
鱼儿的话说的他心烦,一口一个挽妃娘娘,时时刻刻在告诉他挽挽是北燕帝的女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鱼儿是极聪明的,短短时间,就找来了合情合理的理由,只可惜,伤害挽挽的,他不接受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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