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绝,而南若绝对他倾城一笑,多么妖媚的男子呀,内心纯洁的小纯儿,心内小鹿撞个不停。
这边的南若生刚下车,就看见她的哥哥南若绝走了过来,一副花枝招展的样子,看他紧盯着沐年,南若生也只有轻轻的摇了一下头,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起来。
“若生,这位是?”南若绝说话虽是问南若生,但眼睛却盯着沐年,眼中有种浓浓的欲望在闪耀。
“这位是沐年,沐郎,也是上京赴考,途中有点麻烦,我也就邀他与我共乘。”还未等南若生说完,南若绝已经向沐年拱手道,“小生南若绝,沐郎好。我见沐郎甚是欢喜,一见如故,就似前生我们就是朋友一样,来,沐郎,我们一起进去......”
南若绝无语的看着自家的哥哥这么迫不及待要认识“新朋友”,有些无语,但也与她关系不大,而沐年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听见南若绝的声音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赶忙拱手道,“小生沐年,见过南大郎。”
“沐郎也要上京赴考吗?”
“是的,大郎。”
“这样甚好,小生也要上京,如果沐郎愿跟我们一路上京那就更好了,不知沐郎认为可否。”
“那样自是很好的。”或者正和我意。
说话间南若绝自来热的带着沐年就进客栈去了,丢下了他的美人与妹妹在一处,南若生到无碍,反正她哥哥的德行自己知道的,但见哥哥带来的女子却不舒服了,一张凤眉几点嫉妒怨恨在里面。看下南若生也跟着南若绝进去了,南若生再次摇了摇头,也跟着进去了。
客栈里南若生一行人吃完了饭,各自也就回房休息。
南若生房内糖糖与她住一间,南若生住内间,糖糖住外间的榻上,糖糖鼓着一张脸,很不舒服的盯着自家小姐,她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不反对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跟着一起上京,小姐今天还与那人同乘一车,万一明天又来怎么办,小姐的名节呀,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守护。可是自己想问找不到机会,现在看小姐那样子就盯着书,似乎都不打算理自己,心里憋屈,就在那里堵着气盯着她家小姐。
南若生本就想安静的看会书,写下词,但看自家小丫鬟那样子,总感觉会被吞掉样,这孩子的眼力劲真心不好,白白长了一双大眼睛。无奈也只有放下书,去关爱一下自己的小丫鬟“糖糖,怎么了?鼓着腮帮子可是老的快。以后出去就不是小姑娘了变老姑娘了。哈哈”
“哼,才怪,娘子,为啥不反对那人跟着我们,这样下去会坏了娘子的名声的。”
“你呀,就这点眼力劲,这点小心肠,怎会坏我的名声。”
“男女授受不亲,他都与你同乘一辆车了,如果要一起上京,自然大郎那辆是很难同乘的,不就只剩下与娘子你一起,那怎么行,这万一传出去怎么办。”
南若生盯着糖糖因为说的过快而有点呼吸不畅,把水杯递给她,示意她喝水,然后在慢慢的说道,“就说你这丫头眼力劲不好吧,脑袋不够灵光吧,如若那人不是男子,是个女子,哪里会坏我名声,再说,算了,我给你分析分析吧。”
糖糖刚喝完水要反驳,南若生抬起手示意她听她继续说下去,“第一呢,我们这次出来是秘密出来的,我是二郎,并不是小娘子;这第二,与我同乘的并不是公子,是实实在在的小娘子,又怎会坏我名声。”糖糖听到这里张大了嘴巴,南若生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呀,怎么就没注意到那两人的喉结处,他们都没有喉结,而且声音也是刻意压下去的,举止动作也是女生,最重要的是他们有胸部,虽然也裹了胸,看样子裹的不够紧,一下我就看出来了,我可是扮了十几年的小公子,怎会认不出男与女,你呀,妄你跟随我扮小厮那么久了,真笨。”
“可,怎,怎会?”糖糖经南若生这样一提醒自然回想,的确如她所说,但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同自家小姐一样,“难道她也要替她家哥哥上京去吗?还是逃婚的女子?书上都那样写的。”糖糖搜了一遍似乎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
南若生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茶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既然她要同我们一起上京,自然以后也就知道了,无碍。”
“也是,可他们会不会是坏人。”
“不知道哦,但就算是坏人,那又如何?倒是感觉像是逃婚的女子呢。”南若生想糖糖向来心软,如果听见别人逃婚,心内一软就不会追问过多。
“倒也是,这样带着也没事,两个弱女子上京还是很危险的,而且别人还有这样的难处,应该帮忙的。”说着糖糖还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南若生知道这孩子很单纯,很善良,只要是她说的,她都信,不愿去多想,这样好却也不好,幸好糖糖也只是对她才这样信任,其余时候还是挺机灵的,不让南若生非要操碎了心。
南若生内心明白这沐年肯定是盯着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但现在还没有危险,到也不怕,盯着下去自然会知道,再说一路无聊,有个人闹点什么倒也有趣。看看时间已然亥时了,便叫糖糖去睡了,自己也更衣睡了去。
夜看似漫长,却并不然,初春的夜早晨起来时总有点丝丝的寒意,风也不似白天那么的温和,也许还有点寒冬的气息不愿离去吧。
寅时末南若生已然起床穿好了衣服,已到客栈背后的院坝内练习武功了,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总是要每天练习一两个时辰的武功,她知道,在这样一个时代,弱女子是无法真正立足的,想要自由就必须变得强大,所以很小的时候,父亲为哥哥请了师父,她也央求着去学习,比哥哥努力,比哥哥上进,所以到最后她坚持下来了,而她的哥哥厌倦武学,总觉得与他的美貌不配,也就不愿上心,她的哥哥现在就是半吊子的水平,花式是有的,架子是有的,只是打架是不行的,她却不同,虽不是武林高手,但自保绝对能行。武功是一个长期历练坚持的结果,她知道,所以她努力,她上进。
卯时时已有人陆续起来了,沐年也起来了,开窗看见客栈后面院坝里那人正在执剑而舞,身姿优美,剑与人似乎融于一体,在一片朦胧的日光之中,那舞剑人的身姿深深地吸引着她,他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强大,一颦一笑,一划一挑都深入她心。
纯儿见自家娘子盯着窗外,一副花痴样,也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好美的人呀,她发自内心的感叹,她一直认为武夫总是汗臭琳琳的,五大三粗的,可是下面那舞剑的人怎能这么美,这么优雅,好似一副画一样。
南若生已然收剑,今天的剑招似乎没有什么长进,也无法参透师父留给她的融入心的方法,不得要领的她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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