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练到这里了。
她注意到楼上看向自己的目光,抬起头随着看去,只见沐年沐浴在晨光之中,身上有淡淡的、黄色的、暖暖的阳光,那张本就美丽的脸,在阳光下看不真切,有种朦胧的美,那刻她的心似乎狠狠的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对着窗内的人笑了笑,两人对视看似永久,但也就那么一瞬。越是美丽的画面,美丽的瞬间都会如烟花一样消逝的很快,美丽却不长久。
在他们还在对看的时候,糖糖已经下来叫南若生去用膳了,就这样两人都抱着莫名的心跳坐到了一桌。早餐上两人都不敢对视,南若绝特别兴奋的说着什么,很热情的招待着沐年,而南若生只是闷闷的吃饭,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那一瞬的心动她不明白是什么,还有现在看向沐年竟会有种想要靠近她的感觉,她不习惯这种感觉,她是一个习惯冷淡的人,不喜与人靠近,为什么自己会想靠近这样一个陌生的人。她有些纠结,但也无碍,因为她也擅长淡忘,有些东西跟随着感觉走就是了,不需要刻意去追寻为什么。
一行人吃完饭,护院和家丁各自去补给了一些东西,下面一段路离大点的城镇要有两天,需要一些食物和水,还需要一些日常的用品。
南若绝也就趁着现在没事就邀请沐年去逛一下这个小村庄。南若生看南若绝那副决不让她参与的样子,就在沐年邀他一同前往时拒绝了。看哥哥那样子已然猜出沐年女子身份,只怕哥哥这头狼会吃了沐年这头小绵羊,不知怎地会有点担心,但她能做什么呢,她知道男女之事在乎你情我愿,哥哥那么风流,沐年也是为了追随他而来自己没理由去阻止小绵羊进入大灰狼的陷阱之中,能做的也只是旁观,只是心里堵堵的感觉不是那么好而已。
这边哥哥带的女子似乎很累的样子,不知道哥哥昨晚与她做了什么,她也自愿留了下来,留下来也无所谓,但却一直缠着南若生说话,南若生虽不想搭理她,但礼教很好的她也知道礼貌的,和那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旁边的糖糖看见那女子缠着自家娘子,一会伸手想摸一下自家娘子,一会对着自家娘子傻乎乎的笑,心里就气不打一处,这女子真讨厌,说着也不由分说的拉上自家娘子回到房间,嘭的一下就关了大门,那女子不明所以只得呆呆的坐在那里。
巳时刚到采购的人就回来了,一行人又开始上路,不知怎地,现在沐年坐到了南若绝的车上,而把吹箫的小童赶到了南若生的车上,本来他还想让那女子过来,结果在南若生还未开口拒绝的时候糖糖已经快速的帮南若生解围了,现在就变成了南若绝车内四人,南若生车内也四人。走不到多时,南若绝嫌无音乐便叫小童到他车外去,坐在车夫旁边又开始吹奏起来,南若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这哥哥真是个附庸风雅的风流人物。
这时的她看向越来越远的柳岩镇,镇口那棵古树迎风飞扬,风卷起落叶向远边飞去,农田染上了一片金色的光芒,辛勤的农民正牵着一头老牛正在备耕,又是一年农忙时,勤劳的人民总是带着笑容的耕作,祈祷着今年的丰收。对于他们来说幸福的定义就是丰收,吃好点穿好点,这样的幸福看似简单,却并不容易实现。南若生看向远去的风景,也在内心祈祷着今年风调雨顺,国家安康,这样幸福的人会多一些吧。
第4章 第四章途中
——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人要跟随自己的心意还是跟随自己的命运这是个永恒的问题
沐年随南若绝上车后,四人分别坐在了车的两旁,南若绝在沐年一上车时就如狼似虎的盯着沐年这只小绵羊,仿佛她早已是自己腹中的午餐肉一样。虽然他的手搭在怀中美人的腰上,但心里却是想的怎样吃了这个小绵羊,昨夜劝说了好一阵子,才让现在怀中的女子在下个城镇随自家的车队回老家去,自己也下了血本,答应了多少银子才让这女子安心的回去,现在就差把对面的小绵羊吃掉。只是看那小绵羊一身华服绝不似怀中女子这样容易用钱打发,然而对于他自己的美,自己对女子的了解,南若绝都是很自负的,他相信只要自己出手那小绵羊必定是自己嘴中之物。看那细皮嫩肉的、白皙的、还未长开的女子,他的心里就是一次激荡,下面似乎想象了一下就挺有感觉,然而慢工出细活,对清纯的、大家闺秀的女子得到总是越慢越有味道,追逐的过程才是真的让人忘怀,他就是一个混世情人,要过程也要结果。
沐年感觉到南若绝那炽热的目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没来由的心慌,突然闪过了早上那舞剑人的身影,不知怎的,对南若绝有点厌恶,看他现在正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子,手也不规矩的放在那女子身上,以前别人说他风流成性,说他滥情,她也只当笑话,她从来都坚信,书中那些才子都是有许多风流史传出,但不乏许多专情之人,所以她来看清楚他,由自己来审视他。现在却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似乎不至是风流,而感觉下流,虽然一张绝美的脸让人沉沦,但透过这张脸自己想到的却是早上舞剑的那人,眼前的这人并不是自己想要寻找的,抑或那人才对,只是,似乎是妄念。
“沐兄长得真是俊俏,让人不禁不自觉的......”南若绝伸手挑起了对面沐年耳边的秀发,拿到鼻子上闻了一闻,而沐年和纯儿显然对他的举动惊呆了,南若绝满意的看着两人呆呆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完美弧度,放下青丝,回手摸下身旁女子的下颚,抬起对她说,但眼神却迷恋的看向沐年。
“艳儿,你说是么?”怀中叫艳儿的女子姗姗的笑了,心里明白南若绝这个大灰狼是盯上了对面那女子,昨夜可是对自己软磨硬泡了好一夜,现在自己也随了他心愿,反正呢,男人总是三心二意的,只要这男人没忘记自己,不忘给自己好处,也随着他,他太美,太耀眼不是自己所能独自掌握的,自己爱他但不疯狂,迷恋也懂分享。
“沐郎自然是美人花一朵。”说着艳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还故意把美人花三字拖长为的就是看对面的“小公子”窘迫的样子。
对面的沐年脸涮的红了,心中有股委屈似乎在壮大,自己何曾被男子这样调戏过,可是现在自己是男子身份,为了走好自己观察之路,她内心告诉自己要忍下去,忍下去,他并不是调戏自己,只是对男性同胞的好奇而已。
纯儿看自家主子被调戏,当即脸就苍白了,手中掐着拳,越看南若绝越不舒服,对女子那样下流,连现在身为男子的小姐也不放过。让她蓦然的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他难道不知道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嘛,正欲向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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