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淮另一侧坐下了。
“你感觉怎么样?”姜南旬拆开外卖包装问林淮,“有力气吗?”
“感觉好多了。”林淮笑一笑,“我睡了多久啊?”
“不知道啊。”姜南旬把拆好的粥递给傅以宁,信口答道。然后她对傅以宁说:“你喂她吃吧,我估计她现在也没力气,到时候别洒身上了烫着。”
傅以宁接过粥碗,林淮看了姜南旬一眼,正见姜南旬拆开了另一个外卖包装,有些狼吞虎咽的喝粥。
林淮在心里‘哦’了一声,一边张嘴吃下傅以宁喂来的白粥,一边伸手,摸了摸姜南旬的发。
☆、【三十六】
林淮的身体很快复原。
姜南旬看着满血复活在书房办公的林淮,觉得格外亲切温暖。
“来了。”林淮从文书中抬起头,看见了她。
姜南旬走过去,“来看看你。”
“嗯。”林淮合上文书,站起来,领着姜南旬往外走。
“林淮儿。”姜南旬在她身后叫她。
“嗯。”
“你之前是不是和傅以宁吵架了?”她到底没忍住。
“不。”林淮摇头,“是傅以宁的妈妈。”林淮牵着姜南旬,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傅以宁妈妈反对我和傅以宁的婚事。”
姜南旬想从林淮脸上找出些情绪,类似于担心,害怕,厌烦,甚至不屑,轻蔑也好,
但她失败了。
她没有在林淮脸上看到任何情绪。
“为什么反对?”姜南旬开口问。
林淮眨着眼睛想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忘记了。那会儿我好像已经发烧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我就记得她说嫁给傅以宁之后,要听她的话?”
“……听傅以宁的话?”姜南旬难以置信的确认一遍,还听岔了。
“……听婆婆的话。”林淮说完这句话之后,觉得自己应该是因为发烧烧的脑子糊涂了,所以曲解了傅以宁妈妈的意思。但她又想一想,依稀记得那天傅以宁妈妈说了什么,‘这个家是她做主’之类的话。
于是林淮和姜南旬一起沉默了。
“你这个婆婆。”半晌后,姜南旬开口,感叹道,“比我婆婆厉害多了啊。”
“啊。是呢。”林淮也跟着感叹一句。
姜南旬看了她一眼,伸手拍拍她的肩,“辛苦你了,我的林淮儿。”
“没事儿。”林淮笑起来,带着些莫名的飘渺和虚幻感,“有傅以宁呢。他会解决的。”
晚上时,傅以宁果然给林淮带来事情解决的消息。
“我妈疯了。”傅以宁握着林淮的手,满脸不悦的吐槽,“她一年才见我几次?有脸去找你?”
“你跟你父母从什么时候起一年只见一次的?”林淮生硬的把自己‘送’进傅以宁怀里,傅以宁愣了愣,把林淮抱紧一些。
“很小。我有记忆时就是这样。”傅以宁抱着林淮回忆童年,“我是跟我的保姆一起长大的。”
因为事情已经解决,所以林淮很安心的窝在傅以宁怀里,循循善诱的诱导他说的更多:“那他们呢?”
“在美国。”傅以宁看一眼怀中林淮,对她笑一笑,“他们在美国工作。我八岁?九岁?之前,都没见过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我父母。”
傅以宁回忆着,还笑起来,好似全无芥蒂的模样,“我妈一直都不是特别喜欢我。因为她觉得她现在身材走形是生了我的关系。”
“啊……”林淮对这个理由无言,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低低的应一声,表示她还在听。
“我爸他醉心事业——很难说他现在记不记得我是谁。我都怀疑那天见你时,他只是觉得自己去参加了一个酒局。”傅以宁不被林淮影响,接着说。
“可是你在你父母面前表现得很贴心。”林淮窝的不舒服,稍微直起了身。
傅以宁跟着她改变了一下姿势,“反正一年才见一次面,就演给他们看,让他们觉得我很爱他们就好了。”
“演啊——”林淮抓住了这个字眼,然后咽下了口中的问题‘那对我的爱,你也是演的?’她只是长长的拖了这个音,改口道:“那以后我也要演吗?”
“不。不用。”傅以宁抱紧了林淮,“我怎么舍得你陪我一起演?以后一面都不会见了。”
傅以宁也咽下了口中的一句话。
那句话是这样的——‘以前讨好他们是因为需要用钱,但现在我自己能赚钱了,当然不再需要看他们的脸色。’
“那很不好。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林淮伸手搂住傅以宁的脖子。
傅以宁没有接话,只看着她。林淮翻着白眼思考了一下,“至少是要打电话问候一下的。”——其实她也很烦见家长。
“好。”傅以宁笑着答应。
他们笑着相拥,他们笑着亲吻,他们笑着,像极了神仙眷侣。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呀~
本文也进入倒计时啦,明天圣诞节是最后一更。
再次感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也感恩能看到这里的你。
我们明天晚上再见。
比心。
☆、【三十七·最终】
林淮和傅以宁的新房装修成了繁欧的样式,林淮和傅以宁各自得到一个硕大的办公用的书房。对此,这两位工作狂都表示非常满意。
新房装修全部结束的那天,傅以宁决定先帮林淮把东西搬进新房。
姜南旬和谭一晋闻讯赶来帮忙。
“书房里的东西我自己来,其他随意。”林淮如是对他们说。
于是谭一晋去收拾客厅里摆放着的摆设品,姜南旬去了楼下酒窖,想研究一下这些玩意儿要怎么才能搬走。
傅以宁牵着林淮的手,打算去收拾主卧。
路上,他们先经过折柳。
折柳此时已经空了——姜南旬在知道她们新房差不多要装修好的时候,就已经提前把自己的东西拿走了。
林傅二人忽然齐齐停下脚步,看向空荡的折柳。
那里因为没有人住,所以已经没有半点人气,里面虽然有阳光照耀,但林淮却觉得吹来的空气都是凉的。窗外那一株柳树长势正好,枝条随着风飘荡,也遮住了多余的光。
“为什么叫折柳?”傅以宁看一眼门前的牌匾,问她。
“因为送别。”
“送别谁?”
林淮有一瞬的愣神,跟着抬头看了一眼门前牌匾上那两个苍劲的大字,顿一顿,才答道:“……朋友。”
傅以宁淡淡的‘哦’了一声,牵起她的手,接着往前走。
姜南旬从酒窖走上来,正见谭一晋在从架子上往下搬一个青花瓷瓶。她走过去,正要问谭一晋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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