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敦伦时是什么样的,龚纾多少能猜个大概,从小见惯了父亲佯怒母亲撒娇,打情骂俏甜了一辈子,神仙眷侣,令人艳羡,不像她,没了一个,另一个只能偷情。
她攀上温湛脖颈,踮脚亲吻他腮颊耳侧,喃喃自语:
“我娘亲她很娇气,爱哭,一心迷恋父亲,父亲威严霸道,说一不二,唯独对娘亲只嘴上凶,实际宠她入骨,千依百顺。我家个个都是情种,动了心就回不了头,更不会三心二意……我也是一样的。”
她的话别有意味,温湛明白,这是她给他的许诺,他们之间的誓言,至多也只能这样了。
心中酸暖的温太傅深吸一口气,把人抱到桌上躺下。
“腿分开!”他学龚阁老凶巴巴的语气说,在龚纾笑成花的眼神中板着脸,弯下腰,埋头于她腿心,狠狠舔刷缝内软肉。
温湛是不知道龚肃羽怎么舔老婆的,但这小东西到了他嘴里,就不会给它留活路,舌头胡乱抽打花瓣,用力顶得它们东倒西歪无路可退,牙齿叼住肉珠子往死里嗦,娇弱的花芽嫩瓣被他吮得充血肿胀,颤颤地变了色,猩红一片,惨不忍睹。
他想吃掉她,贪婪而粗暴。
爽到流泪不止的小太后全程拼死捂住嘴,怕自己叫太大声,惊动外面的人,快意如同利刃穿透她的身体,绞碎血肉筋脉,令她分不清究竟是舒服还是痛苦,徒劳地颤抖。
恪桓从来没有这么过分地欺负过她,她不知道舌头也可以做凶器,也可以折磨人,也可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激痒酥麻前所未有,没一会儿就睁大眼睛,瞳孔涣散,绷紧身体抽搐着喷出狂潮,浇湿了他的胡须。
他竟然不停,继续含着肉芽勾弄吮咂,手指插进水洞搅动抠挖。
这谁受得了?龚纾挣扎哭闹,娇吟混着哀求。
“不要……嗯……嗯……不要了……啊……爹爹……”
快感嘎然而止,身下的人突然停了,抬起头来惊愕地看向她,胡须还在拉丝滴水。
“你叫我什么?”
“我……我娘是这么叫我父亲的啊。”
“你……再叫一声。”
“爹爹?”
“……”
他瞳仁震颤,表情骤然崩裂,颤抖着手,伸向她的脸,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刹那,痛苦地闭上眼睛,俯身压到她身上,取出性器强行顶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胀痛令龚纾凄鸣出声,眼角迸出泪花,惶然抱紧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就已经搂着她开始横冲直撞。
“宝贝……爹爹想你……我想你……”
他悍然耸动腰胯,在她耳畔呢喃,不断亲吻她的鬓角脸颊,浑身滚烫,手臂箍得她骨骼生疼。
嘶哑的声音哀恸凄苦,是蚀骨思念凝结成痛楚,在心脏刻下一道道深沟,鲜血淋漓,永无愈合之日。
他费尽心机遮遮掩掩,一时大意又被撕开,每一个字在龚纾听来都是孤鸾泣血,太熟悉,正是她自己。
我想你,夙夜难寐,吞声饮泣,心如死灰。
恍惚间,她被他抱起,一路狂颠带到床榻,啃咬肩头,大力揉抓乳房,舔湿了脖颈,下身捅刺一刻不停,汹涌快意如雷似电,神魂迸裂,癫狂的暴行却让她痛彻心扉。
她勉强抬手,在晃动中努力捂住他的眼睛。
“爹爹……我也想你……”
掌心湿了,温湛拿开她的手臂,玉腕交迭摁在头顶,双目紧闭低头寻找她的口唇,一相触便死死吸住,舌心抵死缠绞,难分难舍,没人理会溢出的口津,吮破的红唇,也不知道口中的咸涩,究竟是泪还是血。
他把她当做另一个人,恣意凌虐,重温旧梦,暴戾凶狠令她发指,胞宫阴壁都成了阶下囚,栗栗危惧,瑟瑟哀泣,被发狂的恶兽撕咬到麻木,哭成汪洋大海,在狂风骤雨中承恩沐泽,逆来顺受。
一次又一次,她失控高潮,娇啼哀吟都被他堵在口中,侵犯久久不停,无休无止。他始终不睁开眼睛,不看她,不让梦醒,上半身极尽缠绵,爱意浓到窒息,下半身却要摧毁她,冷酷无情。
“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你会死……”
龚纾无法回答他,她也想知道,好好的,为什么就死了呢?他们撒手人寰,一了百了,留下她和他,谈笑是痛,沉默是痛,午夜梦回都是痛。
临近极限的下身兀然一松,他在千钧一发时退出去,热精洒了她一肚子,终于缓缓睁眼,拧绞的眉依旧无法舒展。
眼前凌乱凄惨的小太后泪流满面,早已哭肿了双目,白皙肌肤红斑紫印一片狼藉。
温湛脑中如遭重锤,“嗡嗡”作响。
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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