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惨了,头脑发热闯大祸。
“对不起纾纾,你别哭,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不该……”
生平第一次,温湛慌乱至此,口不择言,他打定主意要疼爱照顾的人,却被他亲手伤害,她慧极,肯定明白自己成了他亡妻的替身,一场欢爱于她而言,岂非痛如凌迟?
他张口结舌,禽兽之举,无可辩解,而她还在哭,眼泪止也止不住,湿漉漉的小脸伤心欲绝。
“太傅没法哭,所以我代你哭……我帮你哭……”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c g.c om
温湛无声叹息,酸涩绞痛的心被暖流淹没,将她死死搂进怀里,头埋入颈窝,耳鬓相偎,默默轻抚纤瘦的后背。
小狐狸精不知是哪里来的仙女,被欺负被利用也不怨他,一个人要流两人份的泪,要伤两人份的心,靠在他胸口哭哭啼啼没个停。
要好好爱她,用心疼她,有一天让她挂上两人份的笑。
“纾纾,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哭吗?”
他柔声细语地逗她,龚纾果然被勾走,抽噎着抬头看他,眼里写着不解,和他那个装哑巴的老婆一样,眼睛会说话。
“因为我看到你哭,心疼得和针扎一样,便知道若是我哭了,你也会一样心疼,我怕我哭碎了你的心,舍不得。”
啊?倒成她的错了?小太后抿抿唇,眼神不善地睨视坏人,轻“哼”一声别开脸。
“知道了!我忍住就是。”她负气小声说,面起红晕,慢慢止了泪水,轻颤的睫毛挂着细细密密的晶莹。
“以后别玩这个了,讨厌!”
“微臣谨遵太后懿旨。”温太傅说得恭敬,手捏住太后的奶头捻硬搓圆,“以后玩色老爷强要小丫鬟。”
“啧!”
龚纾总算破涕为笑,他说得对,不能太伤心,为了逝去的人伤心太过,会让活着的人心疼。
多谢你,代我痛哭,温湛心中默念,亲亲她泪痕未干的小脸,这回总算没急着提上裤子跑路,干了缺德事,实在不好意思快活玩丢下人就走。
他搂着她,爱抚缠吻,对亡妻的刻骨思念,也挡不住此刻满腔爱意,小妖精又暖又甜,把人迷得五迷六道的,连命都想给她。
“方才弄疼你了没?”
“一丢丢疼,太傅入得太重了。”
“那待会儿再来一次轻点儿的?我今日与太后私会,结果却被莺儿抢了一回去,没吃到我们骚里骚气的小纾纾,心里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你只顾想别人,都不睁眼看我,莺儿她长得比我漂亮吗?”
“嗯?”
温湛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捧起龚纾的小脸蛋,左看右看,仔细端详。
“凭良心说,论漂亮,纾纾牡丹绝色,傲视群芳,莺儿不如你,在我见过的女子之中,容貌不输你的,大约只有你母亲阿撵了,旁人环肥燕瘦各有各好,只是谁也没有你们母女俩那种炫目逼人的明艳。但……”
“但什么?”
“她奶儿比你大点。”
“……”
龚纾愤然打掉胸脯上的猪蹄,嘟起嘴。
“不给你摸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原来太后娘娘的心眼也没比我大多少。”
温湛爱怜地亲吻她的眉眼,痴痴摩挲腰肢。
“他们都说你聪慧勤勉,宽仁贤明,没人知道你脱光了躺桌上给我舔下面,还因为奶不如别的女人大闹脾气,只有我知道你有多骚。”
腰眼被他揉得酸痒,龚纾忍不住“咯咯”娇笑,扭来扭去躲他的手。
“谁说……谁说我不会吃醋,过去那是怕恪桓伤心,不敢让他知道才忍着,太傅不一样,如今我想怎么吃醋都行,偏要天天闹你。”
“没良心的小妖精如此厚此薄彼,难道我就不会伤心了?”
“你要是伤心,我就用嘴哄哄你,给你舒服。”
小骚货笑得羞赧,温湛坏笑着咬她鼻尖,明知故问:“什么用嘴?用嘴干什么?”
“用嘴……”她握住半硬的阳物,指甲在龟头上轻轻一划,“舔这儿。”
阴茎猛然胀硬,在她手中突兀弹跳,温湛手心一紧,死死捏着她的腰,眼神暗火灼烧。
“不要脸的小淫妇,今天我要代你亲爹狠狠教训你,捅烂你的骚屁股!”
他一个翻身压住她,说好要来一次轻点的,全忘光了,挤进穴内癫狂抽送,撞得屋内淫声大作。
事出意外,温湛因犯错自悔歉疚,又被龚纾这几日勤召群臣的烟雾弹放松了警惕,在宫里纵情欢爱,颠鸾倒凤,二人足足缠绵了近两个时辰,才依依不舍告别。
哪知道乾清宫当值的小太监里,有一个收了景仁宫的好处,转身就把温太傅逗留的时辰禀告给璟嫔。
“太傅走了没多久,里面宫女就出来唤水,太后娘娘过了许久才回的坤宁宫。”
“好,问你的话,你不许和旁人提,你也从未来过景仁宫,记住了吗?”
“是,奴才记住了。”
小太监领了一大笔赏钱,璟嫔得到了她期待的消息,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左思右想,皇帝年幼,整个天下都捏在太后手里,别说无凭无据,哪怕她有证据,也奈何不了龚纾,对付太后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温湛就不同了。
龚肃羽不在,温湛的权力在朝中最大,即便在内阁席次不高,他也有摄政辅臣的身份加持,如果父亲能抓住温湛的弱点拿捏他,那东山再起,绝非难事。
打定主意,璟嫔提笔书信一封,命人悄悄送出宫去,给她的父亲——失势的礼部尚书樊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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