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收拾了饭食,难得这几日清闲下来,魏景承卸了盔甲,穿着单衣。把睡着的青年抱回了自己的软垫上。
“喝!陛下奴才……奴才……”青年睡着了也不老实,两只小手来回扒拉,魏景承刚刚将人放好,他就一个翻身滚到一边:“奴才……还要……陛下!”
小声的叮咛。
魏景承浅笑,把人重新放在软垫上,指腹轻轻抚在他泛红的两颊上,细腻的肌肤简直腻人,朱唇张合着、小声轻轻叹着:“还要……”
魏景承蹙了蹙眉,俯下身去。
鼻尖碰到一起。
近在迟尺的距离问他:“还要什么?”
叶听晚笑了声,束起一根手指:“酒。还想喝一杯好不好。”
魏景承滚了滚喉:“那你吻朕一下,好不好?”
青年满腹疑问,抬了抬下颌,迷离的双眸带着疑惑:“嗯?”
……
魏景承:“叶听晚,不说话,朕就当你答应了。”
青年好像有点反应,轻轻点了点头。
魏景承轻轻侧过去脸颊,捏着青年的尖尖下颌,吻在那微微张合的唇上。似羽毛点水、小心翼翼。却也不满足,想要攻城略地,吻的再深些。
叶听晚脑袋晕乎乎,满呼吸被霸占:“唔……”
这时,一声炸雷在营帐外响起:“陛下,禁军抓到一个山贼,说是有重要军务相告!”
“……朕知道了”魏景承松开叶听晚,青年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满足又吻了吻,青年没有张开唇的意思,在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人这才不舒服的张开了嘴,他便吻的更狠了些。
叶听晚撑着男人的肩,“……唔……嗯……”
天子满足的撑起身子,给叶听晚拉上被褥,指腹将他鬓角的碎发拢到一旁,起身走出营帐。
“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霸道至极,揽着他的腰,将他抓在龙椅上:“朕给的,不准不要!”
叶听晚:可恶,这满满的古早霸总风。
叶听晚推搡着身前硬邦邦的男人,声音都软绵绵的,一点没有阳刚之气:“陛下,这不合规矩,我……我只是个小太监~”
叶听晚说着,男人依旧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大掌捏着他的下颌,狠狠的将他按在龙椅上。
男人道:“你是朕的人,是朕的皇后。”
这可是天子上朝的宣政殿。
历代的君主在此接受百官的朝拜。
叶听晚再次拒绝:“可是这里……我们换个地方还好不好……”
男人拒绝,直接将他的双高高举起,单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不好,朕就要在这里——上.你。”
“不要!”
啊啊啊啊啊!
叶听晚一个鲤鱼打挺,从男人的软垫上坐了起来。
呃。
还好只是个梦……
不对!他他他他竟然做春.梦!!!!
他脏了,他竟然开始yy魏景承了,呜呜。
酒已经完全醒了,但是看着账外还是黑咕隆咚的一片,显然自己没睡很久。
刚才他是和魏景承喝酒了吧?
天啊。
叶听晚一骨碌从软垫上爬了起来,账内还点着烛火,魏景承却不见踪影。
还好魏景承不在。
叶听晚吁了口气,垂着长睫,开始emo。
刚刚梦里,是怎么开始的呢?魏景承吻了他,还把他抱到了床上欺负,抱到御书房的书案上,还有龙椅上,甚至还有御花园!
天哪,这些全是十八*的内容啊,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难不成,他已经饥渴到喜欢男人的地步了吗!
肯定是他整日和魏景承呆在一起,魏景承长的又帅,难免他喝多酒了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进宫这么久了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当然活了十八年他也没摸过。前几日女装被魏景承牵手是最多的。
这么下去,他很有可能被自己掰弯。
-
子时,魏景承返回到营帐内,软垫上本来熟睡的青年,此刻挑灯坐在小几前,神神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
魏景承走过去,青年闻声转过会身子,看着他:“陛下您回来辣!”
魏景承‘嗯’了声,走到他的身边,问:“怎么起来了?”
叶听晚把自己画的条条拿给男人看:“奴才再算怎么出发的日子,看看何时能回京……”顺便算算还有多久能退休。
叶听晚看着男人有些疲倦的眼帘,抿了抿唇,心里犯嘀咕:魏景承怎么也不像是喜欢男人的样子。他身边除了自己就是福海了,而且对刘勇也很是不耐烦。
但是魏景承说自己不要孩子。
虽说是为了提防刘氏,但也有另一种可能……
眼下他已经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情况!得感觉试探一下魏景承的口风才好,看看魏景承对他有没有那种意思。
虽然叶听晚觉得魏景承不会对他起那样的心思,做春·梦纯属自己的原因,但是他也不敢保证,说不定魏景承的口味特殊呢?
魏景承看着青年画的花里胡哨的画,蹙了蹙眉,“想回京都了?”
青年乖的,点了点头:“这里好无聊。”
魏景承挑眉,将青年的画放在小几上,问他:“不是说陪着朕就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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