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俞纵无意中听到周玘与手下人徐馥谈话内容,涉及到反叛和暗杀桓彝。他哪里敢怠慢,蹲在草丛里等两个人走远了他才敢跑回去报告。
桓彝听了俞纵讲的这些话心中立刻警铃大震。与敌人当面真刀真枪的打他不怕。就怕自己人背后捅刀子。俞纵不是外人,不会对自己说假话。那他听见的就是真话。
桓彝接到报告后他没有声张。派手下人秘密监视周玘、徐馥、周挺等人的动向。
这样的事没有证据是不能上报的,很容易被人认为是在诬陷同僚。他暗中调查发现当时参加喝酒的四个人,都是和周玘一个地方出来的人,而且与周玘关系非常密切。平时不管有什么事四个人都听周玘的吩咐。
三月初三上巳节那天桓彝也看见周玘是从王爷的府中出来的,却一直站在队伍的末端,说明王爷对他的漠视。这一切都会引起他的不满。
桓彝更加猜测周玘确有反叛之心。很显然周玘是最主要的人物。被v现在的营地里有一半的人是吴人。即使把他们早已经分开组合到其他队伍里。这些人的力量也不容小觑。不得不防。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夜幕降临下来,月亮还没出来。刚黑天的时候夜色正浓。军营里少有人走动士兵们要休息了。
帐外的侍卫来报:“桓大人,周玘带领徐馥前来销假。”
桓彝这几天晚上都很警醒。不知道这颗埋在暗处的雷什么时候爆炸。早已经谋划好预防措施。就等着疖子鼓出头来好收拾。
他知道今天就是周玘回来的时候。这一天也没有周玘的消息,正思考着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他对门口的侍卫说:“现在是换班的时间吧?”
侍卫回道:“是,大人。”
桓彝压低声音说:
“你马上通知俞纵那边开始行动。两个伍的人到门口等命令。然后再去通知周玘进来。”
“是,大人。”侍卫回答一声就迅速下去了。不一会外面都埋伏好了,这才通知周玘进来。
周玘中等身材,常年军旅生涯锻炼的身体很是健壮。一脸冷漠的表情,完全没有见王爷时候的那种殷勤。现在都不用装了。
周玘要见的人比他还大两级。却比他年轻十岁。他哪里把这年轻人放在眼里。
昨晚他们密谋反叛。周挺带两个人控制住住营门口,不许任何人出去避免走漏风声。周玘和徐馥两个人刺杀桓彝。只要杀了这个年轻人整个军营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跟在他身边的徐馥,是一个比他高出一头还多的壮汉子。这个人上了战场长长的手臂握着长长的剑。手臂一伸一抡,两米内无人能够靠近。
只见他腰间挎着长剑。一只手卡在剑柄上,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拔出剑来砍杀一番。
那满脸胡茬子在横肉间见缝插针的长着。眼睛铜铃般的瞪着四处乱看。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他在观察桓彝营帐的四周。他们趁换班的时间过来就是想在桓彝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得手后军营掌握在自己手里。
待上头发现了也是几天以后了。他们早就走出了所辖地界。
计划的挺周密的。定好了这一天的晚上戌时开始行动。他们信心满满的来到桓彝的营帐外,当他们看见门外只有一个侍卫在站岗,进去半天才出来请他们进去。
周玘猜想在定然是桓彝一个人帐中。心里顿时感觉机会难得。他们接到指令说可以进去了。两个人信心满满的往里面走。
还没等走到桓彝的营帐门口。就听旁边一个营帐里面有人说话。
“桓大人,周某实在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多了。”
周玘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这个时间周挺不是应该在营门口控制出口吗?怎么会在这里喝酒?
他脚下一顿,不知道是该停下还是该往里面走。这说话声明显就是在给自己发出信号。
他与徐馥对视一眼。徐馥立刻去拔剑。周玘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摁住了他的手。冲他摇摇头。
说:“徐馥老弟我一下想起来,有一个重要的东西落在家里了。必须马上回去取。”
徐馥也听见了周挺的说话声。知道这是计划败露了。不能再往前走了。这要是再往前走脑袋准搬家。他就坡下驴说:“大哥,那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帮你回去拿吧。”说着跟着周玘就往外走。
桓彝这边早已经看见两个人进来了。谁想到周挺突然来那么一嗓子。把整个计划都给打乱了。一看你两个人要逃跑。都是瓮中的鳖了哪能让他们逃走。一声唿哨响。埋伏在暗处的士兵一拥而上把两个人给绑了。
桓彝从营帐内走出来说:“周玘和徐馥擅自闯入进入主帅营帐。按照军规打八十大板后逐出军营,罢免一切职位不再录用。”
周玘这回不但失去了军职,他兼职的吴兴太守职位也被弄丢了。这回可是彻底被自己的脾气给废了。
桓彝当日就派人把消息传给司马睿。他把事情经过详细地汇报给王爷。
司马睿知道后非常赞同桓彝的做法。趁此机会把他的一个幕府僚属,正在做镇东从事中郎的袁琇派到吴兴太守这个职位上。
从此袁琇在吴兴太守这个职位上统治当地的吴人。许多吴人很反感北方人。那些北方迁过来的豪族与袁琇往来甚密。
“这些伦子,我早晚要杀了你们。”
周玘的儿子周勰恨恨的说。他认为袁琇夺了他爹的官位。令他非常仇恨袁琇。那愤怒的眼睛就要突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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