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一愣,暗道:蹭一下就喊受不了, 要是来真的,还不得起飞咯……
崔莹莹察觉到心神动摇得厉害, 再被挑逗下去很可能坚守不住, 她只能开口道:
“我……我昨天受伤了, 也不知是谁给我吃了补气固元的丹药,吃得有点多……嗯……副作用比较大, 你别这样……”
副作用?
左凌泉抱着神色扭捏的莹莹姐,眼神不解——补气固元的调养丹药, 不存在任何危险性, 吃多了也无非精力过剩睡不着什么的, 这对不用睡觉的修士来说,根本就不算副作用。
补气固元……
见莹莹姐话语不似作假,左凌泉回想了下昨天的情况——昨天是静煣在照顾,丹药肯定是静煣或老祖喂的;他把疗伤丹药都给了静煣,里面补齐固元的丹药……
左凌泉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识在玲珑阁里查看,想找冷竹小棉袄送的贴心小礼物, 结果自然是不见了。
我去……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目光稍显怪异, 望向了怀里的风韵美人:
“莹莹姐,你不会吃了龙阳丹吧?”
崔莹莹压不下心中邪火,就知道肯定吃了龙阳丹之类的东西, 她从左凌泉怀里起身,坐在了旁边:
“你这么看我作甚?我封闭六识疗伤祛毒,丹药又不是我自己吃的……你晓得这丹药的药效, 别这么抱着我,我……难受得很……”
左凌泉神色间的不正经烟消云散,转为了认真和关切:
“龙阳丹药效很霸道,据说药性能持续七天七夜,一点就着……”
“我知道。”
崔莹莹没去看左凌泉的眼神儿,尽力做出‘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你不乱动,我压得住,不用担心。”
压它做什么呀?
左凌泉坐直了些,正儿八经道:
“心火旺盛,可不是一般的难熬,强压对身体有害无益……”
崔莹莹瞧见左凌泉这口气,哪里不明白他打什么主意,眼神微恼:
“你什么意思?看不得本尊受苦,想勉为其难当本尊的解药?”
左凌泉要是没这心思,还叫男人?
不过直接说未免太色胚,他笑道:
“莹莹姐不乐意,我又岂会心生不轨之意,只是在和莹莹姐商量罢了。”
崔莹莹不满道:“这能商量个什么?我才答应私下里和你走近些,你就准备借坡上驴……”
“上什么驴,我可没这癖好,不是,没这意思……我就是看莹莹姐难受,随口说说罢了。”
“那种事,你想都别想。”
崔莹莹提起人伦大礼,露出了几分羞涩:
“我……我再怎么说也有师尊和好多徒子徒孙,婚配之事,即便不用他人做主,还是要告知一声,岂能就这么把事儿办了……以后再说吧……”
左凌泉微微颔首,关切道:
“那现在怎么办?”
崔莹莹眉儿微蹙:“都说了以后再说,你还想怎么办?”
左凌泉抬手搂着莹莹姐的肩头,温声道:
“婆娑洲乃是非之地,被药性乱了心智,万一出岔子可不是小事儿,而且莹莹姐硬熬着,也确实难受,总得想个解决之法。”
崔莹莹扭了扭肩膀:“这还能怎么解决?你……你别胡搅蛮缠啊。”
左凌泉摇了摇头,凑到崔莹莹耳边:
“心火旺盛需要发泄,又不一定真的那什么,嗯……莹莹姐可以自己……”
嘀嘀咕咕……
崔莹莹侧耳聆听,脸色越发红了,先看了下白皙手指,然后抬手在左凌泉胸口砸了下,神色肃穆:
“胡说!本尊怎可能做那种事儿?修行中人讲究清心寡欲、洁身自好,你……你当本尊是什么人?你怎么不让上官玉堂自己解决?”
左凌泉就知道莹莹姐会恼火,他认真道:
“事急从权嘛,为的是调理气息,又不是被欲念驱使自娱自乐;而且此事就你我知晓……”
“不可能!打死我,我都不会做那种事儿。”
“那我帮莹莹姐吧……”
“嗯?”
左凌泉抬手穿过崔莹莹的腿弯,把她抱到了怀里,手很熟练地顺着脚踝,往上滑去。
“诶?!”
崔莹莹一愣,没明白左凌泉‘帮她’的意思,还以为左凌泉要把她就地正法,急忙扭动挣扎:
“左凌泉!你别太过分……我……都说了现在不行,你敢乱来,我把你丢出去了!”
左凌泉眼神纯净,不带丝毫邪念。见莹莹姐误会了,他想了想,从玲珑阁里取出清婉缝的眼罩,把眼睛蒙上,然后道:
“莹莹姐,你当我不存在即可。我又没中药,能坚守心神,绝不会乘人之危;就算我想做那种事,也会等到莹莹姐心甘情愿的时候……”
“那你现在想作甚?”
“帮莹莹姐按摸,调理气息。”
左凌泉左手搂住崔莹莹丰腴柔润的身子,右手顺着腿上的黑色丝袜,滑到了膝盖上方……
“诶诶,你别……”
崔莹莹如遭雷击,双腿紧紧并拢,手儿压着裙摆下的大手,想要躲避。
但她本就满心春水无处宣泄,被这么一碰,直接就没了力气,近乎用讨饶的口气说道:
“凌泉,你别这样,我真没事儿,不用帮忙……呜……”
一声触电似的娇喃。
崔莹莹连忙捂住嘴,又羞又急;哪怕隔着贴身衣裤,难以描述的触感,还是让她一瞬间大脑陷入了空白。
左凌泉带着轻薄眼罩,其实也能用神识窥见莹莹姐的一切反应;不过为了让她放松点,还是正襟危坐,做出什么都看不见的模样,柔声道:
“别紧张,放松点。”
崔莹莹怎么可能放松,她紧紧捂着嘴,上半身后仰,望着上方的桃花树,秀发都垂到了地上。
她眼中满是羞急和紧张,裙摆下的双腿在空中轻蹬了下,腰肢不停扭动躲闪,憋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呜……你……”
左凌泉指尖温润,就如同触及刚出锅的热豆腐,甚至有点烫手。
他尽力做出风轻云淡之色,还说起了闲话,来让莹莹姐放松身心:
“刚才聊到桃花诗,我倒是想起了个故事,话说以前有个姓唐的书生,挂庙会的时候遇见了个叫秋香的丫鬟……”
这些轻柔言语,崔莹莹此时哪里听得近去。
作为九宗尊主,数万弟子的仙家老祖,崔莹莹以前再随性,也保持着高人的气势;而此时这份气势,却已经荡然无存。
崔莹莹脸色涨红羞涩,泪汪汪的,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没区别,软成了一汪春水;手儿捂着嘴唇,如同蛇儿般在男人怀里扭动,想要坚守心神,却阻断不了体魄的逐渐无力。
崔莹莹根本接受不了这种羞死人的事情,但左凌泉蒙着眼睛,正襟危坐说闲话,终究给了她心里安慰。
在和心魔抗争许久后,崔莹莹还是败了阵,抵触在指尖的温柔触碰下慢慢减少了。
她自欺欺人地装作左凌泉真看不到她反应的样子,咬着下唇,媚眼如丝,逐渐放松了身心。
坚守的心神一旦放开,就没了回头的余地。
崔莹莹瞬间陷入了失神之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哪里,只是跟随身体本能发出阵阵娇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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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望川城,阴阳仙宫驻地。
楼台庭院接连成片,数名阴阳仙宫弟子,在廊道之间来回,交头接耳,说着让整个望川城炸锅的奇闻:
“战场渡劫也罢,怎么可能还边渡劫边斩妖,这传言未免太虚了……”
“少主亲口所言!少主向来不苟言笑气质沉稳,这次回来却四处访友,逢人就说和那位剑仙结伴斩雪狼王的经历,岂会有假……”
“若实情真是如此,这位剑仙,恐怕是实打实的仙君之姿……”
……
驻地后方,是映阳仙宫师长和嫡传的落脚地,其中最核心处的一栋庭院,是仇大小姐的居所。
庭院环境清雅、绿水环绕,正中是一间高楼,楼里没有人影走动,只在顶楼传来击打器物的声响:
咚咚咚——
咚咚咚——
顶楼是宽敞的演武厅,没有杂物,透过四面的窗口,可以鸟瞰望川城全景。
此时演武厅的正中,摆放着一个上了岁月的木头人——准确来说是机关傀儡。
傀儡由仙家打造,造价不菲,会做攻防动作,一般只有家底雄厚的豪门弟子,才会在修炼初期,用这东西打底子。
正常的傀儡,都是一个木疙瘩,但这尊却比较特殊——穿着一身黑色铠甲,脑袋上还贴着一张画像,上面是个趾高气扬的女仙子,依稀能看出灵烨的几分神韵。
仇大小姐穿着一袭白色武服,双臂绑着护腕,在傀儡之前演武,拳风猎猎英姿飒爽;表情也很到位,就如同面临真正的强敌,唯一的缺点就是动作比较轻。
不过动作轻可不是心疼对手,而是这尊傀儡,最多抗住灵谷巅峰的弟子殴打,她一个玉阶中期的修士,稍微用点力就打碎了。
韵芝站在演武厅外,瞧着仇大小姐和傀儡打了一整天,眼神便有点无奈,又回想起了往年的场景。
当年在九宗的时候,仇大小姐和上官灵烨年纪相仿,都天赋异禀、背景雄厚,又都是女子,可以说六岁入门起,就被人放在一起对比。
但上官灵烨天赋太霸道,生来亲和天地五行,施术不用掐诀引导灵气流转,说简单点就是术法出手比武修出招都快,同境单挑基本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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