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老爹暂时扣在酒店;把周子盼丢出去,丢到大街上。”
阎桓俯视着地上的周子盼,忽然笑了,“看看常翎多久能找到他。我赌七日,你们呢?”
“我赌九日!”
“三日!”
“唔,我觉得十五日差不多。”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周子盼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周围的这一群面带笑容的危险人群。
常翎之前再三警告过自己,倘若做出任何背叛之事,他和他老爹会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死的都要惨。
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他,会救他。
……
沈夜惟依然坐在两日前的那张石头椅子上,手、脚和脖子上都戴着铁锁。
他脸上血迹斑斑,已经不知道昏过去了多少次;只要他醒着,那么守在这里的那个女人就会去通知常翎,常翎则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去折腾沈夜惟,并乐在其中。
“知道么,我一直都挺欣赏你修成人身之后的模样。”
常翎蹲下身子,握住沈夜惟的脚腕,“你明明是条青蛇,皮肤却如此地白皙无暇。可惜,我已经看不到了……你说,我把它砍掉收藏起来,好不好?反正你是蛇,腿反倒显得多余了。”
沈夜惟闭着眼,回应道:“你砍吧。若是眨眨眼,我就不姓沈。”
常翎正在犹豫,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师父,周子盼和他父亲,已经到了。”
“哦?”常翎已经渐渐习惯了自己这双盲眼,所以他没有回头,“怎么才到?”
女人转过头,对远处刚刚踏入正殿的一老一少说:“你们过来吧。”
沈夜惟稍稍侧过脑袋,朝入口方向看了一眼。
哪里是什么周子盼和他父亲?
来的居然是带着非常厚重且高级的障眼法的——池复和白忆!
第102章 开始害怕了?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兴奋?
沈夜惟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越是这种时候表情管理就越容易。
池复和白忆?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还有,这女人居然没有识破他们俩身上的障眼法?!
白忆搀扶着“老父亲”池复朝他们走了过来,说话语气模仿周子盼模仿的连沈夜惟都听不出区别:“实在是对不起,不小心开错路了,这才晚到了一会,嘿嘿。”
“真蠢。”
常翎并没有过多的怀疑,“我已经给你和你爸准备好了房间。容薇,你带他们过去吧。”
女人点点头:“是,师父。”
犹豫了片刻,白忆继续道:“常仙家,我再多问一句,我父亲的病,您看看……”
常翎有点不耐烦了,“你急什么?答应了帮你,我就不会食言。”
白忆连连道谢,这才搀扶着痴痴呆呆的“老父亲”池复跟着那个女人离开了。
常翎依旧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沈夜惟则是悄悄地观察着常翎的反应。
白忆和池复本身的气息隐藏的特别好,他们甚至穿上了周子盼和他老父亲的衣服,身上几乎都是这两个人的气息。
但沈夜惟不敢放松警惕,如果常翎发现了任何端倪,后续的情形发展很难预料。
还有一个沈夜惟克制住自己不去想的疑问——他们俩找到这里了,那阎桓呢?
跟他们一起来了吗?
至少目前应该还平安吧……
“沈夜惟,”常翎忽然靠近沈夜惟,双手撑着石头椅子两边的扶手,“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想听么?”
沈夜惟确实被他吓了一跳。
看着常翎近在咫尺的脸,他只好道:“你能有什么想法?无非是想到了什么新的折磨我的方式。”
“你看看你,说的这样难听。”常翎低声说道,“如今我们变成了这样,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是,你说的没错。”沈夜惟眯起双眼,“我当时就应该直接杀了你的,不该对你有任何的怜悯。这是我沈夜惟此生犯下的最大的过错。”
“是吗?”常翎嬉笑道:“你和你的徒弟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地不寻常,这就不是罪过了?”
“你情我愿的事。”沈夜惟默默道,“怎么就是罪过了?”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居然还能接受男人。”常翎捏着他的下巴,“你们是谁睡谁,你睡他,还是他睡你?”
如果自己还能大动,沈夜惟横竖都要啐他一口唾沫。
“关你什么事?!”
“沈夜惟,如果我在这里把你办了,你那毛绒绒的徒弟,会不会很着急?”
沈夜惟顿时变了脸色。
“好嘛,心跳速度终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常翎的手指按着沈夜惟脖子上的脉搏,“开始害怕了?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兴奋?”
沈夜惟绷不住了,骂了一句特别脏的脏话。
明显感觉到常翎的情绪变得非常不高兴,沈夜惟赶紧加大马力,开始了言语攻击。
……
“怎么样?”
房间内,看到池复的脸色有变化,白忆焦急地问。
池复的耳朵正贴在这间房间的石头墙壁上,偷听这附近的声音。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道:“不好,这王八蛋好像要给我们首领戴绿帽!”
“什么??”白忆脸上的焦急变成了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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